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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瑟告诉自己就是这样的,或许是为了掩盖刚才自己的主动,所以只能落荒而逃。
“你去那?”
阎爵的轮廓很深,眸子暗涌起伏。
“我去隔壁睡。”
“原因?”
阎爵的眸子彻底暗了。
“我们睡在一起不合适。”
“怎么不合适,之前不都睡在一起。”
阎爵一把拉住她的手腕,苏锦瑟并没有用力挣扎,很快跌进了他怀里。
他的手扶在她纤细的腰肢上,下巴搁在她头顶,“刚那些谁教你的,嗯?”
声线迷人低沉,如那会蛊惑人神智的魔音,安抚了苏锦瑟那颗焦躁的心,让她渐渐沦陷,完全忘记刚才的发生过事。
苏锦瑟那点的智商在阎爵面前一点用都没有,他完全看穿了她。
锦瑟的头顶传来一声低叹,她的脸一红,不敢去看她,“我……我没有。”
“还不老实。”
阎爵一巴掌拍在了苏锦瑟挺翘的屁股上,力道不是很重,却发出了声响。
苏锦瑟脸红的滴出血来,那抹嫣红如同天边的晚霞,娇若阳艳如花。
“我真的没有。”
苏锦瑟急了,怕他在那样惩罚自己,一时情急不由脱口而出,“我是在电视上学的。”
“电视?”
苏锦瑟眼底的水意不可闻的波动了一下,看着阎爵,默默无语,良久垂下了头。
刚才那些举动她真的是在电视上看到的,中午乐乐来到家里做客,两人无聊时打开了电视,正上演的是时下最红的言情剧,不过电视上跟刚才是完全相反,剧情本来应该是男主和女主同睡在一张床上,男主忽然对女主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女主因为男主举动哭了,她认为男主不尊重她,男主角却深情告诉女主角,自己对她这样,正是因为太爱了她了才会情不自禁,接下来女主被感动,和男主相拥在一起……
接下来那些动作,锦瑟当时羞羞的捂住了眼睛,玲姐刚好经过,批评了她们说女孩子不嫌羞,给转换了频道,乐乐瞪大了眼睛跳起来从玲姐手中夺过遥控器,等再次换到那个频道,早已换了剧情。
“乐乐,那样真的很好看吗?”
玲姐听到后,还教育了她,被乐乐听到后理直气壮,“玲姐,我这不是想学学积累点经验嘛,还有锦瑟你更加要学。”
她疑惑地问,“为什么呀?”
乐乐翻了一个白眼,“你难道没听男主说他对女主做那些是因为太爱她么,听姐的准没错。”
苏锦瑟当时怔怔一会才道,“乐乐,喜欢一个人才会这样做对吧?”
“废话。”毛乐乐撩起自己细碎刘海,做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动作,“妞儿,你家阎先生那么宠你,一定经常‘爱’你吧!”
