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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神集团③:老公,滚远点-第4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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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脸有一半被隐藏在了枕头中,而另一半则被月光照的光影并存。

    方佳然放松的长舒了口气,慢慢抬手,指尖轻柔的放在他的脸颊上。

    她的指尖缓缓地滑到他的下巴,又返回向上,划过他的太阳穴,来到额头,又下滑到眉心,沿着笔挺的鼻向下。

    当指腹放在了他的唇上,那份柔软让她的心都跟着化了。

    指腹在他的唇上流连,描绘着上面的形状,到最后,才终于离开来到了他的下巴。

    指腹搁在他下巴中间那道浅浅的凹陷上,胡渣刺着她的手指有些痒。

    她的手突然被包裹住,便看到闻人睁开了眼。

    双眸在黑夜中显得格外的亮,让她格外的平静。

    闻人没说话,只是同样伸手覆上她的脸颊。

    掌心的温度温暖了她,方佳然找寻着他怀中的温暖,继续闭上眼,缓缓的睡去。

    “睡吧,我会在这里陪着你,直到你醒来,克服这次遭遇带给你的噩梦。”闻人轻声说。

    方佳然以收紧环着他腰的手臂作为回应,而闻人也再次拥紧了她。

    方佳然这一次一直到第二天十点多才醒,也许是因为有闻人的关系,明明经历了那么可怕的事情,她却连恶梦都没有做。

    当她醒来的时候,惊讶的发现闻人依然在她的身边拥着她。

    她记起夜里闻人对她许下的承诺,会确定她醒来,不会再害怕才会离开。

    所以他没有去做每天都会坚持的训练,而是一直在这里陪着她。

    她对上闻人毫无睡意的双眼,不由问道:“你醒了很久了吗?”

    “嗯。”他点头,虽然手掌在抚着她的发,可是他的眼中没有笑意,反而看着很悲伤。

    方佳然不明白,他为什么会露出这种目光。

    看着他,她突然感觉到心慌。

    “你怎么了吗?”方佳然害怕的问。

    闻人深深地看着她,目光里添了不舍。

    他没有回答她,反而问道:“你还好吗?”

    方佳然朝他露出微笑:“我很好,一晚上都没有做过恶梦,因为我知道自己安全了。”

    闻人终于露出了点微笑,温暖达及眼内,可她总觉得他还带着不舍得感情。

    她没来得及问出口,闻人便抬手抚摸她的脸,从眼睛到脸颊,从鼻尖到嘴唇。

    最后,手指轻轻的按压着她的眉心。

    原来她因为对闻人的担忧,而不知不觉的皱着眉。

    闻人食指和中指按在她的眉心上向两边扯,想要扯平她眉心的褶皱。

    而后,他低头,在她的眉心轻轻地印下一吻。

    他的吻轻的像羽毛,而她还感觉到他的唇在颤抖,吻着她的时候,好像特别悲伤,就像这是最后一吻似的。

    方佳然忽然感到害怕,他的态度就像是要离开她似的,而且还是永远的。

    在她眉心颤抖的唇,让她也变得特别的脆弱。

    她心痛的想哭,明明闻人离她这么的近,两人相拥着,可她就是觉得闻人离她越来越远了。

    她心慌的抓紧了他的衣服,看着闻人慌乱地问:“闻人,你到底是怎么了?你别吓我!你要离开我了吗?”

    “闻人,你跟我说说话,不要吓我,求求你了!”方佳然急道,眼泪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转。

    她紧紧地抓着他,怎么也不放手。

    闻人拇指摸着她的眼眶,将站在眼眶的泪水抹去。

    “傻丫头。”他声音沙哑地说,而后坐起了身。“你好好休息,我先去把葛树裕那父子俩处理一下。”

    方佳然也跟着坐了起来,在闻人下。床之前,她迅速的抓住他的手腕:“闻人,你跟我说,你不会离开我,也不会要我离开!”

    “傻瓜,我怎么会让你离开,而我现在也只是处理葛树裕父子俩而已。”闻人轻声说道,嘴角微微的勾着,可是眼里的笑意温暖却并不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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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悬崖囚牢() 
“傻瓜,我怎么会让你离开,而我现在也只是处理葛树裕父子俩而已。”闻人轻声说道,嘴角微微的勾着,可是眼里的笑意温暖却并不快乐。

    方佳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的回答就像避重就轻。

    明明已经给了她答案,可是她总是觉得他所指的,跟她所指的,是两种意义。

    她莫名就有种害怕,他不会把她赶出岚山大院,可是他会用远离开她。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有这么莫名其妙的担忧,可是闻人的表现真的让她不安。

    方佳然来不及再次叫住他,闻人便已起身往外走。

    他的速度那么快,像逃命一般的,生怕会回头看她,好像她会在身后追赶他。

    一直到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方佳然的心也跟着关门声往下沉。

    她佝偻着背,颓然的瘫坐在床。上,胃跟心一起抽痛。

    怎么回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事情好像在一夜之间,就全变了。

    她知道,他依然爱她,珍视她,可是他也在远离她。

    “唔——”她痛的闷哼一声,一手撑着床。铺,右手覆上了心脏的位置,五指紧紧地扣着自己胸口的肉,想要刺进去碰触她的心脏。

    颧骨划过两道细细的液。流,温热的滑过她的面颊,有点儿湿痒。

    方佳然下意识的抬起手,想要挠一挠脸上的痒,当指尖触到脸颊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哭了。

