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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担心而已。
盯着他冷峻的背影看了半天,见他讲完电话,她才踏进病房,想着跟他解释两句,殊不知,那人变脸比变天都快,她刚走进病房,他倏地转身,深眸一眯,言词冷厉:
“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楚欢身子一僵,精致的小脸上一阵青白交替,狠狠地抿了抿唇,对上他凌厉的眼神,倔强地抬起下巴:
“你刚才自己说的让我留在这里,我不进来,难道住走廊里不成?”
墨晋修冷哼,垂眸扫过掌心地手机,傲慢地说:
“我只说让你留在医院,没说让你进我病房,你今晚要是真能在走廊里坚持一晚,我倒可以考虑原谅你一次。”
走廊里住一晚?
楚欢心里有怒意在发酵,她努力让自己冷静,冷静!
耳畔回荡起刚才江博在餐厅里说的那些话,她告诉自己,这个男人只是脾气不好,她再让他一次。
墨晋修说完不再看她,回到病chuang前,把她手机往床头小桌上一放,和他自己的摆在一起,颀长身躯躺到chuang上,无视她的存在。
楚欢好不容易平复了情绪,为了妈妈,她忍。
走到chuang前,拉开椅子坐下,温和地说:
“我是来照顾你的,在走廊里根本没法照顾你啊,我今晚不睡觉,坐在这里陪你一晚,你有什么需要的就叫我。刚才我妈妈不是说了吗,你要是还生气,就骂我一顿,我保证,不和你吵,你骂什么我都乖乖地听着行了吧?”
心里想着,如果可以,两只耳朵都塞上棉花,随便你骂。
墨晋修气息微沉,她低眉顺眼的模样似乎让他的怒气无处发泄,很郁闷地蹙眉。
“别蹙眉,你这样碰到伤口,会疼。”
楚欢见他皱眉,立即流露出关心的表情,轻声劝说。
可能是受不了她‘关心’地话语,墨晋修闭着的眼睛睁开,眼里一片寒凉,冷声质问:
“你还知道我伤口会疼,我是因为谁才出了车祸的?”
要不是她,他能出车祸吗?
楚欢清亮的水眸微闪,一脸的歉意:
“你是因为我才出车祸的,对不起,我要是早知道你会出车祸,我绝对不给你打电话……不,不是,我绝对不关机……不给你下/药……”
在他冻死人的冷气压下,楚欢一个劲的承认错误,如果承认了错误就能让换来春暖花开,不被他冻死,那她多说几遍对不起,都没关系的。
她不想成为他眼里说谎成性的人,更不想成为他眼里不守承诺的人。
墨晋修的怒意在她‘真诚’又‘可怜兮兮的道歉’里稍缓了一分,但并不代表这样原谅她。
“你真觉得你自己错了?”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讥诮,她眼里的真诚有几分,有待考证。
楚欢眨眼,点头如捣蒜:
“嗯,我真知道自己错了,以后绝对不会再给你下/药了。”
“不下/药,不代表你不会骗我,不会用别的手段。”
墨晋修语气冷漠,丝毫不肯就此放过她,他不允许再有下一次,他曾经说过,楚欢就是一只长着利爪的小野猫,现在,他就要拔掉她的利爪,省得下次再被抓伤。
若非他说出离婚的话,她现在肯定不会乖乖地坐在这里‘承认’错误,刚才他夺过她手机时,她眼里的惊慌他看得再清楚不过。
这个世界上,最让她在乎的人,就是她妈妈,还有颜洛橙。
而他,这个曾经被她说是她亲近的人,说要和他好好过,说会努力喜欢上他的人,在她心里,其实毫无位置。
念及此,他心口又一阵郁闷。
楚欢眸子里闪过茫然,大脑飞快转动,他这是什么意思:
“不会,我都说不给你下药了,当然也不会骗你,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发誓……我楚欢,对天起誓,从今往后,绝不再对我老公说一句谎话……只要他不骗我,我绝对不再骗他。”
最后,她又补上一句,以示公平。
若是他哪一天骗了她,她再骗他,那就怪不得她了。
墨晋修倏地眯眼,狭长的眸子里闪过犀利,这死丫头,倒是谨慎,她忘了,现在是她求着自己原谅?
