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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些腐败分子的判决和处理都是公开进行的,当初唐绍仪曾经一度担心这样做会让政府的威信受到损害,造成民众对政府的逆反心理。不过周雨轩坚持一切一定要公开进行,最为一个掌握了国家政权的政党,难道还怕民众的批评和监督吗?自身有了问题就要虚心接受批评,耐心加以改进,如果一切都藏起来,就有如毒疮一样,越是遮掩,最后发作得越是厉害,到最后可能连整个肌体都会因为毒疮的发作而送了命。
事实证明唐绍仪的担心有些多余了,对于政府反腐倡廉的举动,广大的民众是持理解和欢迎的态度的,毕竟有满清的例子摆在前面,所以对于这个新兴的政权对腐败官员的查处力度,老百姓相当地满意,甚至觉得有些人毕竟也为百姓办过一些事情,就是因为手长了点就受了这么重的处罚,真是太可惜了。
周雨轩听到这样的议论后,在召开政务院一九零一年政府工作规划会议的时候,不禁大加感慨:“中国的百姓真的是最好的百姓,他们对政府的要求实在是一点都不高,只要能稍微用点心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百姓们就心满意足了,我们的官员们往往也就以此作为自己的工作标准了。但是,我反问一下这些官员,农民要种地,工人要做工,你作为政府官员你不就是为百姓服务的吗?当百姓对我们要求的标准这么低的时候,自己难道不觉得脸红吗?”
“百姓纳税养活了我们这些政府官员,百姓就是我们的衣食父母,为自己的父母办事,还要讲什么条件,做了一点工作就沾沾自喜,拍拍良心想一想,对得起养活我们的百姓吗?你们不仅仅代表你们自己,你们代表了整个政府。当其中的某一个人让百姓感到了失望,那百姓就会对整个政府失去信心。”
“现在我再重申一下,任何背离了为人民服务的宗旨的官员,不但自己站到人民的对立面,同时也是我们这个集体的敌人,这个国家的敌人!因为他让百姓对我们产生了不信任,当这种不信任达到了一定的程度的时候,百姓就会揭竿而起,推翻我们!同志们,不要以为我是危言耸听,一定要把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时刻牢记在心里,只有这样,我们的政党才能坚持下去,我们的国家才能延续下去,并不断地走向繁荣和昌盛!”
一九零零年的发生的这一连串事件的影响是深远和不可估量的。首先是国防军失去了两个军区司令,刘一炮用兵狠辣大胆,刘五魁与他的风格有异曲同工之处。在刘五魁担任国防大学校长期间,为军队培养大量的中高级军官,为国防军进一步走向正规化做出了贡献。刘五魁在一九零零年与自己的夫人分居后,一生没有再娶,同时这位孤独的老人洁身自好,没有任何不良嗜好,每天吃住在学校,把自己的后半生完全献给了国防大学。了解内情的人都知道刘五魁是在为其他人犯下的过错赎罪。同在一个山寨走出来的两位将军,不但平时相交莫逆,在战场上的配合也相当默契。也正是这种深厚的感情,让刘五魁觉得自己愧对死去的刘一炮,这个心结刘五魁将军直到去世都没有解开。后世的军事学家们总是对刘五魁将军的遭遇感到深深的惋惜,如果不是因为娶了一位错误的女人,刘五魁完全可以成为继耿彪之后的国防军的第二位元帅。
而东北军区刘一炮司令员的离去更是让人惋惜。可以说这位出身草莽的将军无论是外形还是用兵上给人的感觉都是一位很鲁莽的人,但是了解他的人却都不这么认为。这位没有什么文化的将军,在德国军官开设的军官学校中是学习最为刻苦的一个,同时也是进步最快的一个,而这个时候他还只是军部警卫连的连长。当最后走向高级指挥员的岗位后,刘一炮将军最大的特点是军官见他都怕,但是士兵见他都觉得很温暖,把他当作兄长或是温和憨厚的长辈。这样一位有才华得军心的将军的离世,不能不说是国防军的一大损失。而更为可惜的是,刘一炮将军不是倒在了战场上,而是被国内的贪官污吏的豆腐渣工程夺取了生命,这更让人觉得惋惜和莫名的愤怒。从此后,周雨轩特别下了一道严令:各部队大校(含大校)以上军官在执行任务时,无论任何情况下,不准亲自在第一线以任何借口参与战斗!
