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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嬷嬷一听此言,吓得瘫软在地,不停的磕头求饶!
玉娘也粗略的看了下单据,听四娘说的有理有据,算账也快,便猜到,之前一定是下了好多功夫的!
不过,玉娘有一事不明,那就是韩嬷嬷确实在杜家做了十几年,从老夫人那时,她就在针线房,也没出现过贪墨银子的勾当,怎么这时候到在此事犯了错误,莫不是真如四娘所说,看是他们管理此事,才这么做的?
玉娘正疑惑的时候,红叶在一旁碰了她一下,她才回过神来,迎上四娘询问的目光!
玉娘问:“妹妹刚才说什么?”
四娘又说:“三姐姐,我建议先把韩嬷嬷先关押起来,在审问,难免从前也有类似的事件,至于这新衣的事就暂时交给周婆子去安排,姐姐看如何?”
玉娘看四娘都安排完了,询问自己也只是走个过场而已,无所谓的答到:“既然妹妹安排好了,我也没什么意见!”
周婆子跪在地上磕了头,韩嬷嬷就被拉了下去,韩嬷嬷却连呼冤枉,抵死不从的样子,让拉扯她的婆子跟为难,毕竟在沈嬷嬷手下做了这么多年,韩嬷嬷又和善,看到这样也实在不忍心!
倒是四娘看到了,过去给韩嬷嬷两个嘴巴!怒斥道:“不过是一个背主弃义的刁奴,你们还怕她不成?”
耳光打的颇有力量,啪啪作响,当时韩嬷嬷就被打的,有些晕头转向,那几个婆子一看如此,也不敢再心软,拖着就把韩嬷嬷拖了出去!
两个人就此分开,玉娘回房以后,想了想,叫来了木莲,问到:“针线房的韩嬷嬷,你可曾有印象?”
木莲想了想答到:“倒是有些印象!我记得她是府里的老嬷嬷,只是命苦些,就一个女儿还走失了!”
玉娘想了想又问:“那周婆子,你可知道?”
木莲一听问起她,便说:“周婆子倒是才来府里没几年,这个人比较低调,也不与旁人喝酒!我还是那时给夫人当差时,夫人的一件衣服被浆洗丫头弄破了,我拿去针线房,悄悄让人补了,见过她一次,否则还真没见过她!”
玉娘疑惑道:“哦?木莲竟然没怎么见过!”便疑惑的问:“那往年交代做新衣服的时候,她也去议事厅么?”
木莲却否定道:“怎么可能?小姐你不知道,咱们府里规矩大着呢!就像针线房第一位是负责人,韩嬷嬷!韩嬷嬷下面还有两位副手,张嬷嬷和李嬷嬷!然后才是婆子!且不说周婆子不是家生的奴才,就算周婆子做的好,想熬的超过那两位也难啊!”
玉娘闻听至此,若有所思道:“原来如此!”
木莲没随玉娘去议事厅所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玉娘问起针线房的事,就问:“莫不是针线房有什么事发生呢?”
木莲虽跟玉娘时间不长,对玉娘也有些了解,不是有事发生,玉娘断不会问起旁的事,要知道玉娘一向是低调做人低调做事!
玉娘却吩咐道:“木莲,我要交给你一件事!”说着就在木莲耳边交代一番!
晚上木莲回来,给玉娘汇报道:“小姐,果然这一查周婆子就有可疑。”
玉娘急切的问道:“怎么样了?莫不是查到什么了?”
木莲便将打听到的细细说来:“原本韩嬷嬷要带去的人,并不是周婆子,谁知道头天晚上李婆子小孙子起了水痘,李嬷嬷就告了假,张嬷嬷又不知怎么的,吃坏了东西,一早起来就开始拉肚子!这才是周婆子去的!”
说完想了想又说:“还有,周婆子平日不与热来往,但是最近却和厨房的一个厨娘走动颇近,奴才觉得这点非常奇怪……”
玉娘听完木莲的话,也深思熟虑一番又说道:“你曾对我说,周婆子不爱与人走动?”看木莲点了点头,玉娘接着说:“按说婆子之间有走动也是正常,可是周婆子性格孤僻,他若与人走的近,定有蹊跷!你去查查那个人!”
