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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陪我一起吃。”随浅强硬地命令。
“……是。”王琳眼眶一红,这一刻她忽然觉得自己做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两人默默地吃完饭,随浅继续处理公务,王琳则清理了餐桌,然后开始汇报她处理不了的几件事。
“小姐,上午有位男士自称他是立sa女士的秘书。他说我转达给您您会愿意听。”
“他说什么事儿?”
“立sa小姐说明天下午想请您去喝杯咖啡。您要去么?”
随浅摸索着嘴唇,琢磨了半晌,“去。但是咖啡就不要喝了。就说咖啡到处都有,我请她喝地道的中国特色,茶。”
“好。”
“这个立sa是什么人,你知道么?”随浅补充道,“就是打算投资五十亿到顾氏的那位女富豪。”
“是她?”王琳一开始也没将这个立sa和那个女富豪挂钩,此时突然意识到什么,表情有些怪怪的,这个立sa不就是和先生传绯闻的那个么?
“不了解?”
“哦,不,不是。”王琳道,“立sa,是美籍中俄混血。年轻的时候嫁给了比她大三十岁的美国一位著名的富豪,在她四十岁的时候那位富豪死了,她继承了他所有资产,包括公司。”
“这立sa也是个奇人,就在所有股东都以为她会变卖资产,挥霍钱财的时候,她却将公司接过来,并且打理得井井有条,公司在她手里市值翻了十倍不止。五年前她把公司让权给职业经理人,自己则到处投资。这些年,她的资产数额,不可估计。”
“只是业内针对她个人的风评不大好。听说她有数不清的情夫。大多数是比她年轻几十岁的那种。还有一些传言说她贴身跟从的每个工作人员都是她亲自‘挑选’过的。”王琳特意加重了“挑选”二字。
此挑选非彼挑选。
“至于其他传言,就没什么意思了……”王琳呵呵地干笑着收尾。
随浅却像是知道她什么意思,笑着揶揄道,“其他传言是不是说立sa包养过景桓,两人如今旧情复燃了?然后我这正宫之位坐得不稳?”
“……”王琳擦擦汗。
“说着当笑话听就是了。我相信他。”经历了上次因为不信任引起的误会,随浅现在吃一堑长一智。
“你去回复立sa,我很期待和她的见面。”随浅眼里划过一抹冷幽的光芒,“老虎不发威,被人当成病猫总也是有些屈辱的。我很好奇,这位杰出的女商人到底要和我说些什么。”
“好。”
……
次日。随浅和立sa原本订的下午三点在一期一会见面。
然而两点的时候,立sa突然打电话过来要求改个地点,说她之后还有个会议。如果去茶庄的话怕赶不上开会时间。
随浅没什么意见,就同意了她的提议。
司机小王转头询问刚挂了电话的随浅,恭敬问道,“随董,我们去哪儿?”
随浅收起,淡淡地启唇,“凯撒酒店。”
227 自生自灭()
凯撒酒店坐落在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作为超五星级酒店,它是除了顾氏旗下唯一一座六星级酒店海岳酒店之外资历最深格调最高的酒店。这里的装修仿照欧式皇宫,极尽奢华。而且这家酒店。不是一般的有钱人能够进来的。
如果你只是个暴发户,但是和上流人士一个都不沾边儿,那不好意思,麻烦出门之后帮忙把门带上。
简而言之,这家酒店,主要靠刷脸。能够来这儿的,都是上流社会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随浅一共来过这里两次,第一次……不提也罢。第二次是被荣盛集团的韩承诳到这儿来,让她没机会去萧之雪的演奏会。
经过了前两次,随浅现在对这个地方的印象只能算一般。
她按着立sa说的房间号找了上去,王琳和一众保镖跟随在后。不是随浅排场大。而是这样的情况,不知道立sa是要亮什么牌,她丝毫不敢大意。
总统套房888,到了。
王琳上前敲门,保镖训练有素地分两侧站好。
“是随董啊,立sa已经等候多时了。请进吧。”一位年轻英俊的男士打开门,见是随浅,立刻露出灿烂的笑容。
随浅注意到他笑起来的时候左颊边有一个浅浅的梨涡。
“我是立sa的秘书兼私人助理,michael。我之前和王秘书通过电话的。”michael对王琳挥挥手算是打招呼。
“你好。”王琳客套地打个招呼。
气氛热络起来,michael看了眼这七八个五大三粗的保镖,和气地道,“立sa正在洗澡,除了随董,其他人还是暂时不要进去了吧,不大方便。”
“你们在这儿等我。”随浅隐隐约约听见了总统套房里传来的淙淙的流水声。她吩咐道。
随浅跟随michael走进总统套房,脚下的厚底单靴踩在华丽的毛毯上,毫无声息。然而随浅每一步都走得很稳,很慢。
“随董,您先在这儿坐一下,立sa马上就来。”michael拿起桌上的红酒给随浅倒了一杯,早就准备好的点心也被他推到随浅面前。“您稍微坐一会儿。”
随浅完全没在意michael的举动,她敷衍地点点头。