也正是刘一炮将军的离开,引发了新中国第一次大规模的反腐倡廉运动。在这次运动中几百名贪官纷纷落马,为新中国的发展开辟了良好的内部条件,也进一步加强了国家的凝聚力。从此,强大而严密的监督机制让这个国家的各级政府高效廉洁地发挥着巨大的能量,为中华共和国的再次腾飞奠定了基础。
第二十七章 再聚首
国内发生了水灾,从抗灾到安排受灾地区的灾后重建工作再到在全国范围内的反腐行动,几个月的时间里部队的调度和物资的运输都受到了很大的影响,国防军在日本的行动也完全停顿了下来,一直在进行休整,西北、西南调入的五个军直到五月份才全部到达日本并开始适应性训练。半年多的时间过去了,部队也休整得差不多了,没有归国的几个军也享受了难得的假期。于是周雨轩任命耿彪为国防军日本占领军总司令,晋升为中将,王士珍率领第一、第六、第十五、第十八军组成第一军团,段祺瑞率第十一、第十二、第十三、第十四军组成第二军团,两路大军从南北两路开始从广岛向冈山和鸟取方向推进,稳扎稳打,慢慢压缩日军的迂回空间。
损失了四个军团之后,日本大本营也开始了反思。看来害怕被中国军队调动所以几个军团各自为战的做法也不可取,虽然造成了中国军队一定的损失,但也会被中国军队各个击破,慢慢吃掉,可北九州的阴影还压在每个日本军人的心头,万一在聚集起来,再被中国人吃掉的话,那日本丧失了最后的这点力量面对中国人的进攻可就真的一点抵抗能力都没有了。
经过了反复的讨论、争吵、论证,最后坐镇大本营的伏见宫贞爱亲王做了决定,在近畿地区的第五、第六、第七、第八军团集结在兵库县地区,以近三十万的总兵力,与总兵力为四十五万的中国军队对峙,同时积极联络各国列强,不惜签订不平等条约,一定要阻止中国军队的攻势。
幸好广岛是日本为数不多的几个大城市之一,地势也相对平坦一些,否则新到日本的西南、西北军区五个军加起来的三十万人,想找个足够大的地方驻扎这么多人马还真不容易。在西南的深山老林中呆了五年多,段祺瑞看上去有些消瘦,皮肤被晒的黝黑,依旧剃着标志性的光头,当了这么长时间的军区司令,举手投足间自然而然地带着令人敬畏的威势。西南军区的总部原本设在了天府之国的成都,可段祺瑞到了西南,手下的三个军轮番被拉到了西藏高原,总部也从成都搬到了拉萨,不去西藏的也被赶进了四川和云南的深山老林。
手下的部队自然觉得苦不堪言,觉得这位司令脑子有问题,放着好好的成都不呆,非要去西藏,还拉着大家一起遭罪。段祺瑞自然有自己的想法,也反复多次和下面的部队说过:“当兵怕吃苦还当什么兵?难道敌人去了高原、去了深山我们就不去追不去打了吗?总统说得好,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现在还没打仗让你们上上高原、钻钻山沟就觉得受不了了,将来真打起来,怎么指望你们保家卫国?”于是五年之内,西南军区的三个军一年当中至少有半年是在高强度的艰苦训练当中。
这次来日本,段祺瑞的动作比较快。将装备全都封存好,交代专人看管,部队拉出来直接奔向广西的钦州湾,横穿云南广西的行军对于这些在山林中生活了几年的军队自然没什么难度,上船之后就直接到了广岛。王士珍就慢了很多,两个军从西北横跨了整个中国,还好这几年的铁路建设有了长足的进步,然后从舟山上了船,等到了广岛,已经晚了段祺瑞快两个月了。王士珍西北呆得也很艰苦,同段祺瑞差不多,为了震慑某些力量,王士珍也是领兵常年呆在新疆。五年的风霜让这位北洋之龙苍老了很多,不过一双眼睛依然明亮,带着些许的冷意。
王士珍一下船,从过来迎接的人群当中,一眼就看见了当年的老友段祺瑞。自从两个人分别坐到了西北和西南军区司令的位置,就很少能再见面了,五年里只是在去北京开会的时候见过有数的几次,也是匆匆而别。这当中自然有时间的关系,但两人也有避嫌的意思。当年毕竟都是出身北洋,现在也都掌兵一方,走得太近,落在有心人的眼里,恐生出不必要的事端出来。现在总统电令两人一同入日参战,自然是对两人没有什么猜忌,所以听说今天王士珍的船到港,段祺瑞一早就到港口前来等候。此时也看见了王士珍,立刻跑了过来,一把抓住了这位在北洋时期就在一起的老大哥的臂膀:“聘卿兄,几年不见,你可老了很多了,在西北呆得还好吗?”
