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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手法这么熟练,你经常受伤?”随浅好奇地问。
“小时候经常被打。”顾景桓微微蹙着眉看她伤口,淡淡地道。
“。。。。。。”随浅想起刚才他把那几个保镖打趴的场景,摇了摇头,原来耍帅是要付出代价的。
“你刚才为什么会及时赶到?”随浅靠在沙发上,被顾景桓温柔地上着药,心情忽然很明媚。于是就连话都多了不少。
“你的手机,落在车上了。”顾景桓轻轻地吹了吹伤口的药膏,才抽出一只手从兜里掏出手机,“来了一条短信,我正好看到了。”
随浅接过手机,狐疑地看过去。
“随晴雯会带人去找你。小心。”
来电号码是个陌生号。
“幸亏这条短信,不然我不会那么快回来。”顾景桓把药箱合上,把随浅搂到怀里,见她一脸奇怪,“用不用我帮你查查?”
“不用,我大致好像也许知道是谁。”倚着他结实有力的胸膛,她轻声说,“帮着随晴雯的人,你知道是谁了么?”
“我大致好像也许知道是谁。”顾景桓微笑着道。
知道顾景桓是不想让自己费心去管这些事,就像她也不想让顾景桓去操心她的事情一样,两人默契地一笑,心照不宣地没有再提。
晚上,由于顾景桓之前答应过随浅,所以即使是难受,他也只能硬生生地忍着。否则要是真的做了,他倒是不怕被小丫头说言而无信,他怕小丫头会真生气。毕竟倔丫头生起气来,还真是不好哄。
一夜好眠。
早上随浅醒过来的时候,顾景桓已经醒了,他正笑悠悠地望着她。
刚一睁开眼,就听见他在耳畔说,“小丫头,嫁给我吧?”
116 老男人都有一颗闷骚的心()
小丫头,嫁给我吧。
这句话随浅曾经在梦里听到过无数次,彼时她身着盛装,妆容精致。英俊无俦的顾景桓单膝下跪,深情款款地向她求婚。
做了这样的梦,有时她会笑醒,有时她会哭醒,但无论何时,梦醒了,身旁冰凉的床单和冷清的空气都在告诉她,你的身旁,没有一个叫做顾景桓的男人。
她只不过是做了一场美好却无望的大梦。
可是今天,她睁开眼睛,她还穿着卡通小熊的家居棉质睡衣。长发凌乱地铺在床上,眼角还挂着眼屎。整个人邋遢到不能再邋遢,然而顾景桓却深情款款地对她说出了那句她梦寐以求多年的话!
虽然欣喜,但更多的是气恼。
第一次求婚,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
“你这是在向我求婚?”随浅缓缓地盘腿坐起来,她挺直了脊背,居高临下地睨着顾景桓。
“”顾景桓在商场驰骋十几年,察言观色的本事早已经炉火纯青。他见随浅不但没什么喜色,反而态度冷淡,立刻就不言语了。
他觉得自己好像是闯祸了。
果然。随浅严肃而坚定地开口。
“不嫁。”
“”
是觉得他没诚意了么?顾景桓不明所以地磨挲着下巴,缺个钻戒?衣帽间有好几十枚呢,她要是要的话立刻他就能给拿过来都戴她手上。
然而还没等他起身去拿,随浅的声音已经再度响起。
“为什么要我嫁给你?你不能嫁给我么?”
顾景桓:“%&”
随浅下床去洗漱,顾景桓早就已经洗漱过了,他去做早饭。
做完了早饭见随浅还在卧室,正拿着昨天那件衣服纠结。
知道她是苦于没衣服可换,顾景桓唇角一勾,“来。”
领着随浅进了他的衣帽间。打开璀璨的顶灯,随浅顿时眼前一亮。
女士的衣服竟然有好多?
呃连内衣都有是怎么回事?
“穿这件。”顾景桓挑了半天,拎出一件嫩绿色的连衣短裙。
随浅盯着满眼的女款衣服,愣愣地问,“你家之前住过别人么?”
顾景桓脸色沉了下来,语气不善,“住过一只披着羊皮的白眼狼。”
“”
“穿。”顾景桓又把衣服往前递了递。
“不穿。”她是去上班,不是去公园,穿成这样不成体统。
“我帮你穿?脱衣服,我很擅长,穿衣服,我可以慢慢学。”顾景桓幽幽地凑上前,大手抚在她的腰间,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
随浅拿着衣服挡着半张脸。只露一双眼睛在外面,无辜地看着他,“你长这么大还不会穿衣服啊?”
顾景桓:“”
旖旎的气氛被随浅一句话打破,顾景桓瞪着她,她绝对是故意的!
