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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水冰凉,一瞬间就灌进了她的口中还有肺部,让她慌乱的同时呼吸好像了几乎快要停止。费力的睁开眼,眼前模糊一片,只微微的可以看见水面荡漾的水花。她张嘴想喊救命,可是一开口又灌进一大口水,冒出几个水泡。
正当她绝望的停止了挣扎,觉得自己似乎今天是要死在这里的时候。从身后伸出了一双手掌,紧紧的搂住了她。
那双手掌哪怕是在水下也那么的温暖,像冬天的太阳,暖洋洋的让人贪恋。下一秒,这双手掌就将她的身体翻转了一面。
叶曦和觉得身体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她费力的睁开眼,只看到一个刚毅的下巴,那双好看性感的薄唇一张一合。
她苍白的笑了一下,“傅纪年……”
“别怕,有我在。”
隔着水,他的声音变得厚重,她的耳朵也仿佛在耳鸣。
傅纪年见她用一种极其疲惫的姿态闭上了眼,心里前所未有的的紧张,抱着她一下钻出了水面!
“和和!”
“和和,你醒醒,别睡!”
傅纪年喘着气,性感的喉结滚动紧张的咽了一下。然后他的手掌轻轻的拍着她的脸让她醒过来,可是拍了几下对方丝毫没有要清醒的迹象。
那么白净柔嫩的一张脸,他怕拍痛了她,只好匆忙的抱着她上岸,一路狂奔回别墅里。
现在差不多是晚上九点半,傅纪年回到家一下撞开了别墅的门,浑身湿漉漉的连鞋没换淌着水就紧了屋。
傅存安还在看电视,听见声音有些慌张的立马就关闭了电视!他已经看了超出半个小时了!
然后他慌乱的转身,就傅纪年时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从沙发上站起来。他从来,没有看见过这样的爸爸,狼狈,甚至惊慌失措!
他的印象中,他的爸爸永远是稳如泰山的,喜怒不形于色,任何事情到了他面前都能快准狠的解决。
傅纪年无暇顾及客厅里没有听他的话还在看电视的傅存安,抱着浑身湿透了身体冰凉的叶曦和三步并作两步直奔楼上的主卧。
“叶曦和,醒醒。”
傅纪年将她放到床上,拍了拍她的脸颊,眉头紧紧的拧着,后悔刚刚在湖边要拦住他。
两个人的浑身都是湿漉漉的,叶曦和被放在床上平躺着,傅纪年一只腿着地,一直腿跪在床上,担心的目光离不开床上的女人。
高级灰的床单沾到水一瞬间就变了颜色,变得更加的深了,渐渐的水迹晕染得更开。
“爸爸……”傅存安从楼下跟上来,有些疑惑的站在门口看着床上的女人。
傅纪年原本正要给叶曦和换衣服,听见声音回了一下头,然后快步走到更衣室拉开柜子从一排整齐的西装中拿出了一套崭新的女装。
他再出来的时候,傅存安已经站在了床边。看见他出来,指着床单和床上的人说:“爸爸,你的被单弄湿了,你会很生气对不对?”
傅纪年拧了一下眉,原来这小鬼知道他有洁癖。
他迈步径直走过床边,拿着衣服的手拍了一下他的小脑袋,沉声吩咐:“去厨房烧点热水,丢两颗姜糖。”
“好。”傅存安点头,打算转身,走到门口禁不住好奇的问:“爸爸,她是我妈妈么?”
“怎么这么问?”傅纪年看向门口,有些讶异。
傅存安抿紧了唇,隔了一会儿才又说:“你从来不紧张苏阿姨,上次她来我们家给我做晚饭,被热水烫了手你也没有紧张。你也从来不让我叫苏阿姨妈妈。可是你很紧张床上的阿姨,所以她是我妈妈么?”
