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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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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布看在眼里,心中油然生出一股佩服之情——别看这厮不声不吭的,不似郭奉孝那般咋咋呼呼,却是真人不露相,这话说得,就是尤其中听。

    被毒士这么夸奖,燕清却深感无福消受,勉力一笑:“先生过誉了。”

    贾诩微微摇头,轻描淡写道:“现强臣势凌,欺主暗弱,皇纲失统,凶兵汇聚,图谋不轨,此为国家之祸,天下之灾也。岂有只系于主公一人之身,他人却置身事外,坐享其成,还对此指手画脚,骂主公贪功取宠的道理?”

    “为人臣子,皆当挺身而出,为国效力,扶持王室,拯救黎庶。”

    贾诩悠然道:“依诩看,既然陛下并未传召主公进京,您不妨就先留于豫地,静观其变,壮大己身。若董卓确有犯上之心,欲行乱贼之祸,再命我等作檄文一篇,送达诸郡,以大义布告天下,召集各地诸侯,文官将领,并赴国难,共往洛阳,行那讨伐义举。”

    “如此,既能多些胜算,为时应也未晚。”

    郭嘉微微颔首:“此计可行。”

    燕清面上淡然,却很是心惊肉跳。

    固然可行,可这不正是史上曹操所走的路子么?

    所谓的酸枣联盟、十八路诸侯奉诏讨贼,就是场公款吃喝玩乐,各怀鬼胎,互相暗算的大笑话罢了。

    不过,不难想象的是,无论是提出此策的贾诩,还是附和此计的郭嘉,都并非是真看好盟军,而是低估了董卓丧心病狂的程度,将那西凉贼子看作跳梁小丑,并未真放在眼里。

    他们是想让他通过组建联盟来扩充人脉,若表现出众,即可借此良机从中脱颖而出,名扬天下,引士人慕名来投。

    甚至可能还有更深层的意思——就此铺平一条通往名正言顺的道路。

    毕竟事关重大,也不宜立即应下,燕清略作思忖,便道:“兹事体大,容我三思,再做定夺。”

    燕清发话,贾诩与郭嘉自是听从。

    二人告退后,燕清就往后猛然一躺,长长地叹了口气出来。

    吕布却还没走,见状麻溜地就走过来了。

    他越挪越近,紧挨着燕清坐下,小声问道:“主公?”

    “哎,奉先啊。”

    燕清原是心事重重,忽然一颗虎愣愣的脑袋就映入眼帘,还有面上难掩关切的神情,心情不由大好,打趣道:“你也有计要献么?”

    吕布的眼神,瞬间转为悠远深沉,对此避而不答,只道:“那俩狐狸,忒的狡猾。”

    燕清莞尔,吕布又道:“主公真要当那甚么盟主了?”

    燕清摇头:“别说联盟还是没影儿的事呢,就算联盟成了,我也做不了盟主。”

    吕布大讶:“这是何故?”

    燕清淡然道:“我非士族。”

    哪怕官位坐到再高,单凭寒族出身这一条,将盟主之位视作香饽饽的那些人——要么世家出身、要么士族门生出身的诸侯,就不可能同意燕清去当。

    有他蝴蝶掉了荀爽的司空之位,汝南荀氏就略输一截了,那在世家大族这一块,赫然是袁家独占鳖头,谁也抢不去四世三公的袁家的盟主之位。

    况且盟主又有什么好当的?

    哪怕贾诩和郭嘉提议时,也肯定没预他去做那背锅侠。

    不过跟目前的吕布解释太多,他也不一定能明白。

    燕清并不想揠苗助长,就只一脸慈祥地伸出手来,趁机摸了摸吕布那肌肉紧扎的胳膊,语气郑重道:“好好学习,哪天能听明白二位军师的话了,我就送你一份大礼。”

    吕布双目睁大,心砰砰狂跳:“大礼?”

    燕清想着这会儿还远在洛阳的貂蝉,微笑道:“嗯,保证合乎你的心意。”

第三十四章() 
——保证合乎自个儿心意?

    若是换了旁人这般口出狂言;吕布当场就要嗤之以鼻了:有时候连老子都折腾不明白自个儿的喜好,你个区区外人就能更明白?

