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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牙切齿,虽然一滴眼泪也没流,但是她知道在没人的时候,她一定是哭的最凶的那位。
拓跋天和拓跋辰二人对视一眼笑了笑,这个林茹雪算是栽倒在凤飞雪的手中了。
三夫人夏氏赶来的时候已经太晚了,她将摔在地上的林茹雪扶起,怒瞪着淡然而笑的凤飞雪:“你到底对林茹雪做了什么?”
“三夫人,你这是在质问我吗?如果是,我告诉你,我什么也没有做,倒是她无礼于我这个姐姐身份的在先。”
“母亲,我要去如厕,我要去如厕……”林茹雪在见到夏氏的这一刻突然泪眼汪汪哭了起来,夏氏也顾不得想太多了,冷哼了一声便扶着林茹雪离开了戏亭。
凤飞雪望着两个人狼狈的身影消失在她的视线之后,勾起了一抹冷笑:她刚才也只不过是在林茹雪的茶杯里下了几颗自制的泻药丸,也不是要了她的小命,何必这样生怒呢?再说了,她今天这么做一是想教训下林茹雪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二是想告诫三夫人一件事,她不会和她同流合污,不想和这个老狐狸有任何的交集。
坐在离凤飞雪最远处的座位上,陈氏亲眼目睹了一切,先前扬起的唇角放了下,在林茹思耳边轻语:“茹思,我们已经吃了这个小邪门的丫头太多亏了,先前还是忍一忍最好不好惹到她,等找到机会在收拾她。”
林茹思抿抿唇点头,上一次她差点失去了女子的贞洁都是被这个丫头所害,她可不想在毫无准备的时候在招惹她,惹来更大的祸患。
刘姨娘离的凤飞雪最近,她也忙伸手拉了拉林茹幂的袖领,与她交头接耳:“茹幂,林家里属林若曦这个丫头最不好惹,笑里藏刀,邪得很,你还是少和她接触为好。”
林茹幂点头:“知道了娘亲!”
凤飞雪根本无视这些人对她的议论,又落座下娴静淡然的望着戏子唱戏,刚才老夫人和林萧然都不在,还好没有让他们看到有辱林家的丑事,不然非气坏了他们不可。
“对了,四小姐……”
“四小姐……”
拓跋辰和拓跋天竟然同时开口对凤飞雪说话,让凤飞雪波澜不惊的心微微颤抖,她抬眸望了眼拓跋辰,接着望了眼拓跋天,倏然间站起身子来,淑柔的朝拓跋天和拓跋辰各行拂身礼:“两位殿下,若曦身体不适,先行告退,希望你们看戏看的愉快。”
拓跋辰和拓跋天都略有疑惑,甚至带了点失落的望着起身离去的凤飞雪,她为何会这般匆匆离去?秋雁还因为刚才林茹雪出丑的事笑着,突然见她家小姐起身离开,忙不迭的跟在了凤飞雪的身后。
“四小姐,看戏看的好好的,为何要走啊?”其实秋雁指的看戏,并非是戏台上的戏,而是说林茹雪屁声震天丢人的那场戏而已,她知道刚才林茹雪喝下的那杯茶里,一定被她家的小姐动了手脚。
凤飞雪垂下头,根本没有听见秋雁在她耳边说什么:拓跋天和拓跋辰二人对视的眼神阴阴又凶光暗烁,难道历代的皇子之间都要因为皇位而断掉手足情谊,挣得你死我活吗?
若是那样,她真的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历史上康熙年代的九子夺嫡就是一个典型的事例,她不想停留于他们之间片刻,因为皇宫里的阴险她真的不想招惹半分。
她突然停住了脚步,若是拓跋辰就是前世的李辰,那么她该怎么办呢?难道她真的要辅助现在的七皇子拓跋辰争夺天下吗?
