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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在说,你不要再自作多情了,我压根就不喜欢你。
男人深邃的双眸阴沉的能滴出水来,他盯着女人白皙的小脸,掐着她下颚的手微微用力,低沉的嗓音暗哑地模糊,“可是怎么办呢,我好像不怎么想放过你。”
不管怎么样,她都得受着。
毕竟在a市,谁敢对陆铭寒怎么样呢?
傅思暖的五官很精致,冷艳的小脸显得整个人更有淡漠疏离感,“陆铭寒,我说真的,你一个大男人这么死皮赖脸挺没意思的。”
“嗯,我也觉得挺没意思的。”
他像模像样地点了点头,语气有些闲淡,“所以你还是乖乖听话,不然我也不知道我会做些什么无趣的事情来。”
傅思暖看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轻轻皱了皱眉,语气很是寡淡,却是懒得辩驳,将头偏到了一侧。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她语气微微滞了一下,“你起来,我去休息室看看。”
她逃开男人掐着她下颚的手,低了低身子,弯腰想从男人的手臂下面绕过去,却被捏着肩膀又拉了回来。
高大的男人漆黑的眸落在了她绯红的唇上,声音好像在低喃,“我和她,谁重要?”
傅思暖愣了愣,好几秒才明白男人口中的她是谁。
随即有些好笑地看着他,“陆大公子,你在想什么呢?”
难不成这是在吃醋?别搞笑了。
“呵,”陆铭寒低低嗤了一声,唇畔贴近了她的耳骨,语调很漫不经心,“在你心里,傅泽晨重要,温心榆重要,任何一个小猫小狗都比我重要,是不是?”
傅思暖整个人都止不住地战栗了一下,他竟然,在舔~舐她的耳朵。
“陆铭寒,你想证明什么?”她偏了偏头,努力躲开男人的气息,“你想怎么样我现在都顺着你了,你能不能不要离我这么近。”
男人的唇已经贴在了她的耳廓,“真的顺着我了?”
是谁受伤了往外跑,是谁巴不得离他远一点。
傅思暖整个人被锁在墙面和男人怀里,眉目尴尬却温凉,唇角也抿成了一条直线,“陆铭寒,你别这样。”
“是你拒我于千里之外。”
“可是你也不能见了我就又亲又吻啊。”之前被绑架的画面再次浮现了出来,女人难得语气里有着浅浅的不满。
陆大公子看着她有些寡淡的小脸,伸手捏了捏她白皙的脸蛋,“自己喜欢的女人,不能亲不能抱,你不觉得很过分吗?”
“你这样属于非礼。”她控诉着。
“嗯,按你的道理来说是非礼。”
他陆铭寒想非礼一个人,是不需要征得别人同意的。
想吻就吻喽。
伸手将女人脖颈的长发拨到耳后,他漆黑的眸子眯了眯,食指抚上了傅思暖漂亮的锁骨,语气有些蛊惑,“都说锁骨有一条血管连接心脏,不知道你这里,有没有?”
毫无征兆地,他的唇齿已经贴在了她精致的锁骨上,骤然的疼痛让女人皱眉。
阵阵的酥麻感从锁骨周边的血液里爬上神经末梢,傅思暖吃痛地皱了皱眉,细白的牙齿紧紧咬着下唇。
男人双手禁锢住她的腰肢,唇齿松了松,往更下面的地方滑去,几乎要落在她的胸前。
傅思暖几乎快要低叫出声。
他怎么可以……
“陆铭寒,你起开。”她的声音有些尖细,双手抵在两人之间,却被轻而易举压在了耳侧的墙上。
第60章 一厢情愿就得愿赌服输()
男人的吻汹涌澎湃,丝毫没有给她缓冲的余地。
房间内的氛围暧昧又旖旎,周遭的空气好像都沾染了欲望的味道,邵凡打开门进来的时候,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砸在墙上。
他看到了什么?
