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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风从河面上吹过来,掠过乔佳沐耳畔的碎发,那河边的杨柳也轻轻的摇曳着腰肢。
乔佳沐听见了对面椅子抽动的声音来,她抬起眼的时候,池奎铭已是朝着那河边走去。
那片葱绿的杨柳树下,他安静的站着。
突然,她从椅子上站起身,脚不受控制的向着河边走去。
她每走一步,就感觉那个背影离自己更近了些。
此时,身旁的一切似乎都不那么重要了。
不管是她的错,还是他的错,她的眼中只有那道寂寥的背影来。
此时,男人却是听到了她的鞋踩在小草上发出的声音来,他转过身来时,便是瞧见了她站在他的身后,她望着他,精致客人的面容被柳树缝隙里的阳光照耀着。
他看见她张了张唇,然后看到她的眸微微的弯起,那如同月牙般的眼睛里是前所未有的坦诚。
她说,“我担心你,很担心你。”
那么轻的一句,随着轻风起飞时,一并落入他的耳膜中。
他的心抽动了下,只觉得有一股久违的感觉回来了,渗入脾肺。
岁月静好,暖风徐徐,彼此的眼中只剩下对方,一切美好的像是画里面。
却又是在那远处走来几个人,池奎铭的目光透过她落在那身后的几个人身上。
“走吧,我们应该庆祝一下。”他率先走过来,从乔佳沐的身边经过,那白色的衣袖擦到了她的手臂。
乔佳沐跟着转过身来,便是看到了一排排的人手里端着盘子向这里走来。
等她到了的时候才发现刚才用来签字的桌子上已是摆满了菜肴,而那鲜红的结婚证也不知去向了。
她看了眼手机,才发现到了午饭的时间。
“这是你准备的?”乔佳沐坐下后,问道。
“嗯。”他坐在椅子上,一边倒酒一边回答道。
那红色的液体顺着酒瓶的边缘缓缓流下,流进精致的高脚杯里。
灿烂的阳光下,那艳红的红色液体被阳光折射的剔透晶莹。
乔佳沐有些愣,她只觉得这看似简单平常的一切似乎是早已被注定好了的。
像是食物链一般,环环相扣,如此巧合,又如此的微妙。
她的心忍不住的颤抖起来,她想起了之前的一幕幕。。。。。。
192、一切都是他做的()
“来,喝一杯,红酒有养颜美容之效,女人应该多喝些。”却又在乔佳沐的呆愣中,他亦是将那杯中的酒倒满,手指优雅的端起,放在她的面前来。
明明是八月里的天,在这没有空调的室外,理应是风和日丽的,乔佳沐却只感觉那风堪比腊月的寒风,面颊被吹拂过,只冷的心中打颤。
外边的冷风吹拂而过,这十二月即将到中旬的时刻,真是冷的心中打颤。
她的指尖放在膝盖上,那里还有被谢冠宇踢伤的旧疾,隐隐的泛着疼。
“是你做的,对不对?”良久后,她抖着唇瓣说道。
虽然她用的是疑问句,却说得是肯定的语气。
这一刻,一切又都在眼前明朗起来,那些传闻,那些压得她喘不上气的谣言,是他放出去的。
“什么?”他扬了扬眉,却很有雅兴的品了口杯中的红酒。
乔佳沐面无表情,只觉得眼前的池奎铭恐怖的紧,片刻后,只见她的唇都好似没有了颜色,开口说道,“三年前的事情被掀开,那件事情事你做的。”
这一次,她更加肯定心中的想法,连带着那疑问句都省下了。
“证据呢?”他将红酒杯放下,亦是拿起了手边的筷子,不咸不淡的夹了起桌上的饭菜来。
证据?他是谁,他要做的事情,绝对会准备的天衣无缝,而现在他居然来问他要证据。
乔佳沐茫然的看着前方,却在余光里看到他的嘴角动了动,那夹起的虾仁便落入了他的口中。
“吃饭!”他看着她的侧脸,冷声说了两个字。
他的话刚说完,乔佳沐茫然的眼眸一下聚光回了过来,“你在用这个逼我结婚!”
