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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眼睁睁看她往火坑里跳,可是那句我的事不用你操心,太过伤人。
苏锦瑟从药店里匆匆走了出来,回到春华园后快速上了楼,回到卧室她立即进了厕所,将验孕棒包装拆开,按照说明进行使用。
等待的过程是漫长的,她心里忐忑不安,她自己都不确定有没有怀孕,她的大姨妈最近几个月都不准,这个月已经超过半个月没来了,如果真的有了,她该怎么办,阎爵一直把措施做的那么好,根本就是不想她有孩子,她还年轻,未婚先孕对她和孩子意味着什么,从小就单亲家庭的她比谁都清楚。
几分钟过后,苏锦瑟将验孕棒取出来盯着上面对照线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却见上面没有对照线出现,试验无效,苏锦瑟才发现自己刚才紧张的手里都出了汗,幸好她买的时候多买了几根,她从新拆了一根包装,再次按照说明书上从新做试验。
苏锦瑟心中很是忐忑,她不安地祈祷着不要怀孕不要不怀孕,这次等拿出来验孕棒上只出现一条对照线,整个人虚脱地靠在卫生间的墙壁上坐在了地上,她再次看了那条红线,突然就笑了。
就在这时,卫生间门锁响起转动声,苏锦瑟突然惊醒,大概是阎爵回来了,她赶紧将手中的验孕棒和包装盒扔进了垃圾桶里,阎爵刚好推门进来,就看见神色慌张的苏锦瑟。
“你在做什么?”
“没什么。”苏锦瑟假装在洗手,打开了水龙头,呼啦啦的水声却搅的她越发心神不宁。
阎爵随即瞥了她一眼,自行来到马桶旁,苏锦瑟听着从身后传来的声响,不由地脸红了起来,她没想到阎爵竟当着她面能这样毫无遮掩。
“这是什么?”
阎爵站在身旁看着一处问道。
苏锦瑟跟着看了过来,却在看到他脚下的东西,当下赶紧去捡,阎爵已经先她一步捡了起来。
是一根还未拆封的验孕棒,“你怀孕了?”
“没有。”苏锦瑟从他手里夺过验孕棒,自行往外走去。
阎爵抓住苏锦瑟的手腕将验孕棒递向她眼前,“先说清楚。”
“我没有怀孕。”
“那你买这个干什么?”阎爵的视线已经将卫生间里扫了一圈,目标定格在垃圾桶里已经拆封包装的验孕棒,讳莫如深的眼眸内藏着一汪深不见底幽暗。
苏锦瑟见他已经发现,整个人身体紧绷了起来,她没错过男人在这个时候蹙起的眉头。
“我这个月的大姨妈还没来,所以才会买来验证一下,不过没有怀孕。”
阎爵神色骤然,放开了她的手,凤眸斜睨了锦瑟一眼,“你身体一直这样。”
“嗯,有时候会来的晚一点。”
她其实想说的是,自从她每次吃了那些避孕药,她的大姨妈一直就很混乱,有时候隔很久才来,有时中间相隔不到十几天。
“明天我和你去医院看看。”阎爵说着,他的手掌将她的脸颊捧在手心摩挲着,手指一遍又一遍描绘着她的红红嘴唇,苏锦瑟这样被他看着,浑身都不自在起来,“锦瑟,乖乖听话,不要试图拿怀孕来做筹码,那是最愚蠢办法。”
心凉了半截。
“你为什么不喜欢孩子?”
