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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是什么时候,减胎那天,距离现在已经有31天了,他将薄毯掀开,躺了进去,将胳膊伸到了她的脖子下面,轻轻一勾,她就贴近了他的胸膛。
停顿了五秒,女人脸上的不安消失,他才进行第二项,将她的衬衫拉出裤腰,将手伸了进去。
鉴定结果,大了,至少从b升到了c,手感比之前挺实了好几倍,这个尺寸他很满意。
项子恒喉结滚动了好几下,将灼热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犹豫再三还是俯下身,将唇贴在了她的额头上,只轻轻一下就离开,然后观察,紧接着又进了一步,将唇贴在了脸颊。
两次得逞,项子恒心猿意马,干脆挑起她的下巴,捉住她的唇将舌尖喂了进去,勾着她的舌头吞吐纠缠。
怀中的女人睡得稀里糊涂的,齿贝特别松,毫不费力的他就将她的唇占为己有了,她的胸被他粗粝的手掌把控,因为不适小身板子扭动了几下,蹭得他小腹马上就涨了起来。
项子恒掀起被子将头埋进了她的胸口,一只手搂着她的身体,一只手握住了自己的某处,他将她的胸尖叼入口中,手指剧烈的运动起来,这种蚀。骨的滋味,就像鸦。片一样,一旦尝过就会上瘾
黎夏念打了个哈气,睁开眼睛,外面的太阳已经彻底偏西了,她连忙弹坐起来,天啊,她不会是一觉睡到了下班吧,待会儿出去免不了又会被那个男人训斥。
身上的薄毯滑落,黎夏念疑惑的看着衣衫的凌乱,还真是一孕傻三年,她这二孕,智商彻底为零了,就算是睡的再怎么舒服也是在公司,怎么可以脱衣服呢!
她将纽扣系好,下床的时候手指摸到粘稠的东西,她低头看了一眼,床单上湿湿的,有一块污迹。
下意识的她就奔进了浴室,以为是孕后分泌物过剩,然而并不是。
洗了手,她疑惑着走出休息室,男人披着一身夕阳,正在跟古特助交代工作事宜,莫名的她觉得此刻他的心情不错,嘴角貌似还泛着笑意,跟上午时判若两人。
难道是老婆怀孕太高兴了?还是摆脱了常芷萱神清气爽?
嗤,反正都跟她无关!
“才第一天上班,就这么懒散,你当我们项总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古特助十分不甘,昨天通知他会来一个帮手,他还以为可以统领谁了,结果,比他待遇还高。
黎夏念看了一眼时间,开始收拾东西,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六点半正,“项总,我下班了,古特助明天见!”
“喂,你以为你是总裁吗?老板还没走,你给我回来!”
古特助都要气炸了,追了两步,只听身后男人声音里夹着一丝笑意,“跟孕妇较劲儿,你也怀孕了?”
呃这是玩笑,还是在警告他?他连忙站回原处继续汇报工作。
黎夏念很满意这种工作节奏,以前在黎胜她就跟陀螺似的,每天不到半夜都回不了家,下了班还要喝酒应酬,原来人生也可以过得如此悠闲。
“请问,去中街路应该往哪个方向走?”一个穿着连帽衫的帅气小伙停在她眼前。
黎夏念指了指中街方向,“你到马路对面打车方便些。”
年轻人突然俯下身,朝她的眼睛深深的望过去,手里拿了一个她没见过的东西,晃了几下,“打车太贵了,你能带我去公交车站吗?”
黎夏念点了点头,听话的在前面带路,还差几步走到公交车站的时候,年轻人又说,“我有东西丢在那边的巷子里了,你能帮我找一下吗?”
