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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铭寒,你清醒点,不要碰我,啊……”
下一秒,男人攥着她的脚踝将她拉了回来,再次以吻封唇。
长裤被拉下来的时候,她的理智已经模糊,只是勉强地睁开双眼,双手掐住男人的肩膀,声线颤抖地厉害。
“陆铭寒,放过韩易,我把我自己给你。”
明知道现在是她受制于人,她还想着能拿自己当做筹码。
陆铭寒理智是无法控制,但傅思暖的话他还是清清楚楚地听到了。
胸腔的情谷欠和怒意不断翻涌,他支起身子,抬起她的下巴再度吻了下去,甚至没有丝毫怜惜地扯下了她剩余的衣物。
蓦然闯入的那一刻,傅思暖几乎是本能地咬住了男人的肩膀,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她脸颊泛红,双眸紧紧闭着,甚至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疼痛的感知带着药物的眩晕感,已经让她无力招架。
从刚开始的磨磨蹭蹭,到了后面的深深浅浅,这男人几乎是想着法子折磨她。
好像是发了疯,又好像是彻彻底底地发泄,几乎没有任何余地,从内到外,从前到后,彻彻底底地占有。
她已经说不出任何话来。
浮浮沉沉,如隔云端。
不知道来来回回折腾了多少次,她的长发已经凌乱,有些湿答答地发丝贴在脸上,身上已经没有了任何力气,指节都有些微微泛白。
她努力撑起身子半爬着,刚喘息了没一会,男人的吻又再度压了下来。
已然失了防守。
他一寸一寸虔诚地亲吻着她后背的肌肤,甚至舌尖去舔舐她的伤口,隐隐的疼痛伴随着男人湿热的唇齿,几乎让她抖成了筛子。
她脸埋在被褥里,紧紧咬着唇角,不让自己发出任何一点羞耻的声音。
窗外的夜色正浓,房间内却是一片旖旎萎靡。
……
对面大楼喝闷酒的许墨谦百无聊赖地打开微博,突然一条微博出现在屏幕里。
是温大小姐生日当天的一条微博,只有一句话,没有配任何图片。
你是我义无反顾撞过的南墙
是黄粱一梦的空欢喜一场
然后下面是无数的评论和点赞,好几个都被顶到了前面。
一楼:温大小姐终于肯放过我家男神了吗???
二楼:哇哦,女神终于是大家的女神了。
三楼:生日宴变订婚宴,我表示有点懵。
这条微博,甚至连纪楠笙都点了赞,但就是没有温大小姐的任何动静。
温大小姐好像是消失了一样,成了人们茶前饭后的谈资对象,曾经繁荣一时的温家,如今也改头换面为他人做了嫁衣。
他坐拥娇妻风生水起,她异国远地无人问津。
温大小姐啊,真的是输地一败涂地,体无完肤。
所谓爱情,有时候比现实还来得残酷荒唐。
第83章 这衣服是谁的你们不认识吗?()
傅思暖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光亮让她微微闭了闭眼,昨晚的记忆几乎是在瞬间席卷了她所有的理智。
房间内一片暧昧萎靡的迹象,床边散落着已经被撕地破烂不堪的衣物,她白皙的手腕上的红痕异常刺目。
浴室里有流水声,透过磨砂门,她依稀能看见男人花洒下的身影。
难以名状的情绪瞬间涌了上来,头一次有种想哭的感觉,但还是忍回去了。
眼泪是留给弱者的。
站起身的时候,双腿几乎都在颤抖,她拎起一边男人的衬衫和外套裹在了身上,没有任何停留地夺门而出。
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甚至牵扯着肩膀上的伤口都有种撕裂的疼痛。
走到军区大门口的时候,还是被拦了下来。
傅思暖穿着男人宽大的衣物,笔直的双腿袒露在外面,白皙的脖颈处有着刺目的吻痕。
她冷不丁地嗤笑,“这衣服是谁的你们不认识吗?”
士兵愣了愣,给她打开了门。
她踩着孤傲的步子走了出去,冷艳高贵,却又气场十足。
当你被人欺负的时候,你要华丽地离开,最起码不要那么狼狈。
傅思暖这二十几年,一直都是这么做的。
后面基本双腿已经麻木,整个人有些浮浮沉沉的,甚至有些看不清前面的路,她依稀看到,有一辆车子停在了自己面前。
陆铭寒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哪里还有女人的影子。
房间内除了暧昧萎靡的迹象,再也没有任何人的气息。
几乎是暴怒地给看守的人打电话,骇人的气息吓得人直哆嗦,“陆…陆先生,你说的人刚刚出去,她…她说是你的人。”
他毫不留情地挂断电话,直接让许墨谦的司机沿路往前开,务必把人送回去。
傅思暖要是铁了心要回去,他是拦不住的。
他坐在沙发上,房间内灯光很暗,唇边的烟抽了一根又一根,烟雾弥漫了大半个房间。
许墨谦进来看着男人看起来很冷峻的表情,本能地蹙起了眉头,“怎么了,一大早上就这种表情。”
难道是欲求不满?不应该啊?
又或者是傅思暖性冷淡?
