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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瑟被呛到,一连打了几个咳嗽,这才好了很多,胃里有了温热的牛奶,不在那么难受,那股暖流一直在心底流淌,脸上气色好了不少,方才的挣扎起了淡淡的红晕。
二少见她不语,继而嘲讽道,“你失踪了这么长时间,阎爵还没来找你,看来你的死活他一点都不在意。”
苏锦瑟仰起头,双眼由于适才的猛烈咳嗽有些泛红,“那你可以放我走了吗?”
二少道,“你的回答还真令人意外,不过……”苏锦瑟跟着问道,“不过什么,我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不是么?”
二少看了她一眼道,“女人,你太天真了。”他突然弯下腰来,骨节分明的食指,轻轻挑起苏锦瑟一缕发丝把握起来,嘴角噙笑,“为了带你来这里我可花了不少代价,你一句轻巧话就想让我放你走,不讨点利息怎么都说不过。”
男人清冽的气息萦绕在她的身旁,耳畔热气沸腾,苏锦瑟不自在地咧开了一点,二少再一次贴近她,食指不经意触碰到她的粉颊,眸光潋滟强调道,“我可是商人。”
苏锦瑟瞪道,“你找的人是阎爵,要利息跟他要,与我何干。”
眼前的这位二少无论外形还是作风跟阎爵很多相似之处,不愧同是商人,她一点好感都没有。
二少笑了起来,“好狠心的女人,阎爵如果听到这些话表情还真令人期待,不过……”二少再次看了看她凤眸流转,继而道,“他连你的死活都不在意了,我在去向他讨利息岂不是有本无回,这笔利息恐怕只能在你身上讨了。”
二少神色暧昧地上下打量她,玩味道,“你陪我一晚,我立马放你走,怎样?”
苏锦瑟恼怒,不由挥出手臂,“不要脸。”
二少握住她挥过来的手臂,脸色冷了下来阴晴不定,“阎爵能睡你,我不能睡?”
“女人,看来你还没弄清状况,你的人包括你这条小命都在我的掌握之中,惹恼了我,不介意明天会听到某郊外出现一具女尸。”二少将她的手臂甩开,狠狠警告她。
男人慢条斯理地抚平衣服上皱褶,整个变的阴冷起来。
苏锦瑟的面色顿时苍白,是啊她现在他的掌控之中,一个人又能逃到哪里去。
阎爵。
她轻轻地闭上了眼睛,眼角不由地带了泪痕。
她的这场灾难是因他而起,他就真的像二少所说的一点都不管她的死活了吗?
还是说,之前他说的那些话和表现出来的深情全部都是假的,一切都不过是她的自以为是罢了。
苏锦瑟,别再自欺欺人了,你还在期待什么。
没有人会来救她的,也没有人真的会在意,也许……
子轩,对不起。
两天后,就是他们的婚礼,找不到她,子轩一定很着急吧。
他是那么完美优秀的人,以前苏锦瑟只敢站在远处望着他,从不敢奢望有一天能和他走进教堂成为夫妻,直到后来表白和求婚,他拿着戒指单膝跪在自己面前,一切是多么不真实。
她多想和他一起白头偕老啊,如果她当初不答应和阎爵去爱琴海,是不是就不会发生意外,她也能和他安稳走下去,共度一生。
二少眼角不经意一瞥,看见满脸哀伤的苏锦瑟,眼角的泪珠晶莹剔透,是那样的凄美。
那是他第二次在另外一个女人身上,看到这样神情,让他如此的着迷,心疼。
“别哭了。”二少的声音柔了下来,他突然将她整个人拥入怀中,一股清幽的亲香扑鼻而来,是那么的熟悉怀念。
苏敏,敏。
“苏锦瑟。”二少紧紧地抱着怀中的娇躯,贪婪地汲取她身上的芳香,“名字真是好听。”
“放开我。”苏锦瑟用力挣扎着,她想过如果这样屈辱地活着,不能给自己留一个完整,还不如就此了结自己。
这一具残破的身体,留着有什么用,还不如毁了去。
二少察觉了她的动作,神色慌张一只手伸进她的嘴里阻止她,“放开!”