王士珍也是十分的激动:“好,就是风沙大了些。芝泉,让我看看,就是黑了点,不过这气势倒是十足了。”
段祺瑞笑道:“走吧,别在这站着说话了,上车回去说话。”说完将拉着王士珍走向自己开来的吉普车。王士珍回头和其他同来的参谋等人交代了一番,这才上了段祺瑞的吉普车。自从几个汽车厂生产出了小型的吉普车后,周雨轩就把这种越野性能相当出色的配发到部队,做为师、团级干部的座驾。段祺瑞对这款被总统命名为“铁马”的汽车倒是情有独钟,只可惜在西藏这吉普车开起来总是熄火。
段祺瑞一边发动了汽车一边回头说道:“这回好了,咱们哥俩又能在一起搭伙了。聘卿兄不瞒你说,当初总统把我们一个放在西北,一个放在西南,几年都不闻不问,我这心里还真挺不是滋味的。当兵不打仗,老觉得缺点什么。”
王士珍笑道:“你还是老样子,总是沉不住气。不过这回也算是熬出头来了,也该咱们露一手的了。不说这些了,今天你坐东,晚上找个地方好好喝一杯!”
段祺瑞哈哈一笑:“今天可不行,我这个东道还得等上几天,耿司令吩咐今天晚上让我把你请过去,给你接风洗尘,这顿饭我可是等了快两个月了。”
“呵呵,你啊,还是这个老脾气,没个正经样子!”
广岛,国防军日本占领军的总部,耿彪为到达日本的两位助手举行了简单的欢迎晚宴,席间三人的话题自然落到了当前的战局。日军现在是集结成了一个兵力异常厚实的三十万人大军团,日本糟糕的道路和多山的地形又限制了国防军的炮兵的发挥,慢慢地和日军打消耗战,尽管占据了兵力上的优势,可打到最后伤亡也不会小。并且,在和歌山和奈良地区还有日军的两个近卫军团,据说战斗力比这些军团还要高一些。接下来怎么打,三个人都有些头疼,自然这晚宴上的气氛也凝重了一些。
王士珍沉吟了半天,筷子也在停在了空中,段祺瑞笑道:“聘卿兄,是不是耿司令的晚宴太丰盛了,以至于不知道吃什么好了啊?”
王士珍醒悟了过来,三人一同大笑,耿彪打趣道:“怕是太过寒酸,聘卿没有下箸的地方了吧?”
“那里那里,耿司令太客气了,我辈军人,自当长思马革裹尸已报国家,何言无下箸之处!”王士珍连忙辩解道。
段祺瑞又笑着说道:“聘卿兄恐怕不是觉得这晚宴无下箸处,而是觉得面前这一大坨鬼子无下箸处吧?”
耿彪眼睛一亮,接着说道:“久闻王聘卿心思缜密,计谋过人,不知对当前战局有何良策?”
