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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是良晨美景-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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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日,她因为落雪而差点迟到。

    慌慌张张赶到办公室的时候,众人齐刷刷排成两列,四周气压低得可怕。

    严玳瑁稍稍动了下,掩护她走到自己身后。

    “发生了什么事?”

    冷应儿低声询问。

    严玳瑁刚张口,前方传来了一个愠怒的声音:“平日谁负责落地锁?”

    前方一条手臂颤颤巍巍举起。

    冷应儿抬头视了眼,是爱丽丝——话最少做事却最勤快的未婚妈妈。

    那个声音再次响起,不紧不慢:“昨天你是最后一个走的?”

    爱丽丝犹如片刻,沉默摇摇头。

    商陆单手握拳抵鼻尖,眸色深沉:“是,或否?”

    冷应儿直接拨开人群,对上他的视线:“最后一个走的是我。”

    “你?”

    “对!”

    商陆面无表情看了她一眼,抬手命令:“你,进来!”

    “应儿”爱丽丝满脸焦虑,不知如何是好。

    她转头报以微笑,示意不要担心。

    “什么事情都不了解就敢站出来,你的脑子被驴踢了?”

    “我只是实话实说。”

    昨天爱丽丝的妈妈突然打电话过来,说她的女儿发高烧,看她急如热锅上的蚂蚁,于心不忍之下,便主动答应帮她锁门。

    商陆冷笑:“所以上次没成功,这次再来?”

    她娥眉一皱,他什么意思?

    原来,商陆办公室惨遭失窃,丢掉的资料,正是最近生产部研发的对抗急性阿里扎皮肤病的重要配比数据。

    没想到,最安全的地方往往也最危险。

    “这个密码,除了我跟你,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你还说你不是内奸?”

    冷应儿生平最讨厌两件事,其中一件就是被冤枉。

    “既然知道我会泄露,为什么不修改收藏地点?”

    她直言不讳质问,朝前走了一步。

    商陆蓦然一愣,没想到竟被她反驳。

    “既然怀疑,为什么不提前预防?”她再迈了一大步,居高临下睨他,眼神眯如刀锋:“所以有问题的不是我,是你!”

    大雪落无声,掩埋世界的喧嚣。

    只半日,过眼之处皆一片银装素裹。

    掏出钥匙开门,整个人埋进沙发,思绪涣散。

    上面对这件事的处理很简单,她暂停职一月,他扣了年终奖。

    不知过了多久,熟悉的气息染上她的鼻翼,温热的胸膛暖了她的心。

    她诧异:“这么快就下班了?”

    某人的回答倒是坦荡:“翘班。”

    她:“”

    揪了揪他的衣角,动作依旧娴熟,只是头垂得很低:“我好像给你惹祸了”

    他笑,握住她的手亲了亲:“从我认识你到现在,惹下的麻烦还少吗?”

    “胡说,我什么时候给你惹麻烦了?”

    他挑眉:“只要关于你的,都是我的麻烦。”

    她不开心了:“我就只能给你带来麻烦吗?”

    “不,”舌尖舔了舔她的耳垂,“还给了我性福!”

    敏感的身体猛然一缩,双手急忙捂住耳朵躲进他的怀中,不让他再有可乘之机。

    她躲他进,她藏他找,两人玩得不亦乐乎,方才的闷气散了不少。

    舌尖不停被舔吸,唇齿时不时碰撞,火辣辣的法式舌吻。

    她喘着气,周身密密麻麻的软,热浪一阵高过一阵。

    衣裳不知何时被剥落,下方使坏的手时轻时重,低吟咬碎在唇齿间:“回房间”

    日头射进的光线晃眼,她受不住。

    男人的身躯在她上方胡闹着,耳廓全是他的粗而重的喘息声。

    他说:“还没在沙发上试过”

    他进入的时候,她还是紧得没放开。

    宽厚的手掌一下一下抚平她绷得发颤的肌肤,汗水浸透两人的身体。

    待她适应,他开始晃动,天花板糊成一团,四肢百骸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汗水混合在一起,打湿沙发各处。

    喉头干哑,像被烧红的碳火熏烤过一样。

    骨缝深处软趴趴的,好不容易活过来。

    片刻,肚皮咕噜的饥饿感瞬间袭来。

    某人忍俊不禁笑出声。

    羞赧踢了他一脚,语气像极了大佬:“笑什么,还不去做饭?”