苏锦瑟牙齿磕碰在他的手指上,用力咬了下去,直到嘴里尝到一股腥甜,她才松了口,二少将手指取了出来,已经血肉模糊,他眉头一皱,继而扫向苏锦瑟,“你想死?”
眼前的女人,同样有着一双漂亮的眼睛,就连脾气如此的相像,苏敏她到底是不是你呢?
苏锦瑟擦去嘴角的血渍,轻蔑地道,“与其被你**,我宁愿去死。”
她倔强地侧过头,看向别处。
第206章 疯癫()
“死?”
二少瞬间陷入了回忆,曾经有个女人面对他的强迫说过同样的话,面前的女人与记忆中那人面孔重叠在一起,她们共同拥有着一双倔强的双眸,时刻显露着不屈服,能深入你的心刻入你的肺,永世难忘。
“我当真有那么差吗?为什么……”
二少的眼中流露中流露出淡淡的绝望,悲痛的狠厉一闪而过,他猛地回头转身将苏锦瑟一把扯进怀里,“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去死。”
凉薄的唇用力地覆盖在苏锦瑟娇软的唇瓣上,不顾一切撕咬着,冰凉的指尖在渐渐游走在她身体的每个角落,让她无从抗拒。
“不要。”苏锦瑟用手尝试推开二少,却激起了男人更进一步的侵略,往前一步连带她整个人跌入了身后的大床上,男人的指尖挑她衣衫上纽扣,“晚了。”
苏敏得不得你,我在也不会错过第二次。
苏锦瑟只感觉自己身上被男人触碰的地方犹如一条冰冷的蛇滑过,让她毛骨悚然甚至有些干呕,在力量房门她永远都挣扎不过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
想着接下来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她甚至有些崩溃。
那种不甘和怨恨,为什么她永远都要是那个受害者,曾经面对阎爵对她的施暴,让她生不如死,每一次被逼迫精神上的伤害让她精神受到打击远远比身体得到的更多,可是她又能怎么办?
被侮辱被践踏,这就是她要经历的吗?
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啊,想要的很简单,曾也幻想过王子和公主那种不切实际的梦,为什么要这种遭遇面临在她的身上。
一生一世一双人,她要的并不多啊。
苏锦瑟趟在床上一动不动,这个时候她想哭却哭不出来,眼睁睁看着男人匍匐在她的身体上为所欲为,将她身上衣服几乎全部褪去,她目光麻木了起来。
二少见她不在反抗,以为她已经妥协,继而邪邪地笑了起来,“想不想知道阎爵在你失踪这几天都做了什么?”