“唔,我真的要换衣服了。”随浅害羞地推他。
“换吧,我看着。害羞什么?你哪儿我没见过?”顾景桓悠闲自得地靠在门框上,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她。
啧啧,越看越觉得小丫头好啊,看她瘦的和皮包骨头似的,可是要胸有胸,要臀有臀。玲珑的曲线让人心猿意马。
“你不出去那我出去。”感觉身后的人都要用眼神把她给扒光了,随浅抱着衣服扭头就往隔壁客房跑。
刚迈出两步,纤细的手臂就被强而有力的臂膀一扯,整个人跌进了温热的胸膛里。
直到炽热的吻落在唇瓣上,她才反应过来。
顾景桓的吻强势霸道,又透着他特有的那股别扭的温柔,加上他高超的技巧,随浅觉得自己差点就溺死在他的吻里。
“好了,去换衣服吧。”偷了香,顾景桓宠溺地在她的小翘臀上拍了一巴掌。夹池坑才。
随着“啪”地一声清脆的响声,随浅的脸立刻就红了。
她喘息着抱着衣服,落荒而逃。
顾景桓做饭手艺一流,只是虽然做得好,但是没有黑咖啡,随浅吃得有些食不知味。
“顾景桓,没有黑咖啡。”随浅盯着豆浆,不自觉地撒娇。
“听过情感转移么?你把对黑咖啡的情感都转移到我身上,就不想黑咖啡了。”顾景桓淡淡地道。
“为什么?你有它黑么?有它苦么?有它浓么?”
“”
随浅鄙夷地睨着他,“你什么都没有还做什么黑咖啡!”
顾景桓:“”
今天是江天枫第一天到随氏走马上任,随浅猜到可能会不太平,却没想到会这般不太平。
早上江天枫还没到,就已经点名要让随氏所有主管都站在门口夹道欢迎。
不来的,开除。
随浅听说了之后反应平淡,也没阻止。新官上任,想要立个下马威,可以理解。
然而短短一上午,江天枫就见了八位部门总监,调了数百份资料。
江天枫虽然被董事会允许进入随氏,但是他毕竟是江氏的总裁,江氏和随氏有竞争的那些部分都是机密,并不对他开放。
对此,他也非常通情达理地签了保密条款,称绝对不会乱用职权为江氏谋私。
其实这一点,随浅倒是真的不担心。
江天枫是个成功甚至可以称为杰出的商人。如果没有远见卓识,他不可能带领江氏走到今天这一步,他来到随氏为的绝对不是那些眼前的蝇头小利,他要的,从来都是整个随氏!
“丹,今天上午她见的八位主管,今后你多注意点。里面应该有他的人。”
“老狐狸这一招真真假假,还真是不好对付。”
盛丹点点头,唏嘘道。王琳被派走,随浅把盛丹调到了秘书办,顶替王琳的职位。
早前在美国,盛丹就一直跟在她左右,两人之间的默契早已不能用言语来形容。
随浅习惯性地拿起手边的杯子,去嗅咖啡的香气,咖啡的味道会让她安心。
然而今天没有咖啡香,只有一股浓腻的牛乳味道,她低头看了眼,这才想起今早她已经让人把所有的咖啡都撤了。
她皱起眉头,嗯,撤得真好!
还没到中午,顾景桓就打来电话,随浅拿起手机瞥了眼屏幕…………最帅的顾叔。
她眉心一跳,这什么称呼?猛然想起早上她换好衣服出来他在摆弄她的手机,是在干这个?
最帅的顾叔?
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耳畔突然响起盛丹那天的感叹:老男人都有一颗闷骚的心呐。
“”
“有事?”随浅看了眼时钟,现在还是上班时间。
“没事。”就是想让你看看来电显示。
“我今天没喝黑咖啡。”随浅转悠着眼球,无辜地道。
“乖,晚上奖励你。”男人磁性醇厚的声音沉响起,仿佛带了电流,让她的身子一阵酥麻。
想起那天的大灰狼,她连忙道。“我不要糖了。”
话落,男人在那端沉沉地笑了,“好,我们不要糖。”
“嗯。”她的嘴角微微扬起。
挂了电话,随浅端详着手机,半天,她调出通讯录,找到“最帅的顾叔”,重新编辑。
看着改过的昵称,她的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只是有人就是不让她心情好,还没到下午,总裁办公室就又传来了消息,说江天枫不满意办公室的装修构造,要彻底换掉。
江天枫所在办公室是童战国和季蓝之前用的,他忌讳要换掉,随浅觉得也是人之常情。
她没表态,默认让江天枫去折腾。
偏偏她一退再退,有人却蹬鼻子上脸。
江天枫开始研究随氏的制度了。
若非盛丹来汇报,说江天枫已经把更改后的制度给了人事部总监,随浅还完全被蒙在鼓里!
“他改了什么?”随浅喝了口牛奶,淡漠地问。
“以后的工作时间早上要从九点改到十点,晚上延长一个小时。理由是他要先去江氏再过来,否则时间挤不开。”
随浅的脸色沉下了一分。
“还有么?”
“总裁日理万机,总裁办的秘书增加四名。这四名人员由他自己挑选。并且以后任何事情都要先经过他,再上报给董事长。”
总裁办的秘书原本是两名,他竟然要再增加两倍?她董事长的秘书也不过就只有四名而已。
呵,他还要自己挑选?是要把江氏都搬来么?
“还有”盛丹咬牙切齿地道,“他还说会议室墙上的画像太私人化,随氏是个国际化的企业,应该摒弃家族观念。会议室里的画像,要全部拆除。”
“砰!”随浅把杯掷在桌子上,顿时杯里的牛奶四溅。
“他江天枫当自己是什么东西!我让他三分他还真当自己是随氏的主人了?”
