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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黄纸。”
“好,你等我。”
说完,白安妮转身走了。
我没想到,白安妮这么轻易就答应帮我了。
我有一丝感动。
其实从之前跟她在一起的那些经历,尤其是今晚在地府的遭遇,我就能够感受得到,这妮子虽然平时刁蛮任性小魔女,但是遇到正事时,她比谁都冷静,稳重。
白安妮一走,胖子这货就凑到我跟前,道歉道:
“梳子,在地府我那样对你,也是没办法啊,当时你丧失理智,差点发疯,我要是不那样对你,你肯定要把安妮打伤啊,怎么说安妮也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我不能让你那么做。”
“滚你大爷的。你才发疯。”
话虽这么说,但我也知道,当时的情形,如果不是白安妮让杨斌把我给扛回来,后果不堪设想啊。
见我这么骂他,胖子就知道我没有生他气了,问我:
“梳子,你要干嘛啊?你要黄纸做什么?”
“下地府。”
“什么?你又要下地府?梳子,你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呢,失败就是败了啊,谁还没个失败不是,你怎么就过不去这个坎儿呢,就连校长大人都没有办法,你一个初出茅庐的菜鸟,你能如何呢?你又能怎么改变的命运呢?”
我懒得搭理他,我把从鬼学堂偷偷带回来的朱砂,毛笔准备好,坐在床上等着白安妮。
胖子这货在我耳边喋喋不休,嘚吧嘚吧,要不是这会儿我没空搭理他,我早对他一顿猛揍了。
等了大概十几分钟,白安妮回来了。
右手手里端着一碗清水,左手手里拿着厚厚一打黄纸。
我去,这妮子真是实在啊。
厚厚一打,这黄纸符是不要钱的吗?
你拿这么多,我也没有能力画那么多啊,凭我现在的功力道法,能画成两三张都不错了啊。
事不宜迟,我拿起一张黄纸,蘸着朱砂,就开始画起了黄纸符。
在画之前,白安妮又把我的那块阎罗令牌给要过去了。
我看到白安妮拿了一张砂纸,要打磨一下这块阎罗令牌让它更清晰一些。
我念动着口诀,足足半个小时,终于画成三张黄纸符,而我已经累得满头大汗。
这时候白安妮已经将阎罗令牌打磨好了,重新交给我。
毕竟是年代久远,虽然被白安妮精心打磨,但还是很破旧,但是至少能看到令牌上的花纹字符。
阎罗令牌的正面像是荷花的形状,背面是一个繁体的小篆字体,不认识,至于材质,肯定是含有铁的,但还有什么,就不得而知了,总之看起来很厚重。
白安妮把阎罗令牌上的锈迹全部都给打磨掉了,就跟钻石一样,里面闪闪发光,阎王爷的东西,肯定价值不菲。
然后就该灵魂出窍了。
这下我犯难了。
灵魂出窍,我可不会啊。
我望向了白安妮。
然后,白安妮望向了胖子。
最后胖子又望向了我。
胖子哭丧着说道:
“我不行,我做不到。”
然后白安妮走到胖子跟前,看着胖子郑重说道:
“我说你能做得到。”
胖子立马点头:
“我能,我绝对办得到。”
胖子立刻拿一张黄纸,工工整整,认认真真,不到三分钟,画好了一张黄纸符,脸不红,气不喘。
不得不说,灯笼鬼老爷爷的鬼丹,真的是个好东西啊。
胖子对我点了点头,我脱掉鞋,上了床,躺了下去。
胖子把我的一只鞋倒着扣了下去。
胖子学着校长大人的样子,把黄纸符放入碗中,搅动一番,喝了一口,吐在了我身上。
我闭上了双眼。
胖子开始念咒语:
“神水过乡,一遍,二遍,三遍。
不念不灵,井中舀来五龙排位之水,
路上带来草鞋之水,
江边讨来长流之水,
河中舀来五鬼之水。
一喷天开,二喷地裂。
三喷人伤,四喷鬼绝灭!
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没反应。
我还是我,我还躺在床上。
出师不利。
胖子慌了。
我也有点担忧起来。
这该如何是好,总不能去找校长大人吧,可是校长大人绝对不会让我冒险下地府的,这件事绝对不能让他知道。
这时白安妮在身后命令道:
“再来一遍。”
胖子答应了一声,又喝了一大口水,噗一下,全吐在我身上,我这一身道袍,全湿了。
然后胖子提高了嗓门,又念了一遍咒语。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我“腾”一下站起来了。
我看到了躺在床上的我。
成功了。
胖子松了一口气。
我下床来,白安妮走到我跟前,语重心长地对我说:
“疏子杨,世界上的任何事都不是完美的,借用那句话,岂可尽如人意,但求无愧于心,量力而行,切不可逞强白白牺牲知道吗?”
我也很认真地对白安妮点点头:
“明白。白安妮,我谢谢你!”
