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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不承欢:暴王轻点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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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你收回去!”

    张叔也平静地道:“小书,我们老两口到了这把年纪,有些事早已看淡。”

    “唯独亲情,是永远揉在骨子里的,拔也拔不掉,你于我们便是家人啊。”

    沈静书抿紧唇,眼睛有些涩。

    平素里,张叔是个话不多的人,今日能说出这番话来,她自是明白其中分量。

    点点头,她握着刘氏的手,暗暗加重了力道。

    天黑时分,慕容厉才回王府。

    沈静书从院子里出来散步,一抬头,正好见他从回廊尽头走过来。

    她眨眨眼,想着自己是不是该朝他打个招呼。

    毕竟住在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老把对方当空气也不是个事儿。

    她慢步迎上去,刚准备开口,慕容厉就挑起了眉。

    “有事?”

    她一怔,竟突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

    眨巴半天眼睛,才憋出一句:“没什么,就只是想和你打个招呼。”

第66章 还能不能好好做邻居了() 
冷冽的眸子盯着她看了会儿,慕容厉竟抬脚绕过她,径直回了小院。

    她嘴角狠狠地抽了抽。

    这是玩高冷吗?

    以后还能不能好好做邻居了?

    不过也是,他们这邻居也做不了多久,没必要搞得太熟。

    心里哼哼着,沈静书哼着欢快的小曲儿,悠闲地继续散步。

    翌日,尚未到午时,安泰就把沈静书需要的所有材料都给备齐了。

    安泰看着沈静书忙着清洗各种草药和用具,想起他去药铺买药时,药铺掌柜和他说的话,抿了抿唇。

    “这些药都是给王爷治脸用的吗?”

    沈静书很忙,没抬头看安泰。

    “有些是你家王爷用的,有些是我炼毒要用的。”

    安泰轻轻舒了口气,心里轻松不少。

    药铺掌柜告诉他,沈静书给他的其中一张单子,上面列的全是毒物,每一种都是能要人性命的。

    他本担心沈静书与慕容厉立下字据只是缓兵之计,她其实还是想置慕容厉于死地,但现在看来,是他多虑了。

    安泰蹲下身来想要帮忙,袖子都还没撸起来,沈静书就开始撵他。

    “你去忙你的吧,我这里不用帮忙,我做事的时候不喜欢别人插手。”

    沈静书说的是实话,她这人有轻微的洁癖。

    无论是制药还是炼毒的器具,她从不假手他人,都是自己清洗,就怕别人洗不干净,影响她的药品的纯度。

    至于草药,倒是可以让人帮忙洗晒,但安泰打架杀人或许还行,洗药嘛她觉着还是算了。

    安泰看她一眼,只得悻悻离开。

    两日后

    沈静书端着碗又黑又稠又臭的药来到隔壁院子。

    慕容厉正在树下的石桌旁纳凉看书,忽然间闻着股刺鼻的臭味,抬起头来。

    待沈静书走近,瞥见碗中黑乎乎像泥一样粘稠的东西,慕容厉凝了凝眉。

    “你这药,是要给本王吃呢?还是要涂在本王脸上?”

    “当然是涂脸上的了。”沈静书应和。

    心头忽然起了捉弄慕容厉的心思,她眼珠子一转,笑着将碗凑近慕容厉的鼻端。

    “不过王爷若是想吃,也是可以吃的。王爷要不要尝尝看,味道还不错哦。”

    慕容厉将脖子往后缩了缩,拉开自己和碗的距离,严肃地道:“沈静书,如果你是在捉弄本王的话,本王劝你适可而止。”

    “没劲!”沈静书噘嘴,端着碗的手缩了回来,“开个小玩笑而已,脸干嘛拉这么长。”

    脸长?

    慕容厉觉着,沈静书这人是真不识好歹,他这般和颜悦色,竟然还说他甩脸。

    他若真生起气来,沈静书会怎么说他?

