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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怎么样了?”
“慕谨言知道这件事吗?”她看着不断变化的数字,声音发闷。
“知道,但只要你想,我会尽力帮你。”
阮非晚沉默了,过了一会儿,“叮”一声,电梯门开了。
“我可以带我妹妹一起过去吗?可能要多麻烦你。”李洵踏进电梯的那只脚顿住了,心狂跳起来,嘴角止不住上扬。
她的同意,意味着对慕谨言的放弃。
“当然可以,我现在就着手安排,等你处理好国内的事情,立马就可以走。”
回到房间之后,看着慕谨言瞬间柔和的表情,她的心里突然就胀满了浓重的愧疚感和不安,这种心里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要对这个男人更加好,她安慰自己,权当离别前的偿还吧。
晚上,她坚持去客房睡,锁了门之后还觉得不放心,还特意用一张椅子抵在门后。没想到第二天睁眼,整个人被拢在男人的怀里,鼻息间清冽的气息浓重。
阮非晚已经好几天没睡好觉了,她简直不敢想象自己昨晚睡得有多沉,才会对慕谨言的入侵一无所知。好在他也并没有什么越界的行为,她只是郁闷了一会儿,便认命一般地起床。
陈柯的效率很高,阿姨只负责一日三餐,煮好了就回去。她盛出温在锅里的粥,奇怪慕谨言怎么还没起床,又折回房间去看。
平常他都是早起的那个,就算偶尔赖床,也会在她起床之后跟着起来,很少有这种情况。
慕谨言裹着被子背对门口,阮非晚绕过去看了看,才惊觉他的脸上潮红一片,呼吸也粗重许多,伸手探了探额头,简直烫手。
又火急火燎地叫来了医生,顺带着还通知了陈柯。
阮非晚少见他这个样子,心慌的不行,叫不醒他,只能笨手笨脚地洗了毛巾给他擦脸。
医生赶了过来,查看了情况,也忍不住惊奇,“明明昨天已经恢复了许多,怎么今天又烧了起来?这也太奇怪了!”
陈柯也到了,听到医生的这番话,面上的少许慌乱就收了回去。还能是因为什么,除了老板自己搞鬼,他还真找不出别的理由来!
本来还有两三天就能好全的人,转眼间又挂上了吊瓶,阮非晚托腮盯着床上的人看,担心少了些,心疼却更甚。
听陈柯说,这人几年来也没生过这么重的病,这一次,可真算得上是遭大罪了。
温柒听说消息,抱着凑热闹的心态过来,拉着陈柯在客厅里说悄悄话。
“没听说我表哥身体素质这么差啊,怎么回事?”
“慕总自从和阮小姐在一起,就越来越无知了。”陈柯面无表情,嘴上毒辣,“以为自己生着病就能留下阮小姐,我真是无法理解这种想法。”
其实,慕谨言昨晚在冲凉水澡的时候,也无法理解自己。
第144章 探病()
但一想到阮非晚对自己的关切,他就咬着牙硬是在冷水下冲了十几分钟。冰凉的水柱冲的他头昏脑涨,但在恢复体温把阮非晚抱在怀里时,他又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卷土重来的病势十分强悍,两个吊瓶挂完体温才好不容易降了些许,人却还没醒。
医生临走时嘱咐,千万不能再受凉,得好好养着。陈柯点头,心里却是没底。这当事人都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了,旁人再着急也是徒劳。
除非啊,这位阮小姐回心转意,那估摸着慕谨言就什么病都没有了。
顶头上司再次倒下,很多事情又落回了他身上,陈柯觉着在这两个人的对峙中,最大的受害者,反而是自己。温柒趁他郁闷时像摸小狗一样摸了摸他的头,换来了一顿收拾。
客厅里动静不小,阮非晚情绪低落,握住正在打吊瓶的手,试图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他。手上稍一动作,闭着眼的慕谨言居然弯了弯嘴角!
