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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眼三日,夜,宛如被墨泼了颜色,就连今日的星辰都显得黯然了几分。
多日没有来这里的南宫律今晚又来了,他的出现会让轻羽全身的血液瞬间倒流冷却,黑亮的眼中也会闪烁着惊恐。
虽然她嘴上不说,可是南宫律知道她害怕自己。
“过来!”他坐在圆桌那里,先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喝了一口才启声的。
轻羽只能朝他走来,双手绞在一起,她很担心他今晚会在这里过夜。
“坐吧。”他又吩咐一声,面无表情。
轻羽拘谨的坐在他的身边,抿着唇。
南宫律也没有在意,继续启声道,“下个月初三是皇祖母的生辰,皇上会夜宴百官,到时候你和本王一同去。”
轻羽回道,“雪玲姑娘不去吗?”
闻言,南宫律抬起了眼帘看着她,目光依旧平静,反问一声,“她去干什么?”
轻羽皱了皱眉,看似有话要说,而是又欲言又止。
“怎么?”南宫律低喃一声。
“没什么。”轻羽淡声回答。
南宫律也没有追问下去,继续吩咐起来,“皇祖母的贺礼你好好准备,有什么需要大可吩咐下人去做,本王不想失礼人前,你明白吗?”
轻羽点了点头,文静的就像不存在似的。
南宫律也知道她就是这样的性子,当然,除了在南宫澈的面前。他还记得无声送来的那些画,每一副都能看出她对南宫澈的绵绵情意!
想到这里,南宫律又眯了一下眼帘,让心里的不快如同眸光一样转瞬即逝。
“替本王更衣就寝!”他站了起来吩咐,语调平平,却令轻羽心肝一颤。
她错愕的看着他,突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见状,南宫律皱起了眉头,又道,“怎么?你是要本王说两遍么?”
轻羽只能低下螓首,声音蚊细,“我不舒服……”
南宫律知道她现在的身体状况,也知道她就算精神奕奕,也不会想要和他同床共枕的!
他忽的眯眼,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颚将其抬起,让她看着他,自己的身体微微前倾,幽幽道,“你这是在让本王走吗?”
轻羽不语,眉心深锁。
南宫律又说,“别忘了,你是本王明媒正娶的王妃,你就有义务尽一个妻子该有的责任!”
他的气息噗洒在她的脸上,浅浅的,带有药味,而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冷冽,宛如冰刃,这种水生火热的折磨让她的心惊胆战。
她依然不说话,可是那双灵气的眼神却已经出卖了她内心的恐慌和抗拒。
还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被她的眼睛吸引了,那时的就很好奇,居然还有女子敢直视他的目光,但是,当她得知他的身份以后,她眼里的平静和清澈就像被打破了,他再也没有看见过她最初的眼神!
南宫律突然觉的心情很烦躁,眉眼一沉的同时,他低下头吻上了她的唇,带着惩罚和侵略的纠缠吸允,让她避无可避……
轻羽本能的推开他,但是他的气力太大,双手又被他扣在了身后动弹不得,根本就无法挣脱开来。
南宫律生气了,她越是反抗,他就越是想要征服她,用他的方式让她臣服!
衣裳的破裂声清晰响起,轻羽只来得及惊恐叫了一声,随后檀口就被他死死的封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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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罪他的下场3()
他要她,在她的身体里宣泄怒火和不满,他要在她的身上烙下自己的气息,如同魔魇一样令她挥之不去,永远永远的只有他一个人的印记,让她的脑子里只有他这一个男人——南宫律!
