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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开。”她试图逃开男人的掌控,却被紧紧攥着手腕,挣脱不得后开始闹脾气,“我要下车。”
温言侧目看着半靠在座椅上的女人,伸手将眼睛摘掉丢在一旁,紧绷着下颚,压抑着自己的鼻息吐出几个字来,“我抱你的时候你说了什么?”
“我说你放我下来。”温心榆靠在椅子上瞌着眼睛,长发遮住了大半脸蛋,声音醺醉。
“嗯?”男人的睫毛动了动,抿着唇角淡漠开口,“学会骂人了?”
“温言,你没有权利限制我的自由。”
“我现在就要下车。”女人闹得厉害,结果刚碰到车门就被压在了副驾驶的角落,英挺的俊颜在她面前放大,近乎霸道的无可理喻,温心榆都能看到男人细长的睫毛。
她低声惊叫,酒气喷洒在男人唇畔,“你疯了?”
椅子被放平,她整个人跟着椅子躺了下来。
两个人的鼻息已经非常贴近,她甚至能看到男人冷峻的双眸下涌动的暗潮,紧接着,男人的吻就落了下来,结结实实的以吻封喉。
“唔~你放开我。”她除了几声低低的呜咽,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
温言的强势超出了她的想象,酒精的味道在两个人口腔蔓延,本来就已经喝醉的女人被吻地几乎使不上任何力气。
男人的唇息几经辗转到了她白皙的脖颈和纤细的锁骨,留下了不深不浅的吻痕。
温心榆意识刹那有点回笼,莫名想起很多年前,男人站在床边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袖口说出的话,突然笑出了声来,声音被酒精浸透,“温言,你爱过我吗?”哪怕一点点。
就算是喜欢,也不会这么多年悄无声息吧。
那时候他站在床边说了什么呢?
他说啊,“昨晚只是一场意外,不是她也会是别的女人,所以他不会负责。”
那时她躺在床上,后背对着他,捏着被角,眼泪一滴滴浸湿了床单。
时隔多年,还是一样,他爱的人始终不是她啊。
他爱的是会成为温太太的陈小姐,甚至可以是别的任何女人,唯独不会是她温心榆。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已经是满脸的眼泪,声音苦涩沙哑,“现在所有的一切重归原点,以后见了陈小姐我也只会尊称一声温太太,我和你之间,再无半点干系。”
第26章 我在你身下想着的都是别的男人()
男人的睫毛狠狠地颤了颤,呼吸有些压抑起来,喉间紧绷嘶哑,“怎么,迫不及待和顾安远双宿双飞?”
“温言,”温心榆低低地唤他的名字,“我和他之间什么都没有。”
“没有能滚到一张床上?”
“呵,你说得对。”女人的气息紧绷地可怕,胸腔内压抑多年的情绪也随着醉意全数倾泻了出来,“我不止和他做了,你身边的所有人有那个我没做过的吗?”
“温心榆!”
“说不定我在你身下想着的都是别的男人。”她声音沙哑地模糊,几乎无视男人的怒吼,空气也在刹那间凝结,“温言,你都要结婚了,现在这样不觉得有负罪感吗?”
“负罪感,”男人缓缓咀嚼着这几个字,伸手禁锢着她的下巴,声音嘶哑地近乎疯狂,“温心榆你好样的,现在在我面前提负罪感,当初在床上叫的时候怎么不这么想,嗯?”
