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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老人就这样背对着周剡说:“你想好了?去那里可是会死人的。”
周剡郑重的点了一下头,表情严肃:“我准备好了,我一定要去。”周老爷子回头看着他,周剡心里很忐忑,他不知道自己期待的是什么答案,希望爷爷同意却又不想让他同意。
“好!”周老爷子豪气大笑,“不亏是我孙子,你想去就去吧,我帮你联系他们。”
周剡嘴唇颤抖着,他不是没有看到爷爷眼里暗藏的那一丝的落寞,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周剡只有表现在行动上,他重重的点了一下头,深深的弯腰鞠了一躬,那被掩藏的眼眸中,已经热泪盈眶。
爷孙两人促膝长谈了很久,周老爷子尽量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周剡,仔仔细细的叮嘱他,夜色深了,两人准备去休息了。
看着周剡远去的身影,老人眼中忍不住流下了一滴浑浊的泪水,他还是不舍得,嘴上再怎么逞强,心里还依然是担心啊。他把傅叔放在周剡身边,就是为了保护他,因为他清楚的知道暗地中对他们虎视眈眈的势力真的很多很多,但是他保护不了周剡一辈子啊,罢了,就放手吧,他已经长大了,去万垒墓或许是个好的选择,以后的路,就让他自己保护自己吧。也该去联系联系那些老战友了,既然要去那里,也少不了他们的帮忙。这小子,真会给他出难题,哼,就让他去吃吃苦头吧,还真以为万垒墓是那么容易去的地方啊,撇下他一个老头子,也真狠得下心。
万垒墓,那里是一个秘密的由政府出资建立的基地,除了高层,没人知道它的具体位置,据说那里到处都是石头垒的小石堆,远看,就像一个一个的墓地,因而被叫做万垒墓。
就连周剡的爷爷,当初被选为教官去那里的时候,也是被蒙着面,塞住耳朵去的。那里的生活不亚于部队,甚至可以说更胜于它,那里没有部队那样钢铁般的纪律,所有去哪里的人都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变强。当然,要想去那里,除了要有过硬的身体素质之外,还要有足够的使命感,绝对不能做危害人民、社会和国家的事,若有违背,立即通缉,轻则终身监禁,重则直接处死,没有辩白的机会,毕竟国家出资出人培养你,那是为了让你保护国家和人民的,作为一股社会上的潜在保护力量,而不是让你危害社会的。从万垒墓出来的人无一不是精英。选拔之严苛,训练之残酷,连身为教官的周老爷子都看不下去,那里的训练不管你能不能受得了,能扛下去还好说,要是扛不下去了,要不就累死,要不就被那些专人去掉有关的所有记忆和学到的能力,不论死活。周老爷子忍不住打了个冷战,那里的人快都被训练逼成疯子了,毕竟成功永远都不是一蹴而就的,没有捷径可走,想要快速强大起来那就要经受非人的训练啊,可怕。
第16章 书生()
这几天z市有些不平静,地下最大的势力消失了,一些小势力开始蠢蠢欲动,小心的试探了几下,搞了几次小冲突,见没有什么动静,胆子开始大了起来,连那个之前所谓的“暗煞”也消失不见了,这下可好了,明争暗斗开始斗个不停,少了最大的竞争对手,谁都对那块大肥肉眼馋的很,都想着分一杯羹,z市的治安队明显的忙碌了起来,成倍的案件堆叠在案桌上。
z市郊外的一个普通的仓库里,从远处看去,半空中固定的一根钢筋上,一抹窈窕的身影坐在上面,她双手环胸,头靠在身后的工字钢上,左腿弯曲,右腿伸直,头发随意的披散着,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周围传来脚步的回音,静坐的人儿眼眸微开,懒散的看向来人,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织,她把头一偏,没有说话。