“还不到时候。”
“如果我真的怀孕了呢?”苏锦瑟认真地看着他,想要将他全部表情都看个清楚。
“做掉。”
他还真狠的下心。
苏锦瑟不禁庆幸她真的没有怀孕,她不敢想象去医院打胎的情景,正好她也不想为他生孩子,她莞尔一笑,“放心,那些药我一直都在服用,不会有错的。”
阎爵凝神看着微笑的苏锦瑟,想从她脸上看出什么,他从来没想过要拥有一个孩子,如果有一天他真的需要一个,孩子母亲苏锦瑟或许很适合,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不是每个人都配做一个好父亲。
苏锦瑟不知道阎爵所说的不是时候是什么意思,她只想到自己不会怀孕,也不会给他生孩子,心中早就松了一口气。
阎爵不知想起了什么,突然狠狠吻上苏锦瑟的唇瓣,蹂躏着,他的一只手用力将她掀进他的身体里,两人的之间没有留下任何缝隙,恨不得把她镶入她的身体,那样吻让苏锦瑟喘不过气。
她好像从这个吻里感受了什么,哪种感觉很熟悉,却又说不上来
第108章 不喜欢戴套()
第二天,阎爵载着苏锦瑟去医院检查,苏锦瑟做了机项检验后,坐在妇科办公室里,“上次月经来什么时候?”
“4号。”
“月经除了混乱,来的时候肚子痛不痛。”
“痛。”
“有没有服用过避孕药之类的。”
苏锦瑟看了一眼站立窗前的阎爵,“有。”
那女医生不屑地瞥了一眼窗前英俊的男人,将手里的检验结果单放在了桌子上,对苏锦瑟道,“姑娘,以后那些药少服用些,避孕这方面的措施本来就是男人应该做的,不能让他们男人爽了之后,连责任都不想负,你不能在迁就着他了。”
女医生是一位中年妇女,身为女人,她看了苏锦瑟检验报告后,为她愤愤不平,她也有女儿,和她年龄差不多一般大,所以越看站在窗前一身衣冠楚楚的阎爵,长的人模人样的,中看不中用,一点都不知道心疼人。
阎爵的眉头皱了一下,回头瞥了一眼苏锦瑟,见她的脸色苍白,气色不是很好,站到苏锦瑟身后,冷声道,“她有没有怀孕?”
苏锦瑟不由地苦笑,看来他还是不相信自己没有怀孕,今天之所以带她来医院也是为了亲自验证她到底怀孕了没有。
女医生一听,翻了白眼,“怀什么孕啊,她这身体没倒下就好,不好好调理,以后就算想怀恐怕怀不上,小伙子你怎么这么不会心疼人呢?”
苏锦瑟尴尬地看了一眼阎爵,见他脸色平常,竟然没发火,这个女医生的话虽然说的重了点,却处处为她着想,再次看向她不是,心中不由地暖和了些,不过她可不敢得寸进尺,赶紧打圆场,“那您看,该怎么治?”
“只能慢慢调理,姑娘自个身体要爱惜点,你身体亏的太厉害了,以后少吃生冷食物,不能吃最好别吃,我在给你开服药方,回家按照这上面调理了三五年,或许你还能生个小宝宝,那些药别乱吃了。”
苏锦瑟去药方拿了药,离开了医院,车上阎爵一言不发,半路将车停了下来,苏锦瑟在车上看他进了一家24小时供应店,很快就出来,两人各怀心事地回到春华园。
苏锦瑟只是觉得自己大姨妈经常不准,有些混乱而已,没想到身体会变的这么差,以前只是有点贫血,在一个地方蹲的久了,站起来会头晕而已。
阎爵去厨房跟玲姐交代了一些当话之后,就上了楼,他一眼就看到床头放着药瓶,他拿起来看了看,随后扔进了垃圾桶里。
苏锦瑟正在浴室洗澡,光裸白皙的背部正对着门口,男人进来后就看到就看到一幅诱惑的美图,从身后抱住了她,双手握住她胸前的两朵红云,变幻地揉捏成各种姿势。
“别……”
苏锦瑟伸手去挡。
触碰到男人湿漉漉的胸膛,结实的胸肌,衣服粘肌肤上,增添几分狂野,他的鼻尖贴在她而后,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后,苏锦瑟的呼吸急促起来,男人趁机含住了她的耳垂,轻轻地吮咬着,大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着,苏锦瑟感觉到男人苏醒的**迅速而狂烈。
“我澡还没洗完。”
“一起洗。”男人的声音嘶哑,封住她的薄唇连同一口热水灌进了口里,呛的苏锦瑟节节败退,舌头更是灵活的长驱直入,辗转亲吻她每个唇齿的角落。
苏锦瑟一路被她攻城略池,背后抵触的地方火烧火燎,阎爵一个转身将两人姿势逆转,形成面对面,他伸出手握住苏锦瑟两手放在他衣服上,示意苏锦瑟给他解开,苏锦瑟的双眼迷蒙,手指紧紧握住他衣襟从衣衫纽扣在到裤子,男人很快全身**在她眼前。
苏锦瑟趟在床上,下意识地伸向床头,没有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抬头床头上看一眼,哪里空空如也,一双大手将她手拿了回来,苏锦瑟对上阎爵幽深的眼神,只见他起身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盒还未拆封过的避孕套,“那药以后不要吃了。”
苏锦瑟的目光转眼到他手上,“你刚在路边停车就去买这去了?”