    眼泪刺痛了双眼,眼泪慢慢的越来越多,而不只是一两道缓缓的清流。

    咸涩的泪水从鼻翼,鼻尖儿,嘴唇,下巴,从各处低落到床。铺上,浸湿了上面的被单,在上面留下了更深的颜色。

    ……

    ……

    闻人的身体紧绷着,胃紧缩的发疼。

    他离开。房间后,便顿住在了门口,回头不舍得看着紧闭的房门,仿佛能透过房门看到里面方佳然的样子。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双脚,肢体接管了大脑,重新走到门前。

    可他依然忍着,紧握着双拳没有去推开。房门。

    直到听到里面低低的啜泣声传来,他的双拳握的更紧。

    即使他什么都没说,可她还是察觉到了。

    两人太过亲密,以至于有任何的异常,都瞒不过对方。

    闻人闭上眼,也藏住了双眼中的绝望。

    他站在门口,身体在不断的颤抖,最后吞咽了一下,才强迫自己离开。

    这样好,这样就好。

    当初是他太愚蠢,才会以为方佳然真的不会受到母亲那样的伤害。

    他应该想到,只要跟着他,她永远都不会安全。

    只是因为一切都还没发生,所以他才会那么自信,从未真正害怕过。

    这一次的事情提醒了他,他的想法是多么天真。

    而他,又因为自己的盲目自信,将她置于何等的危险之中。

    一路的思考,让他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关押的地方。

    柴郁早就在门口等着他,见他来到,便叫了声:“少主!”

    柴郁的声音把闻人从这份痛苦中唤醒,闻人才意识到他已经到了什么地方。

    盯着囚牢那严实的密不透风的铁门,闻人的表情沉了下来,暂且抛去心中的痛苦,目光变得冷硬。

    “我爸呢?”闻人问道。

    “家主已经在里面等着了,不过有点儿不耐烦。”柴郁答道。

    闻人点点头,看着眼前的囚牢。

    这座囚牢勉强可以算得上是一座地牢,因为它是建立在悬崖里面。

    岚山北面的悬崖仿佛被神话传说中的巨斧纵向的劈砍过,将原本是一体的山分隔两旁,而中间什么都没有。

    悬崖上光秃秃的,连一棵树都没有,笔直笔直的垂直于地面,假使能看到地面的话。

    如果站在悬崖边向下看,看不到底的深度会让人晕眩。

    即使是闻人站在上面往下看,脚都会有点儿发软。

    而地牢就是闻家从上往下凿穿了一部分的山石,利用悬崖里面而建成的地牢。

    地牢里会有窗口,但是只有脑袋大小的窗口,却是建在悬崖壁上,别说爬不出来,即使爬出来了,唯一的下场就是死,因为没人能在悬崖上攀爬。

    地面只突出了一个小矮房,同样以石壁建造,石壁的一侧与悬崖相连,严丝合缝,几乎找不到一丝缝隙,仿佛就是从悬崖上生出了这么一座房子。

    石屋并不算高,紧够人站直身体,而头顶差不多就要贴上天花板。

    即使不去测量,单用眼睛去看,也看得出石壁十分的厚,而作为地牢唯一出口的漆黑铁门,让人看着便压力顿增。

    岚山的北面,除了这处地牢便再也没有其他任何的建筑物,更是少有人来。

    唯一会在这里的,就只有“暗卫”,而他们也只是在地牢中有犯人存在的时候,才会被安排过来守卫。

    而这座地牢,其实已经很久没有犯人呆过了。

    “进去吧!”闻人命令道。

    守门的两名“暗卫”,便按了一个钮,只见铁门在“轰隆隆”的巨大声响中,慢慢的打开。

    铁门之内特别的黑,两旁的石壁装着灯泡,但是灯光并不特别的亮,昏暗的让人窒息。

    而昏黄的灯光在漆黑的石壁上闪烁,好像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蹦出鬼影。

    闻人打头,微微低下身子进入石室,柴郁就跟在他的身后。

    进了石室右拐就是盘旋的楼梯,楼梯并不平整,因为是凿穿了山石,把山石凿出了台阶的形势。

    所以楼梯坑坑洼洼,凹凸不平,并且十分狭窄,必须要横着脚着落,否则就只能脚尖儿着地。

    盘旋而下的楼梯仿佛从来没有尽头,让人转的脑袋发晕,也不知道到底下到了多深。

    即使有灯光照着,可是光鲜仍然越来越暗。

    闻人和柴郁的人影照在石壁上,因为上面的坑洼而扭曲变形。

    终于,闻人下了最后一级台阶。

    两名“暗卫”在那儿等着他们,齐齐的叫道:“少主!”