    午饭都没吃,还被他带着耳鬓摩斯的这么久,又饿又累。

    他一动,她立马抱住,难得的黏腻不肯放开。

    “不饿了?”

    “饿。”

    “那不松手?”

    “冷”

    说完,还真打了个寒颤。

    热气消退,壁炉又冷冰冰的,当然会冷。

    他赤身抱起她走回房间,掖紧被褥,随即离开。

    她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第25章 、我既然敢拐跑他们的女儿,就一定会亲手将她宠上天!() 
再次醒来时,饭菜的香味勾起她的味蕾。

    穿上他为她备好的衣服跑出去,呼哧呼哧开吃。

    他端着盘子从厨房走出来,蹙眉,伸手弹了弹她的脑门:“回房间把鞋子穿好。”

    她不理他,继续狼吞虎咽。

    他摇头叹了口气,拉过她的腿套入自己的棉拖。

    暖烘烘的气息包裹她的小脚。

    她哼哼两声:“别以为你这样我就不会怪你了!”

    “怪我什么?”

    “我不喜欢你们的处理方式,忠心耿耿的人被停职,而对于内奸仍旧重用,好讨嫌。”

    他挑眉,原来重点在这里?

    “商陆不是内奸。”

    她不相信。

    夹了箸青菜放进她的碗里:“昨天下午,你确定整个办公室只剩下你一个人?”

    冷应儿回忆了下,随即点头。

    “那有没有人,我是说,其他部门的人来找过你?”

    逼着她把青菜吃完,才发问。

    拧眉嚼了一只肉饺,其他部门的人

    清亮的眼睛眨了眨,有!

    整理好商陆硬性强调当天必须出来的报告放在他的办公桌后,销售部的秘书sala把之前从她这里借的上一季度的资料还给她,顺带跟她聊了几句。

    突然,sala称自己不舒服,貌似亲戚来了。

    她一惊,自己也没带。

    sala人在厕所,不方便出来,就拜托她去买。

    她也没多想,直接下楼到附近的7…11便利店购买。

    再回来,厕所哪里还有人?

    “不行,我现在去一趟公司!”

    梁晨一把按住她:“处理结果下来你才想起这件事,你猜别人会怎么说?”

    冷应儿心下一凛,闭口不言。

    善良点的人会说这是她找的借口。

    恶毒的人会说她为了脱罪陷害她人,甚至骂她不要脸。

    怎么办?

    对了,有监控可以证明!

    看出她的想法,指腹摩挲她的脑袋:“你知道我为什么问你有没有人找过你吗?”

    因为,监控当天被人为损坏了

    那个时间点,正好是保安室值班人员轮班!

    “对不起”

    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没有防范心的人不是商陆,是她这个天下第一的笨蛋!

    是她把事情想得太简单,反遭人利用!

    梁晨没说什么,手臂横过她的脊背和后膝,用力一提,将她坐在自己腿上。

    粗砺的食指抬起她的下颌,被水洗过的眼睛亮晶晶的。

    “的确该道歉,都素了我一个多月了”

    她怔了下,随即红着脸推开他的手掌。

    正经道歉,换来不正经的回答,没见过这么敷衍的。

    下一秒,嫩白的锁骨被含住。

    某人还真的是

    拎着包逛了几个商城,久违的闲适感。

    喝了口蜂蜜柚子,大大落地窗外,蓦然想起前几天跟沐筱妈妈和楚薇薇的视频通话。

    来了这么长时间,却是第一次正儿八经跟她们聊天。

    沐筱妈妈一如既往的温柔关怀和叮嘱,楚薇薇依旧吼着她那破天嗓子。

    熟悉的眉目,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关怀,堵在胸口的不适缓缓消散。

    提起几件为他们买的礼物到附近的快递点,写完地址和联系人,瞥见旁边有几张颇具英伦风格特色的明信片,随手买了几张,再写了几个字才放进去。

    有些东西,如果自己都不懂得去珍惜,谁会来帮你珍惜?