苏锦瑟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好想封闭自己的五官,不去听,不去看,不去感受,如果连身体也不是自己就好了。
二少又继续道,“在你生死未卜的时候,他正在跟别的女人打的火热,好不快活。”
他说着,拿出自己的手机,翻出照片给她看,苏锦瑟明明是不想看的,可那些照片还是进入了她眼底,照片上一脸幸福笑容小鸟依人的美丽女人是慕紫晴,她的腰际上手臂的男主人有一张俊美面孔正是阎爵。
苏锦瑟闭上了眼睛,心中如同塞了一大团棉花胀胀的酸酸的,首饰店里,阎爵一脸深情地将钻戒带入慕紫晴的无名指上,女人笑容是那样的甜蜜,深夜两人亲密无间进入了公寓休息,停车场两人忘我的激吻,历历在目。
原来她的安危,他当真是不在乎。
对她的好,原来真的是假装。
二少轻轻吻了吻她的优美的锁骨,含着她的耳垂湿热的温情的声音钻入他的耳中,“锦瑟,以后跟我吧,我会对你好的。”
苏锦瑟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她好想忘记刚才所看到那些照片,原来之前的一切都是她的自以为是,他不会来救她。
二少见她这幅反应,很是开心,再一次衔住她的唇吻了起来,一双大手在她身体上肆无忌惮地奔走着,挑起她身体最后一道障碍,进行下一步。
苏锦瑟突然睁大了眼睛,瞳孔里倒影出近在咫尺的男人,目光变得涣散起来,她大叫了一声,“啊……”
突然疯了一般,大喊大叫,歇斯底里地尖叫,用手用力挥打着二少,“走开,别碰我……”
她一直不停的重复这句话,精神失去了控制,手在空中胡乱地抓打着。
“嘶。”二少在毫无防备之下,被苏锦瑟抓到了脸,立刻显出一条红痕,他突然恼怒起来,“啪”地一巴掌打了过来,“不识好歹。”
苏锦瑟被打了一巴掌之后,并没有停下来,白皙的脸颊上立刻红肿起来,她较之刚才更加激动起来,“走开,别碰我……”
二少也没料想到她这个时候能有这么大的力气,一个不备就连脚带踹跌倒了床下,连同床头的台灯撞到了地上。
“二少发生了什么事?”
房间的门被从外面推开来,守在门外的两人听见了动静,一脸慌忙地冲了进来。
二少在门被推开一瞬间,以很快的速度撩起被子盖在了苏锦瑟衣不遮体的身体上,凌厉地目光扫向门口,“滚出去。”
“二少。”
此刻那两人很后悔自己当时就那样冲了进来,撞见这一场面,高大的身体不停滴瑟瑟发抖,他们很清楚二少的手段。
苏锦瑟还在咆哮着,很快就将身体上被子挥在了一边,雪白的**展露在空气当中,冲进来那两人一直低着头,连头都不敢抬看一下,他们知道自己刚才看见不该看东西,也不知道二少要怎样处置他们。
二少皱眉,见她目光涣散,脸上神色突然变了,他上前抓住了苏锦瑟的双手,轻声叫道,“锦瑟。”
“走开,别碰我……”
她整个人如同失去了灵魂一般,不停地在重复着一句话。
苏锦瑟力道很大,二少差点没控制住她,被她挣脱掉,顺手拿起床边的领带和衣服将她的手脚捆绑起来,在将被子盖上,这才转过身来捡起地面上衣服套在自己身上,朝门口两人走来。
“二少。”
两人异口同声叫道。
“眼睛既然不好使,就将它剜掉算了。”二少淡淡地道。
两人吓的赶紧跪了下来,“二少饶命,我们真的什么都没看到。”
“晚了。”
两人身后不知什么站了另外两名黑衣人,默默将求饶的他们带走,离开了二少的视线。
“二少有什么吩咐?”
重新换来守门口的一位壮汉恭敬地问道,彷佛刚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二少回头看了一眼房间内,对那人道,“去请斯蒂芬医生过来。”
“是。”
壮汉很快离去。
二少重新回到房间内,望着在床上疯癫的苏锦瑟,陷入了沉思。
第207章 一个人的婚礼()
夜晚冰凉的冷风一阵一阵地灌了进来,窗帘随风摆动,窗外华灯齐集,繁复的流苏从阎爵身上擦过,他依旧一动不动。
苏锦瑟已经消失三天了,依然没有她的消息,如果锦瑟发生了什么意外……
阎爵突然失去了把握。
面对枪林弹雨,这个男人从未眨过一次眼睛,在外界人眼中,他心狠手辣,冷酷无情,可谁也不知道此刻这个男人此刻竟然在害怕。
阎爵扶在窗台上的左手突然握成拳头青筋绷起,那种无力感,让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陷入了颓废当中。
氤氲着蒸汽的浴室门被打开,一具娇软的身躯从里面走出,缓缓向窗前的男人靠近,痴痴地凝望。
“爵。”
阎爵转过身来,看到站在身后的慕紫晴,淡淡道,“早点睡。”
“爵……”慕紫晴欲言又止。
她很想问,他不跟她一起休息吗?