场面很沉寂,但是不冷清,刚刚进来的人笑容温和,让这有些阴冷的仓库都暖了起来。
“事情都处理好了,大鱼没了,就是又蹦出几只小虾米,他们似乎不太安分,让他们先蹦上几天养肥了再说吧,好不好,小耳朵,”男人的声音很轻柔,让人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舒缓又温暖的语调滋润到人的心田。
“嗯~”被人如此称呼,阿尔居然不生气,甚至还有一丝享受。
“还有,棋和画琴那边也安排好了,我想,你现在回家应该就能看到他们了,”男人的声音很好听,阿尔本来有些犯困,现在听着他说话,反而不舍得打盹了。
阿尔撇过头,居高临下的看着站在下面那个无比温柔的男人,那人俊美绝伦,他站着的地方光线似乎格外明亮,清澈如朝露的温柔眼眸里印着她的模样。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始终清冷的脸上浮现出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笑魇如花,低声喃道:“辛苦了。”
男人脸上一怔,显然有些始料未及,几天未见,阿尔性格似乎温和了许多,但他也不吃惊,随后便心有灵犀一般,恍然明悟,脸上的笑容更加的暖人了。
阿尔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翻身跳下去,她张着胳膊,一步一步走在细细的钢筋上,看的让人心惊惊的,就这样,她走到了他的正上方,她面对着书生,那个温润如玉的男人,然后她闭上眼睛,面带笑容的俯身倾斜。
书生现在心里已经变成惊奇了,他从来没有见过阿尔这样孩子气的一面,在他的印象中,这样的“她”,只有在身体属于冷霜时才能看到,若不是他十分确定现在就是阿尔的话,他都会怀疑是不是冷霜在捉弄他。
想归想,他还是接住了她,就这样,阿尔经历过一瞬间的失重后陷入了一个温暖的带有淡淡茶香的怀抱中,清爽的气息,他们紧紧相拥着,就像他们初次见面时两个同样狼狈不堪却又处在高度戒备状态的彼此之间唯一的依靠。
没有言语的修饰,没有多余的动作,长期一起生活的他们一切都是那么默契和协调。
如若她活着,我愿用我的生命去支付所有需要的代价,哪怕与全世界为敌也在所不惜,这是他愿意用全部精力和时间所呵护的小人呢。
许久许久,书生轻轻的拍了拍阿尔的肩头,伏在她耳边轻声说:“我们该回家了。”
不管是冷霜还是阿尔,在这个世界上,能让她无条件信任的应该只有书生了,她始终相信,他是永远不会也不可能背叛她的,不是因为他们相识并肩作战了六年之久,也不是因为他那温柔到极致的性格。
书生不是人,他是一棵白桑。
在这个灵气极度稀有的星球,精怪妖灵几乎已经灭绝了,没有足够的灵气够它们生长修炼,大都灵智未开就已经结束了它们的一生。
现在统称的异能者,主要是两类,一类是完全的人类,他们有些是因为掌握一些超越人体极限的能力……速度、力量,或者是可以借用一些大自然的力量。
另一类就是如同阿尔一样了,他们的力量来自于血脉,自古老的时代开始,一代一代的传承,不过这样的力量人体一般承受不了,后遗症极大,所以他们每诞生一个后代就要给他进行血脉的传承仪式以及对人体的改造,以便于能充分的应用以及利用血脉当中的能力,为了血脉的传承跟延续,这些家族中的直系子弟是不允许自由婚配的,阿尔的母亲也是因为未经允许擅自结婚而被关押了十几年,族规不容触犯。
至于书生,他那庞大的“亲戚群”恐怕都是没有思维的,像书生这样的纯种,并且已经完全化成人形的,就阿尔所知,应该仅此一例了。