女人的双手被他锁在头顶,发丝凌乱地披散着,双颊因着情绪的起伏有些泛红,衣领也敞开了一大半,这幅画面在他眼里只有活色生香。
他俯身含住女人泛红的耳垂,灼热的气息充满了蛊惑,低低哑哑,模糊不清,“阿榆,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温心榆白皙的手腕已经被男人抓红,疼痛让她本能的皱起了眉头,两个人的距离如此近,几乎让她快要发狂,天知道她有多么辛苦。
也不知道是清醒还是沉醉,清朗的声音低低细细地传入了男人的耳朵,“温言,我不可能再留在这里了。”
让她眼睁睁看着别的女人为他穿上婚纱,她做不到。
“阿暖要移民,我打算和她一起。”
男人在听到某人的名字后,抬头看了一眼仍在后座的包,眼神暗了暗,突然低嗤了一声,“呵,傅思暖。”
怪不得她最近这么反常。
处处躲着他,防着他,在一起也要吃药,一直不咸不淡地敷衍他,每一样都不像是温婉贤淑的温大小姐会有的样子。
“跟她没关系啊。”温心榆闭着眼睛,呼吸也有些压抑,只是本能的在为女人辩驳。
温言看着已经快要睡着的女人,冷峻的脸上五官紧绷,声音克制低哑,“喝酒,打架,飙车,说脏话,你跟着她都学到了什么,嗯?”
A市谁不知道傅思暖是不好惹的主,傅氏集团可是名副其实的大染缸,里面多的是拉不上台面的事,知道的人没有人敢明着得罪傅思暖的。
她倒好,不明不白地就跟别人鬼混。
“温言,我不准你这样说她。”女人突然睁开了眼睛,直直盯着自己上方的温言,声音带着隐隐的疲惫,“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是你说你喜欢气质温婉的女孩子,说你喜欢长发,我现在这样不还是没成为你喜欢的样子吗?”
“我真的不想跟你闹了,我们到此为止可以吗?”
最后的最后,女人心里压抑已久的那根弦已经绷断,声音近乎绝望。
周遭的空气很稀薄,薄薄的酒气在空气中飘散,连带着女人的发梢也浸染了味道,温言抿着唇角,良久,松开了握着女人的手。
“傅思暖。”男人坐在驾驶座,声音冷漠,“好玩吗?”
彼时傅思暖正在高速上,在听到男人的声音后,淡定地挑眉伸手切断了通讯设备。
嗯,她只是想确保温大小姐的安全,没想到听到了一些。。。。。。嗯。。。。。。
身旁的电话这时徒然响了起来,傅思暖侧目看到是温大小姐的电话号码,划下接听。
刚接通,男人的声音就凉凉传了过来,“傅思暖,你给她说了什么?”
傅思暖看着面前不断变化的道路,眨了眨眼睛,很是无辜,“什么?”
她说了什么?她也没说什么啊,应该问她做了什么才对。
“我说过你趁早收起你的小把戏。”要不是她在背后搞鬼,那戒指现在应该已经被他戴在温心榆的手上了。
女人淡定地打开车窗,任由凉风吹起她栗色的长发。
她不过是刚好认识会场的主办方,又刚好手里的钱没地方花,花钱买开心不可以吗?
“温先生,”她声音很温淡,“你自己把右手摸在心口问问自己,堂堂的温大小姐放着大把的名门贵公子不要,非得一门心思挂在你这个老男人身上,你不觉得愧疚吗?”
“也对,你也要结婚了,反正从此以后她就自由了。”
难得地堵得男人哑口无言,傅思暖心里莫名有些畅快。
温言透过车窗看着已经睡着的女人,脚底落了一地的烟灰,最后的声音几乎与夜色融合在一起,“她不会离开的。”
他不会给她这个机会,就算互相折磨,他也不会让她离开的。
傅思暖最后听到男人的话已经很模糊,晚风夹杂着男人的声音在耳畔回旋,但她还是听到了。
不肯喜欢她,又不肯放过她。
殊不知这样最是折磨人。
她低眸摘掉了耳机,呼吸莫名有些压抑。
夜色是无边的黑暗,快到高架桥的时候,远处路边突然出现了好几个人影,其中有一个身影直直冲着她的方向过来。
她猝不及防直接点了刹车,刺耳的摩擦声在夜晚异常清晰。
还没反应过来,车前玻璃已经应声而碎,她迅速打开车门,看到一群人正在纠缠,穿着白色衬衫的男子右手握着左手手臂,不断地往后退,最后已经到了她的车前。
那群人出手很辣,一点后手没留。
在那群人还没出手之前,傅思暖踩着高跟鞋直接挡在了男子面前,扬了扬下巴,声音很温淡,“你们谁打碎了我的玻璃?”