傅纪年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吐出。他现在不知道该怎么给傅存安解释妈妈这个问题,只好走到门口蹲下身打算拥抱他一下。
可是傅存安却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他的动作,目光炯炯的看着他。
“你浑身都是水。”
“……”
傅纪年张开的双臂僵在半空中,看着傅存安的眼神一下子沉了下来,吃了闭门羹的感觉并不好。
他站起身来,刚毅的下巴还滴着水,往楼梯抬了一下下巴。
“下去,烧水。”很不满的,用着命令的口吻。养他那么这些年,没学会感恩,倒还学会嫌弃他了。
傅存安看似听话的立马转身往楼下走去,可是转过身后他的表情闷闷不乐的,甚至有点难过,那双原本一个纯真的双眼充满的了悲伤的情绪。
虽然他小,可是他的心底非常的明白,爸爸刚刚之所以不说话而是来拥抱他,就是因为他的答案是否定的。
苏阿姨不是他的妈妈,床上躺着的那个女人也不是。
傅存安抿着唇,虽然难过却还是走进厨房按吩咐那样烧水。
他踮着脚尖拿出一个水杯,再垫着脚尖拿下姜糖罐子,取出两颗丢进空荡荡的水杯里。认真的听着糖果撞击杯壁,那一声孤独的声音。
……
傅纪年关上门顺手反锁了门,他要给叶曦和把湿衣服换下来,怕傅存安又突然上来撞见了。
心里想着傅存安,他叹了口气往床边走去。
看见叶曦和此刻安静的模样时,他的内心顷刻之间又被她塞得满满的,各种各样的情绪都堵在胸口。
他知道傅存安是孤独的,可是他何尝又不是呢?
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爱莫能助的事情,他能给予傅存安父爱,可是母爱他无法给予。
“和和,你也一样吧?”
傅纪年声音很轻的询问着,伸手小心翼翼的褪下她已经湿透的,紧贴着皮肤的裙子,目光涣散的看着她的白皙的手臂,不敢去看她的脸。
像是怕吵醒她,没了这一刻的安宁,他又小声的说:“我知道,你也一样孤独。”
半晌,他替她穿上干爽的衣服,低喃一般的低声细语,声音黯哑磁厚。
“我也一样啊,没有你的时候。”
说完这句话,傅纪年的眼眶终于还是湿润了,然后他看着叶曦和的脸,又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
叶曦和醒来的时候,睁开眼就置身于一片陌生的环境当中,可是空气中又氤氲着一股她熟悉的味道,曾经熟悉的。
感觉到有一阵的头疼,然后她缓慢的翻了个身,却突如其来的撞进一片深邃的寂静的眼眸中。
“你醒了。”稚嫩的声音,用的肯定句。
叶曦和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小男孩,一瞬间有种被他震慑住的感觉,他眼里那种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冷静让她情不自禁的散发着母性的光辉,从而感到心疼。
鬼使神差的,她一只手撑着脑袋半撑着身子躺在床上,然后目光柔软的看着面前的孩子。
长得真漂亮,她想。
然后她伸出空着的搭在腰上的那只手准备去摸一下他,可是趴在床上的人却忽然起身,躲开了她的手。
傅存安站在床边,心情谈不上多开心,一字一句的说:“爸爸在洗澡,他让我看着你,你醒了把这杯姜水给你喝了。”
“姜水?”
叶曦和蹙眉,然后就看见小男孩在床头柜上端起了一个水杯,最后递到了她的面前。
看着面前的水杯叶曦和忽然嘴角勾起了一个笑容,紧接着,她扫了一眼传来莲蓬水声的方向,问:“你爸爸也经常这样对别的阿姨吗?”
傅存安楞了一下,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实话实说。
“第一次。”
叶曦和拧眉,有些惊讶,也有些恼羞成怒,因为她没猜中。其实,更是因为,傅纪年居然依旧还对她保留这份体贴入微。
“很惊讶吧?”傅存安终于笑了一下,“我也很惊讶,我爸爸会这样。”
“……”
叶曦和无言以对,只能保持沉默,她有些心烦的撑着床坐了起来,然后下了床打算离开。
傅存安站在原地看着她,问:“你不喝这杯姜水了吗?”
