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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豪门不好嫁-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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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了。”她把杯子端到顾景桓面前,淡淡地道。

    那语气,怎么听怎么都像是在训儿子。

    “不喜欢牛奶。”顾景桓蹙眉。

    今晚的顾景桓似乎有些不同,不像平日那样什么事都藏在心里,而是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甚至还有些小脾气,就像个小孩子。

    或许这才是真正的顾景桓?可是这样的他让她有些无措。

    突然想到什么,随浅放下牛奶杯,小跑了出去。

    顾景桓以为她生气了,没想到没过几秒她跑回来了,手里还握着一根棒棒糖。

    “给,你喝了牛奶给你吃糖。”随浅认认真真地把糖递到他眼前。

    知道她这是在变相地笑话他,顾景桓也不恼,他出其不意地把随浅拉过来。

    她轻呼一声,不等反应过来下一秒已经坐在了他的腿上。

    “你亲我一下,我就喝。”顾景桓笑着道。

    “真的?”

    “我什么时候言而无信过?”

    不废话,随浅抬起樱唇,凑上前吻上了他的。

    他的唇瓣微凉,属于他的醇厚好闻的气息让她心悸不已。

    突然就想到了那夜在医院里,她偷吻他的画面。

    蜻蜓点水一样的吻转瞬即逝,来不及回味,却有回味无穷。

    “行了?”随浅细声细气地问。

    顾景桓没得寸进尺,他笑盈盈地端过牛奶杯,痛快地仰头喝下。

    只是他脸上的艰难不是骗人的。

    顾景桓,真的很不喜欢喝牛奶。

    “十一点半睡觉,可以么?”不看她现在坐在他腿上的暧昧姿势,她真得是很像他私人助理。

    “”顾景桓挑眉,那表情好像是在说,我要说不可以呢?

    “那就十一点半睡觉吧。没处理完的公务,明天早上再说。”忽略他的质疑,随浅作势站起来,这样坐着,她还能感觉到身下火热的坚挺。

    “你陪我睡?”顾景桓眯着凤眸,笑意莫测。

    “怎么个陪法?”

    “盖着棉被纯聊天?”

    “好。”

    随浅去铺床,顾景桓也扔下了书桌上的公务,出去洗漱。

    两个人竟然像是老夫老妻一样,奇迹般得和谐默契。

    顾景桓说话算话,上了床他也只是抱着她,什么都没有做。

    一夜好眠。

    顾景桓和随浅都是自制力极强的人,每天早上生物钟到点了也就醒了。

    早上五点。

    顾景桓悠悠地醒了过来。当他第一眼就看到随浅清冷美好的小脸时,竟然有些分辨不清这是不是梦境。

    没有比任何一刻更清楚,他顾景桓,爱上了随浅。

    多想把她揉进怀里,只是,时机还不到。

    怕吓着她,也怕自己失控,顾景桓逃似的起了床。

    洗漱完毕,他终于起身去了书房。

    早晚也要看的,只是此时的他心绪无比地平静坚定。

    孩子无论是不是他的,随浅他都要。

    就算是尸体,他都要。

    点开那份dna文件。

    鹰隼般地利目快速扫到文件末端…………匹配程度,99。9%。

    如遭雷击。

    震惊,狂喜,愤怒,遗憾,后悔,无数种复杂的情绪争先恐后地涌进他的脑海里。

    竟然让他僵在了椅子上,久久缓不过神来。

    兜兜竟然真的是他的儿子!

    随浅醒过来的时候,身旁的床单已经冷了。

    她起身洗漱穿好衣服,淡然地像是在自己家里。

    打开房门,厨房里飘来吐司火腿的香气。

    “起来了?吃早饭。”顾景桓穿着围裙,把早餐端上桌。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直觉告诉随浅,他的心情不是很好。

    然而对他的情绪变化毫无头绪,随浅只得顺其自然。

    早饭弥漫着诡异的安静。

    饭后顾景桓开车把随浅送到随氏,直到随浅下车的前一秒,他才开口,语气却带着莫名的情绪,“为什么会突然要来我家住?”

