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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曦哽咽一下,却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我看了,辛格公主是个好女子,在她还没有离开西凉国前,你就留下她吧,将来娶了她,有了你们的孩子,过上幸福的生活。”
“不!~”拓跋天愤怒地将林若曦拥紧在怀中:“我不会离开你的,无论你变成了什么样子,无论你还有多久的生命,我都会一直守在你的身边陪着你,即便你真的不在了,我也会随你而去。”
“天,你怎么会这样固执呢?我真的已经活不了太久了,我不想在耽误了你的人生,我已经对不起你了,你的王爷之位,你的国土,你的母后,都是因为我你才不得不放弃了,难道你还想放弃你的人生吗?你的人生是上天给你的,你应该好好珍惜才是,怎么会说这样的话呢?”林若曦故装作愤怒的样子,可是内心已经是千疮百孔,其实她可以将这件事情瞒的更久一些,可是今天遇到了辛格公主,她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自私,明明自己都活不了太久,却还是要将拓跋天留在身边,耽误了他一生,她果真是个自私的女人。
“若曦,就算天下人负我,就算我一无所有,只要有你在,我就已经很满足了。所以请你不要想着让我离开你,或是你说要离开我的话,好吗?”
拓跋天铮铮男儿,可是这一次他英俊的面容上却是流下了两行清泪,林若曦感觉到她的肩膀上的衣物被打湿了,她轻轻挣开了拓跋天双手的束缚,转过身子望见拓跋天竟然会为了她伤心哭泣。
她用皓白的牙齿,紧紧咬住嘴唇,拿出帕子为拓跋天擦拭着面颊上的泪水:“天,你为什么要这样固执呢?”
“难道你忘记了曾经我们许过的诺言吗?”
林若曦摇摇头:“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若曦,我也一样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一辈子太长,我宁愿守在你的身边不离不弃,若是有一天你真的不在了,那么我也会同你一样随风而去。”
林若曦不知不觉也流下了两行清泪,但是她扬起唇角,带着凄美的微笑,将小脸埋进了他的怀中。
“天,这一辈子看来有些短促,若是有一天我们都不在了,我希望我们会有下一世的轮回,那时候我希望我们还会在一起。”
拓跋天点点头:“无论今生今世,还是来生来世,我们永远不分开!”
莫雪鸢站在不远处将林若曦和拓跋天说的话听的真真切切,一阵清凉的风吹来,吹落了她腮边的眼泪,她垂下一双黑眸,竟然哽咽了起来。
主子这一生真是过得太过悲惨,明明可以和喜欢的人成亲生子,而她却选择了仇恨,要为她的娘亲复仇,明明这个仇恨可以指日可待的消除,她的生命却要到了尽头,只能活在短暂的幸福之中。
长生天,难道你真的就这样残忍吗?见到一对鸳鸯如此恩爱,你非要拆散他们?你真是好狠的心呢!
夜风凉了,拓跋天将身上的披风给林若曦披上,从马背上跃下,牵着马往居民的帐子处走去。
月光如水,映在了他们的身上,将他们的影子斜斜扫在了地上,就像是两个剪影一般交叠在一起,很是缠绵的样子。
两个人偶尔对视一眼,唇边都噙着温暖的而又甜蜜的笑意,就像是家人一般很是温馨。
正当他们快要到司徒家的帐子前,司徒湛站在帐外焦急的张望着,远远看到林若曦骑在马背上,他忙迎了过来。
林若曦和拓跋天相视一眼,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妙,这时司徒湛已经来到了他们的面前,俊朗的面容上带着愤怒之色,当然不是冲着林若曦而来:“若曦,就在娘亲从父亲的帐子中走出时,一支长箭射穿了她的腰,娘亲现在一直都昏迷不醒,你快进帐子内看看吧!”
林若曦顾不得太多,跃下了马和司徒湛一起回到帐子内,拓跋天也有些不放心也紧跟了过去。
林若曦瞧见司徒夫人脸色苍白腰间的长箭还未拔出,而且又没有太医来此,她不免愤怒道:“这是怎么了?娘亲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怎么会连个太医也没有呢?”