苏锦瑟的心情慢慢失落下来,为了不让乐乐看出,她必须假装没事。
没想到乐乐又突然凑过来,一脸神秘,“话说,你家那位长的那么好看,身材又棒,你们做的时候是不是……”
说到中间毛乐乐停下来,暧昧地看着锦瑟,一副你懂的样子。
这件事很快就翻过来,后来她又跟毛乐乐聊了很久,讲了很多以前关于她的事情,也是她一直最关心,想因此唤起自己记忆,却怎么都提不起精神,脑海里一会闪过电视上刚看的情节,一会毛乐乐的话在脑中浮现,直到她离开时,自己还在琢磨那件事。
如果喜欢一个人,就会忍不住对对方做出那些,那她和爵同床共枕几个月,他为什么碰都不碰自己一下,乐乐有句话说错了。
他根本就不爱自己。
不然为什么不会碰她。
为了求证,苏锦瑟趁阎爵和容七他们说话那会,一个人偷偷在书房专门搜了她们看的那个电视,将里面情节脑补了一遍,甚至连后面那一段也忍着害臊看完之后,心情更加失落难过起来。
她想起他对自己病情照料,还专门请了医生给定期给自己做检查,有他的陪伴她快乐地度过了每一天,心里都甜甜的。
她只是失忆,并不是成了傻子。
他一定因为病情,才会自己这么好,一想到自己如果好了,他就不会再这样对自己,着急了起来。
她一定要想办法,留住他。
电视上不是说了,喜欢一个人就会忍不住向对方做出那些爱的举动,那么她喜欢阎爵,她也可以。
不是说女追男隔重纱,如果他不喜欢自己,那么她就努力,让他爱上自己好了。
阎爵的心间忽然衍生出无数的线团,杂乱无章的笼罩住他,一时间竟不知做何反应。
明知道是飞蛾扑火,她对自己生出这样的想法是因为失去了以前的记忆,她的执拗以死相逼,迫切想要逃离自己身边,嫁给别的男人。
如果没有这场变故,她现在恐怕早就跟白子轩双宿双飞,那里还会有这几个月朝夕相伴。
低沉磁性的嗓音带着一丝疲惫的沙哑,“锦瑟,看着我。”
他的手搭在她肩膀。
苏锦瑟在他的动作下,面向阎爵头始终不敢抬起来,怕他看轻自己。
倏然传来身体舒展声音,带着不了轻微摩擦声,锦瑟彷佛能感受到一束冰冷的光透过空气朝她投射过来,几秒后手腕上骤然一阵暖!
她倏然一惊,下意识想要抽回,那一股炙热的滚烫攥紧了自己,接着在她身体紧绷间松开她的手腕,苏锦瑟松了一口气,可还没有彻底松完的时候,一股强劲力道揽住她的腰,将她抱起来。
苏锦瑟慌乱之间触碰到他健硕厚实的肩膀,心跳宛若擂鼓!!
毛乐乐戏虐的言语在耳边响起。
“你家那位长的那么好看,身材又棒,你们做的时候是不是……”
轰的一声,脑海一片空白。
“别动。”低哑沉静的嗓音在头顶响起,命令般,下巴轻抵住她柔软的发丝,“你当真认为,我不碰你,就是不喜欢你?”
苏锦瑟感觉到周围空气中散发着沐浴露的香味和阎爵身上独有男性气息,他之前一直喜欢抽烟,身上总有干燥的烟草味,那次她讲了之后,就在也没见他抽过,身上烟味消失,他身上独有的气息,愈发凛然,她长长睫毛颤抖起来,下意识握紧拳头。
“是。”
“锦瑟,看着我。”
她依然逼着眼睛。
害怕从那张熟悉的脸上,看到让她难过的表情。
那是一种难堪的相对,等她反应过来,心里早就盛满惊涛骇浪。
他滚烫的呼吸平稳而下,一股温热轻轻贴上自己柔软的唇瓣,彷佛过了一世纪般,才结束这缠绵而神情的吻,“这样可以吗?”
阎爵的深邃黑眸越发深沉,臂膀紧紧拥住她,修长的手指深深埋入她的发丝,薄唇覆盖在耳边,“睡觉吧。”
他拉过被子,带着她倒向身后床,覆盖在身上,手臂穿过她的脖颈,将她搂在怀中,耳边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似乎睡着了。
苏锦瑟脸上红晕过了很长时间才散开,唇上像抹了蜜一般,带着开心的笑容渐渐入睡。
阎爵看着这张在自己怀中满足的效率,胸口像被狠狠揍了一拳,闷痛的厉害。
深邃的眸子闪烁着复杂的光芒,趁着黑夜温热的手指划过她的眉眼,忍不住扶手吻她侧脸的发丝,越吻越缠绵。
第219章 为她手刃亲人()
阴雨连绵。
从车上走下来的时候冷风灌人。
男人削薄的唇角轻扬,“有劳白局长亲自相送。”
白子轩五指收紧,清逸的眼底溢出锋利,“我一定会将你绳之以法!“
男人嘴角微勾,嗤笑,“绳之以法?”