    沈静书却是已经忘了这茬,动作麻溜地摘了慕容厉的面具,用特制的药勺舀起碗中的黑泥就往慕容厉脸上抹。

    她涂抹的动作很轻,慕容厉直感觉似有柔软的羽毛拂过脸颊,挠得他脸痒痒的,连带心底的某个地方,也似痒痒的。

    而这种感觉,此前慕容厉从未有过。

    眸光闪了闪,慕容厉抬起头来,默默地打量着跟前的人。

第67章 女人似花() 
两人此刻的距离极近,近到慕容厉能拨开那厚重的刺鼻的药味,闻见沈静书身上淡淡的香味。

    那样的香味很好闻,似花香不是花香,似药香又不是药香,素雅轻渺,闻着让人莫名的觉着舒心。

    连慕容厉心底素来的浮躁也似被这香气抚平,变得平和起来。

    慕容厉不明白,沈静书身上为何会有这种气味,他接触的男人,身上要么是熏香的味道,要么便是汗臭味。

    沈静书是大夫,又擅调制女人所用胭脂香膏,难道是他自己调制的香料?

    沈静书站着,又是微微躬身的姿态,从慕容厉的角度,正好瞥见她弧度莹润的下颔。

    晨间的柔光透过枝叶缝隙洒落下来,正好有一束投射在她的侧脸,映得她肌肤细腻如玉,下颔线条更是柔软精致,似一朵迎风摇曳的花。

    花

    慕容厉不自觉眸色深了深,不明白他为何总能将沈静书与女人这种柔弱的角色联系起来。

    明明她本人,在他面前从来不曾表现出弱不禁风的样子,相反,比他见过的很多男人都要来得果敢狠绝。

    沈静书将整碗药都抹在了慕容厉脸上,直起身来。

    瞧着慕容厉被她摧残的半张脸,她秀眉抖了抖,忍了一会儿终是没忍住,转身放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笑死我了!”

    “王爷,要不要我去拿面镜子给你看看?”

    “好歹是你第一回上药,不留下点回忆岂不可惜?”

    慕容厉脸色倏地一沉,凝着沈静书的眼神更是冷得像淬了雪光。

    “沈、静、书!”他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喊。

    “在!”沈静书答得响亮,然后不管不顾跑了出去。

    “王爷你等着啊,我这就去给你找镜子!”

    慕容厉真想将跑出去的人给拽回来,狠狠收拾一顿。

    可惜沈静书溜得比兔子还快,而他又顶着一脸黑泥,一旦动作脸上的泥势必会掉下来。

    他想了想,只能忍了。

    沈静书很快去而复返,拿着面大铜镜跑了回来。

    慕容厉心中有气,也没留意她刚才竟是直接跑向的卧房,而不是别的房间。

    “王爷,你看吧。”

    沈静书在距离慕容厉三尺以外的地方站定,将手中的镜子往前一举,与慕容厉视线平齐。

    慕容厉剑眉抽了抽,他的身体和灵魂都是抗拒的,却是没能忍住沈静书那无声的诱惑,往镜子里瞅了一眼。

    这一瞅,他不由怔了怔。

    他已经有很多年不曾照过镜子了。

    久到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容貌是不是变了,脸上的疤到底有多丑陋多狰狞,只知道自己脸上有疤。

    此刻的镜子里,那条疤上覆盖满黑色的泥,横穿他左脸的颧骨直到下巴,像极了负责索命的勾魂使者。

    沈静书不敢玩得太大,见慕容厉已经看过自己的脸,就将镜子收到了身后。

    “王爷”她摸摸鼻,“这药需得持续敷半个时辰,我还有些事,你就自个儿在这慢慢敷吧,等时间到了洗脸就成。”

第68章 碰着熟人() 
“你打算把本王一个人扔在这里?”慕容厉眸光凛了凛,周身的气息又变得深沉凛冽起来。

    “要不然呢?”沈静书眨眼,“难不成王爷还指望接下来的几个月我每天都守着王爷?”

    “这难道不是你的职责?”