“不喝了。”叶曦和冷冷的回答,可是余光看见那孩子专注的看着自己的目光时,还是心软了。
没办法,自从生了孩子做了母亲后,她对孩子就是忍不下心。
正是这时,浴室的门开了,傅纪年下身只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从里面走了出来。
第177章 她摸到他发丝里的伤口(万更)()
正是这时,浴室的门开了,傅纪年下身只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的头发湿漉漉的正在往下滴水,滴到肌肉分明的胸膛上就一路往下滑,流经腹部再到浴巾里的隐秘之处。
屋内的灯光下,男人那些肱二头肌腹肌胸肌看得叶曦和一阵眩晕,然后她移开了视线撄。
心里腹诽,这老男人的身材比起过去真的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傅存安站在一旁静悄悄的,不经意的发现叶曦和的侧脸比之前红润,然后他就一脸天真的看向了傅纪年偿。
“爸爸,阿姨她好像不领你的情,她刚刚说不喝姜水。”
“……”
叶曦和稍稍睁大了眼,目瞪口呆的看着身旁的小男孩。
傅纪年正在擦头发,视线从孩子身上移到女人身上,最后还是看回了孩子。
“不早了,去睡觉。”
“那你明天早上还送我吗?”傅存安问。
傅纪年点头,“会送。”
“可是,你不用陪阿姨吗?”
“……”
傅纪年沉默,余光扫了一眼叶曦和。
叶曦和缓慢的眨了一下眼睛,有些不满的说:“我不要他陪,不需要。”
傅存安不解叶曦和为何激动,目光平静的看着她,想是在看她笑话一样,又像是对她的情绪不感兴趣。
“去睡觉!”
傅纪年沉声,看着傅存安带着几分呵责。
傅存安瘪嘴,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主卧,回到隔壁的房间上。床关灯睡觉。
第三个人离开,一瞬间屋子里只剩下了叶曦和与傅纪年,空气变得有些冷凝。
五年时间的鸿沟搁在他们之间,无法跨越。那种沧海桑田,千山万水,时过境迁,物是人非的感觉全都争先恐后的拥挤在了这个屋子里。令两个人都难以适应。
在叶曦和要抬脚打算离开之前,傅纪年首当其冲的信步走到门边,把卧室的门给关上了,还反锁。
很显然,他不让她走。
叶曦和危险的眯了一下眼睛,看着被男人上过锁的门。
然后她冷着一张漂亮的脸蛋,紧着秀丽的眉头不解又不耐的看着面前除去浴巾就赤身裸。体的男人。
“你想干嘛,让我出去!”
“不急,你的衣服我洗了,在烘干。干了,就让你走。”男人的声音不疾不徐,好像并不在乎她的冷漠一样。
叶曦和这才低头一看,原来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换过了,穿着一套颜色素雅的丝绸吊带睡衣,外面一件丝绸的开衫。
她笑了一下,有些不屑的抬起手臂看着身上的衣服。
“又把哪个女人穿过的衣服随随便便往我身上穿了?”
傅纪年看着她讥讽的笑脸蹙了眉,薄唇紧抿着,一言不发。她的反应,让他心里很不爽。
叶曦和见他不语,勾唇一笑,冷哼了一声。
傅纪年这下眉头蹙得更深了,低低沉沉却饱含威慑力的开口。
“什么叫又,我什么时候把别人穿过的衣服给你穿过?我傅纪年给你的,什么东西不是干干净净的?”