几个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个眯了眯眼,语言里带着挑逗,“哪里来的美人,我劝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
“你们谁打碎的玻璃?”她再次重复道,语气里带着不容反驳的强势意味。
身后的男子几步上前,走到了傅思暖前面,抬手摸了摸自己受伤的脸颊,抿唇开口,“你们要的是我,不管别人的事。”
“哟,自顾不暇了还这么怜香惜玉,真是可惜了。”
“直接上,别废话。”为首的男子声音刚硬,语气不善。
四五个人已经将男子围住,傅思暖后退了几步,侧身靠在车身上,有些百无聊赖地看他们打架。
真的是,这些年轻人啊。
第27章 你们还想玩吗?()
夜色茫茫,只有车灯在黑夜里璀璨夺目。
以多欺少,男子占不了丝毫优势,甚至好几处都受了伤,那群人路数很偏,招招很辣,最后那一棍子直接打在了男子的后脊骨。
白色衬衫褶皱地厉害,整个人躺下地上几乎动弹不得。
傅思暖星眸微动,看到了男子望着她的瞳眸,带这绝望和悲凉,像极了一个人的眼睛。
季沉的眼睛,垂眸时像极了大漠上无处栖息的雄鹰。
她皱了皱眉,在最后一刻,直接上前踢掉了男人手中的棍子。
“臭婊~子,他妈的别管闲事,小心我连你一起弄。”被踢掉棍子的男人直接唾了一口,语气恶俗不堪。
傅思暖挑了挑眉,冷不丁地勾起了唇角,下巴指着倒地男子的方向,带着股傲慢,“这个人,我的。”
四五个人也没想到女人能有这么大口气,后面的低个子冷嗤了一声,语气凉薄,“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给我上。”
那几个人顾着是个女人,刚开始基本没怎么用力,在两个人都相继倒下之后,才开始意识到女人是练家子。
傅思暖的高跟鞋无疑成了最好的利器,其中一个人男人的脸直接被划伤,“他妈的毁老子容,给我弄死她。”
四五个人有几个受了伤,但招式丝毫不手软,傅思暖躲过男人的招式,硬生生打得他们几个人爬不起来。
她理了理裙摆,挽唇而笑,笑里带着孤傲和凉薄,“怎么,不是要弄死我,还打吗?”
那群人都有些战栗,互相搀扶着站了起来,基本都或多或少受了伤。
傅思暖曾经在死人堆里爬过,怎么会畏惧这些,她理了理自己的头发,没理会一帮人,高跟鞋落在了穿衬衫的男子身前。
男子半靠在前车胎旁,碎发遮住了双眸,唇色微微发白,白色衬衫也已经有着斑驳的血迹,身上也没了刚才那股绝望的气息。
“怎么样?”她皱了皱眉,有多久没有同情心泛滥了,“能站起来吗?”
男子碎发已经被汗水和血水浸湿,唇角努力挤出笑容来,声音嘶哑不堪,“谢谢。”
刚扶起男子站稳,男子突然瞳孔缩了缩,使出了全数的力道推开了她,双手直接拦住了突如其来的刀柄。
眼前局势一触即发,傅思暖伸手摸到了暗格的枪,没有丝毫犹豫。
枪法精准,消声器也消减了声音,刚才突袭的男人睁大了双眼,缓缓倒在了地上,没有了任何生息。
白色衬衫的男子双手已经被匕首划破,血迹有一半浸染了衣衫,他单膝跪地,右手撑在地上,呼吸短促。
傅思暖收好枪,拿出手帕擦了擦手,低眉看着周围没有动作的几个人,声音在无边的夜色里凛冽尖细,“怎么,你们还想玩吗?”