“你下了多少剂量?”男人食指弹了弹,漆黑的眸紧紧落在他身上,好像要把他看穿。
“也不多啊,正常份量。”的一倍而已。
谁让傅思暖那厮自制力超乎常人呢。
“铭寒,”他伸了伸懒腰,交叠着双腿靠进了沙发里,眉目很咸淡,“你该知道,你这样穷追不舍,到最后她还是不会心甘情愿嫁给你。”
“与其这样,还不如让她提前适应你,早点做陆太太,对你对她都好。”
他的声音很平淡,但字里行间都是最直白最有效的话。
陆铭寒黑白分明的眸子带着晦暗不明的深意,再次点燃一支烟喂到了唇边,薄薄的烟雾笼罩了他的脸,“是么?”
他其实还是想给她足够的时间接受他,心甘情愿嫁给他。
“我这是在帮你,既然你决定了是她,昨晚只不过是一点利息。”
陆铭寒抬眸看着眉目冷峻的男人,低低嗤了声,“那你怎么不把苏小朋友也成为你的囊中物,这样也就没有韩易什么事了。”
“其实傅小姐我挺不待见的,但是你喜欢,我也就勉强接受。”
“可是你这样损我可就太不厚道了。”他轻轻摇了摇头,薄唇轻挑,语气中带着肆意。
陆铭寒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提了提裤腿站了起来,“我的女人你不待见有用?”
反正又不是嫁给他。
没等男人回话,桌上的手机已经响了起来。
他垂眸按了接听。
是许墨谦派出去的司机,“陆先生,太…太太她晕倒了。”
司机看着倒在后座上的女人,说话都不完整了。
衬衫的后摆已经被鲜血浸透,整个人已经完全晕了过去,面色苍白地厉害,脖颈和白皙的大腿上都有着不深不浅瘀痕。
颤抖着拿起一旁的大衣遮住了女人裸露的皮肤,“位置我已经给您发过去了。”
陆铭寒原本温淡的脸上当即就阴鸷了下来,眸底有着渐渐浮现的暗潮。
挂掉电话,直接去拿旁边的外套,“墨谦,把你车钥匙给我。”
“怎么了?”许墨谦好看的眉头皱了皱,还是把钥匙扔给了他。
俊美的男人一言不发地往前走,走到门口的时候,脚步顿了顿,声音有着淡淡的疏离,“墨谦,以后她的事情我自己来。”
那个她是谁,不言而喻。
许墨谦冷峻的五官一下就紧绷了起来,漆黑的眸看着门口的光亮,有些不满的情绪从眼底溢出来。
这是要跟他摊牌么?
二十几年的交情好不好,为了一个女人。
司机把车子停在一边,吓得不敢动,在原地来来回回地踱步。
不知道过了多久,远远地看到一辆黑色奥迪,车子在他面前直直停了下来。
很明显,是自家老板的车。
“陆先生,太太在车里。”他看着男人跨步下车,阴沉的脸上几乎要滴出水来,“本来好好的,等我回头看的时候,太太已经晕倒了。”
他又吓得不敢动,怕碰到不该碰到的。
打开车门的时候,男人的手都有些颤抖,昨晚的记忆突然就穿透了四肢百骸。
傅思暖的脸色苍白地异常,唇色都是白的,栗色的长发遮住了小半边脸蛋,他掀开身上披着的大衣外套,阴鸷地眉眼已经无法用难看来形容。
拿起外套罩在了后边司机的头上,抿着唇角把女人抱上了奥迪的后座,语气暴躁地骇人,“还不开车等什么呢?”
司机吓得脸都白了,几乎是马不停蹄地发动车子。
“给你五分钟,去最近的军区医院。”
阴鸷的表情好像在说,五分钟内你到不了,就卷铺盖走人。
司机使出了年轻时候的车技,硬生生把二十分钟的路程缩短到了八分钟,整个过程简直是生死时速。
陆铭寒从车上下来,拿起后备箱的毯子裹在傅思暖身上,抱她下车的时候,发现怀里的人儿体重是如此地轻。
到医院的时候,值班的护士被男人的表情吓得说不出话来。
他将女人放在急救病床上,脸色已经能把人溺毙,“把你们主任喊过来。”
主任过来的时候,看到这尊大佛,几乎是麻溜的把最好的主治医师从休息室抓了过来。
第84章 你现在这样有意思吗?()
医院因为临近军事基地,病人几乎都是外伤居多。
主治医师去解女人领口的扣子的时候,陆大公子几乎是想也不想地拦住了,“她被下了药,里面有催情成分。”
医生戴着口罩,眸光落在男人身上,眼神都有些奇怪了起来,“那就抽血化验。”
“还有,现在你最好去妇科找个女医生过来。”
自己在床上把人折腾成这样,还不准医生检查,好好的姑娘落到这种人手里,真的是造孽啊。
女医生过来的时候,看着这习以为常的场面,对着脸色阴沉的男人完了弯腰,“先生,我现在要检查,你可以出去吗?”