木莲领了命便回道:“是!小姐我这就去查,你放心吧!”
说完木莲又退了出去!玉娘反反复复的看着采购的单据,上面标注的价钱确实高的离谱,莫说四娘提前把市场价都摸清楚了,就按照多年的份例,单子敢开到五十两,也太不合常理了!这种把柄太容易被人抓到了!
韩嬷嬷是府里多年的老嬷嬷,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还这么容易就被抓到?便决定好好的彻查一番,定不能给那起子不安好心的人,可趁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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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诡异的香()
闺门喜良缘;62。诡异的香
新衣裳果然很快就从铺子里拿了回来,给分发了下去!周婆子虽说临时受命,做的却很好,连预算的二十两都没用到。濠奿榛尚
主子们的衣裳都是京城时下最流行的款式和料子,就连玉娘拿到的时候,也不禁为周婆子的眼光赞叹。
而且衣裳还熏了各人喜欢的香,煞是好闻,只是玉娘平日里不太用香,所以他们也不知道玉娘喜欢什么味道,所以他们就随意熏了好闻的!也不拘是什么味道了!
不过,玉娘觉得味道重了些,所以让人洗了晾的几乎没了味道才让拿出来穿……
故而四娘的差事办的好,又受了老夫人的夸奖,为此很是得意,风光无量!
她自己也觉得换的人很好,还给老夫人特意推荐了周婆子,想将针线房交给她管理!
老夫人对韩嬷嬷贪墨银子一事,也有所耳闻,只是没想到跟了自己多年的韩嬷嬷会为了区区几两银子,连老脸都不要了,虽然心里舍不得,却也无可奈何,任由四娘将其赶出府去!
四娘这个差事办的非常好,得到了老夫人的认可,赵氏自从珍娘的事情以后,精力大不如从前,蒋氏又要照顾孩子,也不能有太多精力,所以老夫人欲将新年时候,府里厨房的事交代她去办!
厨房这差事可是个肥差,是多少人打破头都愿意争的差事。四娘至此更是得意万分!而玉娘却只得了个称赞,也没有其他差事交付给她!四娘又觉得这次她终于把玉娘打压下去,连走起路来都更要昂首挺胸起来!
四娘一接收厨房的事宜,就大刀阔斧的干了起来,连日的差人拟单子,又雇了新厨娘,添了不少的新菜式,给府里的菜式变着花样的换!连带老夫人都夸赞四娘做的好!一时四娘在府里风光无限!
而老夫人也更喜欢吃这些新菜,又常叫四娘去房里说话,甚至对玉娘和其他人都不大理睬!
除了蒋氏带着小少爷请安,老夫人能和他们说几句话,其他人都不大去见,甚至连请安都免了!
杜泉涛本来就不通庶务,也不关注这些事,所以也不觉得母亲有什么不妥,免了请安他倒觉得更加自在,也没人天天管制,更在外面胡作非为起来。
倒是杜圣觉得祖母进来有些奇怪!连日的他去求见祖母甚少见他,就是见了,也不像从前一样问他功课,而是不耐烦的样子!
杜圣便把他的顾虑和杜成说了!杜成到底比杜圣大了些,便暗中找了老夫人身边的嬷嬷查问,可是最近,老夫人身边只留四娘连沈嬷嬷和刘嬷嬷他们都不能进房伺候!这样一说,杜成更加起疑!
沈嬷嬷见过杜成后,就暗中去寻了玉娘。
沈嬷嬷进来的时候,就看见玉娘正守在棋盘边打棋谱!执着棋子的纤纤手指,将黑白两色棋子一一落在棋盘上,任由两军厮杀!倒有些指点江山的气势!
沈嬷嬷虽然不懂棋!却也能感觉到其中暗含的杀气!不由的一愣,感叹的说道:“三姑娘通身的气势,到和往日判若两人!”