    何况这会儿千里马已经有了;趁手兵器也有方天画戟和百步强弓麒麟弓;手里头用的都是世间难觅的宝物。

    寻常的那些金珠玉石;对最大的欲望已经得到充分满足的吕布而言;都渐渐变得懒得去贪了。

    往常每打一处胜仗;吕布都忙不迭地赶在挑选战利品的前头;这会儿却无师自通了谦让的驭下一道。

    不急切争功;反主动将功劳奖赏分给底下部将,让他们感激涕零之余;下回也更乐意拼死效力;浴血奋战。

    可如今是燕清以这般笃定的语气开口;吕布就只觉胸腔里似有一万个鼓吏在造反似的;片刻都不带停地在敲锣打鼓,吹号擂乐;直让他激动莫名。

    尽管不晓得具体是什么,他的斗志已被彻底激发起来了。

    燕清将吕布的反应尽入眼底,不由善意地笑了出声。

    神弓宝马,绝世美人;不都是英雄的标配吗?

    在将名为貂蝉的胡萝卜,暗中吊在吕布这头二愣子驴的脑袋前后;燕清就狡猾地只字不提了。

    毕竟在董卓这个心腹大患除掉之前;他们多的是仗要打;东征西讨下;也不是成家立业的好时机。

    横竖按照演义所写,‘吕布戏貂蝉’这一桩流传千古的大戏,可是发生在三年之后的,那缓个一年两年,也不担心貂蝉被王允胡乱嫁了。

    徒留吕布兴奋了好一阵子,才从抑制不住的心猿意马、目不应暇的天马行空的想象中,拼命平静下来。

    其实,吕布还隐隐约约地感觉到的是——无论主公送的是啥,他恐怕都会喜欢得紧的。

    燕清同吕布随意聊了几句,就有人报陈县令求见了。

    “快请公台进来。”

    燕清精神一振,即刻坐起身,埋头飞快整理了下因方才那一躺而微乱的袍襟。

    吕布心里虽掠过一抹失望,却还是极有眼色地挪到燕清身后,将漏出的几缕青丝小心翼翼地拢好,帮着理了理那稍歪了些许的发冠。

    就是那因勤练武艺而生了茧子的指腹,宛若无意地屡屡擦过白皙光洁、竟比上好丝绸还柔滑细腻的脖颈。

    燕清不做他想,只觉得隐隐发痒的,不由笑着拂了一拂,将那干不来细活的毛躁虎爪拨开,温柔道:“好了,公台非是对仪容万分挑剔之人,奉先也不必太过仔细。”

    “唔。”

    吕布面无表情地应了,再最后弄了弄,就退了开去,识趣道:“陈县令既有话寻主公说,布便先去兵营了。”

    燕清这会儿净在琢磨陈宫,并未察觉出吕布话里的那点小暗示,便随意点头:“好,奉先自去忙罢。”

    吕布慢腾腾地站起身来,正儿八经地行了一礼,转身才走了几步,就又回头,向正凝神细思的燕清道:“主公,关于那书单子”

    “那简单,你——”燕清不假思索之下,就差点叫吕布去找郭嘉要单子了。

    好在话到嘴边,被他及时反应过来,给咽了回去,临时改口道:“晚膳后,来书房寻我即可。”

    燕清打算就在孙权劝学吕蒙时排的书单上,再按照吕布的个人喜好,加点趣味读物,也好刺激下学习的积极性。

    比如一些艳而不俗的小黄书?

    自认还是挺善解人意的燕清浑然不知,光那惹人遐想万千的诱饵就已足够了,根本不必再多加筹码。

    “喏!”

    吕布听到主公让他在晚膳后再去一趟,嘴角就不知不觉地往后一咧,这回是真大步流星地出去了。

    他前脚刚走不久,陈宫后脚就迈了进来。

    燕清掀了掀眼帘,唇角微微一扬,笑道:“公台,请坐。”

    陈宫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方才落座:“宫冒昧来扰,实是因有要务需询,还望燕司空莫怪。”

    “哪怕不为公务,只要是公台有话想同我说,那岂有不见之理?”

