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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就像是香醇的美酒。
让她想起了……红酒。
那么多种类型的酒,甚至是跟甜甜的香槟比,她还是最爱喝红酒,醇厚香浓,又不呛烈,温和的自她的喉咙一直到她的胃,那么舒服,让人轻易就可以接受,却又不会觉得甜腻作呕。
现在,闻人的目光给她的感觉,也就是这样。
她沉溺在他的目光中,竟是逃脱不出。
闻人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却没有因此收回。
他反而越来越靠近她,一直到距离她近到几乎要紧贴上她的胸口了,他才停下脚步。
凑近了的他显得更高,让她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压迫,迫的她都无法呼吸。
她按照刚才抬头看闻人的角度,现在却只能看到他的锁骨,她必须再把头抬高点儿,才能看到他的脸。
可是当头仰的更高的时候,她的脖子就抬得发酸了。
而且因为使劲的仰着脖子,呼吸都有点儿困难。
偏偏,闻人还一直摩挲着她的脖子,让她都忘了该怎么呼吸,连最后一点儿呼吸的能力都失去。
闻人的头慢慢的低了下来,几乎是要鼻尖儿碰着她的鼻尖儿。
从鼻中轻轻地洒出的呼吸,在这夜晚的凉意中,显得更加温暖。
他似乎是在以呼吸轻。抚着她的脸庞,洒在她的鼻尖儿上,微微开启的唇上。
甚至她的牙齿和舌尖儿,都能感觉到他呼吸的温热。
闻人又把头低了一寸,终于以鼻尖儿磨蹭上了她的鼻尖儿。
“你才二十四,没必要靠相亲找男人。”闻人轻声说道。
他的声音就像呢喃,那么好听,好听的方佳然几乎都要醉了。
在闻人这句话中,她的目光变得有些破碎。
破碎的光芒星星点点的散布在眼中,就像是头顶天幕的繁星。
“而且,你也已经有男人了。”闻人轻喃,嘴角扬起一抹在她看来,颇具深意的笑。
他的笑容浅浅的,不仔细看甚至不会发现他在笑。
也正是因此,方佳然不解的启唇:“什——”
“么”字被他吞进了口中,就在路灯之下,他吻住了她的唇,也吞掉了她欲出口的问话。
他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绕到了她的后腰,把她的腰往自己的小腹压,让她紧紧地贴着他。
他双腿分立着,正好让她的双腿嵌进了他的腿。间。
她感觉到他就顶在她的小腹上,那吓人的烫意让她浑身颤个不停,力气尽失。
她只能双手攀着他的肩膀,几乎是将自己挂在他的身上,才没让自己狼狈的下滑,瘫倒在地上。
显然,闻人也不会让她倒下。
圈在她后腰的手,有一只下滑到了她的臀。上。
手掌托着她的臀。瓣往上提,几乎让她的脚都要离了地面。
方佳然甚至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惊叹他惊人的臂力,便被接下来的反应吓了一跳。
她一边被他愈发凶猛的吻着,脚尖抬离了地面,也正好让他的硬。挺嵌入了她的腿。间,正隔着裤子抵着她的柔软。
闻人的吻迫的她后仰的厉害,他的唇也从她的唇渐渐地移到了她的喉咙。
“我们得回屋去,我可没有野战的嗜好,尤其是在这种地方。”闻人的唇摩擦着她的喉咙,喃喃自语。
方佳然就这么被他竖着抱着,双脚离地面有段不晓得距离。
她还没有从那个吻中恢复过来,头只能无力的靠在他的肩上,脸埋进他的颈窝里。
好不容易,靠着凉风让自己稍微清醒了些,虽然还是没什么力气,可至少她能睁眼看清周围了。
脸从他的颈窝中抬起来,就发现两旁的房屋树木,都在飞速的向前远离她。
