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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香缘-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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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都当得香兰的母亲;祖母;竟如沐春风的同香兰论起姊妹来;香兰想起当日做奴婢时周遭皆是一张张嫌弃的冷脸;如今都是一张张捧着的笑脸;这世态炎凉倒真个儿让人唏嘘。

    因林长政要回京了;秦氏忙命林锦亭张罗重新修整房舍;补栽花草之事;又想着自己夫君同长子总不对盘;便特特到林锦楼那里嘱咐他〃收敛性情;少惹你爹生气〃等语。林锦楼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他对他老子有敬畏;可他最怵的是他祖父林昭祥。原先他养病时;林锦亭巴巴来给他递话儿;说他祖父如今正因苏媚如之事恼他;后来这事虽不提了;可林昭祥偶过来瞧病;对他也板着脸;没个好颜色;林锦楼免不了心里打鼓;知道这一顿教训他必是躲不过了。

    谁知没过几日;林长政还未到;林长敏却携着家眷到了。原来这林长敏心里也有算盘;这些时日;有一伙江上匪寇趁林锦楼上京便买通苏媚如牵线与林长敏相识;百般贿赂。林长敏便仗着乃林锦楼的二叔;又是官身。走私贩货也好;睁一眼闭一眼纵任海匪杀人放火也罢;赚了大笔的银子。如今眼见着林锦楼痊愈将要回金陵;日后漕运不好插手;不由烦闷。苏媚如便出主意道:〃如今林家之势如丽日中天;不如你也去京中好生钻营一番;提一级巡漕的指挥使。日后再如何。岂不是名正言顺了?〃林长敏深以为然;笑对苏媚如说:〃我的卿卿;你真是我的军事了。〃遂上京而来。

    秦氏带着香兰站在垂花门处迎着。却见前头林长敏坐的马车里;走出个好生俏丽的女子;云鬟叠翠;粉面生春。袅袅婷婷。香兰不觉一怔;又见后头马车里。王氏让人搀扶着出来;一张脸儿苍白憔悴;瘦得下巴都尖出来;眼肿得跟核桃似的。像是刚刚哭过。搀着王氏的是个年轻妇人;约莫十七八岁年纪;头上绾着金丝八宝髻。金镶分心翠梅钿儿;云鬓簪着许多花翠。穿着黄茶色锦缎披风;身量微丰;生得一张满月脸;黑漆光亮的一双眼;嘴角自带笑意;相貌甚甜;纵然不是十分的美人;却格外讨喜;此人正是林锦亭新娶的妻子李氏;闺名唤作妙之。

    秦氏忙迎上前;握着王氏的手惊道:〃我的好妹子;这才几个月功夫;怎么就成这个样子了?是不是身上添了什么毛病?〃

    王氏听这话又欲落泪;掏出帕子拭眼睛;李妙之连忙上前行礼;笑道:〃劳大伯娘惦记;婆婆是这一路劳顿;歇一歇就好了。〃又笑道:〃园哥儿也来了;这会子睡着了;在后头马车上;回头让奶娘抱伯娘屋里去。〃

    秦氏见李妙之使眼色;登时会意;也不再问了;只拉着王氏的手往里走。香兰暗道:〃林三爷新娶的老婆真真儿是眉眼通挑;倒真应了她名字里带的那个‘妙’字。〃微侧过头;正巧那二门外的美妇人扭头往这边瞧;二人目光相撞;那妇人将她上下打量一遭;一径儿盯着她瞧。香兰是个聪明人;心想:〃她该是那个苏媚如了。〃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只别过脸;跟在秦氏身后走了。

    秦氏先把王氏等人让到自己住的院儿里坐;先叙过几句寒温;又引着香兰同李妙之厮认;李妙之上前拉着香兰的手;笑着打量一遭;对秦氏笑道:〃原我还没见过她;可大名早就如雷贯耳;听说生得花颜月貌又是个鼎鼎大名的才女;我听的时候只当以讹传讹;说得太过;可今儿一瞧;才知道什么叫‘百闻不如一见’;只怕是那传言说得还有所保留了。〃