他就像着了魔一样,不顾她的反抗和哭泣,不断的纠缠她与自己在一起……
轻羽只觉得自己快死了,可是偏偏又活着,她嘤咛哭泣,却换来了他更狂野的索要,直到痛到麻木了,他依然不肯放过她。
整整一夜,他不眠不休,就算轻羽晕了过去,他也不曾离开她的身体,这份执着夹杂了妒意,让他变得都不像自己了。
翌日
晨光晕染了整片天空,白云清风,落花鸟鸣,一切都和往日一样的美好,万事万物并没有因为一人的悲伤而所有改变。
当轻羽醒来的时候,南宫律已经不在房里了。
轻羽的眼神有些空洞,冰肌玉肤上到处可见他落下的痕迹,这些都让她觉得自己好脏…
她想哭的,可是现在已经哭不出来了,眼里干涩的发疼,但这些痛楚都不及她心里的伤来的痛。
轻羽在等,只要再过十几天就满一个月了,到时候裕王爷的第九位也将香消玉殒!
她木讷的起身下榻,穿上衣裳以后打开了房门。
外面的风吹了进来,有些凉,可是却能吹走满室旖旎。
她讨厌这样的气味,更加痛恨他的气息,有关他的一切,她都厌恶!
这是她第一次露出这样的神情来,平静之中带有浓浓的恨意,但转瞬间却消失无影!
她就这样披散着长发站在门口,目光平平冷冷的看着前处,双手紧紧握成了拳,任凭细长的指甲陷入自己的掌心,血线从自己的指缝间流了出来,滴在地上,开出一朵朵的血红小花。
雪玲已经等她很久了,从昨晚开始,她就心生怨恨的站在这院子外面,她看着南宫律进屋,直到天亮才出来,她还听到他吩咐下人不要去打扰她,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她,屋里的这个女人已经威胁到她了!
“王妃,你终于起来了?”雪玲走上前,还用冷漠的眼神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眼尖的她看见了她脖子处的红痕。
轻羽不想说话,也不想见任何人,她依然站在门口目视前方,眼神遥不可及!
雪玲见她居然敢无视自己,银牙紧了紧,就连眼帘也眯动了一下,扬起下巴又道,“怎么?你这是在轻视我吗?”
轻羽依旧没有开口,神情和刚才的一样。
雪玲怒了,眼下她还没有得到南宫律全部的心呢,她就敢无视自己,倘若南宫律对她再特别一点,她岂不是要骑到她的头上来了?
——啪
一耳光毫无预兆的打了过来,力道之大,令轻羽的螓首往左撇了一下,青丝飘动之际,她的嘴角也滑落了一丝血线来。
雪玲又道,“这就是你无视我的惩罚!”
话声匍出红唇,轻羽眼眸一寒,也抬起了手来,一巴掌甩了过去,同样打在了她的左脸!
这一幕让雪玲傻了眼,她万万没有想到她居然敢还手!
“你竟敢。。。。。。”雪玲寒了眼启声,欲要再次抬手教训她,可轻羽又道,“你不过是一个无名无份的女人!”
“你!”雪玲火了,掌心中镀上了内力,若是这掌打下去,轻羽必死无疑!
“住手!”男声传来,冷冽而干脆,带着不容违抗的命令。
雪玲抬起的手掌硬生生的停在了半空,收回来的时候已握成了拳。
南宫律朝她们走了过来,看了一眼雪玲,又将目光落在了轻羽的身上。
——啪
清脆的一巴掌又响了起来,这次是南宫律亲自动手的!
轻羽的脸立即高肿了几分,嘴角的血比刚才的还要多!
“你们就只有这点程度吗?”她挑衅道,鬓角的青丝沾到了嘴角的血迹上,令她显得有些狼狈。
南宫律皱起了眉头,面色沉凝道,“你是在像本王宣战吗?”
轻羽哼笑一声,苍白的容颜上挂着血线,就像房门口的那株撕破美人脸一样,白中带红,美艳中又带着一丝残破。
其实,她早已残破不堪,不光是身体,还有灵魂。
她望着他回道,“是又如何?”
南宫律沉下眼,腮帮子还鼓动了一下。
雪玲喝道:“放肆!”