她被闻人抱着,迅速的倒退。
方佳然只觉得,眨眼间她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中。
闻人一点儿都不打算给她挣脱他的机会,抱着她一起就压倒在了床。上。
在方佳然开口说话之前,就吻住她,继续先前那充满激。情的吻,把她未出口的话都堵了回去,不让她再有时间思考。
舌在她的唇内席卷,刷着她的腮内。
他用尽了一切,几乎将她的呼吸都给全部夺去。
当闻人放开她的唇,双唇仍然有一下没一下的啄吻着她的唇。瓣,却在短暂的休息中,不再深入,给她时间呼吸。
他感觉到方佳然破碎的呼吸洒在他的鼻下,他时吻时舔。的爱。抚着她的唇。瓣,咕哝道:“按照今天那些大妈们的架势,估计你每天都要去一个人的家里。”
“往后的每天晚上,都有一场相亲宴等着你。”闻人呢喃道。
方佳然仅有的一点儿清醒,在听到这句话后,便轻呼了一声。
想着每天晚上都要经历一次今晚的场景,并且每天都换一个不同的男人,去了解那些她根本就不感兴趣的东西。
听那些男人对她佯装感兴趣的,问她各种各样她并不想回答的问题。
这种感觉,就像是挑选猪肉一样,看哪块猪肉比较好,看中了,还得考虑自己能不能付得起钱,出的价格是不是比别人高。
当条件都满足的时候,这项交易才算成立。
看到方佳然这么懊恼的样子,眉心都微微的皱了起来,眼里全是呻。吟,闻人便忍不住低低的笑了起来。
“呵呵呵呵——”他轻咬着她的下唇。瓣,沸水滚动似的笑声从喉咙中发出。
方佳然被他压着,两人的胸口紧紧地贴着,所以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他胸膛传来的,应和着他笑声节奏的震动。
“你这反应真不错。”他满意的说道。
至少,她对那些男人没兴趣。
方佳然不解的看着他,他呼吸和说话间,洒出的气息烫红了她的脸,红扑扑的让他禁不住的想要亲吻。
他松开她的唇。瓣,双唇似摩挲的亲吻着她的唇角,而后移到烫红的脸颊。
正如他所看到的那样,她的脸颊就跟她的颜色一样的烫。
他双唇印下的感觉,就好像她发烧了。
他的唇。瓣一点儿都没有比她的脸颊凉多少,甚至于更烫。
他一下一下的熨烫着她的脸颊,从腮到颧骨,又到眼角,眉尾,眉心,沿着眉心一路向下吻着她的鼻梁,鼻尖儿。
最后,又再次悬在了她的唇。瓣上方。
“我想,要想摆脱这些,我们最好明天就离开。”闻人喃喃的说道,着迷的盯着她因为吃惊而开启的唇。瓣。
她的唇。瓣早已被他吻成了玫瑰色,好像还散发着玫瑰的幽香似的。
“什么?那我们去哪儿?”方佳然下意识的问。
闻人被她这句话彻底取悦,她说的是“我们”,连想都没想的就把她跟他绑在了一起。
甚至是完全出于本能的,就是要跟着他。
就好像,他们就是一体的,从不分开。
这份儿忠诚让他的唇角无法抑制的上扬,手温柔的抚着她的发,说道:“明天再说。”
“可……可是……”方佳然倒吸一口气,话还没说完,唇便再一次被闻人堵住。
这一次,闻人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
……
……
“少主!少主!”院子里传来叫喊的声音。
方佳然正在睡梦之中,这声音听起来并不清楚,好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
她现在就像只无尾熊一样,手脚并用的攀着闻人的身体。
听到扰人的声音,她便把头埋进了他的胸膛,蹭了蹭,找到一个合适的姿势,想要继续睡。
可是屋外的声音越来越大,方佳然皱起了眉。
“嗯……”她呻。吟了一声,不满被噪音吵醒。
“少主!少主!”