“喔……”男人拉长尾音,姿态悠闲,“忘记了,苏锦瑟现在身份可是你未过门妻子。”
白子轩的眼帘轻阖,在他的身影在车厢里显得落寞起来。
“怎么,捡破鞋还能上瘾,被阎爵玩过的女人滋味如何?”
男人优雅地掳去皱褶的衣角,眼底深藏着笑意,“忘记了,应该是我们兄弟俩玩过的女人,苏锦瑟我碰她了……”
白子轩一拳头挥了过来,带着隐发的怒意。
男人的身体朝旁边扑,幸好扶住了路边的栏杆才没有跌倒,他擦了擦嘴角,眼底带着一丝不羁。
“欧阳烨,我的拳头不打人,只打畜生。”
眼前的男人,正是被拘捕候审在关押了三个月的欧阳烨,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看到那辆由远及近的车子后,一脸戏虐“说实话,那滋味还真不错,如果白公子没玩过那就更可惜、了。”
目送欧阳烨上了那辆车之后,车里的另外一个警察问,“头儿,就这样放他走。”
头儿的定力真好,要是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说不定现在早上去拿刀桶上去了,就因为他们是警察就要更加控制自己,这是个讲求证据和法律的社会,法律的漏洞那么多,没有足够的证据,罪犯依然能逍遥法外。
“头儿。”那人叫道。
看向白子轩的眼神中多了一抹同情。
白子轩坐在车内,神情淡漠,“欧阳烨出狱的消息放出去了吗?。”
“放了。”
“……”
“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
“回去吧。”
“好。”
欧阳烨的话引起了他记忆中最难忘记的一段回忆,白子轩望着窗外的夜色,出了神。
庄严神圣的警车一路安静地开向了a市的交警大院。
欧阳烨上了接应他的车后,一路闭目养神。
开车的司机是一张国字方脸,一路上沉默不语专心开车。
黑色车身几乎与黑夜融为一体,车子经过减速震时偶尔颠簸,摇摇晃晃,欧阳烨突然觉得浑身犯困,监狱里虽然给了他特权,跟那些五星级酒店里床差远了,这样突然有些想睡觉,并没有什么。
“把车开慢一点,我休息一会儿,到了机场在叫我。”
a市是阎爵的地盘,他能在这里呆了三个月还要感谢白子轩将他看守起来,现在出来,自然是要去外面躲一阵子。
“是。”司机面无表情道。
欧阳烨是被一盆冷水泼醒的。
他清醒之后,整个人一个激灵,一睁眼就看见坐在对面的阎爵,薄唇勾起,“我的好大哥,你这是做什么?”
阎爵一身黑色西装,眼眸微闪,菲薄的唇缓缓拉开,“老二,好久没有听见你我大哥了,别以为这样我会放过你。”
欧阳烨冷笑下,嘴角边抹起的阴鸷摄人无比,“叫你一声大哥你还真当自己是,你也配!”
“很好。”
阎爵站了起来,眸色冰冷,“那就别怪我不念亲情,做错事就要为此付出代价。”
“你猜我是怎么得到苏锦瑟?”
阎爵的脚步一顿,停了下来,证人僵在哪里。
欧阳烨知道这次阎爵不会放过自己,干脆一次过瘾够,嘴角微微扬起,勾起一抹笑,“我把她关在房间里不给她吃不给她喝,直到她浑身失去了力气,任人宰割,这才占有了她。”
欧阳烨伸出食指抚摸了一下唇,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阎爵猛地转过身来,看向他目光如光如铸,他的脑海中不断重现他找到锦瑟那会和看到那一段视频,她拼了命挣扎,用尽了全身力气,呼喊叫着他的名字,那一幕他永远都不会忘记。
阎爵的眼底徒然一暗,涌起的波澜带着痛楚,欧阳烨要就是这样效果。
继而肆意笑着。
“其实,那段视频后面还有一小段,你想不想看,我的那群兄弟可是对你女人表现很满意呢!”