黎夏念再度点了点头,随着对方朝巷子走去。
“老子叫你,你装聋是不?”沈诺刚走出恒诺大厦就看到黎夏念跟个帅小伙闲聊,他都已经喊她好几声了,可她只顾着犯花痴。
听见喊声,年轻人加快了脚步,黎夏念也跟着加快了脚步,刚走进监控盲区,对方就极速转身一只手握着尖刀狠狠的朝黎夏念的小腹刺去。
黎夏念就好像不知道自己身处险境一样,愣愣的看着对方,丝毫躲避的意思都没有,刀尖一下就刺中了她的身体,她皱了皱眉,想要躲,可她的思想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左右了。
“黎夏念,下班不回家,居然在大马上钓凯子,怀孕了还控制不住你那个风骚本质”
沈诺气势汹涌的脚步突然顿住,刚刚偶然一瞥,他好像看到了一抹银白色的光亮,很像刀子之类的东西。
他正疑惑着,身后的脚步声音由远及近,风驰电掣的与他擦肩而过,那速度快到惊人,紧接着他就看到黎夏念的肩膀被男人一把拉住向后甩来。
男人力道很大,黎夏念的两只脚都要腾空了,“沈诺,给我接住了!”
被项子恒吼了这么一声,沈诺才反应过来,快步上前将黎夏念抱在了怀里,由于惯性,两个人全都跌坐在了地上。
项子恒一手握着对方的刀子,一手掐着对方的肩膀,刀刃将他的掌心割破,血顺着指缝往外流,可他就好像不知道痛一样,狠狠的质问,“是什么人派你来的?黎家人还是沈家人?”
对方一言不发,就跟亡命徒一样,只顾着不断的攻击。
一听这话沈诺才跟上事情发展的节奏,他低头朝怀中目光呆滞的黎夏念看去,她的白衬衫已经被染红了,受伤的位置刚好是小腹。
他连忙一手捂住她的肚子,另一只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该死的,给点回应啊,你他妈的死了吗?”
死这个字一出口,项子恒那边怒吼了一声,一把将刀给夺了下来,重重两拳就将对方给打到了,那种爆发力连他自己都后怕。
随后大厦的保安跑了过来,几个人合力将那个年轻人给制服。
项子恒一下就扑倒了黎夏念身边,看着她那没魂的表情,脑中闪过一幅画面,狠下心,扬手就是一巴掌!
沈诺正抱着黎夏念,嘴角不禁咧了咧,这一巴掌光是看着都觉得痛,没想到项少打女人比他下手还要狠。
“啊,不,不要!”
黎夏念就好像已经死的人突然回光返照一样,蹭地坐起身,眼泪一下就涌出来了,刚刚她将一切都看进了眼里,却就是什么都做不了,她一把捧起项子恒的手,垂着视线,肩膀颤抖着说不出话。
项子恒缓缓收回手指握成了拳头,“快点,把衣服解开。”
沈诺一脸懵逼,“项少,你的手,好像更严重。”
项子恒看都没看沈诺,“那个人很可能就是之前催眠黎夏念,让她对黎佳出手的人,如果没猜错,应该跟你有关。”
沈诺茫然了几秒钟,同样也是聪明过人的人,一下就懂了项子恒的暗示,他将黎夏念推到项子恒手中,起身朝被压在地上的年轻人走去,一脚踏在了对方头上,“沈权还是沈奕?交代就给你留条生路,否则,老子弄死你!”
对方呵呵笑着,吐了一口嘴里的血水,“没什么可交代的,来啊,弄死我啊!”
“妈的,给我打!”一声令下,沈诺带着那几个保安揍了起来。
“你才好不容易提起画笔,要是手受了伤都怪我”黎夏念别提心里多自责了,都怪她太蠢,屡屡让奸人钻空子。
项子恒手上全是血,只能抬起胳膊,用袖子在她眼角擦了擦,“不许哭,快点把衣服掀开。”
说话间他已经动手解开她的纽扣,直到看见她肚子上的伤口才舒了口气,幸好只是皮外伤。
“妈的,这么不经打!”沈诺最后踹了一脚已经昏迷的杀手,回头说道,“项少,你说是报警还是我们自己查?”
