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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两人的来意,老主任就直接把孤儿院的资料递给他们:“哎,孤儿院曾是我们的希望,只可惜设施陈旧,加上北城的改造,所以那里不得不重新规划,为此,你们的老院长在退休没多久之后就郁郁而终了。”
听到老院长离世的消息,许绍洋和沈萍无不惋惜。
在他们的记忆里,老院长永远保持着微笑,只可惜此时的他已经和两人阴阳相隔。
随后,两人和老主任又聊了许多关于孤儿院后来的故事。
据老主任回忆,孤儿院的重建工作很顺利,只不过老院长当时不愿意通知他们这些在外的孩子,所以就一个人看着教堂推倒。
那是他一辈子的寄托,可以想象当孤儿院倒下的那一刻,他的心里是多么的悲痛。
第206章 血红色的信件()
这番回忆,可以说对许绍洋和沈萍而言,意义重大。
他们了解到老院长的悲伤,也了解到孤儿院必然的结果,这些都是无可争议的事实,可是对于在孤儿院里长大的他们而言,却有一种说不出的伤感。
两人在失落中,回到了酒店。
怀揣着属于各自的悲伤,在电梯里分别,只是在离开前,沈萍说了一句另许绍洋非常奇怪的话。
“如果能重来一次的话,我希望永远不要离开孤儿院。”
望着沈萍离去的背影。
看着缓缓关闭的电梯门。
许绍洋不由皱起了眉头,沈萍这番话究竟是何意思?他猜不透,但从她的语气中能够感受到她的失落,甚至还有那么一丝自责。
回到房间之后,许绍洋径直趴在床上。
这一天的经历,对他而言与其说是回忆,倒不如说是了解。
三零六的号码牌挂在房门正上方。
其造型像是一只展开双翼的小鸟,看起来很是精致。
可此时,却有一双手,轻轻抚摸着这如翅膀般的号码牌。
而在它的抚摸下,三零六的号码牌突然间变得有些虚幻,只不过这种情况持续时间并不长,仅仅几息之后,便恢复正常。
而后,那双手的主人更是从怀中掏出一封血红色的信,从门缝地下,塞进了房间。
做完这一切之后,它离开了,就好像从不曾出现在这里一样。
可为何,三零六这个房间看起来有些怪异,就好像被某种力量禁锢了一样,甚至出现了阵阵涟漪?
许绍洋就那么和衣躺在床上睡着了。
屋里的灯没有关,将整个房间照的透亮,可即便如此,也无法打断许绍洋的睡眠。
迷迷糊糊中,许绍洋又一次来到了那片漆黑的地方。
只不过这一次,他来到的却是一个陌生的房间。
在偶尔透出的月光照耀下,他看清了房间的布局,显然这是一个女人的房间,因为床上,摆放着一只棕熊布偶。
只是那布偶看起来已经有些年月了,棕色的毛发变得有些灰暗,看起来很旧,可就是这样一只布偶,却让许绍呼吸急促起来。
他不明白,为什么一只看起来已经如此破旧的布偶,会有一双与身体呈鲜明反比的眸子?那双眸子是那样的透亮,就好像人类的眼睛一样,能够看破这世间万物。
他摇摇头,将注意力从布偶身上挪开,转而看向房间的其他角落。
可房间东南角,一条铁链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很好奇,为什么在自己住的屋子里,会搭一条铁链在?而这条铁链又有什么用呢?
许绍洋下意识的走到角落蹲下,他轻轻扶起铁链,仔细检查起来。
这是一条很普通的铁链,可是从铁链上的锈迹来看,应该是放置了很久,否则的话也不可能出现大片的锈斑。
许绍洋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铁链上,全然忘记自己所处的环境。
自然的,他也没有注意到,房间的大门不知什么时候被推开,一个穿着白色纱裙的女人,光着脚走了进来。
郭涛晃了晃脖子,发出一连串的骨骼噼啪声。
他看了下表,已经晚上十点多了,于是喝了口水,换了衣服,离开警局。
只不过才刚刚迈出警局大门,他就想到了昨天许绍洋对自己说的那些话,很无奈的揉了揉脑袋。
“这家伙,出去办事还要求我给他看家,我可是警察诶,居然沦落到办完案子给他喂猫的地步,还真是世风日下啊。”
虽然这般说着,可郭涛还是开着车直奔许绍洋所住的小区。
他轻车熟路的上了楼,从许绍洋家的防盗门上面,取下家门钥匙。
“看来这里的治安还不错嘛。”说话间,郭涛已经推开了门。
可一开门,刚开了大灯,小黑就扑倒了他的怀里喵喵乱叫。
郭涛关了门,抚摸着小黑的脑袋,笑骂道:“你这猫和你那个主人一样的机灵,别叫了,我这不是来给你喂吃的了吗?”