    燕清存了要勾搭对方上贼船的心思,态度自然是一等一的和蔼可亲。

    即使陈宫不主动上门求见,他也会寻由头召对方过来,哪怕看星星看月亮,说人生谈理想,他也是要尽快将这不可多得的智士搞定,真正纳入麾下。

    只要带走陈宫,这中牟县,对燕清而言就不再具有逗留的意义了。

    燕清笑眯眯地打了个手势,示意陈宫坐近一些,温柔道:“愿闻其详。”

    陈宫微微一愣,还是依言照做了。

    在几句例行的客套问候后,陈宫很快切入了他最关心的正题:“关于那数万黄巾降卒,不知燕司空预备作何安排?”

    刘辟同副将具都身死,除战死的一成外,有近八成都当场投降,成了俘虏。

    而在那四万士卒当中,真正能充当战斗力的青壮,不过两万出头,剩下两万皆是随军家眷和老弱运夫。

    那一万多生力军,分别被吕布、张辽、高顺和贾诩这四个有军职的将领给瓜分了,可剩下那两万多人的生计,自然而然地就落在了陈宫头上。

    光是安顿突然多出的这一大帮人的吃住,就足够陈宫感到焦头烂额的了。

    别说他在面临黄巾军来势汹汹的进攻时,无奈之下只有下了伤敌一千,自伤八百的坚壁清野的命令,以至于距收获只有一月之期的田里庄稼,大半被付之一炬哪怕粮食完好无损,也供不起忽然多出的这么些张嘴。

    看着库里所剩无几的存粮,陈宫无法,只有来向燕清求助。

    燕清不疾不徐道:“我军中正是缺人的时候,凡是战力,皆需纳用。”

    陈宫尚有三千多郡兵,只要不再是动堪数万的黄巾来袭,他都不惧,闻言点头道:“这是自然。”

    燕清稳稳道:“至于那些家眷,去留就随他们自己了。”

    “若肯随我去谯上任,来年春天,我自会分给他们耕种的土地;若要留在这里,我会赠予他们足够过冬的粮食,待开春了,他们自做定夺。”

    陈宫微讶,面上不由多了几分困惑和慎重,慢慢道:“不知燕司空,现有粮食几许?”

    观燕清军中兵少粮也少的困境,实在不像能一下掏出够数万人过冬的米粮的阔绰。

    燕清坦然笑道:“实不相瞒,在我走马上任前,朝廷只发放了够一千军士一月多的口粮,距彻底告罄还有两三日罢。”

    陈宫:“”

    若不是燕清风度斐然,气若兰仙,他几乎要怀疑对方绕这么大一个圈子,就是存心戏耍了。

    燕清乐得眉眼弯弯,伸出手来,一下又一下地摸着脸色微黑的陈宫的背说:“公台啊公台,你也莫气,只因你出此问,我又不愿欺瞒,方才实话实说罢了。”

    “皇粮虽少,我尚有妙法一招,可解此忧。”

    陈宫嘴角抽抽,只面上不显:“还请燕司空不吝赐教。”

    燕清笑道:“清虽不才,却愿向天一借,以慰生灵之望,解此乏粮之困。”

    陈宫:“向天借粮?”

    之前还只是有耍弄玩笑之嫌,这言一出,就几乎能被肯定是信口开河了。

    要不是在宴席之上,及其前后,燕清都给陈宫留下了绝佳的印象,陈宫早已枉顾对方是自己顶头上司一事,怒得拂袖而去了。

    燕清莞尔:“此时多说无益,公台定也不信罢?只望你稍安勿躁,明日辰时,聚民于府前长巷即可。”

    陈宫淡淡一笑,并不反驳,只默默应了,却显是不信居多。

    关于其他那几桩要务,陈宫都暂没了同燕清商议的心思,只客客气气地饮了半杯茶,就起身告退了。

    燕清也不留,笑着目送他离开后,就去了书房。

    “哟。”

    翘腿坐在胡椅上的郭嘉,不费吹灰之力地就听出了燕清的脚步声,头也不抬,只随便招呼一声,就继续埋首案卷了。

    燕清四下一看,不见旁人,不由好奇:“文和呢?”