然而身后除了一滩血迹,早就空无一人
第153章 我们的爱,早已渐行渐远()
车厢里,黎夏念表情凝重的握着方向盘,时不时的朝副驾驶的项子恒看去一眼。
男人靠着座位仰着头,微蹙的眉宇形成一个小小的川字。
黎夏念一下就没出息的红了眼圈,将视线落到了他那只缠了好几层的纱布上。
医生的话犹然在耳,“手筋受损,恢复期可能要长达半年,一旦修养不好,将来很可能留下残疾。”
始终闭着眼睛沉默不语的男人终于张了嘴,“哭什么,我又没死!”
黎夏念连忙收回视线看向眼前的路边,抽了抽鼻子,“谁哭了,我就是眼睛发酸。”
她知道他现在一定很烦躁,一定很后悔对她出手相助。
很快车子就驶入了裕龙花园,项子恒解开安全带,转身就要推车门,却被身后的女人厉声制止。
紧接着小女人火速下车一路小跑的绕到副驾驶,帮他拉开门,还像丫鬟服侍帝王一样,搀着他的胳膊将他扶了下来。
项子恒184的身高,整整比她高出16厘米,这么近的距离,低头看去时就只能看到她的头顶,直到现在他还心有余悸,如果不是想要站在窗边远远的看着她,他就不会发现那个一直蹲点的年轻人,如果在晚冲下去一步,她现在很可能就倒在血泊中
他看着痛到失去知觉的手,别提多庆幸受伤的人是他,而不是她了。
黎夏念小心翼翼的将他扶到别墅门口,看着门板犹豫再三,最后松开他的胳膊向后退了几步,“你、你老婆应该在家吧,那就送到这里吧,瑞瑞还在等我,我先回”
“钥匙,帮我掏出来。”项子恒语气平静,脸上丝毫表情都没有。
黎夏念看了一眼他那受伤的手,俯身将手伸进他的裤兜里,这样的场景貌似以前也有过,她记得那时她还摸错了位置,现在想想,还真是时过境迁。
她将钥匙掏出,帮他开了门。
房门一敞开,坐在沙发里的两个人迅速弹开,刘莉娜起身将另一个女孩拉起来介绍,“这位是我闺蜜小艾,这位是我老公项子恒,还有这位是我老公的特别助理黎夏念。”
刘莉娜说话简直就是大喘气,听得黎夏念心脏紧了又紧。
名叫小艾的女孩是那种很柔美的类型,不像刘莉娜这么大大咧咧,说话时低眉顺目的,“项先生好,黎小姐好,那个,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小艾就跟怕生似的,头都不敢抬,快步朝外面走去。
“等会儿,我跟你一起走。”黎夏念也赶紧找借口离开,在这个房子里多待一秒她都有种被虐的感觉。
“站住!”简单严厉的两个字。
黎夏念和小艾被吼得同时停住了两步,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僵持了十几秒,刘莉娜呵呵笑了起来,走到项子恒身边挽住了他的胳膊,“老公,这是怎么了,这么大火气,天啊,你的手不会是为了保护夏念才受伤的吧?”
黎夏念有些吃惊,明明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却一下就猜中了,难道刘莉娜一直对婚礼那天看到他们的拥吻而介怀,所以一直在警惕着她?
不等项子恒回答,刘莉娜就婀娜着步伐走到了黎夏念面前,一把捏住她的肩膀,“你看,子恒为你受了这么重的伤,你是不是该好好回报他一下?”
这话无可厚非,黎夏念反驳不了。
“我不会做饭,首先今晚的晚餐就由你来负责了,还有,难得我闺蜜不远千里来看我,今晚我打算好好跟她叙旧,恐怕要你留下来照顾病号了”
“刘莉娜,这是你的本分,你少推给别人!”项子恒脸色始终阴沉,蹭地站起身朝楼上走去。
黎夏念垂在身侧的手攥了攥拳头,“项先生说的没错,这是身为妻子的责任!”
刘莉娜拦住她的去路,将小艾拉到她眼前,“你也有闺蜜,应该知道那种好不容易重遇,却又马上要分开的心情吧?明天她就要飞往加拿大了,这一别可就再难相见了。”
正说着,小艾眼圈就红了,眼泪夺眶而出,看起来楚楚可怜的,应该是真的跟刘莉娜感情很深厚。
黎夏念就受不了这种眼泪攻势,见小姑娘哭得肝肠寸断的,脱口而出,“好吧好吧,别哭了”
刘莉娜激动的一把拉住黎夏念的手,“这么说你今晚愿意留下来帮我照顾子恒了?”