    香兰叹服;这李妙之三言两语间就跟人续上热络;捧人捧到十分;却不让人觉出不舒坦;口中道:〃三奶奶谬赞〃

    李妙之笑道:〃我可不是谬赞;这一身气派;比公侯小姐还庄重;分明是仙女儿下凡呢。〃

    香兰不惯与头一遭见面的人如此热络;只好说:〃陋姿难登大雅之堂;都是太太教得好。〃

    李妙之忙看着秦氏笑道:〃还是大伯娘会调理人;赶明儿个也调理调理我。〃

    这一席话把秦氏逗笑了;拉着李妙之的手连连拍了好几下;笑道:〃你这猴儿;就怕你拘在我眼前觉着不自在。〃又对香兰道:〃好孩子;我给妙丫头留了几匹好料子;你陪她瞧瞧去。〃香兰知道这是秦氏存心将人支开;便带着李妙之去了。

    只见宴息的大炕上果真堆着七八匹各色绸缎;细布;李妙之打发丫鬟去了;转身便赖在炕上;一行捶着腰腿;一行道:〃这一路真要了命;骨头都快散了;方才又拿腔作调的。〃见香兰瞧她;不由挤眼睛笑了笑。

    香兰也不禁笑起来;这李妙之口直心直;大说大笑;即便故作姿态也不叫人厌恶。她亲手倒了一盏茶端过去;李妙之〃哎呦〃一声赶紧站了起。';!'来;摆手道:〃不敢不敢不敢;怎么敢让香兰姐给我倒茶。〃接过茗碗放在几子上;拱手抱拳说:〃这一路途经酒肆茶驿我可都听说了;你可是女中豪杰。〃

    香兰奇道:〃听说什么?〃

    李妙之讶道:〃你不知道?如今外头有一部《兰香居士传》;一共十八折;说书的;有唱戏的;都在演这个呢。打从你在林家救过二姑奶奶。遭嫉发卖;舍身救父;夜宿山寺仁义护主;直至在密林里救了大堂哥;戏里书里一行行都有呢。〃

    香兰一时怔住。

    李妙之笑道:〃赶明儿个我打发人搜一套给你瞧瞧;什么‘薰风投晚;昊天星繁。争奈玉人不相见’词句雅得紧。不似市井之辈作出来的听说你做得一手好画儿;赶明儿个得闲儿送我两幅可好?〃

    香兰口里应着;心思却早已转到《兰香居士传》上去了。

    却说秦氏这里。王氏未曾开口先落泪;哭了一回;方才抽泣道:〃自打老太爷上京;老爷就愈发放纵了。把那个小贱人养在书房里;好吃好喝的供着。还让阖家上下叫那小贱人‘奶奶’;这我都忍了。可这事到底传了不好听的闲话;我好意劝了几句;反惹他打我一回那小贱人见了我。竟连礼都不行;昂着脖子过去;生生气我病了一场。她又挑唆人说我是存心装病又百般撺掇老爷休我〃

    秦氏怒道:〃岂有此理;还反了她了!你就任她摆布欺负着?〃

    王氏哭道:〃老爷只听她的。我在他眼里连下人都不如;哭也是错;笑也是错;一句说不对心思了便又打又骂;我都想抹脖子干净。〃

    秦氏怒其不争道:〃你呀你呀;什么时候能改改这个性儿;该较真的地方得过且过;不该较真的地方倒使了牛劲。你是正头夫人可不兴这样想;得给自己争口气;还有老太爷;老太太给你做主呢;还能容那小贱人这样猖狂了!动不动要死要活的;别忘了你还有亭哥儿;他可是个孝顺孩子;你日后还得长长久久的享他的福。〃

    王氏拭着眼泪道:〃要不是有亭哥儿;我早就不活着了。〃顿了顿;又道;〃还有一桩事;得同姐姐交个底;还劳你帮衬着。〃

    秦氏道:〃何事?〃

    王氏小声道:〃我把绫姐儿带来了。〃

    秦氏吓了一跳:〃你把她带来作甚?再让人瞧见。咱们对外都已说她死了;丧事都办了!〃

    王氏眼泪又淌下来:〃我含辛茹苦养大的女儿;难不成就让她一辈子住庄子上;到头来找个庄稼汉过日子?纵她有错处;可大嫂;你也是当娘的人;该知儿女是娘的心头肉;我怎么忍心呢?来之前我去庄子看她;她满眼里都是泪儿;可怜巴巴拽着我袖子;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快胸来;莫把她给忘了;我我腌心啊〃