凤飞雪回到若香院,坐在桃花树下目光黯淡,神情恍惚,簌簌的桃花翩飞而落,就像是粉色的蝴蝶灵巧的飞舞着,最后落在了她的头上、白色的衣裙上,而她就像是花仙子般清雅美丽,不食人间烟火。
“四小姐,你知道为何五殿下和七殿下经常来我们丞相府吗?”秋雁扑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
凤飞雪被她的这句话吸引,抬起眸子,淡淡问道:“为什么?”这也是她想知道的。
“因为两位殿下都很喜欢二小姐,丞相老爷也在考虑让二小姐嫁给他们其中的哪位皇子更合适。”
秋雁说完这句话,才知道她说这些话简直是无关紧要的,这些关她家小姐何事?反正两位殿下喜欢的人也不是她家小姐,这样说反而是把自己的小姐跟二小姐比,比到下风去了。
“原来如此,很好!”
凤飞雪风轻云淡的说完这句话,秋雁却怔住了,她家小姐这句很好,又是什么意思?
林萧然是大历朝的丞相,在文官之中是群臣之首,威望和权力之大,正是五皇子和七皇子所急需的依仗,而五皇子和七皇子也同样需要林萧然的支持来巩固自己的地位和增强实力,并且得到皇上的信任,这样登上皇位之日便指日可待。
不过,她现在很怀疑一件事,林茹思空有一副美貌,智慧没有倒是恶毒了几分,这两位皇子会死心塌地的喜欢她吗?
丞相府又不只有林茹思一位未出阁的女子,大夫人想将林茹思押宝做以后的皇后,从而想来对付她,是不是有点自不量力了?
“四小姐为何匆忙离去?”如水滴湖面淡凉却又磁魅的声音响起,让凤飞雪欣喜的抬眸:“七殿下?”
一身紫衣华美却又淡漠的拓跋天微微皱眉:“四小姐,难道你想找我的七弟?真是不巧……”他的唇角上扬出一抹薄凉,也稍有讽刺:“七弟喜欢丞相府里的二小姐,她贤良淑德,又是第一佳人,他看完戏后自然是要找她叙叙旧。我一直想知道,刚才是不是你对六小姐下了药?”
凤飞雪眸子清冷了许多,在他面前她无需要装作一副娴静淑美的模样,淡淡一句:“那五殿下就不喜欢我二姐吗?为何;为何来若曦这里,是好心不想打扰他们二人,还是闲来无事,管管他家的闲事来质问若曦?”
拓跋天心中一紧,难道她看出了什么来没吗?
桃花飞落在拓跋天墨色的长发上,在细碎的阳光中泛出了玫丽的邪魅之色,而他薄如梨瓣的双唇紧抿着,微微皱起的眉头就像是冰山上的雪莲一般,淡漠朱华。
眼前的女子有着绝色的容颜,外表温婉,眸子却如幽湖般清丽,同其他府上的千金小姐比起来,更加的聪颖和别致。
“四小姐若是这些话传到了林丞相的耳朵里,他会怎样对你?”
凤飞雪从木桌上捡起一朵凋零的桃花瓣把玩着,无所谓道:“父亲他通情达理,不会听我这般小女子的玩笑话罢了!难道五殿下没看出来,我是在和你开玩笑吗?”说完她温柔的笑着,将花瓣放在手心,樱桃般的小口轻轻一吹,花瓣舞落到了地上。
拓跋天平生最见不惯有人无视他,这种若有若无的感觉,很让他心情愤怒,他从小就养尊处优,有着贵妃的母妃,父皇的疼爱,他想要的没有人给不了办不到,更何况薄他的面子,不尊敬他?
而眼前的这个女子,是不是有点太不知分寸了?竟然这样的无视他?
他抿起薄凉的唇,狭长的凤眼中星辉般的眸子暗淡墨凉,扬起略带讥讽的唇角:“一个庶出的小姐,在怎样聪明美丽也永远不及嫡出的小姐。”
说完他一挥衣袖转身离开。
秋雁皱起了眉头,跺着脚,指着那抹颀长英挺的背影,不悦道:“四小姐你看他,怎么可以这样说你呢?”
凤飞雪淡淡的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轻声一笑:“这种人养尊处优惯了,难免被人无视会这般生气,不过也因为他的养尊处优在皇室之争中一定会吃大亏的。”
“小姐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啊?”
