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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极为强大、充沛的真气,运行周天功。终于运行完一百零八周天后,体内的真气完全归化,丹西只感到所有不适完全消解,精力旺盛,神采奕奕,全身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起身再看秦时,他已擦干血渍,正盘腿修养。此时的秦仿佛生了一场大病,脸色惨白,双目有些失神,皱纹加深了不少,更可怕的是两鬓及一半的头发都变成银白色。看到丹西关切的神情和欲运功为己疗伤的动作,秦举手制止:“我没事的,刚才是运气过度,休息一天就会好,你来帮忙反而可能延缓我的恢复。呵呵,我没想到的只是你的内力竟如此强大。”“是啊,秦,不过我现在感到自己的内力比原来强了一倍不止,这是怎么回事呢?”丹西相当疑惑。“没什么,只是刚才我想办法将你体内的全部潜能都激发出来了而已,所以你会有内力突增的感觉,以后你需要改变运功次数,每次运气一百零八周天,知道吗?”“知道了。”尽管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仍心存疑惑,但丹西知道有些东西如果秦不愿说,那无论如何也别想知道,因此也只得作罢。第二天,离角斗只有一天时间了,对手的情况丹西他们仍然是一无所知。精神恢复许多的秦要求大家不再练功,不论是内力还是格斗都勿再练,而是放松放松,打牌、赌钱、聊天、看书甚至发呆都行,只要别做剧烈的运动,好好地养精蓄锐。晚上时,秦一反过去发呆的常态,与四个年轻围在桌边海阔天空地畅谈,爽朗的笑声不断从棚屋中传出。“秦,你的伤病真的都好了吗?我有些担心呢。”丹西总觉得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萦绕在心头,但又说不为什么来。“丹西,你不要老是娘们似的啰嗦,难道威名赫赫的秦在你眼里是那么不堪?”秦的话引起了同伴们的阵阵笑声,丹西也只好红着脸申诉自己绝没有贬低秦的意思,毕竟自幼开始在他们心中,秦就是一尊活的武神,是不败的象征。“好了,好了,刚才还怀疑我,现在又拍马屁。哦,对了,丹西,明天是大陆历九九零年九月十四日,是你的十七岁生日呢,”秦扔过来一个信封:“这是你的生日礼物,不过千万记得角斗比赛完了才能拆开,不然我会生气的。”“好的。”丹西心想这个信封里能装什么,搞的神神秘秘的,估计又是内功心法之类的,有好几年丹西收到的生日礼物就是装在信封里的内功心法。
第五章
第一集 第五章 大陆历九九零年九月十四日,丹西十七岁生日,也是一个他永远也不会忘怀的日子。这天上午,洛瓦城晴空高照,万里无云,微风轻拂,清爽异常。丹西等少年班角斗士在安修的带领下,第一次走进了洛瓦城的主竞技场。这是一座雄伟巍峨的圆形露天建筑,可以容纳四万名观众,而今天不仅座无虚席,还有大量的观众只能购买站票入场,使得各个看台都是人头攒动,足足挤了五万人。不愧是商业都市联盟的商人,生意经念得确实与众不同。洛瓦城的角斗娱乐业老板们一下同时亮出几大卖点:每十年才举行一次的安修角斗学院少年班的处*女表演,本身就具有相当的轰动效应,许多著名的角斗高手就是在首场比赛中崭露头角的;阔别竞技场两年的不败远东角斗士——秦的重新出山更是充满吸引力,人们都争相目睹有角斗之神美誉的秦在年近五十时有什么样的惊人技艺。