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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却还是道:“嗯,好啊。”
饭是罗姐走之前做好的,舒离简单的热了一下,端上了桌,却只拿了一双筷子,递给了江亦枫。
“你不吃么?”江亦枫问。
舒离说:“不用了,我吃过了。”
却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就坐在餐桌的对面,看着他吃饭。
本来是很温馨的画面,但是他却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江亦枫满心疑惑,饭吃在嘴里如同嚼蜡,终于忍耐不住,放下了碗。
上一次她为了收购舒氏的事向他兴师问罪的时候也是这般光景,所以他犹豫了许久却还是不忍问。
但是该来的总还是会来的。
果然,她说:“江亦枫,我们谈个交易吧。”
“交易?什么样的交易?”江亦枫眉毛微微一挑,嘴角努力地扯出一个满不在乎的微笑:“我的小公主,居然主动向我提出交易?不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呢?更多的钱?还是更多的爱?”
舒离抬眼看着他,对他的戏谑无动于衷,清冷的双眸中闪过一丝坚决:“你可以收购舒氏,但是舒氏需要保持原本的品牌,独立于江氏,自行运作,不与江氏合并。”
江亦枫眼角上挑,斜斜入鬓的单凤眼中带着轻笑:“舒大小姐这是还不死心呢,还惦记着有朝一日,把舒氏给买回来?”
“这么说来,倒也不是不可以。”他笑得意味深长:“不过那要看你以什么为筹码,或者打算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舒离站了起身,手伸向自己的领口,把连衣裙的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开,她的动作不快,却很坚定。
裙子从身上滑落,接着是贴身的内*衣……
直到片缕不剩。
她一步一步走向了他,并不言语,只是将她的自己贴在了他的身前,伸出了双手替他脱去了上衣。
江亦枫只觉得,有那么一瞬间,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呼吸也停止了。
她纤细地手指在他身上游*走,被她碰触的肌肤之下,无数滴的血液在跳跃,在沸腾。
她第一次主动,却只是为了保全舒氏最后的尊严。
体内的欲*望在升温,但是看着她的眼神,却在转冷。
江亦枫冷冷地讥道:“你不要忘了,你的人本就是被我买下的,我想什么时候要,你都不能拒绝。
虽然偶尔一次主动也挺有趣的,但是这不足以拿来作为交易。”
“如果单单这样并不足以交易,那么,再加上它呢?”
她的人从前面将他环住,一只手搂在他的颈后,另一只手上握着的是从他口袋中取出的钥匙。
他的钥匙上,没有特殊的挂坠,只是拴着一把瑞士军刀。
而此时,瑞士军刀的刀刃已弹出。
第21章 遍地战场()
刀锋抵在他的脖子上,她的眼神比刀刃还要锋利。
“加上这个,足够交易了么?”
死当然是一个选择,但是她又不是三岁小孩,当然明白自杀,不过是懦弱无能的逃避,死从来就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所以只能是他去死。
当然,不是真的要杀了他,江亦枫若是死了,对她而说除了可以获得一些复仇的快感,并无实际的利益,但是她至少可以用此作为威胁。
只是她似乎还是低估了眼前的这个男人。
瑞士军刀的刀锋只有三寸长段,但是捅入脖间大动脉,足以要人性命。
只是他却丝毫没有畏惧,反而悠悠一笑,明明刀锋就贴在他的脖颈上,对于她的问题,他却摇了摇头。
刀锋在他的脖颈上划出了一道血痕,他的笑容不但从容,更是嚣张。
他反手握紧她的手,把刀尖抵在自己脖颈血管之上,大笑着说:“你可以杀了我,杀了我之后,你就可以用这具身体,去跟其他的男人做交易了是么?”
“既然如此,那你还等什么?”
他眉眼间满满的讥讽:“还是说,你需要我帮你介绍几个新客户?”