她像触电一般所回了手,恼怒中夹杂着欣喜,“你什么时候醒的!”
“就刚刚觉着手上暖和的时候,现在手又凉了,我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对于这种耍无赖,她一点办法都没有。无奈地把手又搭了上去,果然,慕谨言的笑容更甚,一双好看的眸子盯着她,里面盛满了快乐的情绪。
“本以为偷溜进来会遭一顿骂,没想到还有这种福利,真不错。”
“这是老天爷在帮我出气!你要是再敢溜进我房间,就”虽说现代社会不兴封建迷信,但他病情反复,阮非晚也不敢胡乱说话,撅了噘嘴把剩下的话吞了下去。
红艳艳的唇瓣分外诱人,慕谨言觉得嗓子发干,喉结不自在的上下窜动,“只要能和你在一起,病死也愿意。”
阮非晚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准乱说话。
刚准备敲门的温柒听了这话,朝陈柯翻了个白眼,“你瞧瞧,好好一个青年才俊变成傻瓜了,病死了还怎么和人家在一起?”
这声音不小,慕谨言立马冷了脸,阮非晚想笑又觉得不合时宜,憋得辛苦。温柒却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进来,乖声问了句好。
“看来陈柯的家教不够好,回头让他教你好好说话。”慕谨言泼了盆冷水回去。
“是,慕总。”陈柯还应了声。
“呸!什么家教,谁跟他一家人!”温柒难得臊红了脸,还笃自嘴硬,倒是逗乐了其余三人。
陈柯有些工作上的事情要和慕谨言交代,阮非晚和温柒去客厅聊天,给他们腾地方。
“宋家那边已经察觉到我们的动作了,之前洽谈的那家合作商还在犹豫,估计宋壑那边也在介入,这事恐怕越拖越麻烦,下一步该怎么办,还得看你决断。”陈柯严肃起来。
“继续按照计划办吧,他犹豫,说明和宋家一定存在什么问题,从这方面入手往深处查,总能查到点东西。听说宋渠也回来了,慕慎行这几天有什么动静?”
“他和孙婉接触挺频繁,估计是要从阮亦时下手。对了,温柒说阮小姐也让人盯着孙婉,我没敢轻易做主,只能先答应了,但还没有让人给她回消息。
“她想做什么就让她去做吧,能早点看清这一群人的真面目对她来说也是好事。但有一点,涉及到我妈或者有危险的事情不能让她知道。”慕谨言有些疲惫,掐了掐鼻梁。
他说的一群人当中,也包含了阮亦时。本来看在她是阮非晚的妹妹,慕谨言并不想动她,可事态发展到这一步,已经是逼得他不得不动手了,再拖下去,受伤害最大的就是阮非晚。
“还有,敬老院那里的情况怎么样,什么时候能把人接出来?”他又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还刻意压低了声音,像是怕被外面的人听见。
“处理的差不多了,老人家的情况最近也好了许多,应该能赶在阮小姐生日之前办妥。”陈柯也同他一般,面上更加严肃。
坐在客厅的阮非晚被温柒逗得心情好了许多,眼神却不由自主的看向房间,觉得里面两人谈了许久,开始隐隐担心慕谨言的身体会吃不消。
等到陈柯终于从里面出来,她才如释重负,猛地站了起来。
温柒一头雾水的看着她,“你怎么看到陈柯这么激动?”
