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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连长边说边朝肖遥跟前凑了凑,眼睛盯着肖遥看了几眼:“看你这身打扮,不像是本地人,你是哪来的?”
肖遥有点为难,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王连长,不过趁着王连长观察他的功夫,他也看得仔细了点,发现王连长虽然长得像王凡,也是个白面书生,但他下巴有颗黑痣,王凡就没有。
第34章 你带我到这里干什么()
陈娟说:“那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呢?”王连长说:“找大部队啊,我们刚护送来采访的美国记者史沫莱特回武汉了,你是不是要去绿林村?听我的,别去了。”陈娟说:“是不是有日本人?”
王连长说:“不管有没有,你们找不到吃的的,那里的老乡都跑光了,村子也烧光了。”陈娟一听,急得差点哭起来了,说:“那我要回去看看我爸爸呀!”王连长没理他,只问:“剩下的人都在哪里?”陈娟说:“在鬼洞?”
王连长一听,差点跳起来,说:“那个地方尽是棺材,可以躲人吗?”陈娟说:“你可以不去。”王连长说:“好吧,你前边带路吧,先休息一晚再说。”肖遥在黄连芳身边小声问:“他也是新四军吗?”陈娟说:“他叫王国昌,我们连长,先回洞再说吧。”
肖遥虽然肚子也饿得咕咕叫,但在这种兵荒马乱的年代里,他显然没有什么发言权,也只好跟着回洞了。肖遥只盼着天快点亮。
山林的树长得很密,不一会,肖遥的衣服上都是露水,他已经找不到回洞的路了,主要是现在山上的景象完全大变样了。不过陈娟却像长着一双猫眼一样,一直在前面带着他们走。
走了半个小时,他们回了洞,肖遥记得出洞时没走这么久,很明显,陈娟走了弯路,也许她是故意的。几个女兵一见来了陌生男人,都很紧张,陈娟喊了声:“不要怕,自己人。”大家一看,都很高兴,只差拥抱了。
聊了几句,王国昌,也就是王连长说:“时间不早了,我们休息吧。”众人围着洞里一直在燃烧的柴火躺下了,洞里冬暖夏凉,外面虽然很冷,但里面一点也不冷,反而还有点暖和。
不知是什么时候,肖遥模模糊糊的感觉自己睁开了眼,起了身,这时,肖遥发现自己并不是在洞里。惟一可以确定的是,他知道自己是在做梦。
他“看见”自己是在一个村子里的一排青砖瓦房前的稻场上,很多人围在一起,稻场上吊着一个老头儿老太儿,旁边站着的这个新四军军官是王国昌。
王国昌手里有一根棍子,他用棍子戳了一下穿长衫的老头儿,说:“你这个老东西,我数十下,快点把你剥削村里老百姓的不义之财交出来,否则我代表老乡们吊死你!”被吊着的老头疼得只哼哼。
老太说:“长官,他有病,不能吊了……这样吊着会出人命的呀。”王国昌笑笑:“有病也是闲出来的吧?对你们这样的土老财,不能客气!对你们客气就是对革命犯罪!对老百姓不公,老乡们,你们说是不是啊?”
围观的村民没有一个吭气。有一个人小声说:“净瞎嚼,人家的地都是自己勤扒苦挣来的。”王国昌瞪了他一眼,骂:“你们是不是还没有穷够啊?!”老头哀求说:“长官,放我下来吧,我儿子也跟你们一样,也是当兵的,也打日本人。”
旁边的一个士兵说:“那能一样吗?我们共产党是穷人的队伍!你儿子那是国民党,刮民党!”肖遥数了一下,加王国昌,一共四个当兵的。
第35章 有胎记的男人()
王国昌表情难看起来,吼了声:“既然他顽固到底,那我们就代表人民处决这两个土豪劣绅吧!嗯,就直接吊死算了,免得浪费我们打日本鬼子的子弹!”