三寸刀锋在她的手中,他的三寸之舌,却比刀还要锋利,还要狠毒。
舒离胸口气血翻腾,持刀的手微微颤*抖,因为过度的用力,每个指关节都泛起了白。
手起,刀落。
五年之前,多少个辗转难眠地日日夜夜,她都假设这眼前的这一幕。
杀了他,替江亦秋报仇。
然而此时,哪怕被他侮辱,被他讽刺,她却终究只在他的肩上划下一道血痕。
她悲哀的发现,自己并没有自己想象的傲骨铮铮,现实的压力让她无法爱恨分明。
耳边,他的笑声更加尖锐:“生意做熟不做生,杀了我,你又哪里去找像我这么仁慈的金主,又该如何还债?”
“杀了我,你要看着舒氏破产,那些对舒氏忠心耿耿的员工上街讨饭?”
“所以,我的人鱼公主,你根本就舍不得杀了我。”他在她的耳边低喃。
舒离手腕一动,刀锋回转!
却被他一眼看穿。
他擒住她的手腕,夺走她掌心的瑞士军刀:“我不想死,我也舍不得你死,所以不要再我面前耍这种把戏。”
“难得你主动一次,我还挺有兴致……”他将钥匙甩出好远,擒着她的手腕的手就不安分了起来。
“这么好的兴致,你却想着用我的刀来捅我,真是令人伤心。怎么说我也是你的主人,作为我的女…奴”他故意停顿了一下,吹了一口气在她的耳垂边:“如此不乖巧,以下犯上,应当如何惩戒呢?”
他弯腰一手握住了她的脚踝,将她的左腿笔直举起。
她本就是专业的芭蕾舞者,身体柔*软异常,他毫不费力的就将她的腿举过头顶,甚至弯到了脑后。
“你知道么,这个姿势,叫做theballerina。”他轻佻地笑着:“没错,就是芭蕾舞者的意思,也本就是芭蕾舞者才可以完美诠释的体*位。”
她一览无余,他正面闯入。
“所以,我的人鱼公主,我的ballerina,为我一舞如何?”
他激烈的挑*逗,她无声的忍耐就像一场拉锯战,而那天夜里,整栋别墅都成为了战场。
从客厅到厨房,然后他把她举起,让她挂在他腰间,只靠着她的腰力,和那一点的支撑,从楼下挪步到楼上,再从书房的书桌,到健身房里的长凳,每一个角落他都没有放过。
就在他的别墅里,将她完完全全,反反复复地占有。
这个男人的兴致和体力一样都旺盛的令人厌恶,就算她丝毫的不予迎合,但是她柔韧无比的身体,就足以令他乐而不疲。
她是芭蕾舞者,本以身体的柔韧度而骄傲,而这个男人,却连同她的专业,她最后的净土,一同玷污。
theballerina,这个名字的本身就是对芭蕾的侮辱。
那天夜里的最后,他说:“你父亲的债务是我的,你家的企业是我的,在这未来的一年里,你的人也是我的,你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我的,所以不要再妄想跟我提什么可笑的条件。
我是你的主人,你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如你之前所说一样,尽力的取悦我,祈求我的大发慈悲,答应你的心愿。”
“明白了么,我的人鱼公主。”
他的声音,宛如来自地狱。
但是每一字,每一句,她都无从反驳。
白纸黑字的契约,一亿九千万的巨额债务,还有收购企划书上,几乎已经完整的股东签名。
就在今天下午,她还被不止一次的提醒过,舒氏能被江氏收购,逃脱破产的命运简直是不幸中的万幸。
虽然所有人口中的江亦枫听起来都对她好似情深意重,但是只有她知道,这看似的深情,才是最可怕的无情。
他的施惠,却让她比孤立无援还要绝望。
在旁人眼中,他为她一意孤行,一掷千金,解救舒氏。
他痴情,仁厚,情深意重!
而她呢?