    秦氏拍着王氏的肩膀;叹了口气;道:〃莫哭了;人都带来了;如今安置在哪儿呢?〃

    王氏道:〃我让她蒙着面;就说是家庙里带发修行世交家的小姐。这次带她来;也是想着原我家在厩有几门子亲戚;当中也有成才的子弟;也不敢求像绣姐儿那样大富大贵了;只让她找个好人家嫁了;就算穷些;我给添置房子和地;不过是几千两银子;平平安安的便是福了。况她嫁在厩;也没人晓得她;活着更自在些。也求嫂子帮我物色着合适人选;再替我们操持操持。〃

    秦氏心里对林东绫已是厌恶已极;可看着王氏憔悴的脸儿;所有口边的话皆化为一声长叹;轻轻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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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开始李家姑娘的名字在前文里写的是李樱如;后来发觉她跟苏媚如有一字重叠了;所以改了名儿;私以为改后的跟她性格更贴切;前面的章节我会修改过来的。李妙之算是这个里最后一个出场的比较有个性的女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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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7 碰见() 
又过了两日,林锦楼身上已见了大起色,少不得往军中去一趟,他原本想点个卯便回来,孰料叛乱后,军中人事几番变更,除却皇上任命,另有后备选任者,大小官员免不得闻风而动,林锦楼少不得要为拜在他门下的大小武将应酬开路,一来二去便耽误了七八日。这一遭他倒是归心似箭,连日里打发人往家送信,又命香兰写信给他,偏香兰省笔墨,总是一页纸了事。林锦楼有些按捺不住,白日里忙些也便混弄过去,可到晚上,尤以高朋满座,耳边丝竹,觥筹交错之时,这原本他驾轻就熟的场面,如今居然难以忍受,他百无聊赖,也不吃酒,只将酒杯在手中捏来捏去,盯着墙上的挂的画儿出神。

    一并来的几位个个都是混迹官场的人精,一瞧林锦楼这脸色,不由面面相觑,还以为没把这尊大佛伺候周到,有一卫姓参将,先将手里的酒杯擎起来,满面春风道:“久闻林将军威名,喝酒更是海量,方才您还没来,在座的几位姑娘都念叨您好几遭了,可见自古美人爱英雄,来来,你们轮番敬林将军几杯,今儿个林将军欢不欢喜,可全在你们几个身上了。”

    这厢场合免不了红粉相伴,与坐有四个名妓,皆是京城里响当当的名号,闻言不由纷纷娇笑,玉手擎酒杯便要来敬酒。林锦楼一见这阵仗,便对卫参将笑道:“这可不成,轮番敬酒,合着打算让我竖着进来,横着出去了。”

    卫参将捋捋胡子哈哈笑道:“林将军。咱们早就听说了,去年你一个人喝倒了山西三虎,这几个如花似玉的小妞儿能是你的对手?快,清漪,还不给林将军满上。”

    坐在林锦楼身边的妙龄女郎已满满给林锦楼斟了一杯。双手奉到他面前,温婉笑道:“林将军请。”

    林锦楼眯眼去看,这女子约莫十六七岁,头戴三凤珠钗,露着四鬓,额上贴着三个翠面花儿。越显出粉面油头,生得眉黛春山,眼颦秋水,面白腰纤,身穿胭脂色通袖罗袍。下着金枝线叶沙裙儿,细瞧竟颇有几分香兰之态,可见这群人没少下功夫,早已将他喜好摸透了。

    清漪微微红了脸儿,半垂下头不语。

    一旁有人早就心领神会,凑趣笑道:“林将军近来在家静养,少问风月,清漪姑娘从外省来的。如今在京城里无人不知晓,琴棋书画色色俱全,尤擅弹唱。”

    卫参将连忙道:“清漪。今儿个好生服侍着,你方才不还说仰慕林将军么?要是林将军不开面儿,可就坠了你的名头了。”

    清漪举起酒杯,脸上笑得又甜又淡,道:“林将军,素听闻您是个会怜香惜玉的。还望赏脸吃了这一杯,心疼咱们。”

    林锦楼半眯了眼笑着。伸出食指推开那盅酒,道:“家里出来时千叮咛万嘱咐。伤势未愈,不得吃酒。倒不是爷不心疼你,就是爷房里那个宠得不像样子,看爷吃个大醉,回头再流半宿的泪儿,刚出正月,也引长辈们不欢喜。”

    众人有些傻眼,清漪脸上有些不自在。卫参将连忙道:“不碍得,今儿晚上吃醉了就歇在此处便是。。。。。。”

    林锦楼也不理,直接端起茗碗,道:“方才已敬过大家三杯,这一轮我便以茶代酒了。”