然后胖子也走过来,对着我说道:
“梳子,我等你回来。”
我笑笑,一拳捶在胖子胸口:
“你大爷,我又不是去送死,你哭丧个脸干什么,像是给我送终。”
胖子笑了,我也笑了。
我收起画好的黄纸符,和那块阎罗令牌都装在身上,告别之后,转身离去。
(本章完)
第199章 你不配!()
白安妮告诉我,拿着那块阎罗令牌,到太极广场,便可直接进入阴间,在阴曹地府横行无阻。
我到了太极广场,把阎罗令牌拿在手中,那道通往阴间的大门,就好像有什么感应似得,缓缓打开,我迈步走了进去。
依然是踏上了黄泉路。
时间紧急,我沿着黄泉路一直跑着,这次牛头马面两位使者不会再出现,带我走那条捷径。
所以我只能一直往前。
过了望乡台,依旧是恶狗岭。
还是那般的腥臭。
我掏出了那块阎王令牌,举过我的头顶,给那些动物们看。
阎王令牌从我进入地府开始,在我身上就发出阵阵的热量,我握在手中,能够感受到它的温度,甚至有些烫手。
然后,所有的恶狗,所有的动物,就在那一刻,都纷纷退让到一边,面对着我趴在了地上,像是在对我俯首称臣。
我顾不得这些,穿过了恶狗岭,在金鸡山,同样的情形,看来白安妮说的是真的,拿着阎罗令牌,可以在阴间畅通无阻。
过了野鬼岭,迷魂殿,一路畅通无阻,我终于来到了阴曹地府酆都城。
也许是我身穿道袍的缘故,守城的阴兵并没有阻拦我,问都没有问我,就放我进了城中。
沿着二道门,我一直往前走,走了大概十几分钟,我来到了此行的目的地——十殿阎王殿。
我远远就看到,那位“大爷”站在孽镜台前,正在耀武扬威地训斥一位八十多岁的老奶奶亡魂,把那老奶奶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痛哭流涕。
这种人渣,留在阳间,真是个祸害。
我走了过去。
他同样,也远远看到了我。
令我没有想到的是,他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朝着我的身后仔细看了看,发现就我一个人,没有帮手,没有带亡魂,他立刻对着身边的阴差命令道;
“来呀,把那个擅闯地府的罪犯,给我拿下。”
那两个阴差明显忌惮我身上的道袍,支支吾吾没有行动。
那位“大爷”大爷大怒:
“怕什么这里是地府,茅山正道掌门人没有通知我们有茅山弟子下地府,他又没带亡魂,更不是递交陈情书,不是擅闯地府是什么,他肯定是不愿意接受那陈景洪被打入十八层地狱的事实,来抢人来了,你们还不快快把他抓起来,按阴律严厉惩治他。”
那两个阴差听他如此说,纷纷点头,来到我身边,就把我给五花大绑起来,押到那位“大爷”面前。
“你好大的胆子,说,你擅闯地府,是不是想劫持陈景洪这个犯人的?你也太自不量力了,你以为这是哪里,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我冷静地回答他:
“我夜闯地府不假,但我不是来劫犯人的,我来,是有重要的事要做。”
“哦?你一个小小的茅山道士,到我们地府来,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做?今天你要是说出来,我就放了你,如果你要是敢戏弄与我,就别怪我不客气,休想离开这阴曹地府。”
“不用你放我,如果这件事办不成,我就不回去了。”
“呵呵呵呵,好,有骨气,说,到底什么事?”
“你先把我放了。”
“好狡猾的茅山道士,我把你放了你要是溜之大吉呢?”
“你也说了,这里是阴曹地府,在你们的地盘,我就是想逃,也逃不出你们的手掌啊。”
他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就让阴差把我给松绑。
然后,我掏出了那块阎罗令牌。
就在我掏出令牌的瞬间,阎罗令牌里面突然发出一道强烈的光,一闪而过,就跟闪电一样,来匆匆,去匆匆,无影无踪。
但是这道极光,却“亮瞎”了所有人的双眼。
所有人的目光,都向我看了过来。
我成了十殿阎王殿的焦点。
准确说,是我手中的阎罗令牌,成为了所有人瞩目的焦点。
过了十几秒后,我看到,有几个阴差,居然单膝下跪,拱着手,对着我跪下来了。
然后,我看到那位“大爷”的脸色,瞬间变了。
铁青!
接着乌黑乌黑!
他不敢相信地凑近,伸出手摸了一下,终于确认了之后,他变得焦躁不安起来。
“怎么,堂堂地府的阴差,不认识吗?”
我提醒他道。
他犹豫了片刻,还是对着我跪了下来。
当然我知道他不是在对我下跪,而是给阎罗令牌下跪。
我把阎罗令牌收起来,拍了拍那位“大爷”的肩膀,说道:
“我现在,还算擅闯地府吗?”
他没有回答我,而是站了起来,底气十足地问我:
“你想怎么打?我随时奉陪。”
我后退一部,一字一顿,清清楚楚地对他说:
“跟你打?你不配!”