轻羽瞥向她,清眸洌洌,无声却强势。
南宫律怒极反笑,嘴角掠起了一抹极淡的弧度,他说,“别天真的以为本王会如你所愿,你若死,本王一定不会让你黄泉路上太寂寞,幕府上下,以及你认识的,不管与你熟悉与否,他们都会为你陪葬!”
轻羽的神情有了微变,掌心再次握紧,她说,“你注定是失败者,永远也赢不了他!”
这句话是最利的刺,冷不防的刺入了南宫律的心头,让他总是平冷的面容有了一丝龟裂的迹象!
“是吗,那你等着看吧!”他说道,负于身后的掌心猝然收拢,他会让她替自己说的话付出代价的!
轻羽微微扬起下巴,回道,“我一定会看着,你是如何惨淡收场的!”
南宫律现在已经怒极攻心,可他没有发泄出来,只是狠狠的看着她,将她此刻的倔强,愤怒,还有怨恨通通都看在眼里,他会让她看着南宫澈是怎么输给他的,也会让她知道,与他作对的下场并不是惨淡可以形容的!
他愤然离开,雪玲也狠狠瞪她一眼,眼里的眸光仿佛是在说,走着瞧!
今天她把他们都得罪了,而且一点都不给自己留余地。
轻羽并不后悔,等到他们都走了,她才抬手拭去嘴角的血迹,神情也是波澜不惊,她会看着的,就算自己死了,她也会瞪大眼睛看他怎么输!
。。。。。。
经过这一次,南宫律再也没有来她的房里过夜,府上的下人都觉得王爷开始冷落新王妃了。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太皇太后的寿辰将至,一直倍受冷落的院子,今日又变得热闹起来。
下人们端着昂贵的绸缎与首饰前来,门庭若市,仿佛这里住着的,是王爷最宠爱的女子!
暗流涌动4()
轻羽早已对这些麻木,不管是南宫律对自己的惩罚,还是他虚伪的宠爱,在她眼里,一切都是假的,她不会为了这个男人的一言一行而在意。
“王妃娘娘,请挑选衣裳,奴婢们伺候你更衣!”丫鬟们站在房里,这次足足有七人拿了七套衣服供她挑选。
轻羽神情冷漠,只是走到柜子那里拿了一件旧衣服穿上。
见状,丫鬟们纷纷跪下,呼道,“王妃娘娘饶命,王爷有命,一定要王妃娘娘挑选这里的宫装。”
轻羽视若无睹,自行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梳头,挽发,装扮都是她自己亲手做的,她不需要她们伺候,也更加不会再受南宫律的摆布!
丫鬟们的心房都在打颤,不知道一会如何向南宫律交代。
“王妃娘娘,今日是太皇太后的寿辰,您的这身装扮太素雅了,还是换上这里的新衣裳吧?”大丫鬟好言相劝,希望能打动她。
轻羽没有理会她们,现在的她学乖了,只有在王府里变得冷漠,她才不会被南宫律牵着鼻子走,这个,她也是向他学习的。
“王妃娘娘!王妃娘娘!”丫鬟们急道,只能跟着她离开了房间。
今日,轻羽身穿了一件湖蓝色的裙裾,脸上稍施粉黛,一肩青丝全都盘起,发髻中插了两支金簪,以及粉色、淡蓝色和淡紫色的珠宝做点缀。
她往前厅走去,一路上大家都会向她行礼,只是他们也都清楚,她不过是个失宠的王妃!
七名丫鬟紧跟其后,一个个面染急色。
“王妃娘娘,王妃娘娘。。。。。。”她们的声音传入了厅里,令南宫律和雪玲都朝门口看了过来。
轻羽进入了花厅,一身素雅的装扮倒是别具亮点,就像百花丛中的一点白,显得眼前一亮!