屋外,柴郁还在扯着嗓门儿喊。
闻人黑着脸,轻轻地将方佳然的胳膊腿给稍微挪了挪地方,改让她抱着枕头,然后吻了下她的额头安抚:“睡吧,不会再吵到你了。”
方佳然把被子当闻人一样抱着,脸睡的迷迷糊糊的,还没有清醒。
听到闻人的话,便乖乖地把脸埋进了被子里,蹭啊蹭的,重新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
闻人赤。裸。着身子,坐在床。上,低头看着方佳然的动作,便知道了刚才她抱着他的样子,可是比抱着被子更撩人。
他脑中不自觉地就浮现出了,他被方佳然像这样缠绕的画面。
他还记得她在动。情的时候,无法自已的紧紧地缠绕着他的样子。
她的个子恰恰好,至少对于他来说是的。
不会太高也不会太矮,而且有一双长的销。魂的腿。
闻人不自禁的笑了起来,冯皆维肯定不知道,他丢掉了怎样的珍宝。
单是这双长腿,就能让足够多的男人疯狂了。
被她紧紧地缠着夹着的滋味儿,实在是无比的销。魂。
他又想到夜里,被她的双腿紧紧地夹着腰的感觉,紧致的让他的下。腹被欲。望烧的发疼,可是又该死的舒服。
他还从来没有从哪个女人身上,得到像方佳然这样的满足。
那些女人……
闻人嘲讽又凉薄的笑,只是他憋不住的时候,不得不的选择。
在那种情况下,他自然不可能真的满足什么。
即使身体上得到满足,心理上也不能。
他低头,方佳然缠绕被子的动作,不可避免的就让她光。裸。的身子没有任何的遮蔽物。
只是身前最好看的风景,都被被子给挡住。
可这一点儿都不影响闻人对于她身子的欣赏,被子将她的胸和柔软的卷毛都挡住,只留下曲线姣好的侧面,以及光滑的背。
他的目光从她因为侧躺而深凹的腰,一直滑到挺翘的臀,纤细修长的腿。
他的手不自觉的就覆上了她柔。软的臀。瓣,低下头在她的脸颊上吻了一下,这才迅速的起身。
他没有穿戴整齐,只是随意的穿上长裤,把拉链拉上,可是扣子和腰带都没有系。
任由裤腰挂在胯骨上,而腰带就在腹前随着他走路的动作而有些碍事的摆动。
挂在胯骨上的裤腰,正好将他的小腹给露了出来,甚至还露出了让人浮想联翩的人鱼线。
甚至于,在最后一块腹肌下方的延伸,还看到了一小撮让人脸红心跳的,若隐若现的黑色毛发。
当闻人转身的时候,后腰裤子的上方,便露出了一小截儿裤子没能遮掩住的臀。部曲线。
一条没能被遮挡住的沟,浅浅的露了出来。
闻人悄没声的离开。房间,在关门前,又看了眼方佳然,看到她还在熟睡,便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抹温柔的笑。
“少——”柴郁扯着嗓门儿,在看到闻人出来的时候,骤然收声。
柴郁吃惊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闻人这副样子可十分明显,一点儿都不像是单纯的刚睡醒。
他脸上那餍足的表情实在是太明显了,就像是只吃饱了的狼。
而他的身上,也还挂着情。欲的痕迹。
肩膀和胸前都有抓痕和指印,甚至还有一两个,或者两三个吻。痕。
柴郁摆摆手,管他几个,他才没兴趣数一个男人身上有多少个吻痕,更别说是闻人的了。
这还只是前面,他很怀疑,闻人的后背会有多么惨不忍睹。
柴郁越过闻人的肩膀,看了眼刚才闻人出来的那扇门。
现在那扇门紧紧地闭着,可柴郁就是知道里面还有一个人,并且知道那个人是谁。
想想里面那个人,柴郁就忍不住抖了一抖。
那个人,可是整个岚山大院,没人敢碰的啊!
