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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望着某个熟悉的人,整个身体在父亲的怀抱里瑟瑟发抖。
张浩,阿本……
她站在他眼前,在幽暗的客厅灯光下,薄弱的身子颤栗着,一时之间找不到话说。
“既然没有话说,那你回去吧!”他冷笑着,不气不脑,抬着高脚杯又喝了一杯。
她依旧笔直的站在原地,太多言语哽在喉咙,无法说出口。
“唐妈,送客!”白擎天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转身就要走。
不知道从何处出来的唐妈一步一步的向浅浅走来,对她做出请的姿势,“苏小姐,请———”
她知道,她不能走。
她绕过唐妈,像极了十年前的她挡在他眼前,眼泪无声的落下,张口(你到底想要怎样?)
她家经不起他如此的摧残,如此的砸。
她们家已经不比当年。
“我想要怎样?”白擎天望着她,捏着手中的酒杯,笑了,“我想要怎样?你不是很清楚么?”
(白擎天,你不能得寸进尺!)浅浅无声的控诉,眼泪掉的汹涌,不是她软弱,是灯光太晃眼,
“是你给了我得寸进尺的机会!”她要是同意给他生个孩子,或者说她别那么叛逆,随便服个软,在退一万步说,她要是没有逃,那他还不至于如此决绝,一开始他并没有想去扰乱她家里的宁静。
但她实在太不识好歹,太不乖。
尽管如此,他并没有觉得他做的有多过分。
(我不能住在溪畔丽景!)她不能住在溪畔丽景,她不能不在家里住。
“随你!”他已经不想多说。
浅浅当然没有那么天真,她不会真的以为白擎天说随她,就是真的随她了。
她知道跟白擎天已经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招惹上他,让他紧紧的抓住不放手。
他又要走,浅浅伸手抓住他的手臂,望着他,(给我时间,我至少需要跟爸爸说,我…………)
“多久?”
(一个星期)能逃一天是一天,一个星期已经是最短的了。
“那你还是回去住吧,我不会再去找你!”
言下之意就是他不会去找她,但是那些砸家的人,一定会三天两头的来她家。
浅浅都懂(那你说几天!)
她认命了,他想怎样都随便她了。
(我要跟爸爸说我要住校!)浅浅深吸了一口气,(我明天去跟爸爸说,后天晚上放学我就过来!)
她生病了,比赛没有成功参加,要加紧训练,争取明年能比赛。
学校组织大提琴比赛,今年她已经错过了,用这个借口跟爸爸说,想必爸爸一定会同意她住校吧。
“明晚!”白擎天开口,说出紧迫的期限。
浅浅认命,缓缓点头。
跟父亲说要住校哪里是那么容易的,最后她只能说因为昨天的事情她被吓到了,她不想在家里住,爸爸拗不过她只能点头了。
然后在溪畔丽景一住就是一个月,四个周末,每个周末回去看了一眼父亲,晚上白擎天都不同意她在家里留宿。
用白擎天的话说,宠物哪里能有家,只有华丽的牢笼。
他的栖身之所就是这华丽的牢笼,白擎天便是夹住她脚的铁夹板,甩也甩不开。
只是短短过了一个月而已,为何浅浅却觉得已经过了很久,很久,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累的疲倦了。
身后的男人又靠近了她几分,嗓音低沉而沙哑,“睡不着?要不要来做一点有意义的事情?”
浅浅紧紧的闭着嘴,闭上眼睛,他总是这样,她有点风吹草动他都能轻而易举的察觉。
“不用装了,我知道你醒了!”身后的男人忽然翻过她的身子,欺身而上。
一夜旖…(旎)
这样子的日子,不知何时才是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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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夜浑浑噩噩。
结束时,白擎天附在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处,“浅浅,我会想你的!”
她浑浑噩噩的闭上眼睛,不懂他说这句话的意思,清晨十分,坐在餐厅吃早餐时唐妈才告诉她,白擎天去东南签个合同去了。
久违的,她竟然感觉到自己很久都没有温度的脸,唇边竟然勾起了一抹弧度。
他出差了,那她是不是就能自由活动了?
主人不在家,那是不是就是宠物的天下了?
浅浅高兴极了,一个人跑到音乐房,背着白擎天赔给她的大提琴,欢快的走了出去。
拿出手机给白唯洛发了个信息:阿洛,白塔山顶见
今天并不是周末,但是她想休息,好想念她的阳光,好想念那个人。
她想去跟白唯洛见面。两个人望着彼此,觉得怎么看也看不够。
浅浅望着他,毫无知觉的抓住白唯洛的手,往那头大树下的座椅走去,两个人坐在葱绿的树下,浅浅望着他,笑了,嘴边的梨涡让人沉醉。
“浅浅,我没有想到,你竟然会给我发信息,让我来找你,你知道吗?我看见你信息的那一刻我有多开心!”