“可笑!”那半截的话语就硬生生止住,池奎铭笔直的坐在他的对面,随着他那一句可笑,他的嘴角也跟着扩散起好看的弧度来。
“我池奎铭用的着逼迫你来跟我结婚。”只见他再次开口,声音比之前的要沉上一分。
“这些都不是你想的,你所期望的?”乔佳沐望向了他,那视线直直的落在他的眼眸中,只想透过那黑眼球看到里面的世界。
“你以为,那些传闻是我放给报社的,然后只为了逼迫你嫁给我?”池奎铭的声音在风中也是一冷。
“对。”乔佳沐坚定的回道,她也是想不出其他的人来。
她大脑也是迅速的回想起来,她就这样一步一步的入了他的坑。
先是,他举办酒会,然后权昊阳诬陷她,继而他发了疯似的惩罚她;
后是,她对他心灰意冷,却又被曝光出三年前的事情来,而且大肆渲染其中她这个犯了错的人;
再是,她被媒体围攻,被他救起,带到了这里;
最后是,她签下一纸婚约,与他成了名正言顺的夫妻。
这一切,进行的太周密,她不得不往他身上去想。
“所以,你认定那些报道是我在背后捣鬼放出去的!”这不是质疑,而是认定,池奎铭对视于她。
想到之前的种种,乔佳沐也是明白过来,只是让她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要让她嫁给他呢,这一点是她没有想通来的。
“你说是便是!”良久后,池奎铭却又是说了这一句。
不再多言一句,只是将之前她脑袋中全部的问题都揽在了自己身上。
他亲口承认了,乔佳沐眯起眼眸,只想起前因后果,交织着的痛楚蒙上心头来,那眸里的光芒,当真是不容迟疑,更是夺定的女声,“娶了身败名裂的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还是说你想用这样的方式困住我一生?”她嘴角凄凉的笑绽放在那风中,眼圈也是被吹得发红。
“乔佳沐!”
那风中响起他的声音来,冷厉的不行。
“对,你说对了,我就是要折磨你,用这样的方式来困住你,你没听过一句话吗,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你答应在我身边赎罪,说不定你哪天被我折磨的受不了,就逃跑了,只有这个方式,才能够结结实实的捆住你一辈子,乔佳沐,你这辈子都休想逃出我的掌心?”他的声音像是从地狱袭来,咬牙切齿的要将对面的人给吞噬进肚。
“为什么?”那发红的眼圈终是蓄满了水雾,更是在那唇瓣张合期间落下来。
“没有为什么,让你痛不欲生我才痛快!”池奎铭猩红的眸看着她眼角落下的泪,将话说的更是狠起来。
“我知道了!”乔佳沐点头应道,心里悲凉到极端。
怪不得刚才他说结婚了才是自由了,他可以拥有菲儿,她也可以出去找男人。
她的手按在发疼的胸口处,他到底知不知道那婚姻的神圣。
“怎么?后悔了?只可惜晚了,字都签过了!”池奎铭瞧见她的泪落下来,嘴角凉凉的讥讽道。
乔佳沐的眼神晃了晃,嘴角抽了抽,最终无力的垂下。
却又在那晃神间,面前碎不及防的闪过一道黑影来。
乔佳沐只感觉到有一股强烈的气流冲刷而来,抬眼看过去,瞧见了放大在自己面前的俊颜来。
“你。。。。。。”要干什么?话还没有说完,下巴处便落下了一只大手。
然后乔佳沐便感到唇瓣上被紧紧的压着。
她的身体猛然一僵,被那种强势的气息袭击。
她坐着,而他站着,他的身子本就高大,她的头被强势的抬起。
这种姿势更加能够深吻到乔佳沐口腔的四壁,不留余地。
她的手开始挣扎起来,却撼动不了分毫。