    闻人点过头,便越过他们朝里走。

    牢房内出乎他意料的安静,没有听到巩翔宇的求饶声,也没有听到巩管家歇斯底里的大笑,说些刺激闻承运的话,就像之前巩管家刺激他一样。

    而且让他吃惊的是,他也没有听到闻承运的声音。

    直到走到关押巩管家和巩翔宇的牢房之外,他才看到闻承运。

    闻承运就坐在椅子上,和巩管家大眼瞪小眼。

    闻家对于岚山大院的建设相当的投入,可是对于地牢,可就没什么热诚。

    毕竟有幸被关在这里的,一定是闻家忍无可忍的敌人,没必要给敌人多好的待遇。

    所以这座地牢,跟古时候的牢房没多大的差别,条件极为的恶劣。

    在山体之中,密不透风不说,墙壁一直散发出一股发霉的潮味儿,墙壁还透着严重的湿气。

    尤其是在这山顶上,气温要比山下低上非常多,潮冷的湿气渗入肌肤,刺骨的疼,时间久了甚至能将骨头给刺得麻木。

    而这里面没有床,就像古代的牢房一样,铺着一些枯黄的干草垫。

    这些干草可起不了多少保温的作用,也无法阻挡低上的湿气传递到身体里。

    牢房内除了草垫,没有任何可供垫着的东西。

    除非一直站着,否则还是要承受潮冷入骨的痛苦。

    而巩管家和巩翔宇被丢进来后,便被脱去了鞋袜。

    即使两人站着,恐怕也不会有多么好受。

    巩管家倒还好,他的手筋被挑断,但是双脚仍然能站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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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计下月中上旬就结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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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那就真是最后一个了() 
巩管家倒还好,他的手筋被挑断,但是双脚仍然能站立。

    只是可惜双手无法给自己任何支撑,被挑断的收紧也没有得到应有的照顾。

    这一把老骨头,可经不起这样潮湿的折腾,一些风湿骨痛是不可避免的。

    但是巩翔宇的情况更糟。

    他的双腿被闻人击伤,正在膝盖窝的位置,站都不能站,只能躺在草垫上,浑身被冻得冰冷。

    他刚被送进来的时候,柴郁难得的发了慈悲,让人把他膝盖窝的子弹给取了出来。

    但是除此之外,就什么都没做,他的伤口没有缝合,没有消毒,只要再过段时间就会被感染。

    而取子弹的时候,柴郁自然也不会好心的给他打麻醉针。

    巩翔宇疼得鬼哭狼嚎,简直比中弹那时还要痛苦。

    他甚至怀疑,给他取子弹的医生是不是故意的。

    尖锐的镊子在他的皮肉里面转啊转,都把他的伤口搅得稀烂,才把子弹取出。

    不论结果如何,他的腿是废了。

    当然,他也不认为自己能保住这条命,所以腿废与否,倒是没有什么差别。

    不过在临死之前,他会承受更多的折磨就是了。

    巩翔宇并没有跟巩管家关在一间牢房内,不过两人相隔的也不远,巩管家就在隔壁。

    两件牢房中间被钢化的玻璃砸开,可是闻家真的很谨慎。

    为了防止意外发生,在玻璃的两侧还是竖起了铁栅栏,两人无法将玻璃砸碎,能看到对方的一举一动却无法相触。

    而牢房的门也是如此,钢化玻璃与铁栅栏的组合。

    这些虽然阻隔了两人的碰触,却没能阻隔声音。

    因为他们要确保巩翔宇和巩管家能够听得到,看得到彼此的痛苦。

    甚至在牢房的最顶端的一角,还安装了监视器,以供“暗卫”时刻的监视着他们的举动,以防止他们有任何企图逃跑的异常,尽管在这悬崖牢房中,两人逃无可逃,而且其中一人的腿还废了。

    除了监视器之外,旁边还有一个微型的喇叭,用来放大两人痛苦的声音。

    一开始,巩翔宇还因为痛苦而哼哼唧唧的,不停地在地上满地打滚,哭着乞求“暗卫”赏他一颗阿司匹林来止痛。

    可是后来,他连痛呼与打滚的力气都没有了。

    冰冷的湿。意刺激的他的身体慢慢麻木僵硬,脑袋也不听使唤。

    浑浊的空气和失血也让他的大脑缺氧,渐渐地昏睡过去。

    起初巩翔宇在不停的哭嚎的时候,巩管家又是愤怒又是着急。

    他气巩翔宇没出息,竟然向敌人乞求,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不停地磕头就只为了求一颗阿司匹林。

    可同时,他又心疼巩翔宇所受的伤。

    看到唯一存活的儿子,如今这么痛苦,他也于心不忍。

    如果可以,他真的愿意帮他逃跑。

    可是,他什么都做不了。

    巩管家现在坐在草垫上,草垫下的潮湿源源不断的传过来。

    而闻承运就坐在外面,坐在舒适的椅子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

    他想要站起来,不想这么狼狈。

    可是一夜的湿冷让他的双腿麻木,僵冷的动弹不了。

    再加上从他来到就没有吃过东西,闻家显然连一颗干馒头都不打算给他。

    他的身体没有足够的热量来御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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