浅浅笑了,以为他生气了,她给他发了很多信息,他竟然都不回,今天他竟然回了。
她觉得欣慰,又觉得满足。
前所未有的满足。
浅浅笑着,梨涡越来越深,哗哗的在本子上写下:阿洛,我学了一手新的曲子,我拉给你听《忧伤圆舞曲》
其实她早就会谈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想拉给阿洛听。
白唯洛高兴疯了,连连点头。
浅浅熟练的拉着曲子。
是一首很忧伤的曲子,可是他们望着彼此却觉得这首曲子是如此的美妙。
一曲终了。
白唯洛看着浅浅,莫名的觉得害羞,低下头,“浅浅你拉的真好听!”
浅浅笑了笑,点头,心里想着:(当然了,我拉的的琴当然是很好听的!)
得到白唯洛的夸奖,她觉得自己很满足。
白唯洛正收拾东西准备去巴黎,却没料到在机场临走前竟然收到久久失去联系的浅浅发来的短讯,她丢下行李箱,丢下一起要去演奏的同学们,抛弃所有,火急火燎的跑到了白塔山顶。
真的跑到白塔山顶的时候,才发现还很早,才九点。
没多久,他便看见浅浅优哉游哉的背着大提琴,穿了一身简便的运动服,缓缓的爬着楼,白唯洛站在山顶前看着浅浅,早晨的阳光洋洋洒洒的照耀着她绝美的脸上,她的脸在微笑,在享受着,不知道为什么他能感觉得到对于她来说连爬白塔山都是一种幸福。
看着她,不知道是谁的心跳频率快了很多。
“浅浅—————”白唯洛在也等不及,立即朝着浅浅用力的喊着浅浅的名字。
浅浅听到有人喊她,她立即睁大了眼睛抬起头,望向白塔山顶,加快了步伐,对着那个人招手。
是阿洛,是她的阳光阿洛。
好久不见,他似乎又变得更加阳光帅气了。
春心萌动————
浅浅终于爬到了山顶。
两个很久没见面的人,看见彼此便紧紧的拥抱住彼此,白唯洛呼吸着浅浅身上的清香,“浅浅,你知道么?我很想你!”
浅浅颌首,拿出随手携带的纸和笔,字迹清秀的写道:我也很想你。
看着那五个字,白唯洛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放下大提琴,刚要写些什么,白唯洛便伸手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浅浅,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你只管听着就好!”白唯洛下定决心,说出自己内心深处埋藏很久的话语,“这些话,我已经下定决心要说,你想听就听,不想听也可以不听,但是我一定要说!”
浅浅年轻的脸上,泛起了红,或许她知道他想说什么,明明知道自己不配,却还是控制不住的想听一听。
“自从上次发生那样子的事情,我就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的保护你!”“说真的,要是可以,我想一直陪在你身边,陪到地老天荒,我知道你爱的人是我哥哥!”白唯洛停顿了很久,终于鼓起勇气,开了这个口,“但我………也很喜欢你!
浅浅震惊的睁大了眼睛,刚才的羞涩全都不复存在,高兴、苦涩、难堪全部向她袭来。
高兴的是她的阳光竟然说喜欢她。
苦涩的是她如今这幅残破的身子,已经配不上他的喜欢了,然后这样子想着便觉得难堪。
难堪的很。
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眼前的少年低着头,继续说道,“浅浅,我能不能斗胆跟你要一个机会,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跟你在一起,哪怕跟你谈一场恋爱,我都觉得满足!”
“浅浅,你一定不知道我想对你的人生负责任,你不会说话,那我就是你的嘴!”白唯洛认真的说着,可是他说着,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可笑,“或许,你觉得我根本就配不上,从小我就知道你最眷恋的人是我哥哥,但是后来等你长大些,你多看我一眼,我都觉得是天大的恩赐,那天晚上能救到你,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救到你的人是我!”
她还没来得及拒绝,笔在本子上,久久没有写出字来,只听见白唯洛继续说道,“我想跟你谈一场恋爱,陪你爬山,配你拉琴,配你去海边走沙子,听你拉琴,看你的笑意蔓延整张脸————”
他低着头,好像是不敢去看她的表情。
莫名的她觉得更加难堪了。瞬间,她竟然觉得阳光温暖到极致。
眼泪干涸在她面无表情的面庞上。
她想这一定是一场梦,如果不是梦,阿洛怎么可能会不介意她现在这幅模样。
她想这一定是一场,如果这不是梦,她从小就喜欢着的人,怎么可能会说喜欢她?
这一定是一场梦,她毫无知觉的颌首,伸手缓缓的去触碰眼前这个少年的脸颊,是温暖的触感,是真实的轮廓,这不是梦,这是真的————
是梦也罢,是真的也罢。
她要跟他在一起。
她已经经不住白擎天无止尽的摧残了,她已经呆在冰冷的地狱里太久了,她急需要光芒,急需要所有的温暖
“浅浅,你要给我这个机会么?”白唯洛在这一瞬间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忽然抬起头来,望向浅浅。
浅浅浑身一震,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竟然在本子上写下:阿洛,对不起,我现在是你哥哥的女人
她看到字的时候,阿洛也看到了,她仓惶的想要藏起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晨曦无限好。
可是浅浅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悲凉。
如此的悲凉,眼泪都成掩饰心酸的最佳利器。
“浅浅———”不知道过了多久,苏浅浅听见白唯洛柔柔的叫了叫她的名字,一向温润的声音几乎要低到尘埃里去,“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么?我都知道,我喜欢你,所以我想给你昏暗的生活中增添一丝光彩,我喜欢你,想要将我拥有的光和温暖全部都献给你!”