她的眼神是朝着房间方向的,在温柒看来等于她在瞧陈柯,也跟着打量起来。陈柯被两道目光扫视,极不自在的轻咳了两声。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阮非晚有些不好意思,匆匆扯了个借口逃进房间。恰好撞进慕谨言戏谑的眼神中,反而更加窘迫。
外面的动静慕谨言的听着,知道她在担心自己,一颗心完全软化了。
“该、该吃药了!”她不自觉结巴,胡乱打开药盒,扣了好一会儿都没能打开。身侧的视线越发专注,她的脸就越发红,最后受不住了,又端着水杯跑进了厨房。
冷水扑在脸上,这才好受了许多。调整好心情,倒上温水,刚准备回房间,手机就响了。
这两天基本都陪在慕谨言身边,所以连带着阮亦时在内许多人的电话她都没有接。估摸着再不接阮亦时就该担心了,她走到阳台上,划开了屏幕。
“姐姐,你这几天怎么没有接电话?我去你家找你也没人开门,你去哪儿了?”电话那头的语气果然透着焦急。
“我这几天有事,忙的忘了接电话,你别担心。”
“我听说慕谨言病了,你是去照顾他了吗?”阮亦时试探道。
阮非晚抿了抿唇,不知该怎么回答,片刻的沉默等于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我能去看看你们吗?二哥和姜姨以前对我也很照顾,前段时间我太不懂事了,伤了他们的心,我想趁这个机会给他道个歉。”
就在犹豫的时候,身后突然靠近的热度吓得她险些摔了手机。不等她反应,结实的手臂已经环住她的腰腹,将她牢牢扣住。
“既然她想来,就让她来。”
贴在耳边的浅浅呼吸撩得阮非晚手指都在微微发抖,好不容易稳住声线回了声“好”,便着急忙慌地挂了电话,一边推他一边埋怨。
“你差点吓死我!你明明不喜欢亦时,干嘛还让她来?!”
“在你心里我就是个恶人?我从来也没为难过她,送她离开也是为了你们好,要不是宋家从中作梗,她说不定早忘了慕慎行在外面好好生活着。你这样说,真是让我伤心。”慕谨言不松手,反而在她的脖间留恋,熨下一连串暧昧的痕迹。
阮非晚快要无法思考,只能用零星的理智去思考。这番话说的不错,他虽然性子冷淡,但的确没有伤害过阮亦时,相比之下,慕慎行的所作所为才更叫人作恶。
“亦时来了,你尽量态度好些,别吓着她。”她从喘息中勉强说出请求。
慕谨言含糊地嗯了两声,唇舌和手愈加的不安分,两人的体温融合在一起,热的让人喘不过气来。阮非晚的脑子糊成一片,心脏因为许久未有的亲密接触而悸动不已。
因为慕谨言还生着病,又因为她断断续续的拒绝。两人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她靠在冰冷的墙面上,理智总算稍稍回笼,连看慕谨言的勇气都没有。
只是随意的一个挑逗,她居然都承受不了,难道她的心中真的很渴望?阮非晚懊恼的很,下唇都被咬破了还不自知。
慕谨言调匀了呼吸,又靠了上来。在她的下巴处微微用力,手指在受伤的唇瓣上摩挲,嗓音像是泡在柔情之中,“是我冲动了,你别伤着自己。”
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心跳又开始加剧,她无所适从,像只鸵鸟一般逃回了房间。直到睡觉,也都没好意思再看慕谨言一眼。
明明是分开睡的,醒来时两人又抱在了一起。主卧客卧换着也实在麻烦,阮非晚沉思了许久,准备将客房里的床搬来卧室,正好地方也足够大,也能满足慕谨言和她“一起睡”的愿望。
搬床成了首要任务,她无暇顾及别的事情。正准备动手时,门铃响了,这才想起阮亦时说今天要过来拜访。
打开门,阮亦时抱着一束鲜花,手里还提着东西,标准的探望病人的架势。大概还是顾忌慕谨言,面上又出现了怯怯的表情。
阮非晚接过东西,带她进门,还不忘了宽慰,“是他同意你来拜访的,所以你也别怕,他人不坏,对更没有恶意,你还把他当哥哥待就行。”
她已经不自觉的开始为慕谨言说话,阮亦时多看了她一眼,乖巧的点头。
“谨言哥,你好些了吗?”虽说做好了心理准备,可走到房门口,阮亦时的双腿就开始忍不住发软,开口更是很明显的颤音。
慕谨言的视线一掠而过,声音不轻不重,“好多了,你有心了。”
气氛有些尴尬,阮亦时脸色都开始发白,向她投来求救般的目光。
“我和亦时说会儿话,你要是有事就叫我。”阮非晚也不知该如何调节,索性把人带出去,反正也看望过了,心意到了就可以。
也没管慕谨言是不是同意,她带着阮亦时从房间出来,顺便关上了门。
一到客厅,阮亦时明显放松了许多。
第145章 干正事()
“真想不到你会来看他,其实他对你真的没有恶意,只是之前用错了方法。”不知不觉的,阮非晚又开始为慕谨言说话,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语气中的维护。
阮亦时笑着点头,顺应着她的话,“我知道,以前我也太不懂事了,只知道任性,让你们为我操心,现在想想,我真的觉得很抱歉。”
听到这样的话,阮非晚固然高兴,但是这话里话外的自责加上阮亦时晦涩的表情,让她突生出一种强烈的不好的预感,又不由得开始担心。
“亦时,你这两天,是不是受委屈了?”