    夜幕低垂,淡橘色的灯光缓缓亮起。

    “应儿,我好想你哦。你不在,我连跟商陆顶嘴的心情都没有了”

    她笑:“上周末不是才见过吗?”

    “正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兮,让我数数我们隔了多少个秋。”

    她刻意咳嗽几声:“温馨提示一下,你们的大boss可是在我旁边哟~”

    严玳瑁果然一惊:“不会吧,半个小时前他还在开会。”

    “你这是怀疑我的魅力不能让他正常下班?”

    “不不不,夫人您美过西施赛过华佗,啊呸,赛过貂蝉”

    “好啦好啦,跟你开玩笑的。”

    “你妹的,冷应儿讨打是不是?”

    话落,严玳瑁瞬间后悔。

    冷应儿见她突然停顿,忙问:“怎么了?”

    那端多出了个声音——

    “严玳瑁,上班期间打电话,立马来我办公室!”

    这下什么都清楚了。

    “完了,又要被批斗了”

    她默然,也不知如何安抚。

    “应儿!”

    “嗯?”

    “无论如何,我相信你!”

    紧接着,是电话挂断的‘嘟嘟嘟’声。

    这是出事以来,除了梁晨,她是第二个说相信自己的人!

    谢谢你,玳瑁!

    抿嘴仰天,漆黑一片。

    但那又如何,总有拨开云雾之时。

    正想着,旁边的草丛晃了晃。

    起初不以为意,那响声再次‘唰唰唰’,还伴随着小声的呜咽。

    前后左右看了下,没有人。

    刚抬脚,那细细的声音再次传来,像是一条绳子,紧紧攥住她的心。

    稳下心神,壮着胆子扒拉开草丛,一双黑不溜秋的眼睛看了她一眼,随即低下头去,枕在爪上,整个身体蜷缩成团。

    她心下一紧,扯下手套摸了摸它的毛发,片刻,手掌一片湿润。

    拇指逐个抚摸四指,下了一个决定。

    小心翼翼抱起这条毛茸茸又脏兮兮的耷拉着脑袋棕毛小狗,她要养它!

    梁晨回家时已是晚上十点。

    开门,橘红色小灯静悄悄亮着,视线一移,没见到那抹倩影。

    没了他,她能睡着了?

    进房,浅浅的呼吸的确昭示着她已入眠。

    简单洗了个澡,蹑手蹑脚上床,长臂一捞,连人带被一起拥进怀中。

    正阖眼时,腹部似乎有个东西动了下,他没理会。

    片刻,一个低低的‘咕咕’声传出。

    不悦掀开被子,借着微弱光线,一条深棕色的狗狗就这么明目张胆与他对视。

    拎起它扔到门口,毫不留情关上门。

    冷应儿睡得迷迷糊糊,闻到他的气息靠近,整个身体挨近他:“你回来了”

    他亲了下她的额头:“嗯,睡吧。”

    于是乎,她就这么一觉睡到被他叫醒。

    起身,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半倚靠在一身西装的他身上:“怎么了?”

    “这两天收拾一下东西,我送你回国。”

    ‘回国’二字一下子将她敲醒,下意识问:“为什么?”