“他在哪儿?”随浅脸色冷沉,先是江天枫当着随氏列祖列宗的面在这间办公室里做那事她已经忍了,现在又要把随家的祖宗从会议室里拆除!下一步,是不是就要把她也给请出去了?
“他在办公室。”
随浅眸子微眯,眼里迸射出寒光,“去楼下,叫几个保镖上来。今天他要是敢拆了画像,我就敢把他从八十层扔下去!”
“我马上就去。”盛丹一脸喜色,今天被江天枫给恶心坏了,偏偏浅浅还一退再退。哼,江天枫,让你得寸进尺,这下真的惹怒了老虎,你就等着被撕成碎片吧!
117 随家人还没死绝()
与顶楼的威严肃静不同,总裁办公室所在的这一层人声鼎沸,热闹非凡,随浅和盛丹一行人出了电梯。t/看到眼前的景象就都不动了。
高端大气的办公场所俨然让江天枫变成了嘈杂混乱的市场!
铺了满地的木料油漆,来来回回忙碌的工人,都让随浅止住了脚步。仿佛一口气提到胸口,吐不出咽不下。
总裁办公室的门四敞大开着,站在这里她就已经看到了里面彻底改头换面的装修。
里面空无一人,不但是办公室里,这一层她都没有看到一个工作人员。
随浅绕过地上的木板,向着会议室走去。
有工人从她身边经过,被她身上散发出的生人勿近的冷气震慑,再加上她后面跟着凶神恶煞的保镖,看着她的目光都有些忌惮。
还没等随浅进去。四个工人,手里提着工具箱,已经拉开了会议室的门。
随浅加快了脚步,走到门前只见几个工人正拿着锤子对着一副画像跃跃欲试。
那幅画像。正是随氏创始人随钟女士的画像。
眼瞅着两个工人手里的锤子就要向着画框砸去。
随浅蓦地冷喝一声,“都给我住手!”
她的声音不大,但清冷的声音中透着的隐隐的威严和霸气,顿时让所有工人都停了下来。
嘈杂的市场忽然鸦雀无声!
“出去!”随浅看着工人,淡淡地道。
这件事情和这群工人没关系,她心里清楚,自然不会把火气发在这些人的身上。
“给他们把工资结算了。让他们都回去。”随浅轻声吩咐盛丹。t/
“好。”夹上坑技。
盛丹点点头,立即招呼着工人们出去。
人都出去,保镖在门口守着,随浅锁上了会议室的大门。
她转头看向江天枫,他正坐在主座上,似笑非笑地盯着她,一脸的讳莫如深。
随浅神色淡淡地迎上了他的目光。
“江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怎么了?”江天枫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一脸的茫然无辜。
随浅冷笑一声,指了指他坐的位置。“那里不是你的。站起来。”
“不过是个位子嘛,随便坐坐就好了。”江天枫一脸的不以为意。那眼神好像是在说随浅这么计较干什么。
随浅面无表情地重复了一遍,“江总,我说让你站起来。”
“你做错位置了。那里是随氏董事长的位子。”
“世侄女,你这是干什么?”江天枫僵硬地笑笑,硬声问。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这个位子?”随浅幽幽地笑了,“先给了高管们一个下马威,又大肆重修总裁办公室,听说你还大刀阔斧的进行了一番改革,江总,你当我是死的么?”
“瞧瞧世侄女你这话说的,是不是江伯伯什么地方让你误会了?”江天枫仍旧坐在那把椅子上,没有半分要起来的意思。
“江总不妨说说看,我误会了什么。”
随浅也不恼,她拉开最下手的那把椅子坐下,正对着江天枫。
“听说江总今天早上阵仗不小,来上个班让我随氏十几个高管到门口列队欢迎?”
“呵呵,这只是管理手段而已。随丫头不必当回事。”江天枫笑呵呵地道,隐藏在银色眼镜框后的细眼锋芒凛凛。
“江总要这么说我倒是也能理解江总改革制度是为哪般了,只是,江总不觉得,制度修改应该通知我一声么?”随浅微微眯着眸子,看向江天枫。
目光在空中激烈地相撞。
最后还是江天枫笑笑,“是么,世侄女不知道么?我可是让王秘书告诉你了,看来是她失职了。”
随浅嘴角勾了勾,她不生气,这个时候,谁先动怒谁就输了。
“好,如果这些都是误会,那刚才的是什么?难道不是江总说要把会议室里的画像拆下去的么?难道这也是王秘书说的?”
“噢,这个是我说的。我看这幅画像挂了也有些年数了,该换了。”到底是条老狐狸,明知道这幅画像是什么,却能够装得不知道心安理得。
随浅双手扣着桌案,缓缓地起身,探向江天枫,“是不是今天夜茴的举动让江总误会什么了?江总真的以为能够顺利地让主管们夹道欢迎,重新装修总裁办公室,修改制度,随氏就是你的天下了?江总,做人不能这么不要脸吧。”
话落,江天枫毒蛇般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