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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血的?我妈说两碗是一样的?”
墨晋修低沉的声音里似对她鄙视,似乎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汤便是多么愚蠢的事,这让楚欢心里很不爽,脸色自然不会多好看:
“当然,难道我还给你下毒不成?你赶紧喝了,别辜负了妈的一片心意。”
楚欢说着走到梳妆台前,墨晋修冷冷一笑,也端着汤碗走过去,霸道的夺过她手中的毛巾扔在一旁的梳妆台上,倨傲地说:
“把这碗汤端去还给我妈,告诉她,我不需要喝任何的汤药。”
他知道,他妈这汤不是给他喝,只是想用来提醒他罢了。
“你发什么神经呢,妈一片好心给你汤喝,你现在居然让我端去还她,还告诉她你不需要,墨晋修,你没发烧吧?”
楚欢被他夺了毛巾顿时变了脸色,清弘水眸圆瞪,这人简直不可理喻,不就是一碗汤吗,她喝了也没被毒死,再说,那可是他妈妈的一片心意,他犯得着这种态度吗?
墨晋修深邃的眸子危险地眯起,冷嗤道:
“我发烧,楚欢,你这个愚蠢的女人,你可知道这汤里都有些什么东西?”
“哪有什么东西?”
楚欢拧着眉看向他手中的汤碗,除了汤,只有倒映着的一张猪头。
墨晋修鄙夷的冷哼,咬牙切齿地解释:
“这碗汤里加了牛。鞭,鹿。鞭……”
嘎!
牛。鞭
楚欢双眸圆睁,小嘴半张,惊愕地瞪着那碗汤,老天,她差点让这个男人喝了这碗汤,她再傻,也知道他说的那些东西全是一些壮/阳补/肾的,喝下去,今晚不是他热死,就她被折腾死……
“还要我喝吗?”
墨晋修冷笑地凝着她又是惊愕又是尴尬地表情,那白皙的小脸不知是因为联想到他喝完汤后会发生的事而羞红,还是因为自己的愚蠢而羞红,不过,白里透红,红苹果似的模样让人很想伸手去捏一把。
“不,不用,我现在就倒掉,然后把碗送回去。”
她脑子又没进水,怎么会知道了那是什么汤后再让他喝。
“可是我现在又想喝了。”
当她伸手去拿汤碗时,墨晋修突然把手一抬,恶趣味的想要捉弄她一番,刚才他不喝,她说他辜负了他妈妈的一番好意,现在她说不喝,他就偏要喝。
“墨晋修,你疯了,你根本不需要喝这种汤的。”
楚欢小脸一变,再次伸手去抢,老天,他不喝汤都把她折腾得浑身散架,再补补肾,那不得直接弄死她了?
“你不是说我需要吗?”
墨晋修唇边泛起邪魅,漂亮的眼角微微上挑,狭长的眸半眯地凝着她脸上丰富的表情变幻,把碗缓缓递到性/感的唇边。
“不,你不需要。”
楚欢头摇得像波浪鼓,见他真是要喝,她心头一颤,脸上浮起讨好的笑,像哄小孩似的说:
“墨晋修,把碗给我。”
“我真的不需要?”
墨晋修嘴角邪魅的笑越发浓了一分,她这么害怕,无疑是说他很厉害,身为男人,被自己的女人觉得很厉害,当然是件很骄傲的事。
“真的不需要。”
楚欢一心都在那碗汤上,根本没有想太多,因此在墨晋修循循善诱地问:“那你是承认我很威/猛,不是阳/痿了?”的时候,她不加迟疑的点头:
“嗯,是的,你很威/猛。”
话音落,她身子蓦地撞进他性/感坚实的胸膛,扑鼻的阳刚之气惹得她呼吸一窒,惊愕抬眼,视线对上他深邃如潭的眸子,汤碗早已被他放到了一旁的梳妆台上,此刻他骨节分明大掌扣住她脑袋,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白晳嫩滑的肌肤上,激荡起层层酥、麻:
“墨,墨晋修,我手臂还受着伤呢!”