michael也不烦人,他兀自笑笑,竟然冲着浴室就走了过去。
打开浴室的门,径直走进去,再关上。动作一气呵成,看得随浅却愣了几秒。
原来传言说立sa的私人助理都是她亲自“挑选”的,看来并不是胡说八道。
只是不一会儿浴室里就传来了一阵阵不寻常的喘息声,男人偶尔的闷哼声,女人的娇喘呻吟声。都让作为成年人的随浅知道里面在干什么。
这下她算是彻彻底底明白michael那句“不方便”到底指得是什么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随浅仍旧坐在之前进屋时候做的位子。脊背挺直优雅从容。
这也就是随浅,如若是其他任何一个人遇上,只怕都会如坐针毡,想要立刻逃离了。
待二人??从浴室里出来,立sa是一脸餍足,michael则仍旧是那抹灿烂的笑容,丝毫没有觉得刚才的事情让他很难为情。
“等久了吧。抱歉。”立sa满足地笑笑,说是抱歉语气却好像是在说“不客气”。
“不知道立sa女士请我来,是有什么想和我谈的?”随浅淡淡地看着她,仍旧是一副面瘫脸。
“也没什么,我和随董您从无交集,要说有什么事要谈,也确实是没什么。但是对于您的丈夫,”立sa将身上的真丝睡衣外套紧了紧,“我却是有些交情的。今天主要想和你谈谈他。”
听到顾景桓的名字,随浅放在腿上的手,手指微微一动。
“请说。”
“外界的传言你听说了吧?就是我和景桓的事?”
“你是指……”随浅实在难以把“包养”这个词说出来。
正好她的话也被立sa从中截断,“不错,传言说得是真的。”
“我确实包养过景桓。我们两个曾经在一起走过一段最美好的岁月。”立sa眼神中透着几分怀念,“他是我在这世上唯一深爱的男人。”
随浅眉梢微动,她注意到立sa说得是“爱”而不是“爱过”。
“我知道你早晚会听到这些流言蜚语。与其让你想入非非,不如我直接告诉你。”立sa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刚刚“剧烈”运动完,她现在有些体力不支。
品了一口红酒,立sa才抬起眼眸看向随浅。
只是没有在随浅脸上看到她想象中的恼怒,这有点出乎她的意料。
纵然外界都说随浅孤僻冷然,可事关最爱的人,也不可能半点情绪都没有。
“说完了?”
“……”
“说完了那我就不打扰了。立sa女士不是一会儿还有会议要参加么?不耽误你的时间了。”说完,随浅淡淡地道别起身就要走。
“你就一点也不生气?”
“他是我丈夫,我和他过得是下半辈子,过去发生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深究无意。”
“呵,你倒是大度!过去了?过去了倒是好了!”立sa冷冷地一笑,“如果真的过去了,景桓前天晚上会那么急着赶我走么?他无非是不想我和你接触,如果他不在乎了,他回这样么?”
随浅背对着立sa的丹凤眼,睫毛一颤。
“你说那些都是过去,好啊,那我就给你看点现在的。”立sa说着对着michael勾了勾手指头。
michael点点头,从一个抽屉里拿出一叠照片。
“看看这是什么。”立sa将照片摔在桌上,得意洋洋地盯着新做好的紫红色指甲。
原本随浅是想要直接抬腿离开的,话说到这一步,今天立sa叫她来的目的已经非常明确了,挑拨她和顾景桓的感情,以便她趁虚而入。
可是命运偏偏让她鬼使神差地走向了那一摞照片。
随浅瞥了几眼,却已经将大概都收入眼底。
这些照片,有立sa从背后含情脉脉地抱着顾景桓的,有她从正面深情款款地抬头望着他说什么的。还有她赤身**站在顾景桓面前的。
照片里立sa的睡衣并不是今天这一套,照片里的睡衣比今天的要暴露很多,性感魅惑,前遮不住波涛汹涌,后遮不住翘臀长腿。
而照片的拍摄时间,随浅特意看了一眼,是昨天上午。
昨天顾景桓不是带着立sa去游览a市了么?
“看到了么?这些照片是昨天拍的。其实我们并没有去参观游览。我们直接来了这里。”立sa撩了撩长发,神情很是骄傲。
“你口口声声说只谈现在,那我就和你谈现在。即使是现在,景桓的心里依然有我。他骗了你。”
他骗了你……他骗了你……
顿时,随浅的脑子里混响着这几个字。
不得不说立sa是个聪明的女人,她自己也知道自己就拿这么几张照片就要证明顾景桓还是爱她的,依着随浅的聪明程度,她是不会相信的。
但她不强调那个,她要告诉随浅的是,顾景桓确实因为她欺骗了随浅。
而且如果不是她今天主动说出来,这个谎言顾景桓绝对不会自己主动去戳穿。
果然,随浅的脸色变了。
她开始真真正正地将目光投向立sa,仔细地打量着她。
她真的保养得很好,哪怕是如此近距离的看她的身体,也完全不觉得这是接近六十岁的女人的身体。
只是……
“我并不知道立sa女士到底想要表达什么,如果你觉得我会因为景桓隐瞒而生气,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立sa的笑容顿时一淡,“你什么意思?”