此外,一直作为政治对手与安修明争暗斗,最近才取得权力斗争胜利的议长齐瓦,这次将请来什么样的神秘高手与秦及少年班角斗,也是人们急切想知道的谜。这样巨大的诱惑下,不仅洛瓦城居民,大陆各地前来的观众也络绎不绝,相当多有身份地位的政界、武界人士也纷至沓来,将卖到近乎天价的贵宾座位一扫而空。角斗的胜负也许无法确定,但有一点却完全可以肯定:无论安修还是齐瓦,还是洛瓦城的商人们,今天都将有大笔财富入帐。第一场是少年班的毕业角斗表演,尽管训练有素,但场内如雷般的欢呼与喧闹声使得第一次经历如此宏大场面的年轻角斗士们还是有些紧张,而身经百战的秦则用自己的经历告诉年轻的人们,不要分心理会场内的观众,把他们都当成傻瓜好了,集中注意力,关注对手的一举一动,这才是生死攸关的。比赛即将开始,穿着一身艳丽得有些滑稽的主持人用他那又高又尖的声音公布对手名单,齐瓦请来的神秘高手也得以第一次揭开。“今天出场的一方是安修麾下的天才少年班角斗士:丹西、凯鲁……另一方是齐瓦麾下的联合角斗团:詹森、达米、科丝……”“詹森?”秦的脸不由得微微变色,想起了当年自己用了二百多招才击败的著名剑客。接下来报出的名字更加骇人,十九人中,包括詹森在内的剑客四人,冒险者二人,佣兵三人,盗贼一人,真正的角斗士只有九人,他们散布在大陆的不同国家和地区,都已经是相当有名,想不到齐瓦花重金将这些一流高手请来,组成这样一只王牌多国联军,欲将整个少年班完全消灭的用心昭然若揭。看台上观众们为有这么多著名高手出场而欢呼雷动,齐瓦春风得意,悠然地向各处打着招呼,安修则紧张得两手直冒汗,紧紧抓住扶栏,心无旁骛地死死盯住场内。双方的角斗士阔步走入场内,观众们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齐瓦的手下个个彪悍精壮,久经战斗,他们迅速散开,冲了上来。按照角斗士的战斗惯例,双方角斗士一见面就会发起冲锋,各自寻找自己的对手,开始生死搏斗。这边少年班的角斗士却并没有冲上前去,丹西双剑轻举,少年班的角斗士迅速组成了一个三角形战阵。内圈是昆达带领的五个持枪手,外圈十四人中,有七人手中各持一把长剑和一面圆盾,另外的七人中,除凯鲁习惯性拿着战斧外都是手持双剑,持盾与不持盾者依次间隔着排列。三个尖角上站着丹西、威达和凯鲁三个箭头人物,丹西在前,威达在右,凯鲁在左。看台上,像擒龙佣兵团团长撒龙(他也特意赶来观看唯一击败过自己的秦的表演,像他这样的人还有不少)之类的战争老兵,都不由得微微颔首,对角斗结果有了一个初步预测,看来秦亲自调教出来的少年班角斗士不可小视啊。角斗场上绝少有战阵运用,只在角斗末期一对多或多对一时有些战斗技巧的使用,这一方面是角斗士们的训练基本上都是单打独斗训练,另一方面则是经常参加表演的角斗士们也很少有固定的搭档做配合。而丹西他们不同,经过十年的共同学习和训练,相互之间配合异常默契,而酷爱兵法的丹西也为了今天的角斗,特意组织伙伴们进行了一个月的训练,故而敢于列阵迎击。丹西刚列好阵,齐瓦手下的第一批人就已经冲了上来,短兵相接,开始了残酷的撕杀。从总体上说,少年班尽管训练有素,但无论战斗技巧还是战斗经验,心理状态还是名气,都应该讲是逊色于对手的,但战斗的结果却是丹西他们完全占据优势。持双剑的六人和持斧的凯鲁专门负责进攻,尤其是尖角上的三个箭头人物异常凶猛,精湛的武艺、曼妙而实用的招式、浑厚的内力,令人防不胜防,造成大量流血;持剑与盾的七人则专事防守,交织成一片剑网和盾林,而且相互间隔的排列,保证了每位攻击手身旁都有两个防御手,可以随时掩护和救援。位于战阵中心的五个长枪手,则在昆达的带领下,灵活根据场上情况,在己方防护吃力的时候加入防御,在对手被攻得手忙脚乱时施以往往致命的偷袭。