“你这个人本来就不是干净的。”
叶曦和几乎是想也没想的就脱口而出,她看着他莞尔一笑,眼里突然间横生出一种妩媚和妖娆,嘴角上扬的弧度像弯刀。
“……”
傅纪年毫无意外的被她这几年的这种改变痛击了一下,并且令他措手不及。
他面色难看的盯着她看,仔细的辨认她还是不是曾经的那个叶曦和,最终却依旧被她嘴角冰凉仿佛闪着金属光芒的弧度剜了心上的一块肉。
面前的人眼神深沉,却没能掩盖住眼底的悲怆。
叶曦和有一瞬间心也跟着他痛了一下,看着他的眼里也有悲伤,可是想一想她在国外的那些年,她就特别的不甘心!
于是她想让他痛苦,比现在更痛苦,眼里的悲怆还要更浓才对!
她的手臂像海底的水藻一样,柔滑柔软的缠上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妩媚轻佻的点着他不着一物的胸膛。
“怎么不说话,默认了?默认你不干净,很脏?”
“……”
傅纪年深邃的眼眸认真的看着她,明明很难过却依旧维持着波澜不惊的神色。
他什么也不说,就只是看着她。
明明两个人之间隔得那么近,他却觉得像是隔了千山万水一般,眼前一片迷雾,让他看不真切此时的她是真是假。
叶曦和见他这样子,愈发嚣张的咄咄逼人:“傅纪年,五年前你给我的婚姻是干净的吗?”
“干净。”斩钉截铁的回答。
“呵呵……干净,有多干净呢?”
叶曦和恶狠狠的看着他,然后逼近他,薄热的气息故意喷薄在他的下巴,作出一副要吻他的姿态。
感觉到那层薄热的气息,傅纪年刚毅的下巴轮廓一紧,大手有些泄恨一般的将她捞起,然后压着她躺进了屋里的那张大床上!
男人在上,女人在下,齐肩的短发凌乱的压在后脑勺,丝绸的开衫滑落下肩膀。明明是狼狈的姿态,却被她脸上那无所谓的笑容给逆转成了运筹帷幄的姿态。
傅纪年皱起了眉头目光深深的看着身下的女人,好像这五年,他们都变了太多。
“五年的时间还换不来我们坦诚相见,把过去的所有事情摊开来讲,求得一个结局?”
傅纪年早做好了准备,把所有的来龙去脉都告诉她。他五年前,就充分的做好了这个准备。
告诉她他知道错了,是他自大自狂自负,刚愎自用才导致了今天的一切。
叶曦和含恨的目光看着身上的人,差点就失控的朝他大吼,她不需要他的解释,他这五年的无影无踪就是最好的解释。
她根本就不想听他那些冠冕堂皇的又苍白的解释,不过都是辩解!
最后她笑了一下,她五年来给自己筑建的盔甲怎么可能那么快就倒下。
她笑眼盈盈,语气暧昧:“坦诚相见吗?可以呀!”
然后叶曦和在傅纪年拧眉的一瞬间抬起身子吻了一下他的唇,最后又重重的陷进床里。
傅纪年的眉目更加深邃了,喉结性感的滚动,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他黯哑着声音,说:“不要来撩拨一个喜欢你的男人,否则后果自负。”
仿佛是不满意自己嗓音嘶哑暧昧的变化,傅纪年又咳嗽了一声,再开口:“你也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
叶曦和笑着,手指插。入他浓密的发丝里,温柔却暗藏危机的抚摸着他,得意得不得了。
下一秒,置于男人发丝里的手猛的停顿,连着脸上的笑容都僵住了。
她严肃而认真的看着他,指腹在发丝里那大概有五厘米长的伤口上抚摸,伤口凹凸不平像毛毛虫一样,也像是高矮不齐的山峰和沟壑。
她按着伤口,一本正经的问他:“这是什么?”
傅纪年沉默,视线打量了她一眼,然后握住她放在自己后脑勺上的手,牵着她坐了起来。
他起身,缓步走到了落地窗边儿,然后自顾自的点燃了一根烟。
半晌,看着窗外沉声:“衣服应该已经干了。”
叶曦和知道他这是赶自己走的意思,楞了一下就从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