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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羽抬起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张开檀口回应他的吻,她不知道如何安慰她,想着也许这样他会安心一点!
她从来没有主动过,每一次他吻她的时候,她都是一脸痛苦,然而今晚,她却为他变得热情起来。
【继续更新】
白首不相离()
南宫律的心揪了一下,有些疼,还有些酸麻,可他没有像刚才那样表现出来,只是越吻越深,抱着她的身体往后躺去,身体顷刻覆上,与她玲珑有致的身躯紧紧贴合在一起。
他从未冷却的火热再次燃烧了起来,他眷恋她的一切,迷恋她的所有。
如果轻羽是花儿的话,那他就是蜜儿,终生都将围绕着她,直到生命的最后尽头。
南宫律褪去她的衣裳,身体微微往下移,一点点在她的身上留下他的痕迹。
他的气息滚烫,所到之处都能引起轻羽的一阵颤栗,四肢百骸里又像有蚂蚁在爬一样。
南宫律分开她的腿,在她的玉肌上流连忘返。
轻羽的心在飞快的跳动,感觉他的舌头在她的腹部来回不去的时候,她紧张的快要窒息了。
“不要!”她惊呼起来,实在有些承受不住了,他的暧昧让她快要无法呼吸了。
而南宫律却置若罔闻,他只想好好爱她,无比温柔的疼惜着她……
他继续往下,舌头就像灵蛇一样穿梭在神秘的地方,勾挑她的敏感……
轻羽觉得自己的灵魂都飞了出来,这种刺激已经大大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
她并起了双腿,摇了摇螓首,还侧过了身体,整个人都是蜷曲的。
南宫律也是全身紧绷,现在的他已经忍得冷汗都冒出来了,根本就无法允许她中途喊停。
“轻羽,看着我!”他轻轻掰过她的身体,然后重新覆上她的身,在她的耳边呢喃,宛如魔咒一样带着蛊惑。
轻羽的眼瞳在闪烁,有种迷离感,楚楚可怜,让人的心头激荡着涟漪来。
南宫律想要爱她,疯狂一样的爱着,可是又不想弄伤她。
现在的他,即使是在缠绵的时候他都会想着她,即使自己再难受,他也不会让她有片刻的不舒服。
他进入了她的身体,在那神秘的地方,他得到了敞快的宣泄。
轻羽在他的带领下,由紧张转为释放,再到最后,任他的予取予求……
南宫律看她又要晕过去了,突然将她抱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上,突然的深入刺激了她的所有神经,轻羽也只能皱着眉心嘤咛出声,双手紧紧攀着他的脖子。
南宫律看着她,将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都记在脑海里。
轻羽快承受不住了,潜移默化的就咬上了他的肩头。
突然的疼痛也让南宫律闷哼一声,他还侧首看着她。
轻羽咬了以后又松开了,螓首无力的靠在他的肩膀上,实在没有力气再做回应了。
南宫律要了她很久,整整一夜,床榻都发出暧昧的声响,男声和女声相互交融在一起,令这夜色都变得绯红起来。
后半夜的时候,房里才归于了平静,浅浅的呼吸声从白纱帐里飘溢出来。
轻羽睁开了眼睛,柔荑轻抚着他的肩头。
南宫律并没有睡着,还轻声问她,“疼吗?”
轻羽摇了摇头,感觉他的肩膀上有一个疤。
“这里受过伤吗?”她问道,还摸了摸,可是猜不出那是什么造成的。
“没有。”南宫律回道,手掌在她光洁的后背轻抚。
轻羽又问,“那是什么?”
南宫律移动了一下身体,靠的她更近些,回道,“是牙印。”
闻言,轻羽皱起了眉心来,这个地方怎么会有牙齿印呢?
她没有问是谁咬的,深怕这是别的女人留下的印记。
她只是轻轻应了一声,“哦!”
南宫律又道,“是你咬的。”
轻羽还略显意外,扬起了螓首来,与他的目光对视着。
南宫律顺势在她的红唇上印了一吻,温声道,“我这一生,就只有你一个女人。”他又怎么可能允许让别的女人在他的身上留下任何印记呢?
轻羽微微扬起了嘴角,心里还有些高兴了,他这么说,是不是意味着他只属于她一个人呢?
“疼吗?”她问道,虽然刚才没有咬出血来,可是她也使了力的。
南宫律回道,“不疼。”比起上次,这次算是轻的了。
对于轻羽来说,她已经忘记自己上次为什么会咬他了,还以为是和这次一样,纯粹是两夫妻之间的情趣。
而有些事,在不同的环境发生,结局就会变得不同,就像那个牙印一样,虽然是在同一个地方,也是同一个人咬的,可是心境不同了,意义也就不同了。
……
翌日
天亮以后,南宫律就起床给她做早饭,轻羽起来以后,饭菜已经准备好了。
自从南宫律来了这里以后,他也有了不少变化,他从一位高高在上,养尊处优的皇族后裔,摇身一变成为了一个乡野农夫,他学会了做饭,还学会了缝补,这些全都是为她而改变的,而南宫律也觉得,若是能长此下去,他此生无憾。
直到现在他才体会到当初南宫澈的心情,即使远离了荣华富贵,每天粗茶淡饭,可他依旧觉得是快乐的,因为没有什么比得上和她在一起来的更令人心满意足了。
“今天绣茗会开始了,我们什么时候去呢?”轻羽问道,脸上有些雀跃。
南宫律喜欢看她笑,同样掠起嘴角回道,“我们晚点去,今晚就在镇上过夜。”
轻羽也这么想的,还说,“好啊,这样的集会应该晚上更热闹吧!”