医生说了,苏锦瑟如今这身体,调理不上三五年很难怀孕,阎爵绝不会允许万一,上次出了一次意外,苏锦瑟幸好没有怀孕,他一定要防患未然。
阎爵进入之后停顿了下,眉头皱了起来,“我不喜欢带套。”
苏锦瑟竟然觉得男人样子有些孩子气,不由地笑了起来,不过下一秒她抽地吸气起来,狂风骤雨卷席而来……
苏锦瑟喝了玲姐端了一碗黑乎乎难闻的汤之后,半夜大姨妈就来了,她的肚子抽痛的难受,已经在床上翻了几个身。
阎爵一把将她拦在怀里,头枕在他的胳膊上上,“怎么了?”
“大姨妈了,肚子痛。”
阎爵见她痛的难受,额头上都有了冷汗,她疼痛间一双大手钻入她谁以内,她忙开口,“不行,我……”
却见男人的手掌停在她腹部,贴着她肌肤,揉了几下,“是这里吗?”
苏锦瑟知道她误会了,脸羞得的通红,小声应了一声,“嗯。”
“睡觉。”
男人的手掌很暖和,过了一会儿苏锦瑟发现那处的疼痛减少了,脸上的表情也渐渐舒展开来,迷迷糊糊中两只眼睛很困,就睡着了。
阎爵望着沉睡中的苏锦瑟,大掌贴着她肚皮,寻思着。
苏锦瑟下午才上了一节课,就被阎爵一个电话叫走了。
她来到校门口,阎爵的车停在最显眼处,她步伐轻盈地来到阎爵车边,“有事吗?”
“上车。”
苏锦瑟手里拿着书本,坐在副驾驶座上,洗衣液的香味朝阎爵扑鼻而来,阎爵发动引擎,朝前驶去。
杜薇薇不知道她在这里被关了多久,没日没夜,她生活在黑暗中,每天除了有人喂她一餐水和馒头,其余吃喝拉撒她全都在这个房子里,负责看护她的人从来没有和她多说过一句话。
直到有一天,她听见了开门声,然后她听见她们在商讨价钱,她被人装在麻袋里,一路颠簸着,她只知道自己终于离开了那个鬼地方,迎接她的却是人间地狱。
第109章 解恨()
苏锦瑟从来不知道a市会有这样一个场所,就像电视上演的地下宫殿一样,先是坐了直通地下的电梯,衣香鬓影的人群,穿梭在人群中的兔女郎,苏锦瑟小心翼翼拉扯阎爵的衣襟,“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阎爵搂着她的腰,寻了一个位置坐下,“待会你就知道了。”
他们坐的位置靠近窗户,从这里望去,可以看到不远处有个高高的舞台,不知道是干什么,这里的侍者个个长的非常好看,她们是不是替那些客人添加酒水,有客人甚至会在他们身上揩油,那些女郎门都会随机应对。
几分钟过后,舞台上传来声响,有人推着推车走了出来,推车上的东西用帷幔盖住,看不清到底是什么,不过很快有人就掀开了帷幔,那是一个大铁笼,铁笼里是一个浑身**的女人双手抱膝蜷缩在铁笼,女人的肌肤白皙如羊脂球般的白玉。
啪——
那推车的男人不知从哪儿变出一跟皮鞭,打在空中发出的声响。
铁笼里的人在里面瑟瑟发抖,随着她的身子一动,发出哗啦的声响,众人才看清在女人脖子上拴了条铁链,铁链的另一端在男人手中掌握着,男人用力一扯,铁笼里面的女人就从里面爬了出来。
对,是用爬的。
女人匍匐在地上,男人的鞭子开始挥舞起来,鞭打在那白皙的肌肤上,啪啪直响,留下一条红痕,女人随着男人的鞭子身体柔软到一种不可思议的程度,摆成各种撩人的姿势,嘴里发出令人耳红心跳的吟哦。
那种细碎的声音,足以另在场的男人兴奋,视觉的冲击几乎让现场到达一种**,苏锦瑟注意到现场不管男女,那眼神都是无比的兴奋,**迭起。
苏锦瑟面色泛红,下意识地看向阎爵,却见他正看着自己。
男人的目光如炬。
她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坐的直直的,不知道把目光看到那里,阎爵一把将苏锦瑟捞在怀里,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春心荡漾了?”