    “不不不,当然不是。”沈静书竖起手指摇了摇。

    “王爷大概理解错了,我的职责,只是在六个月内治好你的脸,让你恢复从前迷倒万千少女的俊朗容颜。”

    “至于我,在医治你的期间,是完全自由的,而现在,我要去见见我的那些红颜知己了,王爷就慢慢看书吧啊。”

    沈静书笑嘻嘻将镜子放到了慕容厉身旁的桌上,她心里总觉着,镜子留在这里,慕容厉一定用得上。

    话说得这么明,慕容厉自然没再阻拦沈静书。

    血气方刚的年纪,他自己没有女人,总不能阻止别人和女人亲近。

    待沈静书走后,他盯着桌上的镜子看了许久,放在膝上的手,终是缓缓抬起,朝镜子伸了过去

    端详着镜中的脸,慕容厉的心情有些复杂。

    镜子里的人,与五年前比起来,容貌变了很多,双眸幽冽轮廓深邃,再不见年少时的稚气,只余沙场沉淀的刚毅和戾气。

    他忽然间明白过来,为何上至朝堂百官,下至黎民百姓,见了他会露出那般惊惶惧怕的神情,原来他真的很吓人。

    放下镜子,他不免想起沈静书面对他时的种种表现,眸色深了几分。

    那人,或许是这世间特别的例外

    沈静书带着安泰安睦回到了济世医馆。

    她当然不是来与红颜知己幽会的。

    她想起在去兰陵之前,有好些位夫人向她下了订单,且付了全款,不管以后做不做,这些订单她是一定要做出来的。

    毕竟收了银子就得办事,她不能坑别人的钱财。

    收好所有的工具搬进马车,沈静书来到柜台后翻找之前记录订单的册子,门口突然传来说话声。

    “咦!今天开门了?是不是人回来了?”

    正在翻箱倒柜的沈静书动作一顿,脸色忽的就冷了下来。

    这声音她可是认得,不就是原身的姐姐,沈家的掌上明珠,暴王原本要娶的女人沈妙珠吗?

    呵呵!这人若是不来,她险些忘记要替沈良媛报仇这档子事了。

    既然来了,她自当好生招待不是?

    心念一转,沈静书从柜台后站了起来,脸上笑意温文。

    “不知姑娘需要些什么?这些日子家中有事,今儿个刚回来的。”

    “原来真有人。”看见她,沈妙珠脸上一喜,挽着身旁的人走向柜台。

    沈静书瞥了眼沈妙珠挽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亲生母亲,沈家如今的主母谢心怡。

    沈静书眸光闪了闪,她是不知道谢心怡与沈良媛的生母有没有过节,沈良媛的生母去世时,沈良媛还很年幼,根本没什么记忆。

    不过,让沈良媛代嫁,这事显然少不了谢心怡在背后煽风点火推波助澜,她要替沈良媛报仇,这谢心怡,自然也是跑不了的。

第69章 送份见面礼() 
沈静书思量间,母女两已经来到柜台前。

    谢心怡目光在沈静书脸上扫了扫,笑容优雅地开口:“沈大夫,我听闻你这里有卖天姿国色,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端的倒是举止雍容一脸良善,可是那颗心,却是不折不扣的纯黑色!

    沈静书心底冷笑着,答曰:“倒是真的,不过夫人来得不凑巧,我已经不准备再做了。”

    “为什么?”沈妙珠破口而出,语声颇有些尖利。

    意识到自己举止失度,沈妙珠忙拿手绢掩了掩唇,装出一副喉咙不适的样子,朝沈静书歉意地笑了笑。

    “抱歉,是我失礼了,我嗓子不太舒服。”

    沈静书“呵”了声,道:“无碍,我看姑娘气色红润,并不是得了什么大病,回去后让下人炖些冰糖雪梨,连着喝个三五日就好了。”

    沈静书医术精深,沈妙珠是真不舒服还是在演戏,她一眼就能看穿。

    不过她没打算拆穿沈妙珠的小把戏,要报复一个人,她可不会选拆穿说谎这么低端的来。

    即便要拆台,至少也得挑人多的时候来,人多才有意思。

    医馆里现在就只有她和安泰跟安睦在,她一点也不想费这个力气。

    “嗯,我记着了。”沈妙珠眉目婉转神色柔丽。

    “不过我不明白,沈大夫为何不再做天姿国色了?”