虽说人身妖魂,说起来那么牛叉的样子,可是事实上书生他的力量跟那些变异的人类都差太多了,弱的要命,总之就是弱的不行不行的,更何况他这样要是遇到那些有特殊能力能看出他的本体的人,那就是灭顶之灾,所以在遇到他的小耳朵之前,他一直都是生活在那些罕有人迹的深山老林里,直到无意间触碰到了禁制,被拉进了异空间………暗域,那里是各个异能家族和血脉家族用来处理弃子的地方,那里就没那么滋润了,他整天都是东躲西藏的。那里几乎找不到食物,人被饥饿逼的简直不能算是人了,异能者的争斗那要用战斗来形容了,到处都是战斗后被破坏的痕迹,输的那个沦为赢的人的食物都是成了大家心照不宣的规矩了。
但是可别因此小看他,那是很有可能阴沟里翻船的。他所有的力量都存在于他的脑子里,没错,他是靠着智慧而不是灵气修炼的。在那个灵气丰沛的时代,白桑就是智者的代名词,可惜现在,众星捧月的白桑一族已经沦为蚕的饲料了,更别提开什么灵智了。
冷霜她还就此事嘲笑过书生,他这样的珍稀物种小心别被那样的研究所捉了去,那他以后的命运也就惨了,谁知书生笑着说不会,小耳朵会保护我的。还把冷霜闹了个大红脸。
第17章 嚣张的棋()
“砰”被撞飞的身影再次跌落,一次次无休止的挑战换来的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打击,他已经没有再一次爬起来的力气了,那个人就是个疯子!他不想就此认输,可让他不得不承认的是,他的确是输了,完完全全的输了,这个念头让他失掉了所有的信心,他躺在地上双目渐渐灰暗,仿佛丢失了所有生机一般,呆愣愣的望着天花板。
不远处伫立的身影似乎跟没事人一样,那地上的躺着的不知是死是活的人分明就是他的杰作啊,但是他一点都不在乎,这可怨不得他,他不是第一个动手的人,谁知道这些人怎么那么不禁说,他只不过说了几句,说出来事实而已,本来就是一个个的菜鸡嘛,还非得找他挑战,好啊,他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了吧。什么事实啊,你把人家祖宗十八代都问候出来,人家能忍住不揍你才怪。
他光着上身,可以清晰的看见健壮的肌肉突出隆起。他低头摆弄自己的手指,仔细观察,可以发现他的嘴角带着一丝轻蔑的弧度。随即,他晃了晃头,摇了摇手腕,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他挑了挑眉,不尽兴的就向外面走去,只留下一个满身血污看不出原样的伤员。
“棋,你又过分了。”一身飘逸的白衣女子走了过来,有些嗔怒的看着刚从训练室里走出的男子,但是紧接着扑面而来的浓烈的阳刚之气,令她也不禁有些失态,她恍惚了一下。
被叫做“棋”的男人斜了白衣女子一眼,满不在乎的咧嘴一笑:“八婆,要你管啊。”也不管后者的反应,迈着大步绕过她就走了。
画琴的脸上由红转青,气的她狠狠的跺了跺脚,略一犹豫,硬着头皮又跟了上去。天知道这个打架狂还会惹出什么事端啊,书生给她的任务就是看住这个家伙。可是。总会有看不住的时候啊,她刚刚只不过走开了一小会儿,看看,那刚被人急忙忙抬上担架的伤员,无奈的叹了口气,真是头痛啊,她可怎么跟书生交代啊。
“你就不能稍微安分点啊,不要再给我找麻烦了,你看看,这是今天第几个了,第三个还是第四个,你要把这里的保镖全都打上病床吗?”画琴直接上前责备他。
双手交叉放在脑后,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仰着头,翻着白眼。画琴对他这个样子实在是无力吐槽,只想让他稍微安分点。暗地里可是有非常多双眼睛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不能有任何差池,不可给别人抓住把柄的机会,他可倒好,就怕麻烦不够多,自己一个劲的往上贴。
“安分?!有没有搞错啊,你就算再听话再安分,他们就会放过你吗?妇人之仁,头发长见识短。”棋长得剑眉星目,硬实的下巴,表情孤傲,从相貌上看就知道他是那种桀骜不驯的人。他的嗓音低沉,但他的表情跟他的声音格外的不搭,他现在这个样子就跟社会上的小混混一样,忽略他那副找揍的表情,他继续翻着白眼,连看也不看画琴一眼。不过虽然他嘴上斗嘴斗的轻松,实际上一刻都没有松懈过,这点通过他手臂上的紧绷的肌肉就能看出来。
