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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头发,手里提着个超市购物的布袋。她静静的看了我一下,好像很平静的说:“你是来找我姐夫的吧?”
我点点头。其实。她看上去成熟了一些,也沉静了一些,也比原来更有女人味了,原来那样子那神情,就是个小女孩。要我说的话,原来是可爱调皮的小美女,现在就是个纯粹地美女了。
兰若淅说:“那上去吧。”她顺手把购物袋递给了我。遇见地劳力。还真是不用白不用。其实也想到过会在这里遇见她。想了很多种打招呼地方式。但是好像那些也都是白费心机。因为真地见面了。那些设计好地台词一句话也用不上。“你还好吧?”我要是这么问一句地话。想想也挺狗血地。
我们在楼梯上什么也没说。这种沉默说明她还在记恨我。而我。确实也说不出什么来。
好在陈祥华家住地楼层不高。这么沉闷地走着没多久。就也到了。
进了门。陈祥华正杵着拐杖走来走去地。他地伤应该痊愈了。只是脸上也留下了有点恐怖地疤痕。很多言情剧里也有。男主角这时候心态会很不好。还会很伟大地把女主赶走。然后大家哭哭啼啼死去活来地。陈祥华看到我。嘴巴裂了一下算是笑了。不过笑起来还真有点吓人。兰若淅叫我帮她把东西提到厨房里去。没看到她姐姐兰若冰。估计还在局里忙着呢。兰若淅跟她姐夫似乎也没有太多地话。进了厨房就开始忙活起来了。她在厨房里地活儿干得挺麻利地。不像肖。在厨房里就跟打仗似地。我觉得我也帮不上她什么忙。就走到了客厅里。
陈祥华这时候在沙发上坐下来了。我在他旁边坐下。递了支烟说:“陈队。联系下整容医生吧。你还年轻。”
陈祥华靠了一声。说:“你说话倒也挺直接地啊。”他说话地语气。我感觉心态倒是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到底是个铁血汉子。不是那些言情剧里地酸腐主角。
我说:“实话实说嘛,你这样子也挺吓人地。你别说嫂子不介意啊,我是男人看了都觉得碜人。现在医学这么发达,整个容什么的也花不了多少钱。”
陈祥华抽着我递给他的烟,说:“联系好了上海的一家整容医院,过年后小姨子陪我去做手术。没办法,小冰没有时间。”
靠,要是以往,我绝对要鄙视他,顺便开一开他和小姨子的玩笑了。不过因为他小姨子是兰若淅,这个玩笑我就没有开出来。我接着问:“你的腿看起来恢复得比预计的好啊。”
陈祥华说:“还行,虽然说离不开双拐,但是原本医生说下半辈子是坐定轮椅了。我靠,那些医生的话真是信不得。你来看我居然什么东西也没带?我刚才看你提个袋子,还在想这小子为人还不错呢,原来是我小姨子买菜的袋子。话说,你这个人品真是不咋地啊。”
我呵呵笑起来,说:“陈队你心态这么好我就放心了。我还真怕你受了伤想不开呢。果然和我们林头是死党,真是猥琐得不要命啊。”哼,我受伤那么多次,林森什么时候带慰问品看过我地?每次都还顺手拿走我地东西,我没跟他学就很对得起你了华哥。
陈祥华用他恐怖的脸靠近了我,小声地问:“你他妈的给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对我小姨子做过什么了?我发现她看你的眼神很不对,而且。我也听小冰说过,我小姨子在你那住过几天。”
这个,我还在想怎么回答呢,兰若淅系着围腰出来,说:“姐夫,你又抽烟。是不是想我告诉姐姐啊?”
陈祥华赶紧把烟灭了。举手向小姨子表示听话。姐夫和小姨子其实也很容易出问题的,尤其是像现在这样,一个病休,一个闲赋,都有大把的时间留在家里挥霍。不过我认为他们不会有问题,尽管纯属个人主观意愿。被兰若淅打岔了一下,我也赶紧转移话题,问:“话说,你们那边的内鬼揪出来没有?”