“景桓隐瞒我,无非是因为你和他这件事让他不愿意告诉我。为什么不愿意?因为难以启?,因为这是他的耻辱。所以他不愿意说。我并不理解,你是他的耻辱,这一点让你有什么可沾沾自喜的?立sa,女士。”
随着随浅的话音落地,立sa立刻勃然大怒。
“耻辱?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是他的耻辱!我们两个是你情我愿,我没有逼迫过他,也没有对不起他,我对他有多好你又怎么会知道?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是他的耻辱?”
“好,你不是。”随浅一脸无所谓地点点头,轻飘飘地道,“既然你不是,那他为什么娶得不是你?”
一句话,却仿佛是世间最锋利的一把剑,狠狠地插进立sa的心里,至绝至毒。
立sa一口气没顺上来,竟然猛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
“年纪大了,就好好吃药。别折腾了。”随浅神色复杂地看了眼立sa,扔下这句话转身就要离去。
“站住!你给我站住!去把她给我拦住!”立sa不住地捂着胸口咳嗽着,还不忘让michael把她拦下。
“对不起,随董,请等一下。”michael三两步就走到随浅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还有事?”随浅冷然问。此时她身上平时被她可以收敛的强大气场彻底爆发出来。那种无形中的威压,即使是michael一个大男人,也觉得有些头皮发麻。
“立sa只是有些激动,其实今天请你来的主要目的,她还没有说。”michael微笑着,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淡然。
“还有什么?”随浅抱着手臂回头看立sa,眼中含着浓浓的好奇。
“你只不过是景桓一时鬼迷心窍喜欢的玩具,我才是他这么多年始终不变的真爱。离婚,我要你和他离婚!”立sa不那么优雅地吼着。
“真爱?你有的我都有,你没有的我也有。你算哪门子的真爱?”随浅实在是忍不住笑出声,她一直不拿年龄说事儿是她的教养。攻击一个老年人总归是不大仁慈的。
可是你不攻击她,她竟然得寸进尺,就好像一个班里成绩倒数第一的孩子因为别人同情所以从来不说他成绩不好,时日一长他就真以为自己成绩其实也挺好的。
一个人没什么都不可笑,没有自知之明,最可笑。
“这么说你不离?”立sa已经缓过来了,她缓缓地走近,漂亮精致的海蓝色眼睛泛着地狱般无情的冷光。
“不离。不但今天不会,以后也不会。”随浅正色道。
“好,很好。”立sa松了一口气,似乎她正是想要随浅这个答案,只见她看向卧室,冷冷地喝道,“你们都出来。”
顿时,十来个保镖打扮的英俊男人?刷刷地从卧室走了出来。
那里竟然一直都有人?
原来刚才那段活春宫不但她听到了,这几个保镖也都听到了?!而且看他们面色如常,竟然是没有任何惊讶的迹象。
“来,把这酒喝了。”立sa将那杯随浅一口未动的红酒端起来,诱惑着,“喝了吧。相信我,你绝对不会后悔的。”
“你自己喝吧。”随浅摇摇头,向外走。
“你不喝,自然不能放了你。”立sa向着michael使了个眼色,立刻michael掏出早就准备好的手帕,背对着随浅趁她不注意直接塞进了她的嘴里,让她没办法叫门外的救兵。
同时有人上来将她的双手反剪,让她挣扎不开。
随浅双眸蓦地瞪大,寒光四射,竟然吓得打算上前钳住她的保镖一个哆嗦。木岛名圾。
“来,把这酒给她喝了,衣服也都给我扒了!”立sa眼里迸射出阴光。
“这次真是便宜你们了,这丫头虽然身材差了点,但还算干净。你们商量着来吧,谁先来谁后来我不插手。要是一起上……”立sa勾起嘴角,“我也没意见。”
正在这时,michael走上来,一把搂住立sa的窄腰,大手不规矩地摸着道,“立sa,让人家也玩一玩嘛。”
“你也想玩?”
“顾景桓上过的女人,我也想看看是什么滋味儿。”michael凤眸晶亮,他这些年的偶像和假想敌都是顾景桓。听说这个女人将顾景桓拴得死死的,他也很想知道她到底有什么“本事”。
“嗯?”立sa将脸凑上去,michael低头还能看见浓浓的脂粉下面褶皱的皮。
“么!”michael毫不犹豫地亲上去。
“嗯,玩吧。”立sa像是给了他一个玩物一样,语气轻松。
然而却听得随浅毛骨悚然。她瞪大了眼睛,看着向自己围过来的几个笑得不怀好意的男人。
记忆中童梓琳也曾经用这样下三滥的招数害过她,但被她提前识破,没有中计。可这一次……
立sa到底是老江湖,比童梓琳下手还要狠,还要准。让随浅措手不及。
她看了眼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