玉娘放下手中的棋子!回眸对着沈嬷嬷一笑,不在意的说道:“沈嬷嬷怎么会如此一说呢!”
哪曾想玉娘这一笑,竟然有些妩媚有些妖娆,让沈嬷嬷更加惊叹!
不由自主的说:“三姑娘日后定有大造化!谁也掩盖不住您的光华!”
玉娘却掩嘴一笑,回到:“嬷嬷来见我,不是为了夸赞我的吧!”
沈嬷嬷一经提醒才想起她来的目的,赶紧把杜成问话的事说了一遍!玉娘听后倒是不在意!便说道:“既然他觉得可疑,就让她去查!查出来最好不过了!”
沈嬷嬷也不住的点头,觉得此法可行,倒省了他们的力!
玉娘又问她:“你在老夫人身边伺候这么久,可发现什么可疑的事?”
沈嬷嬷思索着说,看老夫人衣食住行上倒是没什么奇怪!
玉娘却想起什么问道:“老夫人可是从半个月前不妥的?”
沈嬷嬷听玉娘一问,也认真的回想之后,点了点头,惊讶的说:“正如三姑娘所说!就是从换了新厨娘时候开始的!可是大伙吃的都差不多!别人也没什么不妥啊!”
玉娘听她如此笃定的回答,又问:“是吗?你再想想!其他人有什么不妥?”
玉娘到觉得此事,并不像沈嬷嬷说的那样简单!玉娘也跟着回想一下,果然进来有些事情!先是和蒋氏和睦的杜成又收了两个姨娘,杜圣也总觉得头疼,不愿意读书,赵氏近来总是梦魇,说有人追她!只有自己和蒋氏倒是没什么其他的反应!
可是问题到底是出在哪里呢?一时想不通,玉娘又让沈嬷嬷先回去!自己在想这个问题!
就在她想的时候,坠儿从外面走了进来问:“小姐,这些新衣服洗了好久,还是有些香气,您看,再晾怕是变旧了呢!”
玉娘乍一听坠儿的话,心中一动,随即叫她:“坠儿,你把衣服拿过来,我闻闻!”坠儿虽然不解,却也给玉娘递过去!玉娘把衣服放在鼻下,果然那股淡淡的香气穿过鼻子,滑进心头,不由的一股思念之情钻入脑中,心中也有种冲动涌了出来。
不妙!玉娘赶紧喝了口茶,压了压心中的烦闷,微微蹙眉,待缓解了一番才说道:“坠儿,你收拾一下!”
坠儿看棋盘上的残局,疑惑的问道:“小姐,你不下了么?”
玉娘瞧也不瞧边走边说:“不下了!你守好院子!我出去办点事!”话音未落,人就到了院子,接着就到了红叶的房里,换了下人衣服,又带了惟帽去了韩嬷嬷家里!
韩嬷嬷家住在骰子胡同!因为那附近都是赌坊而得名!
玉娘到的时候,韩嬷嬷正在浆洗衣裳!原来韩嬷嬷在杜府当差期间赚了银子就四处托人打听女儿下落,所以银子都散尽了!
被赶出去后只能给人浆洗过活,看到玉娘来了,赶紧在衣襟上擦了手,进屋给玉娘倒茶,又笑着说道:“不知道三姑娘光临寒舍!所以这屋子乱七八糟也没拾掇,让姑娘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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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原来如此()
闺门喜良缘;63。原来如此
被赶出去的沈嬷嬷只能给人浆洗过活!
看到玉娘来了,赶紧在衣襟上擦了手,进屋给玉娘倒茶!边拾掇乱七八糟的东西边笑着说道:“不知道三姑娘光临寒舍,所以这屋子乱七八糟也没拾掇,让姑娘笑话了。濠奿榛尚”
玉娘看到沈嬷嬷冻得通红的手,不禁有些难过。说道:“嬷嬷,你怎么能做这个?”