手伸进她裤子内,抓住花心揉捏着。
苏锦瑟情不自禁地**,说话地喘不过气来,“阎爵,别……有人……”
她很不习惯在人多这种场合,做这种亲密的事情来。
阎爵封住了她的唇,口齿内全部都是他的味道,“他们不会看你的。”
他们都在看台上,或者和她们一样,和自己的伴侣做着做着和他们相同的事情来。
苏锦瑟才注意到,今天在场的几乎都是一对一对的,她将余光再次瞟向舞台,震惊住了。
这里专门就是给那些有钱人提供玩乐,寻求刺激的地方。
她没想到在这个地方会看到杜微微。
她不是拿了她钱远走高飞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怎么也没想到,舞台上那个浑身**,脖子上拴着一条很粗的铁链充满奴性的女人会是杜微微。
杜微微好像也在人群中看到了她,试图睁开男人手中的铁链,朝她冲了过来,却被一男人一把扯了回去,整个人匍匐在地上,啪一声,挨了重重一鞭。
苏锦瑟这才发现,杜微微的嘴上被人用布条绑住了,出了发出那种声音,根本说不出来话来。
她从杜微微的眼里,看到了乞求,和渴望,这是以往那个高高在上的她所流露不出来的。
“阎爵……”
她轻声叫了男人的名字,她有些害怕起来。
阎爵从一旁的果盘里拿出一颗葡萄,剥了皮,递给了苏锦瑟,“还记得你在美国那场舞蹈比赛吗?”
那是苏锦瑟不想在提起的一件事情,“记得。”
可这又跟这有什么关系。
“你脚是因为什么原因受伤的?”
“舞鞋松了,不小心崴了一下。”
男人睨了一眼,在漫不经心地看向舞台,“是被人做了手脚。”
“你是说杜微微吗?”
她当时已经猜到有人在她舞鞋上做了手脚,只因为不知道是谁,想到那些比赛后面的黑幕,只当有人为了拿到名次才这样做,可杜微微在那次比赛中没有取得任何名次。
想到这里,她突然记起她当时上舞台是,杜微微临时叫住了她,诡异地对她用口型说了你别得意四个字。
后来发生了很多事,她来不及去思考。
而就是这个错误,导致她最后为了急于在舞台上证明自己,不顾脚伤,使自己失去了终生跳舞的机会。
她的脚已经不能再做难度动作,而舞蹈家失去了一双脚,就如同一个废人,什么都做不了。
苏锦瑟神色黯淡,她与杜微微之间,她从来没有主动去招惹过她,也没有和她正面发生过冲突,可她却偏偏跟自己过不去,在学习里经常给她找麻烦,让她觉得最为过火的是那次,她逼着她下跪,她永远不会忘记当妈妈代替她跪了下来,用自己衣服去给杜微微擦她那双白色鞋子,当时所受的屈辱,她永生难忘,那一次也让她彻底了解权力和钱非常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