见他又变脸,楚欢连忙嘿嘿一笑,讨好的伸手帮他把被子往上拉一点,诱/哄地说:
“你现在是病人,要早点休息,还有什么条件,等你伤好了再谈也不晚,反正主动权一直在你那里不是吗?赶紧睡吧,我坐在这里守着你,保证不会让任何对你有非分之想的女人碰你一根手指头……”
睡了,就不会再为难她了。
她清澈的眸子在扫过室内,这病房里只有一张chuang,不过,那边有沙发,等他睡着了,她可以去沙发里睡,反正屋子里暖和,应该冻不着。
墨晋修想说什么,见她笑得一脸的讨好,清弘水眸里一片潋滟明媚,他心底某根心弦似突然被拨了一下,竟该死的心软了。
冷睨她一眼,漠然的闭上眼睛,为了表示自己还在生气,又翻身,把脸侧向里面,留一个冷漠地背影给她。
楚欢的手没有离开被子,缓慢地,轻轻地拍着被子,像是哄小孩子入睡,拍了几下见他没有出声,她唇边不自觉地泛起一抹浅笑,拍被子的动作,继续。
病房里的气氛渐渐缓和下来,空气里残余的怒意被后来弥漫开的温馨驱逐,墨晋修紧绷的神经在她轻缓的动作下渐渐放松,多少有着药物的原因,倦意来袭,竟然真的睡了过去。
听着他均匀的呼吸,楚欢释然地吐了口气,收回拍得有些酸的手臂,目光停落在他包着纱布的手上,眸底,泛起淡淡地内疚。
她最内疚的,不是给他下/药,而是害他出了车祸,她无法忘记,今晚她接到电话,说他出了车祸在医院里时,她心脏,一瞬,停止了跳动。
还好,他伤得不重,他当时系着安全带,车内的安全气囊又打开……只是他的车,伤得很严重。
她就那样坐在病chuang前,静静的凝视着病床上熟睡的人,看不见他的容颜,只是一个侧身,却入了迷。
开始还想着去沙发上睡,当她真正疲惫地想睡觉时,她又不想动了,对chuang上熟睡的男人嘀咕了一句,低头,趴在chuang沿上睡了过去。
半夜,墨晋修醒来,看见趴在chuang沿上睡着的楚欢时,好看的眉头再次蹙了起来。
“蠢死了,不让你上chuang,你就真不上chuang了,早点这么听话多好。”
他刚才分明特意往里睡了点,外面的空位足够她纤瘦的身子躺下的,原本以为她就算不敢爬到chuang上,也会睡到沙发上去。
不曾想,她真的趴在chuang沿上睡。
他眉头皱了又皱,如果她是想让自己心软,那么,她成功了。
他大手朝她伸去,试图把她摇醒,然而,当掌心触及她柔软顺滑的发丝时,那温柔的触感如一柔软的羽毛涮过心扉,心,莫名一悸。
犹豫两秒后,他终是掀开被子,下chuang;受伤的只是手掌,并非手臂,不影响他抱她上chuang。
她露在外面的小脸微凉,虽然这屋里暖气足,但终究没有盖被子,睡着后,她身上泛着一股凉意。
他把她放到刚才自己躺过的位置,那里暖热的,可以以最快的速度温暖她,可是,她身上的外套必须脱掉。穿得越多,越不暖和。
说好她陪着他,侍候他的,结果反成了他侍候她了。
墨晋修郁闷的哼了声,轻轻拉开她外套的拉链,他一只手不方便给她脱衣服,不得不轻声把她喊醒,可人家睡得香甜,根本不睁眼,只是嘤咛一声,配合的伸直手臂,让他帮她脱脱外套。
“死丫头,你倒享受。”
她里面穿着一件白色地紧身打底衫,圆领的款式,衣服下的肌肤,凝脂如玉,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莹莹光泽,胸前随着呼吸起伏的饱/满似对他发着邀请……
他眸色深了深,微微俯身,她温热的气息萦绕鼻翼,心,莫名一漾。