陈祥华沉思了一下。说:“这已经不重要了。缉毒科现在也换了主儿,是高空地心腹,想查也没法查了。”
我顺着他的意思问:“你是说高局有问题?”
陈祥华说:“他有没有问题我不想知道。但是我出事那会,他的态度就很明了,责任在我,别指望真给我去查什么内鬼。当年警校同窗,现在针锋相对,嘿嘿,真是无聊的剧情。不说这些了。你到我这里来,也不是为这些事情的。我给你一个资料,相信会对你有用。小淅。能不能麻烦你把我的笔记本拿出来一下。”
兰若淅答应了一声,走进书房里拿出了陈祥华地笔记本来。
陈祥华问我带优盘没有,我说有,他就说:“我查了很久,收集了10例吸毒自刎的典型案例,资料全在这里,你拿回去自己琢磨吧。”
靠,我忍不住喊出来,很不满的说:“你有这样的资料怎么早的时候不拿给我?”
陈祥华比我还不满地说:“靠!要不是我伤成了这样。这个案子我会让你来破?你个半路出家的伪警察,就算我把资料给你,你又能破得了案吗?你根本连刑事侦缉都没有学过吧?虽然说你跟林森混了一阵子,可是基本上也就是干的武警反恐部队的活。破案,不是你拿着枪砰砰砰砰的打一阵就有用地。我建议你不要想当然的去做事,多动脑子,多搜集证据。”
我说:“你就装逼吧你。林头说了,他最看重的就是我地直觉。事实上到目前为止,我的直觉一直都起着很大的作用。虽然说有时候不合常理。可是如果按照教科书学的东西就肯定能破案。那这个世界上也就没有那么多离奇的悬案了。”真是的,陈祥华也好。林森也好,这些人根本都不要跟他们客气的。
陈祥华并没有生气,反而笑着问:“听说你刚上任,辖区内就发生了一起自杀案?”
我说:“是啊,点子真背。说起来真邪门。当时出现场,我真的发现那个死者脸上带有恐惧的表情地,谁知道后来我到敛房验尸的时候,发现她脸上的表情也变成那种满足幸福的鬼样子了。更扯淡的是,当时现场拍照的那个女警,拍了几百张照片,竟然没有一个正面的死者表情的特写,还是正规警校毕业的,你说那些科班出身地又怎样,就一定比我强?”
陈祥华说:“那倒不是一定是专业水准的问题…………找到柳东了吗?”
我说:“只查到那家伙辞职跑到K市去了,我派人去找了几次,怎么都找不到。会不会是挂了啊?你说他到底知道什么,非要走到亡命天涯这条路上去呢?”
陈祥华说:“他手里有福音孤儿院近十多年来孤儿进出的资料,至于为什么要跑路,你自己去查吧。我说你不会是想赖在我家吃晚饭吧?”
我看了他一眼,说:“你为人不会这么差吧?”
陈祥华摇摇头,说:“这人受伤了以后啊,性格啊,情绪啊,很容易偏激。你说你又没带礼物来,都要过年了,到底是谁为人差呢?”然后,他又靠近我,小声的说:“我肯定你和我小姨子有问题,外面说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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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09章 背后有人(求推荐票,月票及留言)
更新时间:2009…7…21 15:10:03 本章字数:3536
我该对兰若淅说些什么呢?我不知道。我们默默的走下楼,又默默的走到了外面的雪地里。
不知道什么时候,兰若淅突然笑了一下,说:“有没有你这样的男人啊,我觉得郁闷很正常,怎么你看起来比我还要郁闷的样子?难道还是你吃亏了?你信不信我打你啊。”
我也不禁笑了,说对不起啊,故作关心啊,那些东西似乎都有点假,我只能说:“嗯,你看得开那就最好了。我也不想说那些虚的,这段时间,你去哪了?没有再遇到麻烦吧?”