他身材极棒,全身充满完美的爆炸性的肌肉,腹肌胸肌都是那样恰到好处,小腿强壮有力,身形好像一堵墙,显得格外狂野不羁,不过画琴没工夫欣赏这幅美景,她都要气炸了,说她头发长,待会她就去剪短发,看他以后还能说什么。不能让他得逞,哼,他这是故意气我,想把我气走,这样就没人管他了。我不生气不生气,我叫不生气,画琴深吸了口气,稍稍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喂,你快点起来,去,道歉去,你瞅瞅你把人家打的,都没人样了,你就想这样就算啊,这么悠闲,美得你,我才不想给你收拾这堆烂摊子,”画琴踢了踢棋的脚。
谁知道棋听了这话,直接摊开双臂,搭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一点也不在乎面前这个对他比划着拳头的恨不得揍死他的小女人。
“不去,我就是不去,他们技不如人,还怪我啊,我累了,我要睡觉,你出去,别打扰我,”他眼睛眯开了一条缝,看了一眼画琴,嘴努了努门的方向,下了逐客令了。
“你~你有本事在阿尔面前这样说,看她不打爆你的狗头,揍得你生活不能自理,就知道冲我耍威风,就知道欺负我,我~我不理你了,走了,再见!”
画琴气鼓鼓的朝着棋挥舞着拳头,还是终究是没有打下去,她知道打不过他呀。面前这个刚毅俊朗的面孔,在她眼里越看越觉得十分烦得要命。可她拿他什么办法都没有,眼不见心不烦,她“咣”的一声摔门而去,这个爱闯祸的冒失鬼,自大狂,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白痴,神经病!!!她撂挑子了,爱谁管谁管吧,啊啊啊,真是气死她了。
真是个爱记仇的小女人,希望她别背后跟阿尔打他的小报告,阿尔还好说,顶多就是揍他一顿,但是冷霜就不行了,响起冷霜那些让人窘迫的整人手段,他就冷汗直冒,暗暗咽了口唾沫。他可清楚的记得,他的那些“光辉”的历史全都是拜冷霜所赐啊,什么穿女性内衣去大街上跳广场舞啊,勾引搞基佬啊,那还都是轻的关键是他是有意识的,就是身体被控制,他是真的羞的恨不得一头撞死,更可怕的是,有次冷霜给他找来一头发情的母猪,他居然差点被一头猪给强奸了他发誓,他从来没有觉得猪是那么可恨的一种生物,从那天以后他就天天吃猪肉,总有一天他要把全天下的猪吃到灭绝!!!
不想了,“啊”,他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手拍了拍嘴,睡觉了,累死了,也不知道书生跟阿尔什么时候回来,让他整天保护那个什么“老爷”,不过那家伙真的是阿尔她爹吗,他不是害过阿尔吗,要不是这家伙签字同意,阿尔怎么会被扔进暗域里。天底下哪有这样出卖女儿的父亲,还那么维护他干什么,直接一巴掌拍飞得了。
第18章 阿尔的异常()
虽是同一个身体,同一张脸,但是冷霜跟阿尔给人的感觉可是天差地别,不知道的人可能会以为是双胞胎吧,任谁都想不到两个性格完全不同的“她们”会是一个人吧。跟普通人的人格分类的精神疾病不同,“她”可是真真切切有两个灵魂存在的,由一个灵魂一分为二的这样的“两个妙人”。
我是阿尔,冷霜那个小家伙把她所有不想要的痛苦的记忆都扔给我,真是个懦弱的胆小鬼,虽然这样说自己很不对,很别扭,但我也庆幸这样,不然,我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我也无法以这样的身份立足于世间了。
自从经过那个什么所谓的仪式后,我就变成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