说完这句话,好爽啊有没有!
我终于一吐心中的不快了。
他气得脸色难看到极致,可是也无可奈何,阎罗令牌在我手中,我想挑战谁我输了算了。
我当然不是为了出口恶气而故意不向他挑战啊,而是他真的不配。
说到底他也只是个阴差而已啊,地位低下,即便是我走了****运,打赢了他,满足我一个要求,可是我不确定十殿阎王会将陈景洪老爷爷从十八层地狱放出来,毕竟,这件事非同小可。
要干,就干一票大的。
要挑战,就要挑战终极大BOSS。
但是你们不要误会我要挑战十殿阎王当中的某一个啊,那样我简直就是送死去,别说走****运,就算是你把我这辈子的运气提前透支,也不可能打败他们。
我对着那位“大爷”说道:
“你把你的顶头上司给我喊来,我要挑战他。”
我知道他的顶头上司就是上次化解我们矛盾的那个笑面虎,表面上对我们客客气气,口口声声说什么要公平,要遵守阴律等等,其实就是个包庇属下的老油条。
他的官职比这位“大爷”要高好多,如果万幸赢了他,那救出陈景洪老爷爷就有九成把握,而且就跟我们校长大人一样,堂堂的茅山正道掌门人,茅山术还不如酒锋哲老师精湛,为什么?公务缠身啊,整天忙于处理公务,哪有时间静下来修炼茅山术啊,而那个阴官,想必也会因为公务,耽误了鬼术的修炼,也许,就是个草包也说不定。
(本章完)
第200章 要我的道袍()
没有想到我说完这句话之后,那位“大爷”居然乐了:
“好,好,这可是你自己找死,谁也救不了你。”
他转身离开了,应该是找他的那位顶头上司去了。
看他那得意的样子,难道我选错人了?
管他错不错,反正都是要打,我等着他来。
不多久,那个阴官来了。
大腹便便,走到我跟前,就跟我要阎罗令牌。
我直接把阎罗令牌给他。
瞅,可劲儿瞅。
他毕恭毕敬地接过阎罗令牌,放在手中就好像鉴宝一样,又是闻,又是嗅的,就差舔一口了。
然后他,乐了。
就在我面前乐了。
不过是捂着嘴偷笑,完全是奸诈的笑,就像是有什么阴谋诡计得逞一样。
他把阎罗令牌还给我,说道:
“你是要挑战我吗?”
我点点头:
“当然是你。”
他连忙让我把阎罗令牌收起来,生怕我变卦似得:
“好好好,挑战的好啊,很好。”
好?
好你大爷。
“既然小道长手持阎罗令牌到我们阴曹地府,向我挑战,想必这挑战的规矩,小道长是一清二楚的吧?”
“当然清楚,输的一方,要答应对方一个请求,但是我先声明,我向你挑战,是我自己的意愿,跟茅山正道无关,我们掌门人更是不知道,你休想打我们茅山正道的注意。而我呢,穷小子一个,身无分文,更没有什么法宝,只有一颗价值连城的夜明珠,还在别人手上,你要是想要,我可以求爷爷告奶奶,把夜明珠要回来,给你,如果这些你都不稀罕,那你就杀了我,我把我这条命送你。”
那阴官连连摇头:
“不不不,小道长严重了,小小年纪,打打杀杀的可不好,我怎么会要你的性命呢,小道长英年才俊,一个人就敢夜闯地府,前途不可限量,将来维护阴阳两界的秩序,还要靠小道长呢。我也不要你的什么夜明珠,只要是我略胜小道长,赢小道长那么一招半式,那么,就请小道长把你身上的这身道袍,脱下来,送给下官,你看行吗?”
“就这么简单?”
我有点不相信,这个老狐狸,怎么可能提这么简单的要求。
“对,就这么简单。如果小道长愿意,我也可以把我身上的官服送给小道长啊。”
“谁稀罕你的官服,只是我不明白,你要我的这身道袍何用?”
这阴官伸手摸了摸我身上的道袍,显示出爱不释手的样子,对我说道:
“实不相瞒,下官生前一直都对茅山道士心存敬仰之情,想做一名堂堂正正的茅山道士,为民除害,斩妖除魔,可惜,种种原因,下官与茅山道士无缘,时至今日,下官依旧对茅山道士尊崇之至,所以就想得到一件道袍,一满足自己的私心,还望道长成全。”
鬼话连篇!
真的是鬼话连篇。
这些话,只能哄小孩子啊。
虽然我不知道他要我的道袍做什么,但是我身上的确没有什么吸引他的东西,我这身道袍,不要就要吧,大不了回去让校长大人臭骂一顿,一件道袍而已,他还能吃了我不成。
我索性直接把道袍脱下来,放在地上:
“你赢了,就是你的。”
阴官立刻竖起大拇指:
“小道长,爽快!那小道长,事不宜迟,我们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