    “沈大夫可知,城中所有的姑娘都喜欢沈大夫调制的胭脂香膏,都想买一套回去试试。”

    “承蒙各位姑娘喜爱,是沈某之幸。”沈静书微笑着道,“只是姑娘大概不知,沈某已入军为医,从今往后,不可能再有时间来捣腾这些脂膏。”

    沈妙珠皱了皱眉,大概是想起了谁让沈静书入军为医的,不再言语,但脸上的失望神色怎么也掩盖不住。

    沈静书瞥她一眼,心中倒是有些好奇。

    她买天姿国色,是单纯的想让自己更明艳动人,在其他世家小姐面前夺目耀眼,还是意在某个特别的人?

    “倒是有些可惜了。”谢心怡感慨了一声,就与沈静书作别,挽着女儿的手往回走。

    “夫人和姑娘慢走。”沈静书一边装模作样地客套,一边在怀里掏了包药粉出来,对着两人一吹

    好不容易见了面,她怎么也得送上见面礼不是?

    不过半刻钟,正驶往沈府的马车里,传来两声嚎叫。

    “快!快打马!我与娘亲肚子好疼,要出恭!”

    赶马的车夫不敢懈怠,当即就扬鞭策马,飞一般赶往沈府。

    可惜,即便马蹄飞奔,却快不过两人肚子里的反应。

    只听噼噼啪啪一阵声响,一股奇臭的臭味从车厢里飘荡出来,车夫的脸当时就绿了。

    想吐不敢吐,想跳车又不敢弃车,没一会儿,车夫就憋得想死的心都有了。

    人来人往的街上,行人匆忙避让疯狂疾驰的马车。

    有那些个动作慢一些的,与马车堪堪错身而过,猛然闻见车上飘来的异味,五官一下子扭曲,下一刻扭头就开始狂吐,吐得昏天黑地直接咒骂。

    “我去他大爷!那车上居然有人拉屎!”

第70章 看不顺眼算理由吗?() 
玉林街上叫骂声和屎臭味齐飞,医馆里,沈静书终于找到了登记的册子,从柜台后灰头土脸地钻了出来。

    拍拍册子上覆盖的灰尘,她笑盈盈走向大门。

    安泰和安睦将她的工具搬上马车后,便一直候在门口,自然也将她方才算计谢心怡和沈妙珠的一幕看了个清清楚楚。

    “走了,回去了。”

    她语调轻快地道,一马当先走在前头。

    安泰垂眸,想了想,抬起头来。

    “你刚才对她们做了什么?”

    沈静书脚步一顿回过身来,脸上的笑别有深意。

    “没做什么,就只是下了点毒而已。看你这么紧张,怎么,你这是心疼那位姑娘了?”

    安泰脸色黑了黑,道:“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心疼她。我只是不明白,你与她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对她们下毒。”

    沈静书想了想,眨巴着眼道:“看不顺眼,可以算作理由吗?”

    安泰眼角抽了抽,如果看不顺眼就可以对别人下毒,那这世上岂不是有很多人得无辜枉死?

    “你给她们下了什么毒?她们不会有性命之忧吧?”

    “我有那么血腥暴力吗?”沈静书挑眉,“放心,你那心上人死不了,我就只是下了点让她们拉肚子的药而已。”

    懒得再与安泰继续谈论沈妙珠的事,沈静书转身大步往前走,不耐地背对着二人招手。

    “哎呀走了走了,快回去了,我肚子都饿了,再不吃饭我一准得饿死,我饿死了谁给你们王爷治脸?”

    安泰真的有跺脚的冲动,都说了他没紧张也没心疼,怎么就成他心上人了?这都什么鬼逻辑?

    知道某人越说只会越离谱,他也不想再争辩,将医馆的门锁上后,便打道回府。

    永秀巷,狂奔的马车在沈府的大门外稳稳停下。

    马车刚一停稳,车夫就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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