他竟然硬生生打断了陆大公子的求爱,虽然说,看到陆大公子难得动心思在女人身上,是很令人激动的一件事情,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他估计可能要被发配边疆了!
他僵硬的笑了笑,快速把药放在了桌上,声音略显尴尬,“那个,你们继续,我还有事先走了。”
傅思暖好不容易逃开了男人的气息,连忙站直了身子,伸手舒缓着自己的长发,掩饰自己的慌乱。
陆大公子看着怀里的温软突然消失,皱着眉头,喊住了走到门口的男人,“邵凡,我发现你最近挺轻松啊。”
门口的男人顿住了脚步,“呵呵,那个,还好。”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陆铭寒站直了身子,垂眸整理着自己的袖扣,声音有些闲散,“我记得老李休假了,索性让他再休两星期,他的工作都由你来做。”
“还有,”他抬首,眸底有些典型的恶趣味,“这两周他的工资照发,从你年终奖里扣。”
还真是万恶的资本家呀。
傅思暖看着男人的捉弄,挑了挑唇,眉目很寡淡,“陆先生,你没事的话就请回吧。”
“你要是不放心的话,可以派人跟着,你没必要时时刻刻守在我这里。”
总不能真的说陆大公子你太粘人,我懒得理你吧。
站在一旁的邵凡突然挺直了身板,伸出了右手做举手状,“boss,我觉得这个工作我能胜任。”
“我在这里,我保证傅大小姐的伤口不会留下一点疤痕。”
他可不想年终奖就这么泡汤了。
傅思暖睫毛轻轻动了动,弯腰拿起桌上的感冒药,刚打算去休息室,男人的电话就响了起来,但她的脚步却没停。
陆铭寒看着手机上的来电显示,唇畔突然挑起了笑容。
“把人给我送回来。”对面的男人嗓音低沉,但却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陆大公子睨了身后的女人一眼,眉间的笑意更深了,“嗯,笙儿的确在我这儿。”
他的语调很散漫,甚至带着些许调笑。
傅思暖走到休息室门口的时候,听着哪句“笙儿”,脚步微微地顿了顿,手握在门把上没有别的动作。
陆大公子看着休息室的方向,空出来的手拍了拍邵凡的肩膀,“交给你了,要是我不满意,你的年终奖照扣。”
邵凡,“……”
……
打开门的时候,房间很是昏暗,厚厚的窗帘遮住了所有的光线。
傅思暖借着模糊的光亮,轻轻走到了床边,拉开了一旁的小夜灯,柔和的光线照在床上女人的脸上,她伸手碰了碰温心榆的额头,突然发现她的脸颊又瘦了些。
“别碰我。”突如其来的低呓,床上的女人拍开了她的手,眉毛紧跟着也皱了起来。
傅思暖反手抓住了女人的手握在一起,低眸看着她的脸庞,低声喊她的名字,“阿榆,是我。”
女人动了动身子,眯着眼睛看到床边的身影,喃喃笑了笑,“阿暖,是你啊。”
她还以为是温言呢。
“嗯,是我。”
温暖的光线,照在两个人的脸上,难得有如此安静的时刻,温心榆眉毛轻轻地舒缓开来,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像是询问,又像是低喃,“阿暖,下月我的生日你会来参加吗?”
真的是除了成人礼那次,傅思暖再没有正式参加过温大小姐的生日宴了。
“我想让你陪我过生日。”
她笑了笑,“我最近几个月时间很充裕。”
已经在着手交接工作事宜了。
“那就下周末吧。”床上的女人轻轻地挑起了唇角,“到时候我来找你啊。”
明明很恬静的笑容,傅思暖偏偏感觉到了荒凉的味道。
她抿了抿唇,垂眸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来了一个小盒子。
“这是什么?”温大小姐看着那盒子,莫名觉得有些熟悉。
她打开盒子,里面的对戒赫然出现在眼前,顺手拿起其中的女款,轻轻的套在了女人的无名指上。
意外地合适。
“还是戴在你手上最漂亮。”
这戒指,就好像是为温心榆量身定做,戴在手上刚刚好,再加上女人肤色白皙,指节纤纤,更衬得戒指价值不菲。
嗯,温大小姐的手可以去做广告了。
温心榆明显地愣了愣,轻轻举起手放在灯光下,细细地盯了一会儿,突然笑了起来,“你别说,还真是挺合适。”
“他不是在温言手里吗?”