说完,郭涛抱着小黑来到墙角,给它的猫碗里,倒了半碗猫粮。
小黑显然是饿坏了,抬起头看了郭涛一眼,立马钻进了食物当中。
郭涛笑着摇摇头,转而看向许绍洋的电脑桌这里。
他本想打开电脑,可一想到这家伙要靠这个东西吃饭,也就没有动弹,随即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书架。
书架上满满当当的堆满了书。
虽说他俩关系很好,但郭涛也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仔细看许绍洋的家。
不自觉的,他的目光锁定了书架上,那异常明显的血红色的诅咒血书。
过头啊深吸口气,将这本代表了诡异的诅咒血书取下。
抚摸着冰凉的血红色封皮,郭涛的心莫名的紧张起来,随后他翻开书,正如许绍洋说的,这本书根本就是一本无字之书,也不知道为什么,它会成为那个苗寨的‘女人’杀人的工具。
当然,有一点许绍洋自然是没有告诉郭涛的,那就是这本书似乎在暗中保护着他。
郭涛当然也没有想那么多,此时他不过是想好好看看这本书,可翻着翻着,他却感觉这本书有那里不对劲儿。
于是,他从重新仔细过了一遍。
忽然,在书的后几页,他看出了端倪,虽然这些书页没有字,可也没有理由不完整才对。
而这本书最后面的几页,显然是被人撕掉了,而且从撕裂的部分来看,应该时间不长。
那么问题来了。
这本书既然能够被许绍洋如此保存,那么撕掉这些页面的人又会是谁呢?
想到这里,郭涛不禁头皮发麻。
撕掉书页的只有两种人。
其一,书里还残留的她的鬼魂。
其二,有人潜入过许绍洋家里。
“难道说老许要我来他家的意思并非单纯的给小黑喂吃的?”想到这里,郭涛不由心生警惕。
但这个问题也不是一下子就能够解开的,恐怕他有必要和许绍洋深谈一次。
于是,怀揣着这样的疑惑,郭涛转身准备离开,可就在他打开房门的那一刻,小黑却是猛地扑到他背上。
郭涛顺手抓下小黑,只不过这家伙似乎跟定了郭涛,任凭他怎么努力,就是不愿待在家里。
“嘿,你这小家伙,主子不在怕饿着吧?”郭涛笑骂道,可小黑却冷冷的叫了一声之后,就安静的趴在他的肩头。
无奈之下,郭涛只好关了灯,带着小黑离开。
只是,当防盗门重新关上的那一刻,那本被撕了几页的诅咒血书却是又一次冲书架上飘了起来。
那血红色的封皮血光流动,随后更是猛地打开,来回翻页。
直到某一页后,才停了下来。
紧接着,那页面呈现出一个狰狞可怖的人脸,用极尽凄凉的语气道:“阴司殿,愁怨念;弃生死,方轮回。”
许绍洋依旧摆弄着手里的铁链,他始终都沉寂在自己的思绪里,不明白为什么房间里会有这样的铁链出现。
忽然,他感到温度骤降。
一股莫名的危险感袭上心头,不仅如此,兜里的护身符也在同时发出一阵淡淡的温热。
有什么东西在靠近!
许绍洋不敢大意,一边继续摆弄着铁链,一边小心翼翼的观察四周。
他相信自己的感知能力,更相信自己的直觉,每当身边出现奇怪的现象,必然会出现恐怖的东西。
“嘶”
一个奇怪的声音响起,紧接着许绍洋侧脸,出现了一只白皙的,没有血色的手掌。
更为诡异的是,那手掌竟然渐渐弯曲,试图去抓许绍洋的脸。
就在手掌触碰到许绍洋的瞬间,他感觉到了一阵彻骨的寒冷,那种冷,冷的让他心悸,冷的让他浑身血液凝固。
他下意识的向左侧闪了一下,避开那诡异苍白的手掌之后,身体猛地向后翻滚,而后迅速站了起来。
登时,他愣住了,紧随其后的便是一阵莫名的恐惧。
眼前,一个穿着白色纱裙,光着脚的女人站在自己面前。
她的皮肤是那样的白皙,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白的就好像死人一般。
她的脸是很精致的鹅蛋脸,乌黑的长发垂在脑后,看起来颇为秀气。
可为何,她的眼神是那样的冷漠,冷漠的就好像冬夜的寒风?
“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她幽幽问道。
那声音听起来冰冷的就好像要冻结他的血液一般。
可还不等许绍洋回答,她的身体猛地闪烁了一下,紧接着就出现在许绍洋面前。
随后,她更是伸出冰冷的双手,死死的扼住许绍洋的脖颈。
生死之际,更让许绍洋骇然的是,她那一张径直的脸庞,竟是变成了骷髅头。
啊!
许绍洋惊叫一声,浑身淌着冷汗,径直坐了起来。
缓了很久之后,他才脱掉自己的外套。这一刻的许绍洋,却是发现,浑身被汗水浸透。
无奈之下,他只好冲了个澡,这才让自己清醒了不少。
一想到那个诡异的梦,许绍洋就忍不住浑身颤抖。
连着三天,每每在睡着之后,都会做这样诡异的梦,许绍洋顿觉这里可能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于是,他穿好衣服,准备去找沈萍。
虽然还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但离开这里才是上上之策。
可就在他来到门口时,却发现门缝下面,出现了一封血红色封皮的信件。
第207章 酒店外的世界()
看着门缝下的信件时,许绍洋错愕不已。
为什么门缝下会有信件?难道是酒店有意为之?为了给住在这里的客人一个惊喜?
