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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个不孝女!”温德贤被温澜在外人面前这么骂,顿时老脸一红,气得胸膛不住地起伏。他伸手指着温澜,原本想骂出的话被温澜狠戾地一瞪,竟然全都说不出口了。
“世侄女,你这样说”
“去你妈的世侄女!”江天枫话说半截,温澜转身就踹上了他的命根子。
这一脚,温澜用上了十二分的力气。连脚上的鞋都蹬掉了。
江天枫被突如其来地一脚踹得“嗷”地大喊一声,他不顾形象地俯下身子,捂住了下身,俊雅的五官都扭曲到了一起。
额头上瞬间有大滴的汗砸到了地毯上。
“江总,下次再没我的允许来我的地盘,我就把你命根子剁下来凉拌下酒。不信你可以试试。”温澜眼里划过一丝杀意,她冷冷地道。
“你们两个,滚出去。”
僵持片刻,江天枫终于迈开步子缓慢地向外磨蹭,他走路地姿势极其怪异。
温德贤见江天枫痛得这么严重,一想到自己女儿那一脚,身上也觉得浑身不自在。不再多留,连辩解也不敢,转身扶着江天枫出去了。
就在温澜刚想吐出一口气的时候,江天枫苍白着脸猛地转身看向她。
那一眼,仿佛淬毒的寒剑,刺得她心“突”地跳了一下。
温澜看着他们下楼离开,才转身回了房间。
关上房门,床上的美人已经穿好了衣服,千娇百媚的脸上再不见泪痕,一双大眼睛也不再扑闪扑闪地放电。
她笔直地站好,微微低头。
“温总。”小眉道。
“老师还好么?”温澜转身走向一面挂着风景画的墙壁。
“夫人没事。我听到了四楼传来脚步声,立刻把夫人转移到了您的房间,但她听到了江天枫的声音,可能是受惊了。”小眉跟着她边走边道。
小眉从小练武,听力和警觉性都要比普通人好一些。也正是因此温澜才派她贴身保护随瑾。否则随瑾今天恐怕在劫难逃。
“叫大夫来。另外派人跟着温德贤,江天枫惹了随浅,他活不了多久了。千万不要让老头子和他掺和在一起。”
说完,温澜把手放在墙上,轻轻一推,墙就像一扇门一样打开了。
不,那不是像,那就是一扇门。只是这一扇门,是安在了墙上的,它与墙体融在了一起,仿佛是一堵墙一样。
这扇墙的隔壁,正是温澜的房间。
只见随瑾躺在温澜的床上,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脸的惶恐不安。
“老师,江天枫已经滚了,您放心吧。我答应过随浅,会照顾您直到她接您回去。说到的我一定做到。”温澜握着随瑾的手,柔声道。
“嗯,好,好”随瑾眼中泪水哗哗地从眼角淌下来,只是半晌过去她的眼中仍旧有抑制不住地惶恐。
随浅回去之后,顾景桓没像说的那样,真的让他肉偿。
看出她的不安,他只是紧紧地抱着她入眠。
夜里,随浅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嗡嗡”地震动,本就没睡熟的她立刻睁开了眼睛。
拿起手机,来电显示,温澜。
“江天枫刚才上了四楼,如果不是我手下反应快,他就发现老师了。”温澜也不废话。
“他现在已经怀疑到我了,老师在我这儿不安全。你尽快把她接走吧。”
“好,我来安排。明天我就带瑾姨回a市。”
结束了通话,随浅掀开被子钻回被窝。状系场扛。
长臂自动把她勾过来,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随浅把瑾姨的事情简短地给顾景桓说了一遍。
“我明天要回a市。”
“我陪你。让施润来安排,路上带着医生。路途不远,瑾姨不会有事的。”顾景桓道。
随浅点点头,窝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
等到怀里的小人儿气息趋于平稳,床上的男人才缓缓地起身,走了出去。
随浅和温澜都是做事果断利落的人,两人约定好了上午十点在机场见面。
温澜就真的带着瑾姨赶到了。
“江天枫果然不好骗,估计他昨天晚上就回过味儿了,所以今天一大早就有人在我家门口徘徊。幸亏我半夜就已经把老师转移了。”
“辛苦你了。”随浅感激地点点头,让人把瑾姨送上飞机。
“江天枫还要劳烦你再牵制几天。我有一份大礼要送给他。等我回去准备准备。”随浅扯起了唇角。
“不用我牵制他也走不了。昨晚上他受了点伤。”温澜斜斜地勾起嘴角,“听说已经卧床了。估计短时间不会好。”
随浅怪异地看她一眼,没问为什么。
温澜习惯性地插着裤兜,“等过段时间不忙了我就去看老师。好好照顾她的话不说我知道你也会做。”
随浅挑了挑眉,“那是当然!”