楚欢的声音带着颤音,心跳在那一瞬间的停顿后变得狂乱,似乎随时会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如此近的距离,如此暧/昧的姿势,如此炙热的气息,无一不刺激着她感官神经,让她心乱如麻。
昨晚的记忆虽模糊,但那晚她勾/引他的记忆却是清晰而让人脸红心跳的。
“嗯,我知道你手臂受着伤,只要你一会儿乖乖地别乱动,这胳膊应该废不了。”
落在耳畔的声音低沉磁性中渗着一分慵懒和威胁,言下之意,她若是挣扎,那就有可能废了胳膊。
“不,墨晋修,我今晚不舒服。”
虽然和这个男人做过很多次了,但楚欢面对他时还是做不到淡定,没办法,谁让她对男女情/事羞涩,而这个男人给她的记忆太过疯狂和激/烈,她只要想到那些画面就脸红心跳,慌乱……
“哪里不舒服?”
墨晋修危险的眯起眼睛,低头,薄唇贴着她耳际,气息滚烫的灌进她耳膜,那柔软湿濡的触感和酥/麻如一道电流击中了楚欢,她身子猛地的一颤,小脸腾地红到了耳根。
“我……”
许是太过紧张,结巴得一时说不出哪里不舒服了。
某人很喜欢她无措的样子,像只惊慌的小动物,他抓着她胳膊的大手直接揽上她纤细柔软的腰肢,轻轻一用力,她清香柔软的娇躯便贴上了他阳刚的身体,磁性的嗓音渗着三分邪笑落在她耳畔:
“是不是那个地方不舒服?”
那个地方?是哪个地方?
楚欢茫然的眨眼,她很单纯,不像某人那么邪恶,满脑子不健康的颜色。
很显然,她这茫然清澈的眸子娱乐了墨晋修,成串的笑声自他性/感的薄唇溢出,声声如鼓,震动着她耳膜,心跳越发的乱了。
“就是那个地方。”
他故意压低的声音透着浓浓地暧/昧,说话间,将她稍拉离自己,狭长的眸戏谑地瞟向她腹部以下……
“墨晋修,你……唔……”
下。流两个字卡在某人突如其来的吻里,他像是进关的侵敌长驱直入,炙热而浓烈的男性气息如风暴一般席卷而来,楚欢本就混沌的脑袋瞬间被风暴刮成了一片沙尘,圆睁着双眸忘了反应。
她的唇柔软清甜,似雨后芬芳的玫瑰,一旦沾上,便欲罢不能。
墨晋修以前觉得风花雪月是在浪费生命,每当乔睿在他面前谈他的那些红颜知己,谈温。柔。乡里的乐趣时,他只会嗤以之鼻,可自从尝过怀中这个小女人的味道后,他直接从清心寡欲的男人变成了精/虫上脑的yin/棍。
只要一看见楚欢,他脑海里就自然地浮现出和她做。爱时的激。情画面,只要靠近她,闻到她身上独特的幽香,他便想要将她按进怀里……
他应该阻止自己这种想法和行为的,可是他却想放/纵。
为了这种放/纵,他甚至给自己找了无数种理由,因为她是他的老婆,他的占/有是一种权利,
因为她曾经勾/引过他,是她让他染了这瘾,便该承受这份后果。
还因为她总是惹恼他,他觉得让她变得乖巧的方式便是把她压在身/下狠狠掠夺……
待楚欢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吻得七萦八素,双腿发软了,当她下意识的挣扎时,墨晋修揽在她腰间的手蓦地放开,她无力的身子脱离他的支撑失了平衡眼看就要软倒在地,他在关键时刻又突然伸手就她一捞,转身,将她身子直接压在身后的梳妆台上。
“咝!”