那日二叔在电话里的责备,一字字都像是戳在了她的背脊之上。
对于舒家,以及真心在乎舒氏的人心中,她是一个胳肘窝向外拐的不孝之女,趁着父亲病重,勾结外人,引狼入室。
而在其他人心中呢,她是一个蛊惑了江家二少,为了利益投怀送抱,出卖自己的下贱女人。
她本早已决定不再去在乎别人的眼光,但是他却似乎总有办法,剥开她麻木的外壳,在她最脆弱的地方,狠狠地戳上几刀。
舒离没有哭,但是在睡梦之中,枕边却不知不觉地湿凉了一片。
如果是在梦里,是不是可以不用假装坚强?
如果是在梦里,是否就会有人真心的疼爱她,保护她,不让她受一点委屈,不让她有任何伤痛?
“亦秋,亦秋……”
剧烈的运动几乎殆尽了她全部的体力,看着她在他身边熟睡,江亦枫的眼眸渐渐温柔。
伸手拨开她额前的发丝,却听见了她梦中的呓语。
亦秋,亦秋,每一声低喃,都如同一条鞭子抽在他身上,火*辣辣的刺痛。
愤怒在眼眸中一闪而过,却又很快地平淡了下来,残余的是一抹自嘲。
他那么卑鄙,那么残忍地将她一次次强占,伤害,他怎么可能还想奢求她的真心?
他起身下楼,从客厅的架子上,拿了瓶酒。
眼角瞥到了被他丢在一边的瑞士军刀。
刀刃还未收回去,上面还有斑斑血迹,他弯身拾了起来,沿着肩上被她划出的伤痕,扎了下去。
疼痛与酒,本就是麻痹神经的最佳良药。
第22章 交易的条件()
“起床了,第一天上班,就想迟到么?”
昨夜太过疲惫,一早就被摇醒,舒离睡眼惺忪,一脸茫然:“上班?”
“我可以给你一个交易的机会。我答应你的请求,保留舒氏的独立性,作为条件,从今天开始,做我的秘书。”
舒离还没反应过来,身边就被扔过来了几件套装。
“现在是早上七点十五分,给你十五分钟时间梳洗,换衣服,七点半下楼吃早餐,七点四十五分我会准时出门,如果因为你耽误了哪怕一分钟,交易取消。”
套装的料子柔软,丝滑,捏在手里触感非常舒服,舒离这才意识到这一切的真实性,睡意消退了一大半。
江亦枫答应保留舒氏的品牌无疑是一个好消息,但是为什么突如其来,一大早把她叫起来,让她做秘书?
简直莫名其妙。
“你缺秘书?我一无相关学历,二无相关经验,为什么要让我做秘书?”舒离想了想,还是问了出口。
“不然你还能做什么?舒大小姐,不然你觉得我应该白白花这么多钱,把你养在家里不干活是么?”
江亦枫冷冷一笑,抬手看了眼表:“七点二十分了,你可以选择继续跟我贫嘴,或者……”
不等他继续说下去,舒离已跳下床去洗漱了。
因为脖颈上满是他昨夜的‘罪证’,舒离用了好些遮瑕霜才勉强遮掩住,化上淡妆,换上江亦枫丢给她的衣服后走下楼时,已经是七点四十分了。
江亦枫皱了皱眉头,吩咐罗姐把早餐蛋和火腿夹在面包里做成三明治包起来,又拿了盒牛奶,让罗姐用热水隔着盒子烫了一下,递给了舒离:“没时间了就在车上吃吧。”
舒离冷眼看着他,这虚情假意的关心,还真是令人作呕呢。
“不用了,是我自己耽误了时间,我们出发吧。”
说着就从他的眼前走了出去。
江亦枫伸出的手,就僵在了半空中,半晌把三明治和牛奶放到了桌上。
“她不吃,那就扔掉吧。”
江亦枫拿起了笔记本电脑,也走了出去,剩下一脸莫名其妙的罗姐,自言自语:“这两个人是在闹别扭?”