他强壮的男性身体带着与生俱来的强势压迫着她,她就像只失去翅膀的小鸟,只能任凭主人无情的掠夺。
池奎铭的脸覆盖在乔佳沐的脸上,中间的距离,就连河边的杨柳也插不进去。
此刻明明是在室外,却感觉四周的空气都被池奎铭高大的身子给阻挡了,很难进入到肺里来,整张脸都被憋得红彤彤的。
在他的舌头开始吞噬她的时候,她没有喝酒的身子也越发无力起来,整个人软软的攀附着他。
却又在乔佳沐情动之际,他的薄唇离开了她,顿觉一股清凉的空气袭来,乔佳沐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看吧,跟我结婚不是没有好处的,至少你这里是需要我的?”他的食指落在她的唇瓣处,那里还留有他浓香的红酒味道。
只是简单的一个吻,她便娇喘吁吁,听见他带着嘲笑的话语,心底的凉意更甚。
她带着水意的双眸看着他,却是连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他嘴角噙着笑,偏头,玩味的看着她。
她的眼中只剩下震惊,她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不要这么看着我,不然我会以为你还没有够?”他望向她眼眸的深处,玩笑的说道。
“你………”她却只来得及说一个字,便感觉到他的食指又是按在了她的唇瓣上。
“呵呵。”他轻笑着,带着粗茧的手指摩挲着她的唇瓣,那娇嫩片刻又被他给折磨的通红起来。
她的手落在胸口处,开始推他。
竟一下便把他推开来,他的身子后退了一步,站在桌子边,笑着看着她。
乔佳沐从来不觉得池奎铭是个爱笑的男人,三年前他几乎都没有笑过,而三年后回来,他的笑容多了起来,却是比不笑的时候更让人恐怖。
果然,他站直自己的身子,嘴角一勾,“你这样,只会让我想上了你,立刻!”
他的话让她更加害怕起来,双手本能的护住胸口的位置,身子连连后退。
“现在才知道怕,为何要跟着过来?”他向前走了一步,嘴角的笑掩下。
乔佳沐只觉得有一股凉意袭来,双眼在周围扫了一圈,这里虽然是河边,但起码是个度假村,来来往往也是有人的。
“你刚说的话还算数吧?”乔佳沐却又是在那慌乱中想起某件事来。
“什么话?”他薄唇掀起。
“就是我签下结婚证书,这片池塘归我。”她却一下子又跳到这里来,池奎铭皱眉深思着。
“嗯。”他点头应道,说过的话自然是算数的。
“那请你现在离开这里!”她纤细的手指伸出,亦是指向了那未知的前方。
池奎铭嘴角的笑僵住,带着抹探究的眼神落在她身上。
“这里是我的,我想让谁来就让谁来,当然我不喜欢的人我也可以请他离开!”她字字带着针尖,坚硬刺人。
池奎铭嘴角绽放起好看的弧度来,那抹消失的笑容又是露了出来。
却是和之前不一样的笑容来,似乎带着抹宠溺,只可惜乔佳沐盛怒下,只想捍卫着自己的尊严,哪里会去仔细辨别。
“对,这里是你的,我离开!”他温声说道,然后竟真的转身离去了。
乔佳沐望着那抹背影,身子陡然的顺着椅子瘫下去。
好累,她想这世界恐怕跟池奎铭谈判比打了三天的仗还要累吧。
她的手伸出,端起桌面上的红酒,一饮而尽。
却不曾注意到,那河边不远处停了一辆黑色的轿车,里面的人深邃的双眸落在她身上,更是看见那鲜红的液体被她喝下。
193、来个胸跟足球一样大的(加更)()
车子启动,池奎铭的视线也从窗外那小女人的身上收回来。
“拿去办!”池奎铭却是又将两个小红本本扔向了前座。
“哎,讨贱!”正在开车的谢冠宇瞥了眼副驾驶位置上的结婚证,嘴角一勾。