腰际被梳妆台边缘咯得生疼,楚欢难受的一声闷哼,理智清醒了大半,慌乱而恼怒地挣扎:
“墨晋修,你放开我。”
“我觉得在梳妆台上做应该不错。”
墨晋修嘴角邪魅的勾起,幽暗的眸自她白皙的小脸上移开,看向她因挣扎而剧烈起伏的胸前美好,性/感的喉结滚动,滚烫的大掌自她裙角探入……
“……”
楚欢又羞又恼,他的手竟然直接挑开了最后那层薄薄的布料,钻进那片禁地。如果说刚才他的吻让她意识混乱,那么此刻他如此直接和邪/恶的挑/逗就如一道闪电将她大脑线路直接劈断了。
“宝贝儿,别挣扎,这是你欠我的。”
墨晋修俯身,滚烫的唇落在她唇边,并不吻她的唇,而是轻轻吻着她的唇角,然后一路往下,经过敏感的颈项,来到诱/人的高峰……
“我欠你什么了?”
楚欢又羞又恼,话音刚落,又一阵强烈的酥麻自四肢百骸窜开,他用手和唇在她身上点了一把火,寸寸燃烧,她难受却无法阻止,甚至心底深处还生起该死的渴/望。
“你用自己的身。体交换自己的秘密;不过,你并不吃亏,你那晚根本没有出力,一直只是享受。”
墨晋修强忍着想要立即占/有她的念头,吻如细密连绵的春雨温柔地落下,不漏过需要滋润的每一寸土地,享受着她身子为他颤粟,以及她不可抑制地娇喘和呻/吟……
他要把她彻底征服,让她求着自己要。
楚欢真的沉沦在了他高超的吻技和无法抵制的撩/拨下,然而,就在他邪肆地问她快不快乐,想不想要更多时,她却吐出一句让让墨晋修瞬间变脸的话:
“嗯,不错,你哪天若是失了业,可以去当牛/郎,不过能不能换个地方,这梳妆台很硬,我的腰很痛。”
“牛郎?”
墨晋修动作突然顿住,染着欲/望的五官陡然阴沉,这死丫头,居然把他这么英俊如斯,身份尊贵的堂堂墨家大少爷形容成牛郎?还敢要求换地方?
“你不懂什么是牛郎吗?放我起来,我告诉你。”
他不在她身上点火,楚欢的意识又恢复了一丝清明,眨着水漾的眸子嘲笑地说。
她知道自己会惹恼这个男人,可是她宁愿看着他恼怒,也不愿看到他得意的妖孽表情。
他若是不提那晚她还不会如此气愤,他提起那晚她的色/诱,便让她想到自己满颈项的吻痕,甚至,还莫名想到了一个让她很不爽的女人,苏媛。
他是告诉了她妈妈的病情,并且给了药,可是并非他亲自给的,而是由那个叫苏媛的女人给她,这是在向她示威。
“硬,这梳妆台有这里硬吗?”
墨晋修突然分开她的腿,如铁的坚硬倏然抵上她细嫩的腿。间,该死的,她居然敢用嘲讽的眼神看他,他能不懂那见鬼的牛郎是什么意思?
楚欢下意识地咬紧了唇,秀眉因疼痛而微微一皱,但也不过瞬间的异样,很快又撇撇嘴,淡漠地说:
“想要好评就该满足顾客所有的需求。”
“好评?顾客?”
墨晋修怒极反笑,那英俊的脸上浮起三分邪肆,冷魅如撒旦般紧紧地盯着身下已然清醒的女人,她真会刹风景,但休想他会就此放过她。
敢惹怒他,她就要承受惹怒他的后果,今晚别说上chuang,就是地毯,他都不会让她躺。
“原来白长着一张俊美的脸蛋,居然是个傻的。”
楚欢努力忽略腿间那难耐的异样感觉,轻/佻地抬手拍了一下他俊美的脸,咯咯地笑开,她从来都不是柔顺的小猫咪,更不会让欺负她的人得意,哪怕是被这个男人折腾一/夜,她也不曾后悔这一刻对他的羞辱。
只是,她的笑声很快被某人终止,墨晋修恼怒地把抓住她手腕,不给她挣扎和调/戏他的机会,另一只手三两下解了皮带,咬牙丢出一句:
“楚欢,我会让你满意,好评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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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8卖老婆(求首订)()
话音落,强健的腰身骤然一挺——
“……”
突然的闯入让楚欢身子蓦然僵滞,那不适的感觉一瞬间蔓延自全身每一个细胞,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强盗般的入侵者便粗鲁而狂野的进出起来……
“怎么样,满意吗?”