经过一连串的斫杀,齐瓦手下的人纷纷顶不住而后撤,第一轮战果显示出来,大大出乎绝大多数观众的预测。齐瓦手下有六人身首异处,还有三人重伤倒地,失去战斗力,不过他们也没能多喘几口气,丹西等人刀枪齐下,一个活口不留。反观少年班这边,只有两人受伤,且并不致命,没有失去战斗能力。人数处于劣势的齐瓦多国联军,已经领略到战阵的厉害,在詹森的呼叫声中聚集起来,也布成了一个圆形的防御阵。完成灭口任务的丹西,双剑再度一举,外圈受伤的两人与内圈的两名长枪手迅速地调换了武器与位置,然后锥行的三角阵迅猛地扑向了圆形的防御阵。撒龙等人看到此等景象都不由得摇头不已,詹森等人单打独斗也许都是一流高手,但显然对战争一知半解。圆阵是防御的好阵形不假,如果丹西用翼形阵包围进攻,则难免遭受强烈反击,但问题是少年班的阵形是进攻性强的锥形,看来圆阵被撕裂是迟早的事,当然锥头的利钝决定着撕裂时间的长短。作为锥头的丹西健步如飞,真气贯注全身,手上双剑发出耀眼的亮光。“剑芒!”内功臻于化境标志的剑芒竟然出现在这仅十七八岁年轻人身上,令旁观的内行武者惊叹不已。惊叹声中,锥形阵已经撞上了圆阵,丹西手中双剑上下翻飞,搅起阵阵血浪,配合生疏的圆阵不堪一击,像豆腐一样被切割开来。少年班的角斗士们默契地按照既定的方式进攻与防守,宛如一部高效的杀人机器畅快地运转着,齐瓦方面的人斗志完全丧失了,一个接一个地倒在血泊之中。第二轮冲击过后,齐瓦方面仅詹森一人生还,而丹西这边却是四人受伤。丹西再度挥剑示意,受伤者出阵相互包扎,其他人则形成一个包围圈将呼呼喘气的詹森围在中心,而带着冷酷笑容的丹西悠然地向他走去。“詹森吗?听说你原来能挡住秦两百招,还想把我们全干掉?”丹西的话里充满了嘲讽。“老子临死也要拿你垫背!”詹森向一头逼进死角的野兽狂野地扑过来。“我看你在我手下走不了十招。”格开詹森的猛扑,丹西的话还是那么冷。梆!梆!梆!梆!梆!梆!梆!梆!丹西连砍八剑,每剑都毫无花巧,直扑詹森的要害,在强大内力的驱使下,每剑都重如千钧,詹森挡得虎口剧痛,全身发软,汗透重衣。梆!第九剑又来了,詹森用尽全力格挡,两剑相交,詹森忽觉不好,轻飘飘的没任何力量,筋疲力尽的他来不及反应,一柄冰冷的长剑已深深刺进了他的咽喉。随手割下詹森的头,丹西奋力一抛,带着血珠的人头划过一道弧线,准确的落在齐瓦身前的桌上,血水溅了他一身。十九比零,真是一个出乎意料的结局,此时场上观众的欢呼声已经直冲云霄,而安修的开怀畅饮与齐瓦的勃然大怒,与战前正好形成了鲜明的对照。少年班的角斗士们绕场示威一周后,返回了地下休息室。一些奴隶重新收拾场地,而观众们仍在对这场不可思议的角斗议论纷纷。经过短暂的休整,主持人尖如女人的嗓子再度嚷起:“下面将要奉献给大家一场龙争虎斗,由安修角斗学院的不败角斗士——秦,迎战齐瓦麾下神勇无敌的熊将——楼妥沙!”出场阵容一宣布,立刻引起巨大的轰动,多年以来有着无数神秘传说的熊将即将出现在角斗场,与十余年保持不败记录的秦一争高下!变为观众身份的丹西不由得回忆起史书中的记载:熊族是一个带有极强神秘色彩的未开化民族,聚居在中央走廊东北部断肠山脉的铁掌坡,以熊为图腾,崇尚力量,野蛮而血腥,与其他民族交往很少。传说每到秋季果实成熟的时节,熊族就将选取一百名身体健壮的妇女在长老的带领下进入圣林,与熊族崇拜的对象——圣熊交媾。妇女倘若怀孕,产下的小孩多数是有体无脑的傻子,叫做熊兵;也有极少数产下的小孩既有熊的体魄又有人的智慧,这叫熊将。熊兵熊将在年幼时都会被送进熊族的武士学校,进行艰苦的军事训练,长至十六岁则直接编入军队,负担侵略和卫国任务。