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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别激动。”鬼蜘蛛皱起眉头,帮流火抹干净嘴边血迹,不在意地轻笑一声,依旧抓着她胸部的手轻揉慢捏,“看,又吐血了。”
流火深深地吸一口气,努力不去在意他的手,“鬼蜘蛛,”她颤抖得语不成语,“不要,求求你。”别这样对她。
“为什么不要?”鬼蜘蛛松开自己把玩的那个小坚实,一手捏向另一边的高耸。“给我理由。”
理由?告诉他自己爱的人不是他?身体的敏感点被一一攻陷,流火哆嗦的越发厉害了,没用的,鬼蜘蛛根本不会接受。所有的感官都被鬼蜘蛛带着戏谑的把玩吸引,剧痛和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让流火好不容易聚起的一丝妖力溃散。
笑了一声,鬼蜘蛛挑起流火的下巴,在她唇上落下一个吻,温柔缠绵。“这就聚不起力量了?”刚才他就感觉得出流火带着沉默的反抗,原本暴怒的他心头的怒意越来越甚。“银子,你该庆幸奈落没动过你,”看到流火的青涩,他的狂暴稍稍平息了一些。收起脸上的笑意,他森冷地道:“银子,这是你背叛我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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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堡里,一直坐在原地的奈落此刻居然背对着神无。他坐得笔挺,长长的头发已经看不出发丝的模样。它们就像是蛇一样,粗粗地结成一缕缕的,在房中飞舞。本来挺宽敞的一间房被铺天盖地的头发占据,带着爆炸前夕的沉默与张力。
神无微偏着头,不忍地看着镜中的一幕。
简陋的小床上,男人古铜的皮肤与女子雪白的胴体交织着,淫/靡的场面足以令看的人血脉喷张。
“不要!”流火带着沙哑的声音因极度的紧张和惊恐变得有些失真,甚至带上了哀求。“鬼蜘蛛,不要!”
男人的声音中带着异样的甜蜜与期待,“一切还没开始呢!别怕。”
一阵阵带着欲/望的喘息与痛苦惊惧的呻/吟响起,忍耐了好一会儿,流火终于崩溃,尖声哭喊:“放开我,别让我恨你!”
声音绝望,像是要刺破夜空般尖锐。奈落颤了颤,猛地回头盯向镜子。脸上依旧没有表情,看上去沉寂又寒冷,眼睛却如鬼蜘蛛一般腥红,泛出比鬼蜘蛛浓厚数十倍的血腥味。
镜子中的鬼蜘蛛无所谓地笑了一声,压根没把这句话当回事。
仿佛知道有人在看着他,鬼蜘蛛抬头,直直地盯着镜子这头的奈落,咧嘴一笑,带着强烈的挑衅和警告。“这是我的女人!”
奈落瞳仁微缩,瘴气一紧一涨,砰地一声把这个已经被侵蚀得看不出原样的房间彻底化为一片废墟。
被结界包裹的神无抬头站在原地,看向浮在半空中的奈落。
一只触角突然劈头打来,神无反应极快,镜子中的画面一闪回归于无,随即镜子狂闪,身上的结界被加固几倍。即使这样,她仍被那只带着紫黑色光芒的触角抽得倒翻出去,在地上滑出一片烟尘。
“怎么回事?”听到动静的神乐从远处赶来,只看到一个小小的白光在灰尘中间。
“神乐,恢复原状!”奈落的声音遥远地传来,便再无动静。
神乐一个急煞车停在半空,欲哭无泪地看着再次看不出原貌的房子。好不容易跟椿谈好了条件,怎么又弄倒了一片房子。
卷了阵风将灰尘吹散,只见抱着镜子的神无正坐在地上,灰头土脑的。刚才那一击她受创甚重,半天都起不来。
“究竟怎么回事?”捂着鼻子,神乐要跳脚了。一想到又要被椿逼着签订着各种惨无人道的奴役条约她想就哭。
没事坐房中多好!她跑出来干嘛?
md,当了几天救世主,自己这是管闲事管得习惯了吗?