话一说完,一个当兵的把两个老人脚下的凳子一踢,老头老太就腾空了,开始拼命挣扎起来,过了一会儿,不动了。
这时王国昌那张本来白净的脸,特别的狰狞可怕,下巴靠右边的那颗痦子显得很吓人。突然王国昌和被他们吊死的老人从肖遥梦里消失了。村口有一群日本兵进来了,黄衣黑靴,大约有三十多人,他们都猫着腰,猫着腰,显然是想悄悄的进村。肖遥想努力看清楚点,可这些日本士兵突然也都不见了。
这时肖遥想喊出来,想告诉村子里的老乡们危险正在逼近,可是他张开嘴,除了空气,啥也吐不出来。这时一个留着小丹仁胡子恶狠狠从树丛里钻了出来,肖遥心一颤,这家伙跟山本基本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可以说就是他的翻版,不过细看,额头好像没什么皱纹。
肖遥实在忍不住想喊,可是什么也喊不出,那种痛苦无以言表,这时他突然感觉被人掐了一下,睁开眼一看是陈娟。陈娟用极低的声音说:“别出声,我们一起出去一下。”肖遥看着陈娟,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赶紧点了点头。
出了洞,他俩一起在山风中隐入月光下的密林,进了松林,陈娟牵起肖遥的手,小手柔软而温暖。肖遥小声跟陈娟说:“刚才王连长不是说村子里什么人也没有了吗?”她别过头看看肖遥,说:“有的。”
那为什么王国昌要说没有呢?肖遥感到有点奇怪,但也没有问,毕竟这个时候,一切都显得有些不正常。
到了绿林村,天已经麻麻亮了。站在村口,肖遥呆了。和肖遥梦中的那个村口一模一样!肖遥看到了村口的那排白扬树……肖遥指着门口有棵老杏树的土坯房跟陈娟说:“你家是不是这间屋?”
陈娟回头看肖遥一眼,点了点头:“你来过的。”进了村,肖遥被眼前的景象给震住了,他想离开,可是脚却象被焊在了地上一样。陈娟把肖遥拉到一边的渠沟里躲起来的。
梦中的事情都正在肖遥的眼前发生着,一排青砖黑瓦屋,当中那间屋前的稻场上有两棵歪脖老柳树,树下躺着两个老人,旁边站着两个国民党军人,一个像是勤务兵,另一个军官模样的正跪在老人身边嚎哭。
看着那个啕嚎的国民党军官,肖遥脑子突然一激灵,如果眼前这些都是真的话,那下一幕将要发生……他浑身血一凝。
这时那队稻场上的小勤务兵发现他们了,马上过来,用黑洞洞的枪直顶着肖遥的脑袋。“连长,这从是共匪!”肖遥傻了,结结巴巴的说:“我……不是。”小兵看了一眼他的长司说:“干掉他们,为老人家报仇雪恨!”
话一说,美式冲锋枪哗拉一下子就上膛了。这时连长止住哭泣,从地上站起来,朝这边走了过来,上来就给了小勤务兵两耳光,骂:“你眼瞎啊,看他像吗?”陈娟过来拦,说:“你别打他,跟他没有关系!”
第36章 她们都在丽都()
吴光宗朝陈娟说:“你真的参加新四军了?”陈娟指着那个惨遭杀害的老头说:“都是那个老东西逼的!”吴光宗脸一红,叹口气,说:“别恨他了,他现在人都走啦。”勤务兵问:“营长,她是?”
吴营长踢了他一脚,骂:“是你妈!”几个家伙不敢做声了。肖遥想起做的梦,说:“赶紧离开这里,一会日本人要来了。”吴光宗瞪肖遥,拿枪指着肖遥说:“你是谁?我凭什么相信你?”肖遥耸耸肩:“你爱信不信。”
陈娟对吴光宗说:“你别这样对他,他跟我们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他不是一个头两只脚吗?”陈娟摇摇头,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肖遥看了看吴光宗的枪,这回学乖了点,小声对陈娟说:“赶紧走吧,日本人马上进村了。”
陈娟说:“我先回一趟家。”肖遥说:“日本人马上就要进村了。”肖遥恨不得拉起陈娟的手就跑,他看了看吴光宗的枪口,又暂时忍住了这个想法。
陈娟不理肖遥,转身就朝吴家大屋旁边山坡的松树林跑去,肖遥也只好跟上,走了两步回头对吴光宗说:“想活命的话就跟上!”内心里肖遥其实不太愿意吴光宗跟上来。
肖遥感觉得到吴光宗是喜欢陈娟的,从陈娟刚才的口气里,她好像是吴光宗父亲的小老婆,也就是说他俩们是两辈人,想到这里肖遥突然不怎么同情吴光宗的爸爸了。
爬过小山坡,过了一片树林,肖遥跟着陈娟跑进了一间土坯屋,陈娟哭着喊:“爸爸爸爸你在哪里啊?”一个老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望着陈娟说:“孩子,你怎么跑回来了?”