由于熊族地处偏远贫瘠的山区,与其他各国交往甚少,只在食物不足的年份才出来掳掠附近的村庄,基本不参与中央走廊地区的争霸战争。有史记载的唯一一次熊族参与的战争是四十多年前的黑土平原大会战。当时塞尔国九万铁骑入侵素有“走廊粮仓”之称的海亚尔王国,海亚尔军抵挡不住,全境告急。当年以外交手腕著称的海亚尔宰相留西公爵不知用什么方法请来了熊将迦酷带领的两万熊族武士。双方军队在海亚尔国都阿拉格仑前的黑土平原展开决战,在海亚尔军的掩护下,熊将迦酷率两万手持巨斧的熊族武士竟迎着以骁勇著称重装塞尔骑兵进行中央突破。塞尔历史学家帕达尔是这样描述这场战役的:“身形硕大、满身是毛的山林野蛮人,拿着常人提不动的巨斧,疯狂地冲向我方骑兵。这些野蛮人皮糙肉厚,嗜血如狂,武器落在身上仿佛不痛,像野兽一样吼叫,战马也被他们的野兽模样惊吓得不受控制,整个中央骑兵军团一片混乱,塞尔人的鲜血染红了整个黑土平原……”这场大战重创了军事强国塞尔,也使熊将和熊族武士的威名传遍整个大陆。熊将产生的几率是很低的,百余年来熊族总共只有一百二十多多位熊将产生,平均每年只有一个左右,目前熊王手下据说也仅有不到十员熊将而已,想不到今天竟被齐瓦请来了一位。嘹亮的号角声吹起,打断了丹西的沉思,秦与熊将楼妥沙同时步入场内。虽然秦一米九的身躯已经是相当高大,与楼妥沙相比却仍然像个小孩子。但见这熊将身高将近三米,浑身上下连脸上都覆盖着厚厚的黑毛,身躯庞大,单手拎着一把巨大的战斧,完全就是一只站立着的大黑熊。秦左手拿着一面小盾,右手是一把锋利的长剑,见面后也不搭话,飞身发动抢攻。看来秦想利用楼妥沙身材庞大,转身不便,进攻多从侧面着手,凭借灵巧的轻身功夫,四处游击,剑走偏锋,不断刺向楼妥沙的肋、背部位。然而没想到的是,熊将的反应却是异常的灵活,那把开山大斧挥舞得轻松、纯熟,从容地防住了秦的各种刁专剑术。每次斧剑相交,发出的不是响亮的金铁交鸣声,反而是沉闷的钝响,很显然两人都运上了内力,秦的剑吞吐着若隐若现的剑芒,发出“嗤嗤”的剑气,而楼妥沙的巨斧则闪出一片金黄的亮光,呼呼作响。外行人为两人之间的精妙技击术看得如痴如醉,大声叫好;丹西、撒龙等内行却看出了不妥之处,显然秦正处于极为不利的境地。一方面秦的内力好像远不如以前充沛,(难道秦真是老了,但也不至于降得这么快吧,撒龙心里嘀咕)已经微微冒汗,气息也有些急促,不像是装出来诱敌;另一方面,他选择的这种轻身游斗式进攻又最耗体力,而处于防守地位的楼妥沙则相当轻松,体力消耗不大,长期下去,此消彼长,秦将难逃一败。果然,经过一连串急风暴雨式的抢攻后,秦飞身后撤,调整内息。楼妥沙当然不会让对手休息好再战,战斧一挥转入进攻,每一斧干净利索,带着万钧之力急扑要害,令秦不得不防御。秦使出一套很古朴的剑术,一面防守一面卸力,以求增长恢复时间,消耗对方体力。不过楼妥沙的体力似乎无穷无尽,尽管心法、招式纯熟而巧妙,秦为卸去那巨大的攻击力还是卸得胳臂酸疼。看到秦的被动,丹西等人急得直跺脚,可又毫无办法。眼见防御无法摆脱颓势,体力不但无法恢复反而继续在消耗,秦一咬牙,剑势大盛,再度转入进攻。将楼妥沙逼退几步后,但见秦高高跃起,盾牌也丢了,双手持剑,人剑合一,流星般直取楼妥沙中宫。丹西目瞪口呆,这招他学过,可是无法战胜对手时才采取的险招啊。楼妥沙也激起狂性,怒吼着挥舞巨斧扑上来。剑斧即将相交时,秦手中的长剑忽然脱手,以更快的速度直插楼妥沙的胸膛。“砰”一声巨响,秦被巨斧劈中,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