“奈落”神无轻声道。刚才奈落冲了出去,切断了她的镜子与最猛胜的联系。
看不到了。镜子那头的流火,她也看不到了。
“废话!”神乐气愤地眼圈都红了,不是奈落她还懒得理。
“流火!”神无一把抓住神乐,“快去,救,流火!”
神乐神色一肃,“怎么回事?”
“鬼蜘蛛无双,”神无的表达能力一向不太清楚,此时根本说不清楚,“欺负,流火!”
有人欺负流火?神乐操起扇子就准备过去看热闹。想想,突然停下回来,垂头丧气。“我还是不去了。”奈落说了让她当建筑工人的。等他回来了发现自己既不出力又不出工,还跟他后面凑热闹,不知道要给什么惩罚。
神无顿了顿,再也来不及多说什么,脚尖一点,也跟在奈落后面追了过去。奈落的速度好快,再不去,她会找不到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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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被强行打开,摆出屈辱的姿势。看着那个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流火反感得想吐。有什么东西悄悄的在心中碎掉了,那些单纯快乐的时光,仿佛就在这些亵玩里一点一滴的消失。
不!不要!流火不顾一切地挣扎着,刚刚因妖力而止住的伤口再次破裂。可是她完全顾不上了。别让他们的往事变成再也无法碰触的伤痛,别去亵渎那些属于他们的岁月。
可是她所有的挣扎都像是一个婴儿般无力,在被鬼蜘蛛像巨斧一样叉开自己的双腿,发现自己被一个又硬又热的东西顶住时,流火彻底崩溃。“放开我!”
已经无关疼痛了,这是一种违背意愿的行为,就像自己这会儿根本不再是一个有自我意愿的个体,而是一个物体般。在对未来的极度恐惧中,她撕心裂肺地哭出声:“别让我恨你!”
有谁?有谁能救救她?
鬼蜘蛛冷哼一声,有些笨拙的找到自己想进的地方,用流火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湿润自己,然后坚决果断地冲了进去。很紧,很艰涩,中途还有障碍物。他眯着眼睛,感受了一下这种阻碍,低头看了看流火惊惧的眼睛,腰身一挺,狠狠地刺破了它。
在感觉到那种异样的痛楚时,流火的叫声嘎然而止,脑袋一片空白。她茫然地看着鬼蜘蛛因极度的兴奋有些泛红的脸,眼中全是苍凉。这就是她一直希望能可以活下来的鬼蜘蛛?
真的是他吗?
痛感不止来自下面,还有胸腹间。憋闷的痛楚忽地涌上喉间,“咳”了一声,她再次喷出一口鲜血。
痛!
好痛!
到底是哪里痛呢?流火发觉自己有些分不清楚了。
“看着我!”鬼蜘蛛满足地顶破那层薄膜,感受着那片思恋已久的温暖和紧/窒,他捧着流火的脸,强迫她迷散的视线停在自己的脸上。“看清楚我是谁?看清楚谁在你的身体里!”见她口中不断地涌出血,他稍稍停了停,顺手从旁边扯了一块布随便拭了拭,就控制不住地继续自己未完的事情。
流火的眼睛根本聚不起焦点,视线很模糊,她努力地依从鬼蜘蛛的命令看着这个自己陪了十几年,看着那些突然间变得陌生的清秀脸庞。
鬼蜘蛛眼里的恨意、狠戾与痛楚后的疯狂像一根尖尖的利器般刺入她的心里。流火忽地一颤,控制不住痉挛了起来。
这个动作显然刺激到了鬼蜘蛛,他舒适地轻吟一声,像是要把流火心中那些不属于他的东西全部挤出去般,撞击突然变得更加剧烈。
错了。
被这种带着发泄般的力道撞得身上的伤口迸裂加剧,流火痛得眼前一片模糊。她低不可闻地道:“错了,又错了。”明明知道往事已经停留在记忆里,为什么还要将它硬生生拉出来?