陈娟说:“我们饿死了,没吃的。”
老头颤微微地说:“你等一下。”说完进了右边的厢房,不一会儿拎出一个袋子:“我昨晚刚炒好的黄豆,正准备给你们送过去的。”肖遥刚接过这袋黄豆,屋子边就传来哭天喊地的声音。
老头的脸色都变了,把后门打后说:“你们从后山走!”肖遥背着黄豆兔子一样从后门蹿了出去,一头钻进后山的密林里,草好深,还有很多荆棘,这时什么也顾不得了。
刚爬到山上,就见山头一侧日本兵正往这边走过来,跟梦中看到的一模一样,一个个雄纠纠气昂昂非常神气。有的刺刀上还挑着一只鸡,有的手上擒着刚从别的村子抢来的东西,还有的甚至还用小车推着一只猪。肖遥以前从没见过这么多的活的日本鬼子啊。
怎么办?这个时候肯定是不能上山的,一上山就会被日本人发现。陈娟爸爸突然起身往前边的一个长得特别盛的荆棘丛一钻,竟然不见了。陈娟也站了起来跟着一钻,也不见了。肖遥顾不上多想,也往前一扑,才发是个被荆棘掩住的洞。
洞口很小,刚好只能每次容纳一个人往洞里面钻,外面的荆棘长得很密,把刚够一个人钻进去的洞口完全遮住了,一般人即使站在洞边对着洞口上的茅草撒泡尿,都绝对不会想到当中有这么一个小洞的。
第37章 刘元生的痛()
肖红又大声说了一遍:“我在开会。”
“你吃错药了马上散会!”
肖红把对讲机对耳边拿开关了,看了一眼小姐妹们:“我们继续开会,陈玲你是不是嫌洗的厕所少了?”正在窃窃私语的陈玲赶紧闭上了嘴巴。
肖红正要接着开会,看到大家一脸惶恐的表情,仿佛看到一头老虎,回头一看,胡小龙朝这边走过来,手一挥:“散会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肖红看了胡小龙一眼,眼里噙满泪水,转身朝门外走去。失魂落魄的肖红跑出酒店,一口气冲到大街上,一辆小货车惊叫一声在她面前踩了个急刹,司机伸出脑袋:“美女你是不是被下药了?”
肖红茫然四顾,司机下车走到肖红跟前拉她的手,一直跟在她身后的保安马波上前一把推开这个不怀好意的家伙,把肖红拉到路边。肖红从愤怒中清醒过来,看着来来往往急弛而去的车流,惊出一身冷汗,她看着这个英俊的小保安:“谢谢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肖红摇摇头丢下马波一个人进去了。
刘元生坐在办公桌前拿烟的手指不停的抖,笔记本电脑里面播放着一对男女的动作片,刘元生脸色苍白心纠成一团,虽然房间里开着冷气却仍然感觉像是呆在冰窟里冷汗直流。他拨了胡小龙的手机:“把原始视频删掉。”“好的老板。”
刘元生放下电话走到电脑跟前,关掉视频,动了下鼠标把视频文件从电脑里清空了,视频马上在他脑子里又播放了起来。刘元生坐到沙发上,抱住自己的头干嚎了一声,如一匹腹部中枪的老狼,绝望的叫声淹没在这沸腾城市的巨大喧嚣之中,除了他自己谁也没有听到。
正在会所唱歌的林芳总觉得有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她,如同盯着一只无处可逃的兔子。男人梭子脸,戴着窄边眼镜,头发不多偏要三七开,样子斯文眼神不斯文。三分钟后服务员递给她一张纸条。
唱完这首歌后林芳来到男人的身边,男人递过一张名片,徐明,广州九歌音乐公司的业务经理。林芳心中一阵狂跳,她十分清楚九歌在广州流行音乐行业的地位,经他们打理过后歌手要想不红都很难。
“林小姐,这些天我一直都来丽都听你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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