舒离并不是第一次来江氏,之前跟江亦秋在一起的时候,她有时候也会来江氏找他,给他送点茶点,又或者是等他下班一同去吃饭。
二十八层的玻璃大楼,极具现代感的设计,舒离还记得,第一次来江亦秋的办公室时,站在窗边往下一瞟,还有几分脚软呢。
而如今,那间办公室已经挂上了新的名字。
行政总裁:江亦枫。
好一个物是人非。
不过江亦枫可没有给她太多时间悲感伤秋,缅怀过去。先是带她去办理了员工名牌,然后带她从一楼开始逛起,美名其曰带她参观公司,介绍同事。
今天她一身的行头都是他准备的,包括脚上的十二厘米的高跟鞋,实在是难以让人不去怀疑这其中险恶的用心。
“十二楼是法律部,这边上去是……”
“是公关部,再上去是和市场部和销售部,技术研发是十五到十七,然后是行政和后勤……”舒离冷笑一声:“江亦枫,我不是第一天来江氏。”
走在她前面的男人两肩微微一僵,过了几秒钟才转过脸来说:“你来过的,是五年前的江氏,现在行政部搬了下去,技术部扩充了,是从二十到二十四。”
“至于舒氏会不会变成第二十五层,就要看你工作成绩如何了。”
舒离气得语塞。
逛了一圈下来,新的高跟鞋已经把双脚磨得有些泛红了,好在她是跳芭蕾的,双脚长年累月受尽折磨,相比之下,穿着高跟鞋多走几步路并不算什么,但是肚子却不争气地咕咕叫了。
江亦枫去开会了,舒离被他留在了办公室里整理文件。
堆积地如同小山一般的文件,要按照项目和日期分好,听起来虽然并不太难,但是她对江氏正在进行的项目并不熟悉,而且有些文件并不是文字形式,而是表格或者图片为主,根本摸不着头脑。
胃里空荡荡的,精力难以集中,文件看起来更加的生涩难懂,舒离揉了揉太阳穴,忍不住叹了口气。
“咚咚咚”的敲门声,舒离抬起了头:“请进。”
“诶,是你啊舒小姐,江总呢?”段鸣轩探头进来,看到舒离似乎有些吃惊,却继而一笑:“难怪江亦枫不用我给他找秘书,原来早已备好人选了。”
舒离跟段鸣轩见过几次,但是也谈不上熟,听到他的话,淡淡一笑没有说话。
“他人呢?”段鸣轩唠叨了两句,回过神来问。
“在开会呢,你有事找他么?等他会议结束我帮你转达吧。”舒离抽出一张便签,正准备记录。
“没什么事,我忘记了他要跟市场部开会,本来想找他去楼下喝咖啡。”段鸣轩眼珠一转:不然舒小姐如果肯赏脸,我请你喝咖啡好不好?就当作为上次的失礼赔个罪?”
舒离看了一眼桌上的文件,一个头两个大:“我这边还有工作,下次吧。”
“哎呦,不就整理点破文件么,有什么大不了的……”段鸣轩说着就自顾自的走了进来,一把抓起了七八的文件夹,快速地一一扫过,把文件夹在手中排好顺序放在一边,又抓起一摞翻阅,如此反复不出十分钟,桌上堆积地文件就已经被分类好了。
舒离看着有点傻眼。
“好了舒小姐,现在可以让我请你喝一杯咖啡了么?”段鸣轩转过脸来笑着说:“楼下的咖啡店的松糕和华夫饼都很不错,我周围的女同事们还没有一个不喜欢的呢。”
在他再三的邀请之下,也因为松糕和华夫饼对于饥肠辘辘的人诱*惑力实在是太大,舒离只好同意。
带着舒离走近咖啡店,看着她把什锦水果华夫饼切成小块送入口中,段鸣轩紧绷的神经才松懈了下来。
江亦枫这个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