呃她她她,她没打算同意的。
小艾一把抓回刘莉娜的手,朝着黎夏念道谢,两个人转身就离开了别墅。
黎夏念愣愣的站在客厅,总觉得事情发展得有些不可思议,项子恒受伤了,妻子却更在意闺蜜,将她这个头号情敌留在了家中。
她的大脑还没回过神就听见楼上传来男人嘶痛的声音,她连忙跑上楼,门支开一道缝隙,她刚想推门进去,便看到了床头上那张巨幅婚纱照。
刘莉娜身披白纱微微仰头闭着眼睛,男人则是微微低头同样也闭着眼睛,两个人的唇仅差一毫米就贴上了。
那种温馨、那种浪漫、那种甜蜜恐怕是每一个女人向往的。
黎夏念下意识的退了两步,远远的看着,床单是艳红的,窗幔也是艳红的,男人坐在床尾,一切喜庆的氛围在他身后都成了背景墙,而在她眼里却是无比的刺痛。
一秒两秒三秒,黎夏念不知道痴痴的站了多久才猛然清醒,连忙转身放轻脚步下了楼。
第一次与他相遇就是在这里,十四岁的夏天,爬满藤蔓的花架以及色彩斑斓的那片天。
黎夏念在厨房里转了好几圈才手忙脚乱的从冰箱里翻出食材,刘莉娜应该真的不会做饭,冰箱里全都是微波食品。
她将碗柜拉开,却发现里面的陈设全都变了,她找不到之前她收好的用具,她烦躁的将所有橱柜全都拉开,愣愣的看了半天又逐一关上,这里再不是只有她一个女人可以任意出入的地方。
黎夏念将窗户推开,两只手撑在窗台上,努力仰起头,今晚留在这里也没什么不好,伤心一次喜欢就会被冲淡一次,她就不信,千百次的伤痛过后,她还会有力气爱他,总有一天她会认清现实的。
缓和了一会儿,黎夏念就将情绪调整好了,这就是阳城交际花的过人之处,她有一百张面具可以替换。
因为食材有限,她只焖了米饭,抄了鸡蛋柿子、煎了培根金针菇,还配了一道小菜。
脚步声传来,人还没走到厨房就很自然的问道,“刘莉娜,帮我把咖喱饭放进微波炉里。”
交代完这句话,项子恒就坐到餐厅,拿起平板电脑翻开今天的股市。
黎夏念沉了口气,端着托盘出去,直到她将菜饭一样样的摆好,男人才发现异样,抬头看去,马上皱起了眉头,“怎么是你!”
黎夏念嘴唇动了动,好半天才说道,“你老婆刘莉娜跟她那个闺蜜出去了,让我留下来照顾你。”
项子恒下意识的用左手握拳,痛得他骂了一句,“该死的!”
黎夏念不知道他这句是在骂刘莉娜还是在骂她,身体绷直的站在桌边,“我现在就离开,你吃了饭早点休息,碗筷可以等我明早开车来接你时帮你洗。”
“你盛了两碗饭,不是要留下来吃的意思?”项子恒拿起筷子,眼光扫了一下对面椅子。
黎夏念杵了一会儿才拉开椅子坐下,这也算是一种私心吧,哪有女人不想跟自己喜欢的男人独处呢,哪怕是多待一分钟也是好的,卑微又罪孽。
吃饭的时候两个人都没说话,静得连咀嚼声都显得有些令人心慌。
项子恒抬眼朝对面的小女人看去,他就喜欢她吃饭时斯文秀气的样子,整张小嘴塞得满满的,看起来就好像吃着比他碗里香一百倍的东西一样。
黎夏念抬了下眼睛,正看到男人缩回手,冷傲的别开视线。
“怎么了?”
项子恒落下筷子,起身朝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