沈嬷嬷原本倒茶,闻言顿了一顿笑着说:“没事,你别看我年纪大了,这些活我年轻时都干过。就像我眼睛小,可是我那针线却是十里八乡最好的。”说完又想起杜府的事情,又觉得说这个没意思,就不再说话。
玉娘却叹着气说:“嬷嬷做这种粗活,天这么寒,水这么冷,到时候嬷嬷的手,若是粗了,以后可怎么拿针呢!”
沈嬷嬷也不由得心酸,眼圈红了起来。
玉娘从荷包里拿出五两银子放在桌子上,又说:“这些银子嬷嬷先拿着,那些活在别干了,日后回了府里,别刮坏了丝!”
沈嬷嬷原以为一辈子也回不了府里的,所以以为玉娘是哄她的!她把银子推回去!笑着说:“三姑娘是好人,这个老奴知道,可是三姑娘给的这钱我不能收!姑娘在府里也要银子的!”
沈嬷嬷知道,玉娘虽说是姑娘,也不过是表面上的风光,打赏奴才要不少的花项,而且每个月就二两月历!府里的奴才各个都是人精,没有银子谁给你办事,况且玉娘身份尴尬!又没有父母姐妹帮衬,甚至连四娘都不如,所以她推断玉娘过得不易!
玉娘看沈嬷嬷是个善良的,只管笑着安慰:“嬷嬷只管收着就好,玉娘的事自己有计较,嬷嬷不必担心,只是今日玉娘来此,却是有事请教嬷嬷的!”
沈嬷嬷一听有事,便打起十二分精神,问:“三姑娘有事尽管吩咐,老奴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玉娘一听,也不客气,将衣裳拿出来!
沈嬷嬷看玉娘的动作有些不解!看了看衣裳,便说:“这衣裳是好料子,样式也好,不知姑娘是何用意啊?”
玉娘却说:“嬷嬷懂香,应该知道这里头是什么做的!”
沈嬷嬷疑惑的将衣裳放在鼻下,闻了一下,皱了皱眉,又放在鼻下使劲的吸了一口!闻完,嘴里却嘟囔着:“不可能,这不可能啊!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玉娘从沈嬷嬷的言行之中,便看出来沈嬷嬷定是知道些什么。也知道沈嬷嬷闻出来了!
急切的问:“怎么?嬷嬷可知道?”
沈嬷嬷却疑惑的看着玉娘,问道:“这香,姑娘是从哪得到的?”
玉娘却问:“嬷嬷你没有不妥的感觉么?”
沈嬷嬷摇了摇头,依然问玉娘从哪得到的香。玉娘告诉她:“这香是衣裳原本熏上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所以才来请教嬷嬷!”
沈嬷嬷却连忙说道:“请教奴婢不敢当,不过,这香我家的古籍确有记载!是一种叫做恶兰的少见的植物,花开之前通身恶臭,连虫子都不敢接近!开的花却是奇香无比!而且妙处就在于和什么香配出来,都是那个香的味道!如果不仔细闻,还以为只有一种香!而是味道能持久到几个月!但是像我们常年治香的人却能闻出来不同,可是这种香应该早就被禁止了!为什么姑娘这里却有?”
玉娘听到嬷嬷的解释,不解的问:“为什么会被禁止!”
沈嬷嬷叹了口气说道:“这香虽然好闻,却有个致命的缺点!”边说边无奈的看了玉娘一眼!又继续说道:“便是和一物结合,两者便会起反应!不同的人反应也不一样!多半会勾起人内心最深的**!”
难怪!难怪玉娘一闻,就心神不宁,有种离开京城的冲动,也就不难解释最近府里几人的状况!
又问道:“那沈嬷嬷为什么没有关系?”
沈嬷嬷叹口气说道:“那是我只闻了香,却没有药引!所以我无碍!若是闻得多,严重的会上瘾,还有的迷了心智!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
玉娘着急的问:“可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沈嬷嬷摇了摇头却说:“没有药物可治!只是不闻了也就慢慢好了!”说完又问:“可是针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