    郭嘉懒洋洋道:“他啊?兵营去了。”

    燕清嗯了一声,忽问道:“要不也让你领个军师将军?”

    军师祭酒跟军师将军的区别,就在于前者是个纯文职的参谋幕僚,后者则在参谋的基础上,领一定军权。

    郭嘉敬谢不敏:“承蒙厚爱,然恨分。身乏术,恐会力有不逮啊!”

    燕清也不舍得将太多劳务压在他身上,见他推辞,就不勉强了,笑道:“你在写甚么?”

    郭嘉先不说话,将最后几段一气呵成,将信纸举起晾晾,又亲自点了个香炉在边上熏着,方道:“主公不如猜猜看?”

    燕清摸了摸下巴,不怀好意地笑道:“无由这般讲究,该不会是写给哪位姑娘的情信罢?”

    “知我者,主公也。”郭嘉跟着坏笑:“可不正是荀家的文若小娘子?”

    燕清不禁轻咳一声,不敢拿君子说笑,只道:“你莫不是想要请他来此,助我一臂之力罢?怕是不成。”

    郭嘉挑眉,不以为然道:“有何成不得的?”

    或许是因为荀彧在史上获得的评价太过完美的缘故,燕清虽对他的才干一向垂涎,却在潜意识里,总习惯了将对方视作只可远观的高岭之花。

    在洛阳时,纵有地利之便,也只敢写写信去撩上一撩;受命外派时,据名声之利,也不愿拿颍川安危做筹码,去迫请对方出山;现京中大乱,荀家态度不明,燕清就更不会轻举妄动,省得惹对方生厌了。

    倒是跟表面看着憨厚迟钝,实际蔫坏的荀攸颇为投缘,多有书信来往,有情深日密之趋。

    燕清略想了想,解释道:“文若忠骨铮铮,素来怀有拳拳报国之心,现京师动荡,陛下身边,显是正缺他那般胆志超群、具国士之风的俊杰,他又岂会轻易离开呢?”

    郭嘉嘴角抽抽,却是答得理所当然:“文若非是愚忠,岂会分不清局势?他在京师,人微言轻,也于局势无补。”

    见燕清还要再说,郭嘉将那晒好的信慢条斯理地用火漆封好,往他身上啪地一拍,说道:“重光为嘉所择之主,切莫妄自菲薄。”

第三十五章 (抓虫)() 
心不在焉地用过晚膳;吕布十分积极地先回房一趟,将一身从兵营里惹出的臭汗冲得干干净净;换了身好看的新衣袍;才依言去书房见燕清。

    不想燕清并没在书房里头;而是屏退了左右;独自伫立在廊前檐下。

    “奉先来了?”

    燕清正闭目沉思;却也不难分辨出吕布的脚步声;便睁了开眼;笑着招呼道:“书单已好了,就在桌上;你自取即可。”

    “喔。”吕布隐隐约约地察觉到了什么;先老实进房;将那墨痕早干的薄纸揣进怀里;复出了门,方将脑袋凑近燕清;小声问道:“主公不高兴了?”

    这问题,实在是既直白又可爱,充斥着吕布的性格特色。

    燕清莞尔道:“非也,不过有些主意;暂还拿不定罢了,方在这躲懒偷闲一番。”

    燕清说得轻描淡写;吕布却奇异地能感觉得出;并不是这么简单的一回事儿。

    他不乐意就此离开;默默地呷了呷嘴;心里琢磨开了去。

    就在这时,吕布的眼角余光瞥到夜空高悬的那轮溜圆明月,心中灵光一闪,不由问道:“主公极少得空,不若对酒赏月去?”

    燕清可有可无地弯了弯唇角:“奉先欲去哪赏?后院?还是就在这?”

    吕布嘿嘿一笑:“后院挨林子近,瞧不仔细,不若择一高处。”

    燕清瞬间明了他的意思,好笑道:“赏月原是桩风雅趣事,若还得借助木梯攀爬,不免太损斯文风度。”

    吕布傲然道:“不过这点高度,何须借助甚么梯子?”

    话音刚落,吕布就毫不犹豫地俯身下来,简单道句‘得罪了’,就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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