凤飞雪站起身,用手指弹了下她的额头,疼得秋雁忙伸手揉了揉。
“秋雁,我发现你是越来越笨了!”说完带着淡淡的笑意走回了屋中。
秋雁听闻了她这句话,以为凤飞雪是不想要她这个奴婢了,泪眼汪汪的嘟起小嘴,心中哭喊着:小姐是你太聪明了好不好?四小姐我可是最忠于你的丫头了,你可不要丢下我啊?
第30章 圈套,天堂你猜呢()
几日过去了,凤飞雪一直在若香院的屋子里,坐在书桌前看着书,阳光打在了她瓷白的脸上,她那娴静而又柔美的样子,硬是把站在门外的秋雁看的痴了。
四小姐看书的样子,真的是美若天仙。
“秋雁,陪我到外面走走!”凤飞雪将先前看的那本书拿在手中站起身。
“好的,四小姐!”秋雁忙不迭的帮凤飞雪拿了件粉色软绸的披风给她披上。
凤飞雪微微挑眉看了秋雁一眼:这个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个乖巧了?
秋雁笑的眼睛弯弯的,很是可爱,可她内心还是很害怕,毕竟若香院里的丫头越来越多了,会不会有一天小姐不要她了?她一定要好好表现才是。
他们绕过相府的花园,刚走到园后的花厅,映入眼帘的是玫丽风华的两男两女。
“四小姐我们还是不要过去了。”秋雁望见林靖枫一个胳膊被白色的纱布缠着,正用凶神恶煞的眼神望着他们,她害怕的连声音都颤抖了。
凤飞雪清冷的望了他们一眼:其实她要去那里并不是想和这几个人纠缠但若是他们敢动她一根头发,她就剁掉他们的十指,让他们知道老虎的毛发是碰不得的。
凤飞雪淡漠的望着他们,朝着他们礼貌一笑,对身边的秋雁淡淡道:“秋雁身为我身边的丫头必须要有胆有谋,有着和别人的丫头不同之处,若是你这点都做不到,我留下你还有用吗?”
她当然知道秋雁的忠诚了,也并没有想丢弃秋雁的意思,只是秋雁的性子太懦弱了,在她身边这么久了,竟然还学不会她身上坚强性子的半分,她必须要好好磨练她一番。
秋雁一听,挺起了胸脯,望着花厅里的四人:“小姐,我们过去吧!”她可不想四小姐看不起她,她要做一个对四小姐不但忠诚,而且有用的丫头。
凤飞雪满意的看了她一眼,娴静大方的走向了花厅的位置,她微微垂下头,将幽湖静亮的眸光隐去:七殿下拓跋辰他为何要在这里?他怎么会和这两个人这般熟络?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想去看看他真正的为人品德。
“瞧瞧,这不是咱们相府里最恶毒的丫头来了吗?”林茹雪一脸鄙夷的望着走来的凤飞雪,不屑的瞥着她,边说边嗑着瓜子。
林茹思转眸也看了眼凤飞雪,略有恨意的咬着一口银牙:这个小贱蹄子怎么出来了?难不成是想勾引风华绝代的七殿下,一个庶出的女儿还想攀龙附凤,想的美。
她转过身,突然发现林靖枫也是同样恶狠狠的瞪着凤飞雪,她忙轻轻摇头,示意林靖枫不要将怒意显在明面上,林靖枫忍住了心中的熊熊怒火,将脸别到一边,不想让凤飞雪看到他恨意的神情。
拓跋辰拿着白色题诗的折扇,如水般清灵的眸子望着缓缓走来的凤飞雪:她梳了一头灵蛇髻,发间插着一根朱红色的玉簪,簪子为红莲图样,下边坠着紫色串珠状的流苏,在她淡妆却又一颦一笑如此温婉美丽的外表下,衬得颇为灵性可爱;一身鹅黄色的柳裙,外披桃粉色的披风,迎风飘逸,如仙子驾在云端,清雅出尘。
他不得不承认,她的确比一般的千金小姐还要美,美的别致脱俗。
“若曦见过七殿下!”
凤飞雪走进花厅,朝拓跋辰盈盈一拜,拓跋辰忙温柔笑了笑:“四小姐何须多礼!”
林茹雪一想起前几日被她捉弄的事,就气咬牙切齿,她冷哼一声:“是什么风把四姐给招来了?还以为你恶事做多了,不敢出门呢!”