“难道要我眼睁睁看着他,拿这给别的女人求婚来刺激你?”
“还是阿暖对我最好,”她伸手给了女人一个大大的拥抱,语气顿了顿,“其实这戒指对我来说没什么意义了,我已经决定要出国了。”
出国?
傅思暖愣了愣,“你还爱他吗?”
是为了放下,还是只能放下。
女人沉默了许久,声音像是丢失后的怅然若失,又像是下定决心后的豁然开朗,“可能不爱了吧。”
“我可能要比你先出国,我留学申请已经下来了。”
女人语气很是轻快,好像有种过尽千帆的洒脱感,她缓缓伸手将戒指摘了下来,放进了盒子,声音有些模糊不清,“阿暖,我决定放下了。”
有些人啊,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感情这东西是最没道理可讲的,一厢情愿就得愿赌服输。
傅思暖看着女人白皙的小脸,再垂眸看着那对象征着所谓永恒的戒指,抿了抿唇,“阿榆,想离开的话就离开吧,等我处理好这边的事情,我去找你。”
女人软软的躺在了枕头上,微微眯着眼,“好,一会要是温言过来了,你帮我拦着,我想睡会。”
温大小姐可是矫情地要命,从小到大样样都是用最好的,生病了也是大大小小的一堆人在伺候,恐怕也只有在温言面前才能服一服软。
“好,那你先睡会,我去给你买点粥。”傅思暖将女人的长发拨到一边,毫无预兆的,办公室的电话响了起来。
她刚接通电话,里面秘书的声音着急地传了过来,“傅董,温家的大少爷突然来了,一群人都没能拦住,现在已经上了电梯了。”
第61章 给了一个巴掌,再给一颗糖()
“我知道了。”她垂眸挂断了电话,就听见了外面的脚步声,随之而来的,男人高大的身形就出现在了门口。
她扬了扬眉,环臂倚在办公桌上,漫不经心道,“怎么,又到我这儿来要人吗?”
门口的几个已经抢先保镖几步挡住了男人面前的路,有些秉公处理的意思。
温言站在门口,神色冷漠,薄薄的镜片下是男人异常幽深的双眸,千篇一律的黑白配衬衫,看起来斯文又刻板。
尤其是五官紧紧绷着,唇角也抿成了一条直线,他侧目看了眼周围的几个黑衣保镖,眸色更加深邃了,“你们要跟我打吗?”