平阳侯司徒宇皱眉道:“还不是那个哈达,都是他将南疆来的太医都招了过去,皇上也在那里,他们不容许任何一个太医出了金帐子,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司徒宇既愤恨,又心疼的望着司徒夫人,一直抓住司徒夫人的手不肯松开。
司徒湛道:“小妹,娘亲腰间中的长箭其实是有人精心制作的,怕是一旦拔了娘亲腰上的箭,就会有毒液融进娘亲的身体内,那时候怕是就无法医治娘亲了。”
林若曦急忙走去,仔细观察了一下这只长弓箭,长箭的箭羽是绿色,箭杆是棕色的紫衫木所做,而箭尖深深刺入了司徒夫人的腰间,但却分明看得到这箭尖所刺之处都是留下锯齿状,可见是有人精心制作了一番。
慢着,这种箭她在哪里见过?
林若曦垂下一双美眸,众人都望着她不知她为何会有这样的表情,待她抬眸时,一双眸子幽深可怖,她在心中冰冷喊道:袁家大公子,你真是把我惹怒了,你竟敢伤害我的娘亲,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林若曦让莫雪鸢将她的医药箱子拿来,并且让人准备了油灯,酒精和药棉,这才坐回了司徒夫人的身边,仔细观察了下司徒夫人腰间的箭伤。
平阳侯司徒宇皱起眉头,担心地问道:“若曦,你真的有把握救你的娘亲吗?”
林若曦深深呼吸一下:“我尽力而为!”
司徒家的人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将林若曦看成了司徒家比较重要的人,虽然身份不及司徒宇是平阳侯府一家之主,可也算上了主心骨,在司徒夫人命垂一线时,他们也不知道林若曦懂不懂得医术,就情愿让林若曦为司徒夫人诊治,这是一条人命,可见司徒家的人是多么的看重林若曦。
司徒家的人都避到了一旁,拓跋天也是如此,若不是他不放心林若曦,他是不想与司徒家的人有所交涉。
林若曦拿出了长短不一的小刀,先是用酒精擦了擦刀,在用酒精擦了擦司徒夫人腰上的伤口,这才将刀过了油灯上的火,在司徒夫人的腰间用炙热的刀尖在她的伤口处切开了皮肉,若不是司徒夫人深度的昏迷,哪怕是武功再高的人恐怕也是抵不过这样的疼痛。
林若曦每一个动作都是很精准,可以称得上游刃有余,司徒宇及司徒家的三位公子都有些膛目结舌望着林若曦下刀的动作。
大概过了两刻钟,林若曦才将那根长箭的箭头从司徒夫人的腰间取下,并且用了大量的止血散敷在司徒夫人的伤口处,才止住了司徒夫人腰间伤口流出的血,然后她让莫雪鸢拿来了纱布,将司徒夫人的腰间缠了几圈,见司徒夫人并无大碍这才站起了疲惫的身子。
莫雪鸢递给林若曦帕子,林若曦拿着帕子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看来她并不是一直心态平静,也担心和害怕司徒夫人在她的刀下是否安危。
司徒宇焦急的赶了过来,拉住了林若曦的手问道:“若曦,你的娘亲她没事了吗?”
林若曦点点头:“是的父亲,您大可放心,只要娘亲她静养几日便可以康复!”