欧阳烨延眼前人影一闪,腹部遭到重击,待阎爵第二拳头打过来时,敏捷地躲过,阎爵的功夫绝对不输于那些特种部队正式军人,每一招都痛击要害,招招毙命,几拳头下来,就让欧阳烨招架不住,稍不留神被一脚踹在了双腿上,跪在地面上。
欧阳烨闷哼了一声,擦了擦嘴角的血渍,笑了起来。
“阎爵,看你发疯的样子,还真是爽!”
这时,容七从门外进来,默默地站在门口,阎爵停下动作,冷声道,“准备好了?”
容七道,“好了。”
阎爵淡漠的瞥了一眼一身伤痕的欧阳烨,“做的干净点,不要让人发现。”
“大少爷!”
容七楞了一下。
“怎么,我说的你没听见!”
“不是。”容七犹豫了一下,道,“二少是你的亲弟弟。”
阎爵的嘴角绷成了一道直线,眉尖皱着,看不出喜怒,眼里的幽暗也显得有些模糊。
片刻后,他转身大步离开
“动作快点。”
“是。”
容七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欧阳烨,叹了一口气。
欧阳烨望着容七,自嘲的一笑,“你没听见他说让你动作快点,你还楞在那干什么!”
容七对他们两兄弟的事知道一些,他漠然道,“二少,你不该这样逼大少爷,他对你其实是下不了手的,你万不该碰苏小姐,毕竟你们是亲人。”
“亲人?杀一个跟杀两个有什么区别?”欧阳烨咳嗽了一声,扶着地面,脸色尽是苍白,“像他这种冷血无情,手刃亲人的魔鬼,早该下地狱,容七你说老天为什么还不收他。”
容七像是听到了天大秘密般,瞳孔紧缩起来,他失声道,“你是说……”
容七一脸的不可置信,不过很快恢复了一脸平静。
阎爵的家事不是他该操心的,只不过心里还是有些震撼,脑中不由闪过阎爵睥睨天下的神情,慢慢释怀。
阎爵出了房间,失控地冲了出去,一路飙车来到清风苑,却突然在门口停了下来。
她迫切地想要忘记这一切,难道就是这个原因。
阎爵第一次对自己做出决定露出了怀疑,如果锦瑟恢复了记忆,记起了那些不堪,她有该当如何处置。
她是一个贞烈的女人,要是想起自己被……
阎爵被靠在门口墙壁是上,不知过了多久,放在门锁上的手用力一扭,门咔嚓一下开了。
屋子里漆黑一片,以往这个时候,锦瑟早就向自己扑过来,现在却连动静都没有,阎爵不由警惕起来。
就算现在有点晚,玲姐也会给他留着灯,万不会像现在这样,有点反常。
他深受将等打开,豁然出现的灯光将客厅一览无余,待看到房间多出几个男人眸子冷了下来。
“爵少。”
陈嘉大声叫道。
他被两个身手不错的男子按住不能动弹,一脸的青痕,看来伤的不轻。
阎爵看了一眼背对着他的中年男子,朝陈嘉道,“锦瑟呢?”
陈嘉惭愧地道,“在楼上。”
清风苑突然来这么多人硬闯,他和几个兄弟都受了伤,不过幸好那些人没对苏锦瑟做些什么,要不然陈嘉要以死谢罪了。
阎爵心中紧绷的弦松了下来,继而对着屋内那些黑衣人冷声道,“你们都下去!”
陈嘉睁大了眼睛,刚刚还一脸拽霸天的黑衣人竟然乖乖地听阎爵话,恭敬地道了一声‘是’松开他快速撤离,独留他们领头的还在哪里。
领头的那人终于转过身来,一双眼光射寒星,宛若黑夜中鹰,剑眉英挺,棱角分明的轮廓,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如果仔细观察会发现眼前的中年男人跟阎爵有六七分相似。
“爸!”
这一声差点亮瞎陈嘉的眼,他没听清楚吧,刚刚硬闯清风苑的带头人竟然是老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