许是下午的事没做完,他腹部的那个兄弟不甘心,很快便苏醒过来。
如此深夜,其实,真是做坏事的好时间。
她红润的樱唇好似有磁铁,吸引着他一点点地靠近,越近,身体,便越觉燥热。
想到自己有伤,似乎不宜做这种运动,他皱眉,压下身体里的燥热,另一个声音在说,只是品尝一下她柔软的唇,并不是要和她做。爱。
终是忍不住,温热的唇,落在她柔软的唇瓣上,触感如电击过心脏,他身体里压抑的火焰在那电流袭击下倏地窜到四肢百骸……
熟睡中的楚欢眉心蹙了蹙,并没醒来。
味道太美好,他又舍不得放开,不自觉地伸出舌,轻轻描绘她的唇,怕弄醒她,他极其温柔,可能是唇上的酥/痒打扰了她睡觉,她发出一声嘤咛,抬手想要拍开唇上的东西。
他薄唇轻勾,大手捉住她小手,索性撬开她的唇,直接用吻把她弄醒,以报复她半夜三更诱/惑得自己睡不着觉。
她若醒了,刚好,让她侍候自己。
“嗯……”
随着红唇溢出一声呻/吟,楚欢双眸睁开一条缝,触及近在咫尺的俊脸时,她心头一跳,睡意一瞬间跑得无影无踪,眸子倏地圆睁。
“墨晋修……你不睡觉……”
墨晋修眉心微蹙,染了欲/望的眸幽深炙热:
“你刚才勾/引我,我就醒了。”
什么?
楚欢不敢置信的瞪着他,他说自己勾/引他,她本能的辩驳:
“我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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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好好表现,就原谅你(加更)()
墨晋修闻言俊脸一沉,凝视着她的黑眸深邃幽暗:
“你都睡在我chuang上来了,还说没有,楚欢,你不是说自己坐在椅子里一晚上的吗,可你刚才不仅爬上了我的chuang,还脱了外套往我怀里钻,不是勾/引是什么?”
做贼喊捉贼——墨少,很不要脸!
楚欢一脸茫然,她不知道自己怎么睡在chuang上,也不知道自己的外套怎么脱掉了,原本压在她身上的墨晋修身子一翻,仰躺在她身旁。
但他那只没受伤的手,却流/氓的探进她的衣服,一路往上……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chuang上,但我没有勾/引你,你还受着伤呢,赶紧睡吧,我下chuang去。”
楚欢不敢把心里的怀疑说出来,怕再惹怒了他,正要翻身坐起来,他却粗鲁的扯下她的胸/衣,沙哑的嗓音伴着滚烫的气息落在耳畔:
“不许下去。”
他手掌的热度惹得她身子一僵,呼吸不由变得急促:
“可是,你受着伤……”
……
她经不住他的轻揉慢捻,身子不受控制地一阵颤粟,那粉嫩的花蕾情不自禁为他绽放……
感受到她身体的反应,墨晋修眸色越发的幽深炙热,大掌从她胸。前离开,揽上她光滑的背脊,一个用力,将她柔软的身躯紧揽在怀,让她感受着他的yu望,性。感的薄唇轻咬她敏感的耳际:
“我受着伤,你没受伤,好好表现,我就原谅你。”
楚欢脑子嗡了一声,心跳,一瞬,狂乱如麻。
她要怎么表现,把下午在他办公室没做完的事做完?
不是排斥和他做/爱,只是怕弄伤了他。
她睫毛微颤,水眸染着几分迷离和担忧:
“墨晋修,过两天好吗?你现在不适合剧烈运动……”
“不好!”