    林霸王自来说一不二,在座的有欲插科打诨开玩笑让林锦楼换酒的,可看看他的脸便不敢吭声了,乖乖举起酒杯吃了这一回。

    林锦楼放下茗碗,借故离席,直走到廊下,仰面望着星空吐出一口浊气。方才清漪给他敬酒的时候,他便想起香兰了,香兰从不会笑得如此妩媚,也不会眉目间传情勾引,她连酒都极少吃,笑起来如绽梨花,这回临行前叮嘱他:“你身上还没大好,少吃酒。”他想着心里就不自觉欢喜起来,又想起香兰的眉眼,还有她说的那些话,特别是他病的这几日,她一直守在旁边,还常常笑给他看。他想着想着便呆不住了,走进屋道:“诸位,真是对不住,家里捎来信儿,有急事,得回去一趟。”

    卫参将还以为林锦楼不满意呢,连忙站起来说:“不成不成,是不是我们有招待不周之处?”

    林锦楼笑道:“真是府上有急事,晚回去了只怕不好跟长辈们交代,改日我宴请几位。”言罢便匆匆去了。

    回到林府已是三更天,各院都已落锁,香兰亦早早睡下了。林锦楼也不让惊动,只在外头草草洗漱,换了衣裳,将幔帐掀开一瞧,只见香兰乖乖拥着被躺在那里,青丝散了半个枕头。林锦楼便掀开被子进去,将她搂在怀内,香兰动了动,醒了过来,迷迷糊糊问道:“谁?”

    林锦楼贴在她耳边道:“是我。”

    香兰揉着眼睛,挣扎着欲坐起来,道:“大爷?你怎么回来了?”

    林锦楼仍将她搂在怀内,含笑道:“这么些天不见,想不想我?”说着在香兰脸上狠狠亲了一口,道,“我想你了。”

    “。。。。。。你伤口好了么?还痒不痒?”

    林锦楼抓住香兰的手,放进自己怀内,低声笑道:“我痒,给我抓抓。”言毕又亲上去。

    夜半小鹃披了衣裳起来,蹑手蹑脚走到卧室门口,只见灵素和画扇正守在门外,灵素支棱着耳朵往屋内听,画扇困得头一点一点的。小鹃推了灵素一把,低声道:“听什么呢,还不去烧水备着。”灵素方才笑嘻嘻的去了。小鹃坐了下来,长长出一口气,自言自语道:“阿弥陀佛,指望我们香兰这一遭真真儿是灾消难满,百福造生了。”

    一时无事。第二日清晨,香兰尚睡着,林锦楼便起了,换过衣裳便去园子里练拳,一套八卦拳打下来早已大汗淋漓,正用手巾擦汗的功夫,只见不远处四五个丫鬟簇着个挺着大肚的妇人款款走来,那妇人戴着银丝髻,满池娇玉挑心,浓妆艳抹,一身锦衣华服,正是苏媚如。此乃二人在林家头一遭相见,林锦楼站直了身子,苏媚如不觉一怔,随即停住脚步,竟落落大方,脸上挂着十分的笑意,朝林锦楼微微屈膝一礼,便若无其事一般扶着小丫头子往另一处去了。

    林锦楼扬了扬眉。书染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眼,林锦楼这笔风流账她自是清楚,方才苏媚如这一番做派,她心里倒真有两分钦佩了,此时见林锦楼跟她招手,书染连忙走了过去,只听问道:“这些天让你盯着点这妇人,如何了?”

    书染道:“她倒是安心养胎,从不往畅春堂来,也不招惹咱们奶奶,见了就远远避着。这段日子,大姑奶奶总往府上来,要给尹姨娘守丧,一来二去的,倒是跟苏姨娘有些往来,可瞧着也不十分密切似的。她是个手段厉害的人,原听说她跟了二老爷也曾后悔过,可后来许是想通了,转了性子,千方百计的哄起二老爷来,二老爷什么样的人,竟也让她哄得服服帖帖的,她还常撺掇二老爷恨二太太,二太太有苦说不出,时不时找太太哭一场。可到底是二老爷房里事,太太名不正言不顺的,也不好管。”

    林锦楼何等精明,立时便明白了,嗤笑一声道:“这小蹄子,早就知道她野心不小,所以远着她,如今她胃口倒是越来越大,可惜性子太急,只怕她有这个心,没这个命。”又对书染道:“随她折腾去,横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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