还真是有其主必有其狗,一个个真是傅思暖教导出来的。
倚在桌边的女人突然嗤笑了一声,抬了抬下巴,语气有些傲慢,“跟他们打有什么意思,你不如跟我打。”
嗯,温大公子应该还不至于打女人吧。
“呵,”男人冷笑,镜片下的眸子异常淡漠,甚至带着薄薄的凉讽,“我还不至于跟一个女人动手。”
更何况这个人还是傅思暖,要是温大小姐知道了,又得闹个天翻地覆了。
傅思暖站直了身子,伸手将长发拨到了脑后,回头看了眼休息室的门口,声音很浅淡,“你还是先回去吧,她现在睡了。”
门口的男人眉毛紧紧皱着,他向前走了几步,再次被保镖给拦了下来。
他的五官本就属于禁欲类型的,一旦不高兴起来,最容易泄露感情的,只有眼睛。
镜片下的双眸较之以往平添了一些锐利,眸底深处有着涌动的暗潮。
没有过多的犹豫,直接拎起保镖的手腕,将人整个扔在了地上。
旁边的几个保镖也都上前阻拦,虽说是训练有素,但对方是温大少,也不好真的动手,有好几个也被放倒在了地上。
气氛一度很诡异,傅思暖甚至有些摸不清男人到底想做什么。
温大小姐生气都是因为他,难过也是因为他,每次他把人气跑了,又翻天覆地满城找,给了一个巴掌,再给一颗糖。
真让人琢磨不透。
气氛凝滞最森冷时,休息室的门刚好在这个时候打开了,属于女人的身影出现在了休息室门口。
温心榆咬着唇角,长发掩住了白皙的小脸,看着门口的男人,眉目温凉,“温言,住手。”
好像是女人的话有了威慑力,温言竟然乖乖地停了手,但五官依旧很冷漠。
“阿暖,你让保镖都撤出去吧。”温心榆扯了扯唇,身形看起来有些孱弱。
她眼神其实已经有些涣散,感觉使不上力气。
温言镜片下的眸子迸发出森森寒意,迈着步子走上前去拉女人的手,还没碰到,温心榆已经后退了好几步,拒绝的动作不言而喻。
“温心榆,你不是小孩子了,每次生气了不开心了就闹离家出走这一招,你不觉得幼稚吗?”
温心榆扬起脸,唇色有些苍白,但还是引以为傲地挺了挺胸脯,“温言,我是不是小孩子你不是应该深有体会?”
直勾勾的目光落在了女人的胸前,突然冷笑了一声,“是么。”
“还有,我不开心了出来走走不可以吗,我愿意待在哪里就待在哪里,跟温大少爷没关系。”她的声音不高,但确实很费力,说完这些话之后,呼吸都有些重了起来。
傅思暖及时上前扶住了女人的腰际,让她看起来不那么狼狈。
女人轻轻笑了笑,扯了扯她的衣袖,“你帮我去聚福楼买点粥吧,这里我会处理好的。”
傅思暖抿着唇角没有说话,侧目看了眼站在门口的男人,弯腰拎起了桌上的钥匙,“秘书就在外面,有事就喊。”
从温言身侧过去的时候,不可避免地闻到了浓浓的烟草气息,绝对没少抽。
其实她根本不知道两个人会怎么样,也不知道温大小姐的选择是对是错,温言这种骨子里都透着冷漠的人,温大小姐实在不是对手。
所有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买单,温大小姐也不例外。
虽然她们从小玩到大,但她尊重她的选择。
休息室是办公室的内间,平常傅思暖用来休息的地方。
傅思暖拎着粥回来的时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休息室的门紧紧闭着,却不见有任何人出来。
甚至隐隐约约能听见女人的嗫泣,好像被欺负地不轻。
她眉毛紧紧皱了起来,想起阿榆是有点发烧,心里突然有些释怀,温大少人品再不好,也不至于对着一个病人下手吧。
不过很显然,女人的第一直觉往往是最正确的。
休息室的门打开的时候,傅思暖正站在落地窗前看着下面形形色色的路人。
她听到了脚步声,回眸看去,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影。
温言冷峻的五官紧绷,眼镜也不知道掉在了何方,右侧脸颊上还有着淡淡的巴掌印,而怀里抱着一个娇小的人影。
温心榆身上裹着西装外套,整个人被男人揽在怀里,长发看起来有些凌乱。
她把自己的脸颊不断往男人怀里躲,努力不让自己通红的眸子被发现,声音闷地厉害,“阿暖,我先回去了,我回去之后给你打电话。”
好巧不巧地,温心榆脖颈刺目的红痕徒然出现在她的眼里。
傅思暖的呼吸本能地有些停滞。
她不可能不知道那是什么,当初陆大公子可没少在她脖子上留。
她看着温言抱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