    “医生说你过度疲劳,饮食不规律,嗜烟,饮酒。所以我想看看,要什么有什么的顾景桓,到底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子的。”随浅平静地回答。

    “看过了?还满意么?”他幽幽地开口,眼神冷肃,嘴角却勾着笑意。

    “不满意,打算今天晚上继续观察。”她厚着脸皮道。

    “不怕兜兜误会?毕竟我也不是他爸爸,你每天和我在一起,你就不怕他伤心?”

    “不会。”随浅伸手拉开车门,作势要走,却一一股大力拉住。

    顾景桓把她强行摁在座椅上,也不说话,只是用前所未有的探究目光盯着她,那眼神好像是把她扒光了在端详探究。

    随浅用力挣扎,却被他紧紧地扣住手腕。

    “顾景桓。”她抗拒地瞪他,倔强得像个刺猬。

    “随浅,我真得看不懂你。”他的目光幽深得像是一匹狼。休木讨亡。

    随浅沉默以对。

    半晌,顾景桓叹了口气,沉沉地开口,“晚上我来接你。”

    等到随浅离开,顾景桓有些颓丧地倒在驾驶座。

    随浅啊随浅,你到底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顾景桓还没到随氏,路上就接到了施润的电话。

    不知道这小子在哪儿打听到的消息,知道了兜兜的事情。

    “老大,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施润雀跃地问,那积极劲儿,比知道自己有个儿子还激动。

    “小丫头可能还在介怀当初的车祸,我怀疑那件事有隐情。等那件事查清楚,我再和她说兜兜的事。”

    “不是,老大,我是问你,你表白了么?”

    “”

    “你不会到现在还没表白吧?既然现在更加确信嫂子心里是有你的了,你再不快点表白,嫂子又不知道你已经知道了兜兜的事儿,万一被别人抢走了怎么办?”

    想起随浅让人捉摸不透的性格,顾景桓觉得施润说得有道理。

    或许今晚是个好时候。

    “怎么表白?”

    “随便用什么方法把‘我爱你’说出口,发短信打电话送礼物,随便什么,说了就好啊!”施润急得直冒火。自家老大什么都好,就是在感情方面太腼腆!

    “老大,你还在听么?”等了很久,顾景桓也没回他话,施润又问道。

068 她怀孕了?() 
顾景桓突然的举动让随浅心惊不已,以至于她都坐在总裁办公室的大班椅上了,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t

    直到王琳走进来,把一份文件放在她的面前。

    “小姐。您之前让我去查的关于夫人的事情有结果了。”

    “怎么样?”随浅抽回思绪,黑白分明的双眸有了锐利的焦距,她徐徐地翻开文件夹。

    “夫人最后一次体检报告里,确实有些不寻常的地方。她常用的两种药被换掉了。”

    “当时负责的医生说是因为她的身体好转不需要再服用了,可是我重新找了几位权威的专家确认过,换掉的药本身没问题,但是夫人爱吃鱼,这两种药与鱼不能同时食用。否则相当于慢性中毒。”

    “这一点普通人可能不知道,但是医生是一定懂的。”

    “这么说是妈妈的死真的不是意外了。”随浅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眼中有藏不住的愤怒和痛心。

    “应该不是意外。”

    王琳停顿了几秒,继续道,“所以我立刻查了当年负责夫人治疗的医生,这个医生资历很深,名望很高,只是夫人去世不久他就辞职出国了,十分不幸,他两年前已经去世了。”

    王琳扼腕叹息。好不容易查到这儿线索就断了。

    “去世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即使是去世了,也不会没有线索可寻。再继续查!”

    “是。”王琳眼中重新积聚起希望,“对了小姐,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份意外的惊喜。”

    “什么?”