几个人看到伙伴死在傅思暖枪下之后,面色都很惊恐,后退打算落荒而逃。
“站住。”傅思暖挑了挑眉,眼睛扫过自己车的方向,“刚才谁打的我的车?”
都这会了还管车,这女人心真大。
其中的一人暗暗腹诽,踌躇了一下站了出来,声音有些磕绊,“是…是他。”
他手指指向了刚才倒地的人。
女人睫毛动了动,挑眉看了一眼,眼神带着平日不曾有的锐利,“滚。”
这算是放过他们了吗?
一群人霎时落荒而逃,还有几个连滚带爬地往前走,也顾不上自己的伤。
傅思暖回头的时候,穿衬衫的男子已经躺在了地上,面色苍白如纸,双眸禁闭,和多年前一个人的容貌重合,竟然让她心底有些慌乱。
天知道她废了多大的劲才把人送到了医院。
去医院的路上,她的车速已经有好几个违章,只因男子的呼吸已经骤停。
……
大大小小的外伤,左手中度骨折,脾脏受损,左膝移位,也不过二十岁左右的年纪,还有些陈年旧伤,不过好在手上的伤没有伤及筋骨。
傅思暖坐在沙发上看着病床上躺着的男子,微微发愣。
足足待了不知道多久,久到她叫醒聚福楼的厨子,大半夜做的外卖已经快要凉透,男子才缓缓张开了双眸。
傅思暖闭目养神,突然感觉到有人在打量她。
她张开双眸,不其然撞进了一双神采奕奕的眼神,低声喃喃,“季沉。”
“什么?”病床上的男子挑了挑眉,睫毛眨了眨,但是唇色依旧苍白,“小姐姐我叫季承轩,不叫季沉。”
时针指向五点,窗外隐隐约约有些灯光陆续亮起,静谧一片。
她回了回神,起身摇起床位,垂眸看着那张略显青春的脸庞,伸手拿过桌上的水杯,声音很淡,“诺,喝点水。”
毕竟国内的热水可是万能的。
季承轩低眸看了看自己包裹地跟粽子一样的双手,皱起了好看的眉头,“小姐姐,你觉得我这样能拿起水杯吗?”
女人星眸动了动,拿起水杯缓缓喂进男子嘴里,将自己的手机按到了拨号键,示意他,“报一下号码,给家里打个电话。”
这烂摊子她可没打算收拾。
“小姐姐,”男子垂下了眼睑,声音清隽中带着孤凉,像极了十七岁的季沉,“我没有家。”
傅思暖咬了咬唇,看着少年垂头沮丧的模样,转身将水杯放在了桌上,“那你先待在这里,我去买早点。”
她也没回头,自然就没看见男子眸中的复杂深意。
给聚福楼的老板打电话,硬生生把还在被窝中的厨师再次拉了出来,做了份清淡的营养餐。
傅思暖拎着早餐从医院车库出来的时候,草丛突然窜出来一只猫儿,个头不大,从颜色来看是纯种的英短,一直在低低叫着,好像在呜咽。
那猫儿好像有灵性一般,踱着步子走到了女人脚边,低头蹭着她的小腿。
她蹲下了身子,轻轻伸出手想摸它,手顿在半空最终还是收回了,收回的时候,小猫突然喵了一声,伸出前爪搭在了女人的手腕上。
小猫的脚垫很绵软,傅思暖轻轻牵起小猫的爪子,冷艳的脸上露出了寻常不易察觉的笑容,喃喃道,“原来你也是有灵性的啊。”
不远处陆公子看着这一幕,漆黑的眸子眯了眯。
第28章 再怎么讨厌,这张脸也只能你看一辈子()
她低眸轻轻抚摸着小猫的头顶,有些爱不释手起来,还是小动物好啊,不像人心,难以揣摩。
可是啊,她是不能有喜欢的东西的。
但凡是她珍惜的,总有人会想办法毁掉,因为她是傅思暖。
“啧啧,没想到平时冷艳的美人还有这么温柔的一面。”突如其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夹杂着薄薄的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