南宫律回道,“是啊。”
轻羽说完,神情还有些收敛,又说,“只可惜我看不见,不然就更好了。”
南宫律放下了碗筷,一手握着她的柔荑,看着她说,“我就是你的眼睛,你忘记了吗?”
轻羽扯了一下嘴角,问道,“你真的不介意和一个瞎子在一起吗?”
南宫律回道,“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会介意。”他怕只怕她会介意,突然有一天丢下他一个人孤单老去……
“把如果我变得又老又丑,你也不介意吗?”轻羽又问,就像其他女子一样会说一些假设性的话,听起来更像是在撒娇。
“若是能陪着你慢慢老去,这就是我今生最大的愿望了。”南宫律这么回答,还反问她,“轻羽,你愿意给我这个机会吗?”
其实他不贪心的,他只要今生就好,来生的话,他愿意放手成全她和南宫澈……
今时不同往昔()
南宫律这么想着,还以为这次上天会成全他的,但是,这样的愿望注定是要成为奢望的!
他用忘情果令她忘记一切,得来的幸福也是短暂的,其实他从一开始就应该预料到后面会发什么,只是他总是以为这次会可能会没事,所以他在痛并快乐着。
……
南宫律和轻羽在未时的时候达了镇上,那个时候,街上已经有了浓浓的绣茗会展的气息。
轻羽虽然看不见,但是她听着耳畔的人群声,她就知道眼前的景象一定很热闹。
“我们慢慢走,好吗?”轻羽提议道,想要从街头走到街尾,把所有展品都看一遍。
南宫律答应道,“好啊!”
其实他有能力将这里清场的,好让她慢慢的看,但他也知道,其实她在小筑呆的时间久了,她也想感受一下人群的热闹,所以他什么也没有做,眼下只是陪着她慢慢走,慢慢看,把自己当成她的眼睛,解说一些有意思的展品。
“这块布料上面的是什么图纹?”轻羽拿起一块绸缎问道。
“蓝白色的风信。”南宫律回道,还说,“你左手边上的是枚红色的海棠。”
轻羽摸了摸,觉得手感还不错。
摊主看他们夫妻气质高贵,也热情的介绍起来,“夫人,这块布料添加了雪融,这个季节穿最好不过了。”
轻羽只是微笑着,侧头看着南宫律问道,“你觉得好看吗?”
南宫律说道,“你穿什么都好看。”即使是布衣,他也觉得她是最美的。
轻羽笑意深深,还说,“那选那一块呢?”
南宫律回道,“两块都要吧。”
轻羽抿了一下唇说,“不了,就选一块,你觉得哪个更好看?”
南宫律仔细看了看两块布料,回道,“枚红色的吧!”
轻羽说道,“嗯,那就买这块。”
摊主还殷勤的介绍其他布料来,又道,“夫人,你再看看这块布料……”
由于他的一时口误,随即换来了南宫律的一击刀眼。
摊主吓得瞳眸缩了缩,顿时一口气哽在了喉咙处,不上不下,差点把他给憋死!
轻羽倒是不介意,虽然她是看不见,但是并不代表她就什么也做不了。
“不用了,我们只要这一匹。”她浅声回道,打算接过布匹的时候,南宫律已经将其握在了手里,还一手拉住她的柔荑。
“两位慢走。”摊主又道了一声,一颗小心脏还在咚咚咚的直跳,他活了几十年,还是头一次遇上一个人,光是用眼神就能震慑他心房的。
南宫律牵着轻羽的手继续往前,一路上引来了很多路人的驻步观望,似乎不管他们在这个镇上出现过几次,他们总是最引人瞩目的。
轻羽还说,“刚才你是不是吓唬那个摊主了?”
南宫律也知道瞒不了她,一边走一边回道,“我只是看了他一眼。”
轻羽笑了,心知他的一眼一定是又冷又锋利的,所以才吓得那位摊主不敢说话了。
“其实你不笑的时候,真的有些吓人呢!”她说道,即使他们两人是夫妻,关系亲密,可是他严肃的样子也让她有些害怕。
南宫律问道,“那你怕我吗?”
轻羽没有马上回答他,似乎是在认真的思考。
南宫律侧首看着他,心里还有一些小小的紧张。
他记得她小时候是不怕他的,等到她十六岁那年,他们在水亭相遇的时候,她也不怕他,可是等到她嫁给他的时候,她的眼里就有了恐惧,仿佛他是魔鬼……
“如果你经常笑的话,我就不怕了。”轻羽回道,瞧她的神情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开玩笑。
南宫律说,“别人怕不怕我,我不在乎,我不想连你也怕我!”