柴郁的目光又回到了闻人的身上,目光里的表情极为的复杂,包含着佩服和同情。
“你那是什么眼神儿!”闻人不悦的说道。
柴郁忽略掉闻人的语气,摸着鼻翼开始分析:“少主,按照你之前发过来的信息来看,你在这里就只有佳然陪着。”
闻人挑眉,倒是想听听柴郁想说什么。
柴郁露出尴尬却又暧。昧的笑,指指闻人胸前显而易见的痕迹。
“这村子里的女人不少,可是年轻女人没有。”柴郁说道,随后又摇摇头,“不,或许应该这么说,年轻的就太年轻了,你不会有胃口带她们上。床。”
闻人眯起了眼,才发现他的助手竟然也是这么的让人讨厌。
“而且,我也不觉得你会想要这里的任何一个女人。”柴郁说道,终于在闻人即将要爆发的时候,下了结论,“所以——”
柴郁贼贼的笑了一声:“那里面的人是佳然吧?”
闻人恼怒的想要咆哮,可是又顾忌着方佳然还在睡。
他迅速揪起柴郁的衣领,就把他拉进了客厅,原来方佳然的那间屋子。
“你说了那么一大堆废话,就为了说这个?”闻人低声恼怒的说。
柴郁一点儿都没把闻人的恼怒放在眼里,拍了拍自己的领口,把闻人揪皱了的地方抚平。
而后,柴郁才慢悠悠的说:“少主,博然会跟你拼命的!”
闻人双手抱胸,恼怒的略过了这个话题。
“我让你今天过来,没让你一大早就过来!你来就来了,在外面瞎吵吵什么!”闻人不悦的说,一直在用眼白看柴郁。
柴郁露出一副委屈的表情:“这样找人不是方便点吗?我一喊,你就知道我来了。谁知道你和佳然在屋里……那个什么什么啊!”
这一刻,闻人突然能理解,他来到的第一晚,制造噪音后村民们的愤怒了。
谁也不想再睡梦的时候被突然吵醒,只因为对方懒得主动找人。
只是受害人变成了他,就不那么方便了。
闻人恼怒的紧咬着牙,果然柴郁跟着他的时间最长,就连思维方式都这么接近。
他再次迅速的揪住柴郁的衣领,把他整个人都提高。
柴郁暗自擦了一把汗,每回他总是抓不住闻人的动作,快的让他只觉得眼前一花,却完全抵挡不了。
“回去别跟方博然说!”闻人低声说道。
柴郁一听,立刻以谴责的目光看着闻人:“少主!你可不能这样啊!你不能这么不负责任,要是对别的女人也就算了,你随便怎么抛弃,我们都没意见。”
柴郁翻了个白眼儿,丝毫没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妥。
反正哪怕是再良家的妇女,只要不是方佳然,也不关他的事儿。
“可那可是佳然啊!我们从小看到大的,你可不能对她做始乱终弃的事儿!你要么就别碰她,碰了她就得对她负责!”
“这可跟方博然无关啊!”柴郁又不忘补充,“佳然可是我们大家的小妹妹,我们不能看她受伤!”
“一个冯皆维出来,已经够要命的了!”柴郁喃喃地说,“我还跟江易商量呢,决不能让那小子好过了!”
闻人表情越来越紧绷,越来越不耐。
柴郁还有继续说的架势,一点儿都不打算停。
“佳然被一个人渣背叛,多可怜啊!我们决不允许再出来一个!尤其是还跟她上了床。”柴郁喃喃自语,似乎已经忘了闻人的存在。
“她可是处。女啊!第一次肯定很深刻,如果被背叛,伤害比冯皆维还大!”柴郁坚定地摇头,“这绝对不行!既然碰了她,就必须要对她负责到底!”
“说完了没?”闻人表情不善的问。
“没——”柴郁刚想说“没有”,突然发觉不对劲,这才意识到,闻人一直在。
他立即露出了近乎谄媚的笑:“说完了!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