“很高兴认识你这个朋友。”
“我也是。”
君子之交淡如水,两人只有短短的两句话,并没有遇到知音的狂喜或者激动,二人深知,真正的情谊经得起漫长岁月的考验,多说无益。
温澜站在远处看着飞机缓缓地起飞,强风将她一头帅气的短发吹得更加凌乱,却让她整个人显得越发大气。她吹了一声口哨,不带一丝留恋,转身带着下属离开了。
回到a市,站在a市的土地上,随浅忽然觉得别样的踏实。
她早上已经和荣伯说了瑾姨的事情。回到随园,荣伯早已经将房间收拾好。
瑾姨看到荣伯,两人都哭了。
“大小姐,你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荣伯抹着眼泪,哽咽着道。
随瑾不住地点头,激动得泣不成声。
盛丹在一旁看着也激动得热泪盈眶,手机响起,她擦擦眼泪出去接了电话,随后回到随浅身边。
“季蓝找到了。”盛丹惊喜地道,“有人似乎知道我们在找季蓝,把她送到随氏门口去了。”
“很好。下午就安排她们见面。今晚,我就要江天枫身败名裂!”
144 你成功激起了我的那点变态的欲望()
随浅回归随氏了。
这个消息一经发出,立刻引起了人们的热议。
起初随浅称“自己需要在家养病,随氏的事情暂时全权交给江天枫”,就有不少阴谋家猜测是因为江天枫逼宫夺权成功了。
而这猜测。由于随浅方面从始至终都没有出面解释驳斥。众人就都相信随浅是大势已去了。
然而今天随浅重返随氏,再度掌权,并且还要召开记者会,称“必须要揭露集团某位高层的恶行,彻底肃清随氏高管层的污垢”,顿时层层的迷雾被拨开,众人就都想明白了。
原来随浅这些日子的消失是去追查这件事了。
此声明一出,仿佛一颗巨石扔进了湖心,顿时引起了网民和a市百姓的热议。
甚至还有网民发起了“你猜哪位高层”的投票,最搞笑的是获得票数最多的竟然是顾景桓。
晚上六点半,还有半个小时记者会就会召开。
随浅临窗而立,给温澜发了一条短信。
不多久。那端飞快地回复,“妥了。”
时间很快,也很慢。随浅坐在办公室里,静静地等候着。再有半个小时,她就可以彻底揭开江天枫伪善的真面目。
距离七点还差十分钟。
办公室门被盛丹一脸严肃地推开,她蹙眉道。“江夫人反悔了。”
随浅抬眸看向她。
“该说的我都说过了,她也见过季蓝了,下午那场景你也看到了,她气得跳脚。可估计这会儿是冷静下来了了,刚才突然就说不出席记者会了。不能出卖江天枫。无论如何也不会出席记者会。”
“果然这一家子都是一个德行!耍我?也得看她有没有那个魄力!”随浅站起身,淡淡地撂下一句话。绕过办公桌走了出去。
推开会议室的门,江夫人正沉着一张脸,表情冷漠平静。
此时的她,与下午那个听说江天枫出轨泡了季蓝这么多年的泼妇相比,判若两人。t
随浅走上前,江夫人抬起头看她,冷嗤道,“别白费功夫了,我知道你是来劝我的。”
“我告诉你,不论你再给我看什么,我都坚决不会出席的!再说出轨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常年在国外。他也有正常地生理**需要解决。有几个女人我能够理解。”
江夫人抚了抚微乱的头发,抬着下巴一脸漠然。
整个人都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随浅拉过一张椅子坐在江夫人面前,嘴角缓缓地勾起。
“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江夫人还能这么爱护江总,还真的让人感动啊。”
“只是我这个人呢,与别人有些不同。别人越是坚持的,我就越想要摧毁。恭喜你。江夫人,你成功激起了我的那点变态的**。”
随浅笑得仿若鬼魅。
“江夫人这么爱老公,想必也爱孩子吧?那老公和孩子,只能选一个,你会选谁呢?”
随浅无辜地一笑,拿出手机利落地拨了一个号码,几乎是瞬间那端就接了起来。
随浅看了属下一眼,立刻属下就把手绢塞进了江夫人的嘴里。
“江离么?”随浅淡声道。
“随浅?你怎么会给我打电话?”一道清俊的男中音喜悦地响起。在免提里格外响亮。
然而听到那声音的瞬间,江夫人的眼睛蓦地瞪大,口中不住地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有事想和你谈谈。能不能现在到索菲酒店。 平板电子书8号房间等我?”
“好,我马上去。”
那端连迟疑都没有,兴奋激动地就答应了。
挂了电话,随浅脸上浮现出了笑意。
“听到了么?你儿子现在已经去找我了。我的属下会在房间里等着他。至于是把他剁碎了给你当夜宵,还是放他完好无损地回江氏。可就全看你了,江夫人!”
“丈夫和儿子,只能选一个。”
随浅的眼中迸射出笑盈盈的幽光。仿佛天使堕化成魔鬼,“我最喜欢让人做这样的选择,如壮士断腕一样的惨痛牺牲,常常会让人记住,什么人该惹,什么人不该惹!”
随浅的话落,江夫人的脸彻底地白了,她打了个寒颤,呜呜地叫着,手帕终于被随浅拽出来扔掉。
“随浅!别动我儿子!”