司徒家三位公子这才稍稍安了心舒了一口气,司徒湛缓缓走去,瞧见了银碗的水中拔落的箭头,他眯起眼睛,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司徒瀚只担心司徒夫人顾不得其他,而司徒斌他文武双全,是个难得的人才,虽然外表风流不羁,内心却很是细腻,他也走了过来,瞧见了这个染有鲜血的箭头,箭头上的血渐渐散尽在银碗的水中,但却能依稀看到箭头上有金亮的眼色在晃动。
“这个箭头很特别,是有内、中、外三层构成,若是普通的大夫手法不熟练,怕是将箭头拔出时会不小心碰破了外面一层的箭头,让中层和内层暴露在血肉之中,怕那时剧毒会从中层和外层渗出,融入血肉中,到时候怕是没人能救得了娘亲了。”
“不错,六弟没想到你也知道这样特殊的箭头,这种箭头其实是暗器中罕见却有致命之效的利器了,而在水中金亮眼色的东西,恰是一个族徽,袁氏。这个族徽刻在了外层箭头上,本以为会在刺入娘亲腰间时外层箭头就会爆破脱落,没想到娘亲腰间的香囊起到了缓冲的作用,阻碍了外层箭头进入血肉中的力度,才使得那个箭头没有轻易的爆破脱落在娘亲的血肉中,中层和内层中的毒液才没能渗透进娘亲的血肉里,看来也是娘亲她吉人自有天相。”
司徒家的人在得知是袁家人对司徒夫人下手后,都不禁满面怒容,甚至想把袁家人恨到了骨子中。
林若曦又何尝不是恨那个袁家公子,而她深知道这背后下手的人定是袁家大公子袁程华,但她并不把愤怒的表情表现在脸上,而是笑的很温和,司徒家的人很诧异,不知道林若曦为何会有这样的表情,可拓跋天知道,林若曦笑容越是温柔如水,内心越是冷若冰寒,看来这一次她是要对袁家的人下狠手了。
“父亲,二哥、四哥、六弟,若曦已经有主意了,我说出来,看看你们是怎样的想法。”
司徒家的人都朝着林若曦走去,而拓跋天则离开了司徒家的帐子,朝着靖羽侯爷的帐子内走去。
靖羽侯爷的护卫拦住了他,拓跋天微微凝眉:“告诉你们家的主子,是我云公子要见他!”
拓跋天故意将声音喊的老大,靖羽侯爷林靖轩听到了,让莫雪痕到帐外将拓跋天请了进来。
第364章 计中计,神算庶女不要惹()
拓跋天见帐子内只有莫雪痕守着林靖轩,而莫雪痕是他的心腹,他这才开口道:“靖羽侯爷,你可知道袁大公子他竟然拿弓箭射杀司徒夫人?”
林靖轩显然很是诧异,他摇了摇头。
拓跋天继续道:“本来西凉国已经不太平了,袁家在这里却要搅合了一局,若是我没有猜错,袁家主要对付的人还是若曦,可见若曦现在是四面楚歌,我真怕她会有危险。”
林靖轩叹息一声:“我又何尝不是,不过我相信四姐姐一定会有办法收拾袁家的人。”
“但愿吧,不过袁家的人若是能抵抗,那么西凉国的哈达,那又该如何对抗?”
林靖轩突然笑了起来,白皙的俊容上如花簇一般美丽而耀眼:“西凉国的哈达?怕是现在已经构不成什么威胁了,他现在不是让皇上将所有南疆随来的太医都叫去了金帐子了吗?怕是活不了太久了。”
拓跋天星眸微微暗了暗:“若是太医之中有绝世的高手,怕是会让他起死回生!”
“云公子,这倒不用你操心,太医都是皇上的,而皇上已经恨他入骨,怕是不会好心救他,只会让他死的更快一些!”
拓跋天望向林靖轩,竟然有种窒息的感觉,他越来越发现,现在的林靖轩已经不是林丞相府中的三少爷了,而是南疆国的靖羽侯爷,一个城府深手段狠,又聪明的男子,竟然和林若曦有几分的相似。
金帐子中,太医们一一给哈达诊断过了,可是每一个太医诊断过后都摇摇头,哈达知道自己也无望医治了,他推了推手:“你们都下去吧,我想和皇上有些话要说。”
西凉国的臣子和跟随皇上而来的太医和护卫都出了金帐子,哈达这才叹息一声开口道:“皇上,我知道南疆的太医很多都是医术高明,曾经听武皇后说太医院中有一位名医叫赛华佗,他可在刚才进入帐子中的太医之中?”
皇上淡淡一笑:“赛华佗确实在,只是他也无力挽回你的性命。”
哈达仰面大笑,良久才止住笑声,双眸带有怨恨望向南疆皇上:“皇上,怕是你有心告诉他们不必为我医治吧?”