兰若淅说:“出去溜达了一圈,回来后就一直呆在家里照顾我姐夫。因为没出去,貌似还没什么麻烦。我也一直想问你,我不知道这件事给你带来了多大的麻烦,那些坏人没有查出你来吧?”
“坏人?”我笑了笑,这是多么儿童体的称呼啊,我们在小区里走着,雪停了,在地上铺了厚厚的一层。这样的天气,活跃在户外的就是那些小孩子,正高高兴兴的打雪仗呢。
兰若淅听出了我的意思,就笑着说:“你别笑我,也许人心真的很复杂,不过我更愿意简单一些来划分。”
我点头表示同意,人心这个东西,一开始并不是那么复杂的,只是后来复杂的人把它搞复杂了。
我点了一支烟,刚抽了一口,兰若淅伸手把我的烟拿去扔垃圾桶里了。这个动作像一个小妻子在管束自己的丈夫,我心里微微的动了一下,说:“这件事,说复杂现在还非常的复杂,但是说简单呢,也很简单。当时想害你的主要是两个人,一个是刑警,被我用板砖拍了脑袋,最近才归队上班。另外一个是个有钱的公子哥,他第二天就去找黑道的人查这件事。不过很不幸让我遇到了,我查到他涉毒,当时就把他抓进去了,虽然很快他们家就用钱把他保释出去,但是正遇上严打,他也不得不暂时收敛。最重要的是,他被保释了,但是黑道上的那些人却还关着地。”
兰若淅说:“那就是没事咯?”
我说:“暂时的。李志刚背后的势力并不简单,他不可能吃这个哑巴亏。我也在想办法查他,只要有足够的证据,就算不能一举扳倒他,至少也暂时让他不敢乱动。你别担心,这件事我会管到底的。”这不光是为了保护兰若淅,也是为了保护我自己。所以,我肯定是要尽力做下去的。但也就像我说地,狼狼那里暂时他不敢乱动。李志刚虽然是刑警,但是靠他自己,似乎也没有那个侦破能力。
可是,但是,然而,据我了解,李志刚在刑警队里跟王一波的关系非常好,王一波那是高空的得力手下,只要他认真替李志刚侦查这件事了。我估计用不了多久,王一波就会查到我这里来。如果再让他查到“炽天使部队”的活动,那我就该问林森需不需要杀人灭口了。
兰若淅叹了一口气。说:“我也不担心。担心也没用。我只是突然觉得。一切都有些没劲了。嗯。就当我今天刚认识你吧。你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我想重新来认识。”
我说:“行。基本上你会发现我其实是个好人。”
兰若淅撇了撇嘴。说:“坏人也不见得会说自己是坏人啊。你以为我还那么傻?对了。过年后我会陪我姐夫去做整容手术。然后。我会重新找一个工作。我姐姐顾不上我。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地。你可不要墨迹。”
我赶紧点头表态说:“那是肯定地。”
“老骨头。”兰若淅展开双臂来。说:“抱抱。”
一个静静地拥抱。然后她转头走了回去。那种感觉。有点像曾经相爱。而又分手了地恋人。拥抱是一种追忆。充满了怅惘。我看着兰若淅地身影在楼道里消失。她叫我以后不要再抽烟了。我打算试试。
陈祥华真是很猥琐,他有这样地资料竟然一直不肯告诉我。我鄙视他,但是我也很感谢他,尽管他原来不肯,但至少现在给我了。回到家,肖还没有回来,但是我顾不上做饭,一头就扎进了书房里。
书房,有一段难以言说的记忆。
开机的时候,我习惯性地点了一支烟,但是想了想,我把它放在了烟灰缸里让它自生自灭。我回想起兰若淅拿掉我嘴里的烟那个动作,就不禁微微一笑。
陈祥华收集的10个案例,对我来说,每一个都非常的具有代表性。他放在最前面的,和我在档案股发现的那份民国档案非常的相似。