    他噙着笑,为她理了理披肩长发:“忘了?过几天就是除夕。”

    这么一提醒,她倒是想起来了。

    当初闷声不吭跑过来,一晃就快过年了。

    甚至没报备一声就偷领了证,是该回去好好接受‘思想教育’了。

    “好啊,”她身了个懒腰,“那公司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了吗?别到时候一边接受我爸妈的教育还边接电话,那样的话连我都救不了你!”

    话落,一室沉默。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回去帮我带句话给岳父岳母:我既然敢拐跑他们的女儿,就一定会亲手将她宠上天!”

    掷地有声,字句铿锵。

    眼眶瞬间起雾。

    他是个责任心很强的男人,从上一世她就知道。

    双梁仍旧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他不可能亲眼看着他爸妈的心血毁于一旦。

    把玩他胸口的纽扣,故作生气道:“要说你自己去说,我才不要当传声筒。”

    他笑,知她不生气了。

    抓住她的手往心脏处按,沉而定答她:“好!”

    静谧片刻,门口传来指甲滑过硬物的扒门声。

    “什么声音?”

    某个女人压根没想起昨晚带回来的小东西。

    他起身开门,那个瘦瘦小小的东西委委屈屈缩在地毯上,一眼不眨看着他们。

    “哎呀,小可爱。”

    冷应儿兴冲冲跳下床将它抱起,按在怀里不停抚摸。

    发觉身后男人不对劲的情绪后立马解释:“它是我在昨日带回来的,可怜巴巴躲在寒风凛冽的草丛中,我想养它。”

    边说边揉揉它软乎乎的脑袋。

    “如果我拒绝呢?”

    “怎么会?它长得那么可爱。”

    “我不喜欢动物。”

    “胡说!”

    梗着脖子说完,脸上浮现不自觉的绯红。

    好几次,情动之时,总会无意识用指甲划伤他,然后他就低低笑,然后逗她喊她小野猫

    他挑眉按住她的后脑勺,箍紧纤腰,让她无处可躲,男性气息呼吸朝她脸上喷洒:“我胡说什么了?嗯?”

    她偏过头支支吾吾转移话题:“我不管,我就要养它!”

    见他仍旧蹙眉思考,她抛感情牌,开始自己的表演——

    先是嘴巴一瘪,然后眼眶蓄满泪水,几个动作,不用言语,无声胜有声。

    某人终于忍不住,叹了口气,扼紧她的后颈深吻。

    她真是他的软肋,将他吃得死死的。

    舍不得让她难受,这是他对自己的承诺。

    “你个小家伙翅膀硬了,学会先斩后奏了?”

    杨月的嗓门极大,显然是被气的。

    冷应儿见她骂了半天,终于安静下来,这才把搁了好远的电话放在耳朵里:“我现在不是来向你们汇报来了嘛?”

    “汇报?”声音再次拔尖,“你这是汇报吗?你你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杨月气得脸都变形了:“老冷,你女儿我管不了了,你自己来。”

    说完,自己一个人生闷气去了。

    冷宗拿起电话,沉眉肃目:“真领证了?”

    “嗯。”

    “真不回来过年了?”

    “嗯”

    那端默了。

    她揣测不出冷宗的想法,急忙喊他:“爸爸”

    “让梁晨接电话!”

    梁晨就坐在她身边,紧紧挨着,一字一句听得真切,伸出手掌示意她把电话给他。

    她踌躇不定,被他一把抢过去。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前,起身去了书房。

    她小跑追,被他隔绝在门外。

    女人有私房话很正常,男人间也有吗?

    片刻,那团毛茸茸的也跟过来,蹭了蹭她的棉拖。

    她俯身抱起它,嘟囔:“小可爱,你说爷爷会不会为难爸爸呢?”

    小可爱是她给手上的泰迪取的名字。

    在他同意自己收养它后才不情不愿告诉她这条小狗的品种。

    小可爱无以名状‘咕咕’了声,拱着脑袋养她怀里钻。

    她叹了口气,俯身贴了贴它的脑门。

    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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