墨晋修如凶猛的野兽狠狠撕裂着猎物,燃烧着欲。wang的眸子幽深炙热地凝视着身下小脸熏红,分明在极致的欢愉里飘浮沉沦却不肯承认的小女人,她紧咬着唇不愿发出任何的声音,虽不再说话嘲讽他,却是无声的挑衅。
低头,狠狠吻住她的唇。
一番狂热掠夺,硬是吻得她情不自禁地溢出娇吟之声,他才放开她,另一个地方也同时退出,滚烫的湿润抵在边缘不进不出,让她难耐又无法……
“不过如此!”
楚欢抿了抿被他吻得红肿的唇,闭上眼睛不看他,这该死的姿势让她很难受,眉心不由得蹙紧了一分。
下一秒,她便身子腾空,那人一只大手揽住她纤腰,另一只大手托住她娇臀,冷笑着说:
“不满意,那我们换个姿势!”
……
几分钟后,某人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
“现在满意吗?”
楚欢被他一番摇晃得目光迷离,如藕的双臂紧搂着他脖子,柔软娇/躯完全攀附在他身上,听见他的咬牙切齿的质问,她回以娇媚地笑,喘息着问:
“你不行了吗,要不把那碗汤喝了吧!”
反正已经被他折腾去了半条命,她再没有什么好顾忌的,身/体受了折磨,总要让自己心里畅快一番!
“楚欢,你行!”
墨晋修牙齿磨得咯吱响,狭长的眸子里迸射出狠戾地光芒,重重地吐气,再换一个姿势……
N久后,楚欢昏昏欲睡时,那个可恶的男人直接用手扳开她闭着的眼睛,同时以快而激/烈的冲撞逼得她清醒,幽幽地问:
“好评吗?”
“你能坚持到天亮就好评!”
楚欢困极的声音轻柔而低迷,话落,再次闭上眼,不管那个男人杀人般的眼神,也不管他如何折腾,径自的做起美梦来。
昏昏沉沉,睡了又被弄醒,眼睛睁开一下再继续闭上睡觉,楚欢站着能睡,趴着能睡,各种姿势练习睡功……
墨晋修因为她那句到天亮就好评而敬职敬业,一晚上把她翻来覆去的折腾,搓圆揉扁,当天边泛起鱼肚白时,楚欢再次被某人摇醒,睁开惺松的眼睛,入目是某人英俊而冷凝的面孔,她有一瞬间的迷茫,正想让他别烦,却听见某人威胁的说:
“楚欢,满意了吗,要不要继续到天黑!”
“满意了,乖,一会儿姐给你钱!”
头一歪,楚欢全然不知自己此刻是躺在水温已经微凉的浴池里,完全把这当成了宽敞柔软的大chuang,立即又沉沉睡去。
累到极致,便也感觉不到被各个零件被折了重组似的酸痛,可怜的她一夜连chuang都没沾一下,居然睡得无比香甜,似乎只要能让她睡觉,怎样都好。
墨晋修黑着一张脸,居高临下的看着歪着头,咧着嘴,不知是不是因为羞辱了他连梦里都在笑的死丫头,半晌,才从紧咬的牙关里呼出一口戾气,又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才强忍着不直接把她掐死,而是将她从浴池里捞出来……
墨家的早餐桌上,楚欢的缺席落下一个不懂礼仪的坏名声,而平日很少人员齐聚的餐桌上此刻却是坐满了人。
当墨乌梅和陈氏嘲讽地说楚欢的坏话时,墨晋修只是眉头皱了皱,抬眼冷冷地扫过对方,并没有替楚欢做任何的解释。
赵芸微笑着说:
“看来昨晚那碗汤的效果很好,张嫂,一会儿再给楚楚端碗汤,晋修,你要不要再喝一碗?”
她这话一出,众人目光齐齐地看向墨晋修,什么汤?
不过瞬间的疑惑,很快便各自脑补完整了那汤的功效和楚欢为什么起不来吃早餐的原因,再看墨晋修那张俊美如俦的脸上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