    “季蓝在夫人去世前后,曾经去过几次医院的妇产科。”

    “她去妇产科做什么?”

    王琳微微一笑,“打胎。”

    “她怀孕了?”随浅错愕道。

    这怎么可能?如果季蓝怀孕了那她一定会大肆宣扬,让所有人都知道,然后借机上位打压随浅。

    悄无声息地打胎,这绝对不是她的风格。

    除非孩子不是童战国的。

    随浅微微眯起眸子。那么,孩子的父亲究竟是谁?

    “打胎的时候已经妊娠7周。季蓝做的这件事很隐蔽,我也是偶然找到了当年给她做人流的护士,才确定了这件事。”

    “我记得当年妈妈病倒的时候。季蓝出国旅游了,照这种情况来看,她十有**没去旅游,而是躲起来养身子了。't'”随浅回忆道。

    “只不过,这件事与我妈妈有什么关系呢?”

    “会不会夫人知道谁是孩子的爸爸?”

    “也许。如果真是那样,童战国就是作茧自缚了。”随浅眸色越发的深邃。

    “为什么?”王琳眉头微蹙,十分不解。

    随浅冷冷一笑,“我妈妈病重那些日子,他一面都没有露过,电话不接,人影不见。直到妈妈临死前,他才匆匆地赶到见了她最后一面。”

    “只是那时候妈妈神智都不清楚了,就算是真的知道什么,也没办法告诉他了。如果妈妈是真的有话要和他说,你说童战国要是知道因为自己的愚蠢。被季蓝欺骗了这么多年,不但如此,还把自己的家产都给了一个曾经背着他怀过别人孩子的女人,他会不会被气疯了?”

    王琳抿了抿唇,不知道说什么。

    阳光明明很灿烂,她却只觉得彻骨的冰寒。豪门家族看似风光无限,可这荣耀背后的龌龊肮脏,都让人几欲作呕。

    “季蓝最近在做什么?”随浅突然转了话锋,问道。

    “她在为童梓琳的事情四处打点,听说已经求过了很多人。今天上午去了江氏集团。”王琳对季蓝的行踪倒是门儿清。

    “哦?江氏?”经王琳这么一提醒,随浅的脑子里快速划过一抹亮光,快得几乎抓不住。

    王琳点头。

    “派人去盯着,看季蓝什么时候会从江氏出来。”

    “另外,把我上午的行程全都推到下午。备车,我们去季蓝的老家看看。老家?”王琳怀疑自己听错了。

    “如果季蓝那几日是真的小产养身体,那她一定没有出国。季蓝没什么朋友,而她又一定不会住在酒店里。试问如果你是她,身体虚弱,又是一个人,又不能暴露行踪,那么你会去哪儿?”

    王琳眼睛一亮,“家。”

    随浅轻笑着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

    高邱村位于a市一百公里外的一处偏远地区。连智能导航上都没有这个地方的坐标。

    随浅他们是花了三个多小时才到这个地方的。

    让司机留在车里,随浅和王琳下了车。

    “小姐,就是这里。”王琳抬手举在头顶,遮着烈日,环顾四周道。休扔央扛。

    这村子不大,估计也就三四百户人家在住,家家都是破旧的土房,只有少数几个人家盖起了瓦房。

    有村民正好经过,随浅把人叫来,打听着季蓝的状况。

    那村民也是在这个地方生活了几十年的老人,好巧不巧地还是季蓝他们家的邻居。

    据他所说,季蓝家里一贫如洗,父母都是朴实的农民,一辈子吃够了没文化的苦,所以到了她这一辈,就拼死拼活地攒钱供她上学。

    后来季蓝有机会去了大城市,她长得好又聪明,就嫁了个有钱人。回来过几次,有一次还是带着老公回来的。

    她和她老公一起出资,把家门口的山路修好了。

    听说以前如果想要进村,还要走二十里的山路,还是多亏了季蓝,现在不需要了。

    村民们说起这茬都是感恩戴德的,听得随浅倒是惊讶不已。

    她一直觉得季蓝爱财如命,倒是没想到她还有这样的觉悟。

    “老伯,那季蓝的父母现在还在世么?”随浅礼貌友善地问道。

    “都不在了,早几年就都死了,庄稼人辛苦了一辈子,落下了不少毛病,这一老了啊,这些病就都找回来了。其实死了倒也算是解脱了。”