第218章 别在强势()
白擎天神速的将手收回去,浅浅蓦地又吐出一些脏物,全部吐在白擎天的身上。
自作孽不可活啊!
要说刚才不歉疚,那现在浅浅绝对是尴尬,还有一丝丝歉疚的。
她尴尬的看着眼前满身狼藉的男人,忘了咳嗽。
白擎天深邃的眼里满是担忧,“现在感觉好一点了吗?”
她不知该作何反应,明明已经成功的报复了眼前这个人渣,但是她却没有任何愉悦的感觉,甚至还很歉疚。
来,整个人穿着风衣是有些冷酷,脱下了风衣,尽管脸很臭,但是却是一副新时代暖男的模样,白长了一张俊逸的脸。
却是一个无比恶毒的男人,哼。
烟花的声音,随着他们脚步越来近,声音也就越来越来大,也能更清楚的看清烟花,浅浅望着烟花,一阵一阵的烟花照耀着她白皙的小脸,温柔而又浅长,看着浅浅走的越来越快,白擎天大步跟了上去。
终于到了长河边的护栏上,周围很是热闹。
都是一对,一对的。
浅浅伸手一把抓住了护栏,仰起头望向天空。
怎么会有那么多的人放烟花呢?
往日她和萌萌来这里,也不见有人放烟花呀。
浅浅只觉得好看。
“砰———砰砰———砰砰砰———”烟花越来越大朵,越来越多,浅浅望着就笑了起来。
真好看呀。
浅浅如此想着,眸光睁的大大的。
整个人笑的无比灿烂。
她在看烟花,而白擎天正在望着他。
“老婆,七夕快乐,我爱你!”不远处有个男人单脚跪地,跪在了女人的眼前,“老婆,我们在一起走过了那么多年,嫁给我好吗?以后就让我来照顾你好吗?”
浅浅蓦地转过头去,只见不远处的女人手里捧了大把鲜花,一脸幸福的望向跪在她眼前的男人,“你都叫我老婆了,还叫我嫁给你………”
“嫁给他———”
“嫁给他———”
“嫁给他———”
身旁的人群,忽然纷纷鼓掌起哄。
浅浅这才像是意识到什么一样,望向身旁的男人,之间白擎天也正在望着她,嗓音低沉又性感,“小哑巴,七夕快乐!”我爱你。
后面三个字,白擎天没有说出口没有说出来。
…………
浅浅不敢置信的望着眼前的男人,笑容僵硬在脸上。
那玫瑰花根本就不是他买来插在家里的,而是送给她的。
停车在华东长河旁边,看烟花也是他早就安排好的,他并不是为了炫富才来这里的。
怪不得一向很忙的的他今天特意来接自己,在萌萌家楼下不停的催促着她,原来是想要跟她一起过个七夕。
可是,可是为什么?
她…………
顿时,浅浅便没有了继续看烟花的古欠望,转身大步离去。
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很生气,她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或许是在气白擎天明明自己只是一个宠物却还要跟自己过七夕,送花给自己,带自己来看烟花。
又或许是在气自己,心里又冒出了一些不该有的念头。
“喂———”白擎天看着浅浅忽然跑了起来,立即几大步追了上去,一把拽住她的手,生气的问道,“你干什么?不看烟花了,你不是很想…………”看吗?
话还没说完,白擎天就见浅浅的眼眶里流出了大浅浅对着陈父,陈母告别。
陈母不舍的望着浅浅,“浅浅,有空就跟着萌萌来家里玩啊!”
陈母是真的真心喜欢浅浅。
浅浅满心的感动,缓缓的颌首,萌萌的母亲是说‘家’里玩,而不是说来我家玩。
她伸手很有礼貌的跟陈父陈母挥手。
要是可以,她真的想在玩一会,但是白擎天的指令,她只能遵从了。
“爸爸,妈妈,妹,那我送浅浅回去啊!”陈晓飞乐此不彼,对妹妹的安排很是满意。
浅浅立即摇了摇手,立即给陈晓萌发了一条短讯:有人在楼下接我,不用让你哥哥送我了!
陈晓萌收到信息,立即站了起来,遗憾的道,“大哥,浅浅已经有人来接她了,你就不用送她了,如果非要送就送她下楼吧!”浅浅瞥了他一眼,继续低下头扒饭。
好好的饭不吃,提什么忧伤圆舞曲?
“一个星期之内学会听见没有!”白擎天盯着她,饭也不扒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