可随后,他就否定了自己的推测。
就算酒店要给客人惊喜,也没有必要以这样的方式进行,他们完全可以在房价上进行优惠,岂不是比这种小儿科的方式更有吸引力吗?
那么这又是为什么呢?
怀揣着疑惑和好奇,许绍洋将信件拿了起来。
打开信件一角,赫然发现,整个信封居然从里到外都是红色的。
这种红实在是太过鲜艳了,就好像他第一次受到诅咒血书的时候一样,感觉上面的红色就好像鲜血一样。
许绍洋深吸口气,将这份恐惧压制。
从信封里,他掏出了一张红色是血红色的信纸,只不过这信纸看上去有些陈旧,并不像刚刚有人写好的。
这又是为什么呢?
许绍洋不理解,明明信封是恨鲜艳的红色,可为什么里面的信纸看上去却有些年纪呢?这根本就是两个不成立的极端吗。
虽然这般想着,但谚语说得对,好奇心害死猫。
就算恐惧,就算害怕,但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许绍洋还是打开了这血红色的信纸。
信纸中,是一封标准的信件。
只不过上面的字是用钢笔写的,且这些字写的颇有艺术气息,显然写信的人,练了一手很不俗的钢笔字。
而钢笔,已经至少消失在人们的视线里十几年的时间。
现在的人写字,无论什么职业,用的都是中性笔,而真正还能够记得钢笔的,恐怕就只有一些上了年纪的人。
即便是许绍洋他自己,也只是在十几年前上学的时候,用钢笔写字罢了。
暂且将这些杂乱的思绪抛诸脑后,许绍洋认真看起了信件。
信件的开头很奇怪,并不像是给特定的人写的,看起来就好像随机写的一样。
亲爱的房客。
显然,从这里可以看出,他并没有目的性,或者说他也不知道房间里究竟是谁在住。
亲爱的房客,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恐怕你也会和我一样陷入某一个僵局而无法自拔。
不管你是谁,在这里我都要提醒你,一定要保持自己的本心,如果连你自己都不能明白自己,那么你将永远也无法从这里出去。
你听说过一个故事吗?一个七日必死的故事。
据说曾经有一个人,误入了一个世界,在那个世界里,他只有七天的时间逃出去,可最后,他却没有能够从那里出去,所以他被永远的困在了那个世界。
饶是当时的警察全都出动,却始终没有找到他存在的证据,也因此,他被判定是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我不知道你会面临怎样的局面,但我知道,你已经不再是你了,或许你看到的世界,你并非你眼中看到的那样真实。
我不知道你是谁,更不知道我是谁。
我只知道,如果你想要离开,就一定要看清自己,千万不要被眼前看到的一切蒙蔽,否则你将痛不欲生。
最后给你一个忠告,在另外的世界里,小心一个穿着白色纱裙的女人。
落款是不真实的自己。
看到这封信的时候,许绍洋一阵头皮发麻。
从这封信的字里行间不难推测,写信的人陷入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世界,而在那个世界里,他只有七天的时间从里面逃离。
至于最后他是否脱离,从信里看不到,可许绍洋却觉得,他应该没有离开,否则的话,他也不可能留下这封信。
可是,写这封信的人究竟是谁?他又为什么会陷入莫名其妙的世界里呢?
许绍洋不解,或者说根本没有任何线索能够让他理解,哪怕他的思维缜密,可是在这样模棱两可的解释下,他又怎么能找到一切的关键?
他收好信,怀着极度忐忑的心情来到窗前。
透过窗户,他看到酒店外面的匆匆行人。
于是,他下意识的打开窗户,可当窗户打开的瞬间,却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又把窗户关上了。
刹那间,恐惧蔓延。
许绍洋不自觉的又看了一遍信里的内容,他有一种感觉,恐怕自己也像写信的这个人一样,陷入了一个莫名的世界。
否则的话,为什么自己打开窗户的同时,会有一股风让窗户重新关上呢?
倘若不是被某种力量控制,那么就只有一种解释,他又一次陷入了一个诡异的世界,很有可能这个世界,被鬼魂控制着。
想到这里,许绍洋不由担心起沈萍来,如果自己陷入了这样一个陌生的世界,那么沈萍呢?她会如何?更主要的是她脖子上的项链,里面可还有一只小鬼在,如果她陷入了绝境,那个小鬼会不会顺势出现,将她吞噬?
许绍洋不敢怠慢,赶忙来到门口。
他没有第一时间开门,而是侧耳贴着房门,聆听酒店走廊,只可惜走廊外面没有任何的动静。
许绍洋不敢怠慢,时间不等人,他不敢保证自己什么时候会陷入那个世界,更不敢保证沈萍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