其实说起来,是他怕她才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害怕她的眼泪,她的无视,还有那绝情的话语,这些都想一把刀子猛戳在他的心头,让他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轻羽笑了笑,说道,“那你要经常笑才行哦!”
南宫律紧了紧掌心的说,又道,“只要你在我的身边,我就快乐了。”
轻羽仰头看着他,心里想着,这一刻他是不是在看着自己微笑呢?
……
一路上,他们穿梭在热闹的大街中央,茫茫人海中,所有人都显得平凡而渺小,但唯独两人却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令人心驰神往。
“南宫夫人!南宫夫人!”似曾相识的声音从面前传来,带着一丝欢喜和兴奋。
轻羽认出了她的声音,前几日他们在高升酒家的门口遇上过。
而南宫律则皱了一下眉心,俊彦上的神情有了几分冷漠,他不喜欢有人来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可是总有一些不识趣的人突然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南宫夫人,真的是你啊!”凌悦小跑了过来,身边还跟着她的丫鬟小娥。
轻羽微微颔首,还说,“凌姑娘,这么巧啊。”
凌悦说道,“是啊,没想到夫人今天也会来。正巧,我爹也来了绣茗会,前面的两个摊位是我家的,夫人有兴趣去看看吗?”
小娥也开口道,“是啊夫人,我家老爷现在也做布匹生意哦,凌家锈坊的手艺真的很好呢,你去看看吧!”
轻羽一脸亲和,嘴角微微轻扬,还扬起螓首看着南宫律,似乎是在等他着的同意。
“那就去看看吧。”南宫律说道,看得出她是想去的。
“嗯。”轻羽应了一声,神情和以往的不同,虽然淡淡的,可是看在人的眼里却好明显。
凌悦看得出,现在的她现在过得很好,起码她的脸上有了笑容,眼里也漾着浅浅的幸福,比起当日在船上的时候要快乐多了。
于是,他们四人继续往前走,由于轻羽看不见,所以大家的步伐都显得有些缓慢。
“夫人,你现在住在哪里?”凌悦一边走一边问,尽可能的不去看一旁的南宫律,她觉得这个男人的气场好大,多看一眼都会吓出冷汗来。
【神秘人物要出场喽,猜猜会是谁!幕幕要各种支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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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羽浅声回道,“我们住在出镇往北十几里的一间小筑里。”
凌悦点了点头,打从第一眼看见她,她就把当成了姐姐一样,她觉得她的气质很特别,有种绝世独立的感觉,会让人忍不住的去探究,还会保护她,靠近她……
“上次你说要去湘南镇,我还以为你就住在那里呢!”凌悦又道。
这时南宫律启声道,“我们已经搬家了。”
闻声,小娥和凌悦都朝他看了一眼,两人的心房都颤了颤,似乎这个男人突然启声搭话,让她们都觉得好意外。
相反,轻羽却笑意深深,脸色变得更柔和了。
“夫人,我们到了,就是这里。”凌悦说道,尽可能的不去看南宫律,她自认为自己没有这个胆量和他对视。
轻羽点了点头,又侧身对着南宫律说,“我想给麟儿买一匹布,等去了皇城给他做一件冬衣。你说哪块好看呢?”
南宫律睨视了一眼摊位上的布料,一眼看去,没有一件是入眼的。
“皇城的锦绣庄里有更多的布匹,不如我们到了那里再买吧!”他这么说着,一来是不想她太辛苦,二来是这里真的没有什么像样的布料适合给他们儿子穿的,毕竟他们的孩子是羽国的皇帝,太普通的布匹根本不符合他的身份。
轻羽听他这么说,也猜到在这些布料中,应该没有他喜欢的。
而这时,一道男声从前面飘了过来,与此同时,周围还飘散了一股熟悉的香味!
轻羽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要更早的发现有人来了,抬头往前看去……
只听凌峰说道,“阁下若是不喜欢这里的布匹,不防看看这两匹布料!”说着,他就将目光落在了身边的随从身上。
众人听到他的声音以后全都侧过了身体,而凌悦见他来,出口喊得的人却不是他,而是他身边的另一个年轻男子,年约二十几岁!
“景哥哥!”
南宫律也看向了他们,当他见到凌峰身边的男人时,眼瞳猛然一缩,就连脸上的表情都变了变。
轻羽看不见他,也就不知道南宫律为何而震惊!
“景哥哥,你什么时候到的?”凌悦巧笑嫣然的来到男人的身边,暗想自己刚刚出门的时候都没有看见他。
而身穿蓝色绵竹长袍的男人七尺昂藏,面色温润,和当年的南宫澈一模一样!
世上竟有如此相像的两人存在,简直让南宫律震惊不已!
“刚刚才到的,知道你来了这里,就随凌伯父过来看看。”景辰回道,眼帘微抬,目光与南宫律的相视了,他还十分谦和的向他微微点头,以示打招呼。
“你身上的香味很特别,是龙语草吗?”轻羽也启声问道,听觉和嗅觉都比常人的要敏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