凤飞雪懒得看她,径直走到拓跋辰旁边的座位上坐下,让秋雁倒上了一杯清茶,饮了一小口后,才缓缓抬起眸子看她:“六妹说这话,好像是误会姐姐了,我从来都没有做过什么恶事,唯一做错的就是在戏亭看戏那天,说妹妹你打嗝,没想到原来是内急啊?”
话一说完,林茹雪气的脸如红柿子,恶狠狠的瞪着她:“那天的事我一定会追查出来是谁干的,到时候一定会好好教训她。”
“你说这件事与我何干?”凤飞雪淡漠的看了她一眼,接着懒散的从怀中,掏出一本书翻阅着,也不理会在花厅里神情各异的四个人。
“素闻丞相府里的二小姐美丽与智慧集于一身,不知刚才我向三位说的大历国南方水患不断,北方旱灾连连,有何解决方法的高见?”
林茹思故装含羞状,盈盈水目道:“小女子倒是有一计,可以让皇上开国库、开粮仓,捐赠灾区的子民,等这段时节过去,水患和旱灾都会消失了,在兴建房屋和农业,整顿受灾子民的生活,大历国也不会有太大的损失,百姓一定会夸赞皇上的英明。”
林茹雪一听,拍手兴奋的叫着:“二姐果然高明!”又不忘挑衅的看了凤飞雪一眼,阴阳怪气道:“不像某些庶出的丫头,就知道装模作样,其实没用的很!”
秋雁听不下去了,不悦的朝着林茹雪翻了两下白眼,可是自己的小姐还没发话,她是个丫头没办法开口,不然非喷六小姐一脸咒骂的口水不可。
拓跋辰和林靖枫在听闻了林茹思的建议之后,突然陷入了沉默,只是淡淡的笑着,并不做回应。
凤飞雪知道,林茹思出的建议其实就是狗屁一般的想法,她以为大历国富甲天下,用金银和粮食就能解决百姓的灾患吗?要能用金钱解决百姓实际上的问题,皇上早就解决了。
她淡淡一笑,突然瞥见那身青衣来者,忙松开手将书本掉落在了地上,正巧一阵风吹来,卷起了夹在书本中的一张画纸,画纸随风飘远,最后落在了一个正信步走来的中年男子身上。
林萧然将画纸展开,这一望不禁瞪大了双眸,唇角扬起一抹惊讶含笑的弧度:“这副画正是老夫所想要的,果然是高明,高明啊!”坐在花厅里的几个人一听闻林萧然如此爽朗的大笑,都不觉惊讶,他手中的那幅画到底是何宝物?竟然博得林萧然如此的欢心?
林萧然双手紧紧握着画纸,来到花厅里,用略有激动的神情望着坐在厅内之人。
“这幅画是谁画的?”
林茹雪转了转眼珠子,既然大伯父看到字画会这样的开心,说明这幅字画绝不简单,要是承认了是林若曦这个坏丫头画的,那岂不是便宜了她?何不来个借花献佛?
她站起身一拍手道:“二姐,你的字画果然是高明,就连大伯父都夸赞你呢!”
林萧然刚才还眉眼弯弯,当听闻是林茹思画的这幅字画,笑容瞬间冻住了,不可置疑问道:“茹思,这幅字画果真出于你亲笔?”
正在林茹思犹豫之际,林靖枫重重的咳嗽了一声,又向林茹思递去了一个眼色。
凤飞雪早把他们的贪婪而又虚伪的嘴脸看在心里,忙用一脸倾慕的眼光望着林茹思:“二姐你果真是大历国第一才女,竟然想到用字画传达‘南水北调’的计划,来解决南方的水灾和北方的旱灾之患,若是将这幅字画上奏给皇上,皇上一定会拍案叫绝、赞不绝口。”
拓跋辰听了凤飞雪说的这席话,瞬间头脑通透了许多,南方水患多,北方旱情重,一个南水北调,可以解决两方的急需和隐患,果然是高明。
他望着凤飞雪一脸清纯的模样,尤其是看林茹思的眼神之中,满载着羡慕的眼光,她是多么善于伪装自己才华的女人。
林茹思一听凤飞雪快把她夸大天上去了,也不管什么虚不虚伪,将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