“没有,怎么会,慎行待我很好的。”阮亦时一个劲儿摆手,眼眶却红了一圈,连带着声音都变得哽咽。这种神态之下,什么辩解都成了徒劳。
阮非晚定定的瞧着她,浅浅叹了口气,“在姐姐这里,你想说什么都可以。”
阮亦时终于绷不住了,抽泣着开始诉说。
前两天拜访了她之后,慕慎行把阮亦时送回去,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后来更是直接消失了一晚上,电话都不接。阮亦时在客厅里等了一夜,好不容易把人等回来,一并回来的居然还有孙婉。
孙婉毫不遮掩自己的趾高气昂,大衣之下是一件露肩毛衣,从脖颈到肩头,尽是暧昧的痕迹,就那样肆无忌惮的故意呈现在阮亦时面前。
“不嫁进来,只是我不愿意罢了,阮亦时,别以为自己已经坐牢了慎行身边人的位置。只要我想,随时都能让你从白日梦中醒过来。”
这句话已经足够让阮亦时心惊了,还不到六点,佣人都没起。她一边流泪,一边把慕慎行架进了房间,换衣擦脸依旧无微不至。只是直到人醒了,都没敢多问一句,硬是憋着这份委屈到了这里,所以经不住几句过问,就绷不住了。
这种情形,已经比阮非晚设想中的好了许多,至少不算惨烈,可她没有办法这样说,只能委婉道来,“说不定是误会了,你怎么不自己问问慕慎行,让他给你解释?”
要死心,也要从源头开始,所以她甚至慕慎行才是问题的关键。
“不是的,其实我早就觉得慎行对这个女人不同了,不过之前一直忽略了。姐姐,我不敢问,万一我问了,慎行就和我摊牌,那我该怎么办啊!我离不开他,离开他我会死的!”情到深处,阮亦时泣不成声,因为被眼泪呛到而不住的咳嗽。
声响有些大,慕谨言怕阮非晚招架不住,悄悄打开房门看了眼,见无碍才又放心。女人的事情,他从不关心,慕慎行能使出的那些招数他也早有预料,就是但凡碰上阮非晚的,总是不由得叫他谨慎了又谨慎。
阮亦时这步棋,走得好皆大欢喜,走不好等于是满盘皆输。
“姐姐,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孙婉她太嚣张了!我好怕,好怕她会抢走慎行!”阮亦时好不容易稍微平稳了情绪,眼中的慌乱却一丝未减,无助的样子让人没法子硬起心肠。
“其实这事和孙婉关系不大,主要还是慕慎行的态度。你与其在这难过,还不如想清楚后和慕慎行摊牌,和他好好说,这样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阮亦时抬起脸,伤心中夹杂着迷茫,“摊牌?姐姐,你还是想让我和慎行分开对不对!”
“你们俩本来就不合适,他能做出这种事,说明他根本不爱你。”阮非晚狠心转过脸,冷声说了句心里话。
“我就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