皇上挑起眉毛,点点头:“不错,朕确实有此意,因为之前我已经警告过你了,没想到你会主动找他的麻烦,还试图杀了他?这都是你自找的,怨不得别人!”
“皇上,我知道你的心思,你不仅仅是想为你的儿子向我报仇,怕是你已经选好了西凉国继承我的新哈达,好让他成为你的棋子,将西凉国控制在你的手上,好与大楚为敌,我说的可对吗?”哈达是个很精明的人,所以很多人都叫他老狐狸,可是老狐狸也总有落败的一天,毕竟他不是神,即便是神也有犯错的时候,而他的错是就是万万不应该和武皇后又这笔交易,要了那个丫头和靖羽侯爷的性命。
南疆皇上抿起唇角,拿出匕首猛的刺入哈达的心脏,哈达刚想喊叫,却是被皇上用手捂住了口,他俊美的唇角抖动一下:“哈达,你猜的不错,这些都是朕的想法,可惜你现在连自己都保护不好了,还是别操心西凉国的以后,赶紧归西吧!”
哈达睁着双眸身亡,南疆皇上扬起唇角露出冰冷的笑容,朝着金帐子外喊道:“九世子齐木崇、巫医你们进来一下,哈达有话对你们说。”
九世子齐木崇垂下头进到了金帐子中,巫医随后也进到帐子内,九世子齐木崇月光温柔般的面容在望见哈达胸口插着匕首身亡时,不由得变得狰狞了几分,他与巫医对视一眼笑了笑,两个人忙做了谢拜南疆皇上的礼仪:“臣等谢皇上!”
南疆皇上见齐木崇一副乖巧于他面前的样子,不由得抬起手满意的笑了笑:“朕相信你们会将剩下的事……做好的!”
而这边司徒家的计划已经想好了,平阳侯司徒宇在南疆皇上到哈达帐子中没有归来之时,故意到了皇上的帐子外要面圣,那些护卫阻拦,并且说皇上不在帐中,可平阳侯却闹着不肯离去,这时有人趁虚而入,找到了皇上藏于软毯下的锦盒,锦盒之中装有了号召天下的军牌,可以随时调动三万禁卫守护皇宫,所以南疆皇上才会将它带来西凉国,觉得放在眼皮底下才觉得安全。
两个黑衣人盗走了锦盒,在平阳侯再次打闹帐子外的护卫时,黑衣人顺利的逃出了帐子,当黑衣人与一身水蓝衣裙的女子相接应时,那女子指着地上的一个布袋子,勾起唇角冷冷道:“袁家,这都是你惹火了我,应该付出的代价。”
袁大公子袁程华和袁家三公子袁程炜正在窃窃而笑,烛光摇晃,映的袁程华一张本就妖娆的面容更加的耀眼夺目。
袁程炜伸出大拇指道:“大哥,刚才有人来报,说司徒夫人已经中毒身亡了,平阳侯司徒宇现在正在皇上的帐外闹着,怕是因为皇上将太医都调走了,才使司徒夫人无法医治身亡,皇上本来就心烦了,这平阳侯要是不知死活顶撞了他,怕是也要提着脑袋过下半生了。”
“什么叫过下半生?怕是他很快就要被皇上一怒之下,株连九族。”袁程华清冷一笑,笑容中有着不尽的阴险和恶毒。
“也是,大哥说话哪一次没有准过的,怕是这一次司徒家是遭殃了,这一次终于能替二弟报仇了!”
袁程炜和袁程华相视一笑,沾沾自喜,以为这一次他们定能将司徒家的推进火坑。
不料这时,帐子外有几位婢女哭啼的声音,说是要见袁家两位公子,袁程华觉得很是诡异,便让守在帐子外的护卫将几位婢女叫进来,这几位婢女一进屋子,就跪拜在袁程华和袁程炜的面前,哭红了双眼。
“大公子,三公子,小姐她……被人掳走了!”
“什么?妹妹被人掳走了?”袁程炜神情很是诧异,站起身子拎起了身边的双锤,怒道:“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敢掳走我的妹妹?大哥,我们一定要找到妹妹啊?”
袁程华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