“耿司令,良策倒是没有,下策倒是有一个,不知道耿司令愿意听听吗?”
“洗耳恭听,愿闻其详!”
王士珍站起来走到墙上的地图旁,手指着本州的蜂腰部说道:“日军现在严阵以待,我军自然没有机会,可如果把日军调动起来,我就不信他还能保持得住这么严密、厚实的阵形。而调动日军最好的办法,莫过于对这里的攻击!”王士珍把手指移向大阪:“这里有日军的第一近卫军团的驻守,如果我们把它给打疼了,那么其他的几个军团势必要过来救援,如果是全部撤走,那我们在冈山和鸟取一带的军队就可以衔尾追击;如果日军之撤走一部分,那剩下来的兵力也不会太多,我们就可以对它进行穿插包围,消灭它。”
听王士珍说完,耿彪和段祺瑞开始鼓掌,耿彪说道:“不愧是王聘卿,这番计划的确是够鬼子受的了。”段祺瑞插嘴说道:“那要是鬼子根本就不上当,按兵不动呢?”
耿彪接口道:“这不可能,近卫军团都是日本的皇家子弟,要是遭到了攻击,鬼子非急了不可,一定火烧屁股似的跑过来。”
王士珍也说道:“如果鬼子真不来,那就在大阪这里重兵投入,直接先打掉日军的近卫军团,然后在考虑剩下的四个军团。”
段祺瑞想了一下:“这个主意好是好,可这在大阪登陆的部队恐怕能活着离开的就不多了,一旦鬼子来救援,这里登陆的部队将陷入敌人的两面夹击当中。要是挺不住,这个作战计划就泡汤了,就算是挺住了,这伤亡也小不了。”
“而且我们还不能派太多的部队在大阪登陆,登陆的人多了,去围歼第五、第六、第七、第八军团的人就少了,很容易僵持下来。所以我说这个是下策,不过,我是实在想不出别的主意来了。”王士珍解释道。
耿彪想了一下,说道:“把这个计划上报总参谋部吧,今天的战局就谈到这里,接下来谁也不要谈这些事情了,今天是给二位接风洗尘,我们好好吃一顿,这些事情明天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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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两年前的种子
周雨轩原则上倒是同意耿彪上报的计划,看看日历已经进入五月份了,几个月都等了,也不必急于一时。叫上侍卫官王大宝带上几个警卫,驱车前往国防大学,两年前埋下了种子,现在应该去看看长出来的是小草还是树苗了。
来到国防大学的门口,因为没有事先的通报,尽管是总统的专车,还是被拦在了门外。周雨轩倒不以为仵,军营嘛就应该有个军营的样子,更别说这是培养国防军高级指挥人员的最高学府了。王大宝通报之后,一会时间,刘五魁匆匆赶到了门口,与警卫人员办理了相关的手续后,才引着周雨轩等人走进了校园,两人一路走一路寒暄。周雨轩转头对王大宝说道:“到了这里我就算是安全了,有周围这么多的军官保护,你们还怕我出什么意外吗?都跟远一点。”
王大宝自然知道周雨轩想要和刘五魁单独说说话,就带着几个侍卫远远跟在了后面。周雨轩转头看了看刘五魁,几个月不见,这位正值中年的汉子老了许多,头发也花白了很多,只是腰板还是那么挺直。周雨轩暗自叹了口气:“五叔,我最近一直在忙,也没抽出时间来看望你,最近在这里还习惯吗?”
刘五魁脚步停滞了一下,满怀感触地答道:“我在这挺好的,也这么大的年纪了,的确不适应前线的生活了。原来还不觉得,现在退下来,和这些年轻人在一起,我才觉得,自己真的老了。”
周雨轩想了想,也不知道怎么来开解刘五魁,只好随口和刘五魁唠着军校日常的工作。提起这个来,刘五魁才有了一些兴奋,开始滔滔不绝地聊起了学校的一些事情。刘五魁担任了国防大学的校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