“民国三十八年,也就是1949年,本县发生多起自杀事件,死者用利器割断颈动脉,造成大量失血死亡。当时的卷宗记载,死者脸上呈现极为满足幸福的表情,犹如在自杀地过程中看到极乐世界。初步怀疑是吸食过量的毒品导致产生幻觉。
梅溪竹,女,当时的自杀者之一。死亡年龄约20岁,具体的出生年月日已无法查证。死亡时的身份是当时一个地方行政长官的六姨太,年轻貌美,应该极为受到宠爱。被安置在官员的别院,平常足不出户,此前的身份疑是本地教会学校的女学生。一个人住在官员地别院里,有丫鬟和仆人服侍,很难确定是通过什么渠道接触毒品。死前曾手绘一幅图画,图中画的动物应当是一只蜥蜴。由于各种原因,现已无法查证当时的情况,只是根据档案馆里的旧卷宗,大致作出以上推测,以供参考。”
蜥蜴,我知道里面肯定有那个死蜥蜴。我很讨厌那玩意,尤其是我猜不出它跟这个案件到底有什么关系。不过陈祥华的这份资料和我以前在档案股看到的那个相比,具体了很多,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信息是,教会学校。只可惜他也无法考证,那个教会学校在哪。而不是所有的东西,都可以百度的。
第二个案例就让我有种热血沸腾,同时又如坠冰窟地感觉。这上面记录地,俨然就是20多年前红星机械厂的女工自杀地那个案件。而且,比我在旧档案里看到的资料详细多了。
女工的名字叫江淡月。现在看这个名字挺诗意的,可是放在20多年前她22岁的时候,她身边的女性要么就是卫红,要么就是铁梅,她这样的名字绝对非常小资,也绝对在她少女时代给她带去相当多的烦恼。有照片为证,她长得很漂亮,尖俏的下巴,柔媚的眼睛。但是这个漂亮是以我今天的审美眼光来看待的,在当时,人们更欣赏的是那种浓眉大眼,充满革命斗志的美。
陈祥华的注解是,江淡月在当时的红星机械厂声名狼藉。因为她谈了几次恋爱,而且涉案的男主角都是有妇之夫,而且,她还打过胎。这在当时,何止是声名狼藉,几乎是让她永世不得超生了。我很佩服的是,她当时死都不肯说出那个让她怀孕的男人是谁,丫的又是一个地下党员。后来她自杀了,所有的人都认为她的死就是因为打胎事件。
但是我相信,陈祥华也相信,她的死不关打胎的事,或者说,致死的原因另有他说。她在红星机械厂的单身宿舍是4楼号,我顶她的肺,这个数字太让我烦躁了。江淡月的父亲是红星机械厂的老厂长,这个厂历史很长,建国初就成立了。而她的父亲又是一位当时很金贵的机械专业的名牌大学生。可惜,在十年动乱里惨遭迫害,死于她的童年,而她的母亲也没撑过两年。在她的成长轨迹里,“孤儿”这两个字伴随她一直到死。
后来,政策为她的父亲平反,她也因此被红星机械厂招收进去。可惜的是,她的好日子根本没有过上多久。
这两个案件的共同点是死者都是年轻貌美的女性,而且还是死于青春年华。不过还有一个很可疑的地方,就是她们死前要是曾经吸食足以产生幻觉的毒品的话,毒品究竟从哪里来?梅溪竹那时候是被关在笼子里的6奶,她老公肯定不会允许她跑到外面去接触那些三教九流的人,可能当时抽鸦片本身就是一种普遍的行为。但是江淡月那个时代,我们国家在治安上差不多还算得上净土,社会上也没有什么毒品流传。
当然,不排除江淡月在当孤儿的那些岁月里,接触过什么神秘人士。也许就是让她打胎的那个男人。当时经办这个案子的是朝阳区的老警员宋旭东,我和肖去找过他,不过,对于这个案子,宋旭东绝口不提。我接触到的卷宗里出现过那张蜥蜴的图片,而陈祥华的资料记载,那个图片是夹在江淡月的日记本里的。
看了两个案例,我觉得有点头大。陈祥华的资料尽管已经尽力的详尽,但还是有很多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