“反了你,谁是老板。”池奎铭翘着二郎腿坐在后面,嘴角带着抹笑。
谢冠宇却并不怕他,悠哉的开着车。
“最近有跟段玉祁联系吗?”池奎铭眯着眸,又是问道。
“没有,那小子现在是身在天堂啊,没有我们两人的打扰,他过得不知有多快活呢。”谢冠宇嘴角带着酸意。
“过些日子,我亲自接他回来!”池奎铭嘴角的笑收起,对着前方说道。
“哎,我说你们怎么那么迷恋女人的身体呢?对于我来说男人和女人都是一样的,要是女人惹上了我,我也同样会暴揍一顿的。”谢冠宇双手落在方向盘上,嘴角带着邪气说道。
“你不会还是?”池奎铭眼眸忽然发亮,像是明白什么过来,却又不好意思问的清楚。
“怎么的,我还不能是个处啦?”谢冠宇却是将车子停在了路边,转过头来一脸愤恨的看着池奎铭。
“怎么会?”池奎铭显然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双眸眯着,上下打量着谢冠宇。
他的目光落在谢冠宇身上,谢冠宇尴尬的正了正身子,随即紧了紧双腿,有些不太自然的移开视线来。
“哈哈哈。。。。。。”池奎铭却是放声大笑起来。
谢冠宇脸颊泛起红晕,他都不知道他笑个屁啊,处。男怎么了?
三十一岁的处。男又怎么了?
池奎铭从未如此狂妄的笑过,此时更是趴在椅背上,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起来。
谢冠宇有些懊恼,这到底有什么好笑的。
猛地拉开车门,下了车,丢下一句,“你自己开车回去”,便离开了。
池奎铭见他下了车也赶紧从车上下来,叫住了他。
谢冠宇却未停下脚步,谁让他方才笑话他,想要道歉哪那么容易啊。
却不曾想池奎铭勾了勾嘴角,直接对着那背影吼道,“快去找个人试试,你就明白那其中滋味了。”
谢冠宇转过身,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池奎铭看着谢冠宇那气急败坏的样子,又是捂着嘴笑了起来。
谢冠宇一个人也不知道去哪里,又不想回公司,回去肯定会被池奎铭笑话,于是就在街上晃悠起来。
无聊。
真他吗的无聊。
他这些年,人生里除了武术就是工作。
他五岁从收养他的人家逃跑,便是到了少林寺进行习武,后来认识了池奎铭,就跟着他下山来,接着便跟着他打拼。
池奎铭事业刚起步的时候,确实很忙,他整天累的跟狗似的,回到家倒头就睡,哪有时间想女人,再后来生活稍微好些,他有了自己的房子,车子,也有了存款,还是没有想到找女人,于是这时间一晃,他竟然都三十一岁了。
有些懊恼,他烦躁的踢了一脚路边的石头,可那石头却像是跟他作对一般,赖在地上不动。
他有些负气,便蹲下身来查看,“连你也欺负我是不是?”
这时,兜里的手机又是响了起来。
拿出来一看,池奎铭三个碍眼的字在上面闪闪烁烁的。
不想接,他直接将电话挂断。
什么玩意,笑话他是处男,就不接他的电话,现在知道没有他在身边什么事都干不好了吧!
哼!
谢冠宇傲娇的瞥了瞥嘴角,他就是要让池奎铭明白这些年他为了他的商业帝国牺牲了多少。
可不曾想,手机又是传来了短信提示音。
手机花开,差点被看到的一行话给气死。
那白色的背景色赫然写着一行字:“有些功能不用长时间会坏掉的!”
妈蛋的!
不就是上个女人吗,谁怕谁!
谢冠宇直接招了辆出租车,然后一屁股坐上去,“去红灯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