是她错了,她不该毁掉与鬼蜘蛛的那些美好!是她的错!
可是,明知道鬼蜘蛛有一线生存的希望,她真能眼睁睁地放弃吗?热意攀爬上眼睛,她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她曾经放开过这个孩子的手,她没办法再次放开他!
进入、侵袭、占领、撕裂、冲击的感觉让鬼蜘蛛清秀的五官的有点扭曲,他灼灼地盯着流火,腰间用力,重重地撞了过去,“记住!”他低喝出声,“无论是从前还现在,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重重地顶着,捻着,搅动着,听得流火的身体被自己全面开发后,发出的啧啧水声,听着身下的女人因自己发出的破碎呻/吟,他满意地重复:“只是我的!”
此刻,他眼中已经看不到流火满身的血迹。他很兴奋,这是他梦寐以求的一刻,仔细感受着被紧紧包裹的极端刺激,他有着前所未有的幸福。“银子,”鬼蜘蛛低喃,“我喜欢你!”真的很喜欢。
鲜血潺潺的流,没有停歇。身上的温热仿佛都随着这些液体的流出而消失,流火手脚冰凉。这股凉意渐渐地传到了心里。
流火无神地看着那个在自己身上宣告领土的男人,听着他的告白,突然想起了一件往事。很多很多年前,她和鬼蜘蛛曾站在破旧阴暗的角度看着他的母亲。那个胸部下垂,脸色苍白的女子被一个头顶无毛、牙黄嘴歪的男人骑着。她趴在地上的身体努力地翘起自己的屁股,明明痛得脸部扭曲,在那个男人看过来的时候,却依旧装作销魂地媚叫。
她当时很疑惑,为什么要跟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做这种亲密的事?
嘴角缓缓挂上了一抹不是笑容的笑,是啊?为什么?她以前不知道,现在还是没弄明白。这真是一件很难懂的事。
忽地,她紧紧闭上眼睛,把一切都关在黑暗之外。
身上的痛楚仿佛随着血液的流出而消失,但她依旧很难受。两行晶莹的泪水在脸上划过,有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她的心会很痛?
为什么?
第117章 两个人两段爱恨情仇()
远山如黛,近水含烟。本是一片明月当空,但那片皎洁却被不知何时出现的浓浓乌云遮了半边脸。月光忽明忽暗,挣扎着,却无能为力。
山野的这座小屋里面又传来“哗哗”的水声,远处树底下的一对老夫妻相依而偎,禁不住夜间的寒冷,他们本能地抱在一起。
屋里的喘息声已经停下,除了血腥味外,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腥气。
经过方才的一番激烈,鬼蜘蛛的精力依旧旺盛。他皱着眉头,看着容颜惨淡的流火,“没有力气了吗?”看着自己身上沾染的那些粘稠的血迹,将流火再次抱到大木桶边,想了想,还是没把她放进去。“我已经尽力不压着你了。”怎么还会伤得这么重?看着流火肚子上惨不忍睹的伤口,还有身上被自己印上的各色痕迹,鬼蜘蛛眸色再次暗沉了些,欲/望再次翻腾。他吸口气,平息后,找到水瓢朝流火身上浇去。
流火恍若不闻,像只玩偶般,任由鬼蜘蛛帮自己清理。带着寒意的水落在皮肤上,她无知无觉。因为她的皮肤比水还冰冷。
“咦?”拨开流火的头发,鬼蜘蛛惊喜地看着流火的背。“这是什么?”白皙的皮肤上,一只蜘蛛狰狞地盘踞,瘰疠斑斑中,透出一种异样的美感。忍不住用指尖在蜘蛛的图案上轻划,他在图案上落下一个吻:“好美!”