陆铭寒目光紧紧落在床上那团影子上,身形有些僵硬。
顿了顿,还是转身出去了。
他坐在走廊的椅子边缘,双手撑在膝盖上,英俊的五官紧紧绷着,目光盯着地板上像是能看出个洞来。
本能地去摸烟盒,想了想这是医院,还是忍住了。
医生打开门的时候,他几乎是直接站起身来,抿着唇角往病房里走。
“先生,”医生的声音很温和,甚至有些谴责的意外,“太太对于这方面接受程度很浅,甚至很大程度上排斥这件事。”
“如果你们夫妻还想要孩子的话,最好是水到渠成,不然的话对太太的伤害很大。”
女医生把托盘收拾好,将单子递给了面前的男人,“一天三次准时喝,涂抹的早晚各一次,一会化验结果出来了拿着单子过来找我。”
“还有,她后背上的伤是枪伤,不管这么样也不能这么折腾,伤口差点裂开了。”
陆铭寒伸手接过单子,漆黑的眸染上了些许暗沉,声音也有些沙哑了起来,“谢谢。”
昨晚旖旎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傅思暖躺在病床上,一副被人蹂躏的小白花模样,楚楚可怜。
男人坐在床边,掀开她衣服的时候,指节都有些顿住了。
她身上哪里还有完好的痕迹,脖颈上的吻痕一直蔓延到了腰腹,后腰处还有男人掐过的瘀痕,白皙的大腿上也是密密麻麻的痕迹,看起来有些吓人。
陆铭寒拿着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她的伤口,有些不敢相信这些痕迹都是出自他的手笔。
给女人换好衣服,他站在窗户边久久没有动作。
病房内有着淡淡消毒水的味道。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外面的乌云已经遮蔽了太阳,大雨冲刷了整个城市,傅思暖才有了转醒的迹象。
身心疲累,四肢使不上任何力道,喉间也涩地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她半眯着眼睛,看到了桌上的医用药品,再然后是窗边男人修长的身影。
逆光而立,姿态卓然。
“醒了?”
她费力地撑起身子,看着修长的轮廓慢慢清晰了起来。
男人的手碰到她肩膀的时候,她几乎是下意识地躲开了,明显地看到骨节分明的手顿在了半空中。
“抱歉。”声音低沉沙哑,甚至能听见男人有些自责的探究。
她抿着唇角,抬眸盯着男人棱角分明的脸部线条,突兀地笑了笑,声音哑涩地厉害,“陆铭寒,做都做了,你现在这样有意思吗?”
她半靠在床头,浑身的酸痛让她的眉毛紧紧地皱着,“你出去吧,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
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
估计之前见到她,脑子里就是这件事,还说她居心叵测,他根本就是蓄谋已久。
男人弯腰坐在了床头,看着她有些苍白的小脸,英俊的五官看不出太多情绪,“暖暖,昨晚的事我可以解释。”
他是想要她,但是没有想到是这种方式。
药物的成分虽然大,但终归不至于把她折磨成这样。
多年的禁欲,女人温软的身子,暧昧旖旎的场面,好像都在疯狂地向他叫嚣,促使他顺从自己的本能。
傅思暖垂下眼睛,唇色白地厉害。
她没有偶像剧里那种,男主说你听我解释,女主我不听我不听的魄力,更何况陆铭寒这男人的解释。
她从来都不信。
她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陆铭寒,”她闭了闭眼,呼吸引得胸腔有些难受,“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你的解释对于我来说,改变不了什么。”
又或者说,她更加讨厌他了。
男人下颚线紧紧绷着,英俊的五官表情有些晦暗不明,“你是第一次。”
她握着床单的指节都有些泛白,精神也绷地厉害,但还是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还平稳,“很奇怪吗?”
嗯,二十七年了还是个处,是很奇怪。
尤其还是众口相传的冷艳女王。
“我对你负责,所以你只能嫁给我。”肯定到傲慢的语气从喉间溢出来。
就好像笃定了,她必须嫁给他一样。
傅思暖扯了扯唇,勉强算是冠冕堂皇地笑了笑,“陆铭寒,如果你睡了那家的女孩子就要娶回家的话,恐怕你已经不知道是多少婚了。”
“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如果你想跟我闹又或者想对我做点什么,等我有力气了ok?”
她闭上了眼,嗓子干哑地厉害,全身蔓延的疼痛已经让她无暇去理会男人阴鸷的表情。
整个人浮浮沉沉的,脑袋都有些犯晕。
男人的气息并没有离开,甚至一度有些愈来愈近的趋势。
她再度睁开眼,就看到面前一张放大的俊脸,然后就被吻住了。
现在的傅思暖,力气连小朋友都不如,平日就处于下风,现在更是没有半分挣扎的余地。
她憋着气,几乎快要窒息,努力咬紧牙关不让男人的唇舌探进去,可到了最后基本上已经是瘫软在了男人怀里。
她实在,是没有多少力气了。
他松开她的下巴,看着她苍白地没有丝毫血色的脸,阴沉的眸暗了暗,“饿了吗?”
傅思暖闭着眼睛任由男人揽着,长发遮住了半边脸蛋,费力地扯了扯唇,气息喘地厉害,“陆铭寒,你真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