“参见王爷。”轻羽依旧有礼作揖,欠了欠身,而她身后的七名丫鬟也同声行礼,大丫鬟还告状起来,说道,“王爷,王妃娘娘执意穿这身衣服,奴婢们无法替她更衣。”
南宫律只是淡淡扫视了一眼托盘上的华丽衣裙,那些都是用上等的锦帛编织而成的,绣工也是出自皇城中最好的师傅之手,每一件衣裙都是价值连城的,可她却连正眼看都不瞧一眼。
雪玲以为南宫律会教训她的,哪知他却淡声吩咐道,“你们都退下吧!”
丫鬟们也是一愣,没想到事情就这么算了。
她们也不敢多待下去,欠了欠身就赶忙退下了。
南宫律又道,“过来坐吧。”
轻羽入座以后一句话也没有说,也没有看他和雪玲一眼。其实他们两人心里都明白,眼下的风平浪静只是暂时的。
雪玲的眼神暗了暗,依旧记恨当日的事,她长这么大还没有被人打过,而这个女人只不过是一颗即将被利用殆尽的棋子,居然胆敢还手。
“吃过早膳就和本王进宫。”南宫律启声道,好像他已经把前几日发生的事忘记了,和她说话的声线就和平时一样的。
轻羽点了点头,慢慢咀嚼口中的食物。
她的冷漠,她的寡言少语都会轻易挑起他心里的愤怒,只是南宫律也很聪明,他不会因为一颗棋子的态度而大动肝火,更加不会让自己的情绪这么轻易的展露在人前。
两人简单吃过以后就乘坐马车进宫了,由于今日是太皇太后的寿宴,但凡进宫的人,不是皇亲国戚就是至亲家属,所以雪玲根本就没有资格陪同而行。
一路上,轻羽和南宫律没有交谈一句,他们早已撕破了脸,彼此的立场都很坚定。
当他们一到皇宫,南宫澈那里就收到了消息。
眼下距离太皇太后寿宴开始的时间还有大半日,他们夫妻一同前来,相比是去福寿宫给太皇太后请安的。
“皇祖母圣安,孙儿祝皇祖母健如松柏,延年益寿!”南宫律说道,总是平冷的面色在这个时候有了温度和笑意。
太皇太后甚是高兴,呵呵笑道,“乖,律儿有心了。”继而视线又转向南宫律身边的轻羽身上。
“恭祝皇祖母长命百岁,心想事成!”轻羽也说了吉祥语,眼帘微微低垂,一脸恭敬。
太皇太后很喜欢她,觉得自己和她很有眼缘,亦是笑着说,“乖,你们都乖,快起来吧!”
两人颔首,站起来以后就坐在了一旁。
太皇太后打量着他们小两口,发现他们真的很般配,还关心起了轻羽的病情,问道,“前段时间你受伤了,如今伤势可好些了?
轻羽清婉启声,“已经好了,多谢皇祖母关心。”
太皇太后回道,“那就好,如今能看见你们恩爱有加,哀家的心里是真的高兴。”
南宫律微微一笑,一脸的柔和,在外人眼里,还真的以为他和轻羽的感情不错呢!
他说,“孙儿能娶到她为妃,都是皇上的恩典。”
太皇太后也认同他的说法,点了点头说,“是啊,你们这段姻缘都是澈儿促成的,一会他来了,你们还真要多谢他才对。”
南宫律回道,“皇祖母放心,皇上对孙儿的恩典,孙儿一定铭记在心。”他说着,还牵起了轻羽的手,模样甚是恩爱。
只是,被他触碰到的一瞬间,轻羽挣扎了一下,但南宫律的掌心暗暗用了力,让她根本就挣脱不开。
太皇太后也放心了,以为南宫律是真心念着南宫澈的好,这样一来,她就不用担心他们兄弟会自相残杀了,殊不知,他刚才说的话是暗藏深意的。。。。。。
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南宫澈也来福寿宫了。
他一出现,所有人的视线自然而然的会落在他的身上,可是他的目光却会先看一眼轻羽。
“参见皇上!”
“参见皇祖母。”
南宫律和轻羽都起身向他行礼,而他则对着太皇太后作揖。
大家寒暄以后又坐下了,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