    “老伯,您刚说季蓝回来过几次,那您还记不记得,她什么时候回来的?十四年前她回没回来过?”随浅试探着问。

    她也不抱希望,毕竟时间这么久远了。

    “你还别说,这个我还真记得。那次她回来待了好长时间,蓝丫头啊特别孝顺,从来都不和爹娘吵架,但是那次他们吵得特别厉害,左邻右舍都听见了,大半夜的,蓝丫头哭得撕心裂肺的。”

    王琳和随浅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喜。

    “后来呢?”

    “后来蓝丫头又待了几天就走了。只是走的时候脸白得和一张纸似的。说来也奇怪,蓝丫头平时里又孝顺又勤快,可那一个来月,我就没看见过她出来干过活。”

    老伯像是开了话匣子,不等随浅问就继续道,“但是啊蓝丫头走了没多久就又回来了,还带着老公一起回来的,又是送钱又是修路的,你看那栋白楼没有?那就是她给他爹妈盖的。”

    “她爹妈习惯了乡下,死活不回城里,她没办法只好给她爹妈盖了栋楼。后来他爹妈死了,就把这楼给我了,我住不习惯,也没那个厚脸皮,所以就偶尔来帮着打扫打扫。”

    看着新楼随浅心里有些失望,她是想来找找蛛丝马迹,如果搬了家,那希望就渺茫了。

    “现在能进去看看么?”随浅心思一动,请求道。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啊?”老伯终于警惕地问道。

    “我们是季蓝的朋友,她出国了,让我们没事来关照关照乡亲们。今天没事我们就来了。”王琳乐呵呵地走上前一脸真诚地道。

    “哦,这样啊,那进来吧。”

    不得不说季蓝确实是个孝顺的女儿,这楼房装修得比随园的主宅都丝毫不差,可见是下了多少的功夫和心思。

    客厅里,季蓝和父母的全家福挂在墙的正中央,季蓝长得像她妈妈,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对着镜头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二楼,随浅在老伯的指引下走到了季蓝的卧室门口,她看了王琳一眼,后者立刻心领神会,不着痕迹地拦住了老伯主动和他聊天。

    而随浅则趁机进了房间,季蓝的房间装修得很简单,看得出来是不常住的。

    随浅动作迅速地翻遍了大大小小的抽屉,她几乎绝望,直到拉开最后一个不起眼的抽屉,她终于发现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张季蓝的b超化验单。上面隐隐的有个小孩子的雏形。

    日期正是十四年前。

    随浅把化验单小心翼翼地收起来,心里却没有找到证据的喜悦,同样是母亲,这一刻她能感觉到季蓝当时决定杀死孩子前的纠结与心痛。

    走出房门,随浅漫不经心地问,“老伯,为什么这家里没有季蓝老公的照片啊?”

    “没机会照啊,要说那个小伙子也很英俊的,戴个眼镜文质彬彬的,和蓝丫头站在一起真的是般配得很呢。”

    老伯丝毫没意识到他的话让在场的两人脸色一变,还在自顾自地说着,却被随浅打断。

    “老伯您说戴眼镜?”随浅的手因为激动瞬间冰凉。

    童战国从来不戴眼镜。

    “对啊,带着一副眼镜,穿着西装,个子挺高的,皮肤也挺白的。”老伯边说边比划着。

    随浅的心里顿时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

    她掏出手机,调出一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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