“你还有三分钟。”随浅看了眼手表,漠然道。
“你敢动我儿子,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江夫人叫嚣道。
随浅冷笑了一声,“吓唬我?在我面前,你只是个连蝼蚁都不如的东西。挑衅我,只会会让你生不如死!”
“如果你再多说一句,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然后把它烹好了给你的宝贝女儿和宝贝儿子都送一份。让他们,尝尝鲜!”
“随浅!你这个魔鬼!”江夫人惊恐地向后退,最后蜷缩在沙发里。
“一分钟。”随浅直起了身子,幽幽地道。
江夫人的眼瞳快速地旋转,属下已经拿出了刀子,比在了她的唇上,嘴唇上冰凉的触感终于让她开口,“你放了我女儿和儿子,我去!”
“啪!啪!啪!”随浅淡笑着拍手,“伟大的母爱啊!”
“那么江夫人,请吧!”
记者会总算是顺利召开。
随浅坐在正中央,几句开场白之后,她转入了正题。
“今天想要和各位揭发的高管,就是进入随氏不久的执行总裁,江天枫!本来董事会以为江总这么多年德才兼备,经验丰富,所以才会聘请他来做总裁,没想到,江天枫品行不端,根本就是一个人面兽心的畜生!”
随浅一脸激愤地大喝,感染得在场的记者眉目间都浮上了怒色。
“不知道随董有什么证据么?”一家江氏旗下的报刊公司的记者皱眉问道。
“下面我要请上来一个人。大家不妨看看,这是谁。”
随浅亲自走下主席台,众人都顺着她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发福的中年女人一脸苍白地走进来。
其实她是被随浅刚刚吓得,只是在记者们看来却是被这件事触动了。
“年长的记者朋友们有没有觉得脸熟?这位,正是名正言顺的江夫人!”
“当年江天枫谎称江夫人病逝,还大办丧事。骗了所有人,但是江夫人根本就没事!这一切不过是他的阴谋!”
随浅朗声大喝,神色更是诚恳真挚,让人信服。状系吗才。
“江夫人,当年为什么江总要谎称您病逝了?到底有什么阴谋?”乔氏的记者雀跃地问道。
江夫人被随浅说的心中对江天枫的怨气又涌了上来。
她边哭边道,“当年天枫说这样对他的事业有帮助。只要我假死,他不出十年就会掌控随氏。我知道随氏一直是他的心愿,所以才会答应他的。”
一听到“掌控随氏”几个字,所有记者的眼中都泛出了精光,江氏总裁多年处心积虑谋划随氏,这可是大八卦啊!
“空口白牙,只听到江夫人的一面之词,会不会对江总太不公平了!”江氏的那个记者扯着脖子嚷道。话落,引得众人的轻嗤,却也让人觉得有道理。
“江总呢?这么大的事情,他为什么不在呢?”有记者问道。
“江总在b市,既然大家这么说,那不妨我们就视频连线江天枫,让他和江夫人对峙,究竟真相是什么,各位记者有眼有心,不妨自己去看!”
随浅对着盛丹使了个眼色,顿时大屏幕上就显示了正在连线,很快,那端出现了江天枫的俊颜。
他躺在病床上,平时容光焕发的俊颜显出了老态,萎靡的状态着实有些惨不忍睹。
江天枫会这样实在是温澜那一脚踹得太狠了,让他到现在都还躺在床上,不能下地行走。
江天枫狠狠地瞪着始作俑者,偏偏温澜躲在镜头的后面,只有他能看见。
于是他对温澜的愤怒在这边的观众看来就成了对江夫人的怒目而视。一时间江夫人说的话记者们都信了大半。
而当江天枫真正看到江夫人出现在视频中的刹那,他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紧紧地盯着视频里的肥胖女人,仿佛不敢置信,足足有一分钟他才回过神来。
肩膀,颓了下去。
“江天枫,江夫人还活着,是你骗了大家,你承认么?”随浅淡声问道。
其实这句话纯属多余,江夫人就站在这,光是这一点就已经推翻了他之前的所有言论,他承不承认大家都知道他确实是骗了大家。
江天枫极快地整理好心情,他本就脸色苍白,此时让自己看起来更加颓败,想要借此博取些同情心。
他有气无力地道,“这件事是我对不起大家。我太太确实还活在世上。这些年我隐瞒着这个消息,日夜煎熬,没有过过一天的好日子。今天这个秘密被发现了,我总算是可以睡一天安稳觉了。”
随浅眼中划过一丝凌厉。虚伪的禽兽!
“江天枫,话别说得太好听。你敢不敢说,你为什么会隐瞒这件事情!”
江天枫擦擦眼泪,重新把眼镜戴上,嘴唇颤抖,似乎极其悲伤,“不,我不能说!随丫头,为了你我也不能说!你别逼我了!”
随浅脸色一沉,心中陡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然而江天枫这一番欲盖弥彰的说辞却恰好引起了媒体们的好奇心。
众人纷纷开口问,“说,为什么不说!你们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