某人不加犹豫的拒绝,下午的时候他就要想狠狠要她,结果被她下了药,这会儿他不想再压抑自己的欲/望,哪怕受着伤,也被她深深吸引。
楚欢挣扎不掉,也不敢挣扎,在他滚烫而浓烈的男性气息笼罩下,她大脑无法正常思考,当他用沙哑而魅惑的嗓音在她耳边呢喃,说着‘吻我’时,她像被蛊惑了一般。
情不自禁地,吻上他的唇……
他嘴角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唇舌勾兑,气息纠缠时,捉住她的手探进他病服里。
触及那烙铁般的滚烫,她最后一丝理智也烟消云散了去,大脑里只剩下感官带来的刺激和他声声霸道而诱/惑的呢喃。
不知是被男色所惑,还是被他那句表现好了就原谅她所惑,她很快迷失在他带给她的快意里……
寂静的病房里响起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女子的呻/吟,节节攀升的高温里,衣服很快从被子里扔了出来,墨晋修不仅没有病人的自觉,还把他老妈的话抛到了九宵云外,任自己在温柔乡里沉/沦。
其实,晚上他母亲赵芸话里的意思,就是指这个。
当时墨晋修说楚欢已经回了家,她便不再多说,若是知道他不仅不因自己受伤而老实,反而变本加厉,赵芸怕是要把他一顿好骂。
身体的交流,有时比言语交流更容易解除误会。
楚欢为了得到某人的原谅,很卖力的把他侍候舒服,尽管他一只手受了伤,额头也缠着纱布,但这丝毫不影响他们做最亲密,最欢快的运动,享受的人不只是他,她也沉醉在如潮般的欢愉里……
直到空气里充满了欢/爱的气息,彼此双双达到至高点,病chuang上,方才平静下来。
楚欢最终瘫软地趴在他身上,熏红的小脸埋首在他性感的胸膛,呼吸急促而凌乱,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
“累吗?”
墨晋修骨节分明的大手还扣着她性感的娇殿,另一只受伤的手温柔地拂过她掉落在脸颊上的发丝,落在她耳畔的声音温柔性感,惑人心魂。
楚欢心尖一颤。
埋首在他胸口的小脸抬起,对上他噙着浅浅笑意的深邃眼眸,又立即娇羞的移开视线,那人用手腕控制她的脑袋,性感的薄唇覆上她的……
“墨……”
“喊的什么?”
某人不悦地沉了脸,刚才她可不是这样喊的。
“晋修,你手好像出血了,别再闹……”
楚欢不得已改口,把姓去掉,喊他名字,自己听着都别扭,刚才做得激/烈时,他逼着她那样喊,不许她连名带姓。
出于内疚自责的心理,她依了他。
他手上的纱布浸出了血迹,虽不是很多,但刺目的红,惹得她拧起了眉。
墨晋修似乎并不觉得疼,他松开她,淡淡地看了眼手掌上纱布里浸出的血迹,漫不经心地说:
“你之前不是说,让我把手臂割条口,你好学习护理知识的吗,现在机会来了。”
“我?”
楚欢秀眉拧得紧了一分,如水的眸子凝着他包着纱布的手掌,她最不会的,就是这种工作了。
许是她皱着小脸,胆怯而犹豫的模样娱乐了他,他唇角勾起一丝邪魅的弧度:
“对,不仅是我的手,还有后续工作都交给你,算是你回报之前我为你做了那么多次清理工作。”
他这话一出口,楚欢一张小脸瞬间又滚烫得要烧起来,眸光闪烁,不敢与他笑得邪魅的眸对视。
怕她不答应,墨晋修又不紧不慢地重复道:
“表现得好,这次就原谅你。”
楚欢拒绝的话卡在喉/咙里,试图讨价还价:
“你没说包括……”
他剑眉一挑,狭长幽深的眼眸半眯:
“你想半途而废?”
半途而废,怎么可能,她刚才那么努力,绝不能半途而废。
“好吧,我清理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