这三天,可是算是她最幸福的日子,他不仅带她去了珠宝店亲自为她挑选首饰,停车场的热吻,每晚都会和她一起来到公寓却从来不跟她睡在一起,天一亮就走。
慕紫晴下意识地摸了摸食指上的钻戒,这是阎爵亲自为她戴上的戒指,当时她只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可是为什么她还是感觉到他对她的疏远。
慕紫晴发现,以前她自认为是最了解他的那个人,不知什么时候她发现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是那么的陌生。
她们曾经是那样的亲密。
可是,她又怕自己开了口,就在难以挽回。
“怎么了?”阎爵问道。
慕紫晴温柔一笑,“没什么,早点睡经常熬夜对身体不好。”
“你先睡。”阎爵淡淡道。
“好,晚安。”
慕紫晴转身离开。
她挺着笔直后背,不让自己流露出一丝失落,面带微笑,好像凯旋归来的女王。
即使心底流泪,也要完美谢幕。
阎爵瞥了一眼慕紫晴离开的背影,将她的动作落入眼底,眼神闪烁。
慕紫晴是在他身边待得时间最长的女人,默许她的存在是因为有时她真的很识趣,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从不多问,如果没有苏锦瑟,她大概是最好的床伴吧。
世界上有那么一个人出现后,其他人就变成了将就。
慕紫晴是他不愿意的将就。
“紫晴。”
慕紫晴停了下来,身体在颤抖着。
这一天,还是到来了。
阎爵突然变的不忍心起来,自从遇见苏锦瑟之后,他发现自己真的变了很多。
这些也许就是那个女人所说的弱点,他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慕紫晴一个转身,却已是泪流满面,她伸手一边擦着眼泪,深深啜泣了一口,一边笑了起来,“爵,我这是怎么了,我这是……大概风把灰尘吹进了眼睛里,才会流泪吧……”
阎爵抿唇不语,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慕紫晴擦干了眼角的泪,朝阎爵牵强地笑了笑,“爵,有什么话要说吗?”
“恩。”
“改天好吗,我现在累了,要休息了。”
“好。”
慕紫晴转过身去,抬头挺胸往床边走去,明明擦干了泪,她怎么觉得自己心底依然在流。
第二天醒来,慕紫晴抬眼望去,房间里没有了阎爵的身影,只有窗台上的无数根烟蒂证明昨晚他真的在这里。
鲜花,礼服,圣洁的教堂,虔诚的神父,俊雅不凡的新郎,婚礼进行曲的音乐在教堂里回响,整个会场客人满座,唯独新娘姗姗来迟。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
“子轩,怎么回事,锦瑟怎么还没到?”白母着急了起来。
在这个关键时刻,可千万不要出什么差错,他们白家是名门望族,可丢不起那脸。
白子轩身穿白色西服,很少有人能将白色穿的如此出尘,白色一直很多男人的忌讳,因为他们根本穿不出那种气质,能将白色穿成这样,整个会场焦点都聚集在了他的身上。
他静静站在婚礼会场的门口,动也不动,遥望着远方,一双清明的眸子似曾期待着什么,却时时克制着。
“在等等。”他淡淡道。
“胡闹,结婚这么大的事情,你们怎么能当儿戏,时间早已经到了,锦瑟还没来,你让我和你爸今天怎么下的了场。”白母生气道。
举办婚礼前两天还没联系到苏锦瑟,白母和白父就已经决定要取消婚礼,要不是儿子一在坚持,向他们保证婚礼时新娘一定会到场,他们才会答应继续进行这场婚礼。
“我相信他。”白子轩看了看时间,拧紧了眉头。
白父在一旁冷着脸,“去告诉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