带着暖意的双唇碰到自己的皮肤时,流火哆嗦了一下,恢复了些许知觉。她木然地抬眼,结束了吗?
见她终于看向自己,鬼蜘蛛正扬唇一笑,却在看到她依旧无神的眼睛时,怒意一闪,表情再次沉寂。
气氛僵窒了一会儿,鬼蜘蛛快速地将流火洗干净,翻来屋里的衣服将她裹好。在将自己也整理好后,他一把抱住流火大步往屋外走。
夜风凉浸,鬼蜘蛛散落的披肩头发随着他的步伐扬起。经过那对相依偎着已经睡着的老夫妻身边时,他歪头看了看,脚尖一点,便踢起两块石头。
“啪嗒”两声,像是烂西瓜被砸破的声音响起,老夫妻双双倒下。他们面目模糊,鲜血像泼水般,将身上的衣服全部浸透。
鬼蜘蛛不在意地大步向前,“满脸皱纹,看着就让人讨厌。”回手反抽,将那只一直在监视着他的最猛胜干掉。满意地勾起唇:“奈落,看你怎么找到我们!”在他与银子缠绵时,那只最猛胜压抑不住妖气,透露出自己的位置。
流火呆滞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仿佛被冰冻住的思绪根本反应不过来。
鬼蜘蛛低头看到流火依旧木然,哪里看得出之前为了保住这对老夫妻性命的费尽心思,冷哼,“就这么觉得生不如死?”感觉到怀中流火的沉默。他不再强装笑脸,终于浮出愤怒:“银子,你本来就是我的!”
流火只觉得很疲倦。是啊,在鬼蜘蛛心里,她一直都是只属他的,人与心都是。在鬼蜘蛛看来,自己所作所为都是无法原谅的背叛。
闭了闭酸涩的眼睛,她很想睡觉,想把所有的一切都抛之脑后。但是无论如何闭上眼睛,她都睡不着。就像是刚开始知道鬼蜘蛛消失的那些夜晚般,无论她怎么想睡,都毫无睡意。
看到流火这种没有波澜的疲倦表情,鬼蜘蛛的愤怒越来越浓重。他思索了一会儿,忽地说起了另外一件事。“我在沉睡时,感觉得到奈落传递过来的一个很明显的情绪。”提起奈落,他不悦地皱了皱眉头,带了些忍耐地继续:“是杀意!强烈的杀意!”鬼蜘蛛肯定地道:“奈落应该很讨厌我吧?”
流火有些转不动的思维开始恢复。是啊,奈落确实很讨厌他。
鬼蜘蛛看到流火略略带了一丝表情的脸,挑眉:“我说中了?”他冷漠又肯定地道:“他当然厌恶我!因为他的东西是从我这里抢走的。”说到这里,鬼蜘蛛嗤嗤地笑了起来,“银子,那个男人是继承了我的一切吗?”
流火微微摇头。除了鬼蜘蛛的记忆是无法丢弃的东西,奈落将身上有关鬼蜘蛛的东西全部抛弃了。
没有勉强流火回答,鬼蜘蛛的脚步逐渐快了起来。天边,有一个方向传来巨大的压迫感。那是针对他的,他能感觉得到。
奈落,赶过来了。
他必须要离开!
可是,有些事情却一直环绕心头。“真是奇怪,他想杀谁呢?”鬼蜘蛛喃喃道,“想杀我吗?可我一直处于沉睡当中,这次若不是他主动放出来,想必我还继续沉眠着。”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他能感觉得到。
他要弄清楚这件事!这对他和银子很重要!
他想杀的人很多,当然,其中包括了犬夜叉和桔梗。
流火有些晕晕沉沉,本能地顺着鬼蜘蛛的疑惑开始思考。说起来,奈落虽然是坏人,但他在自己面前主动杀人的场面并不多。是了,他喜欢看人性的邪恶,他更习惯用引诱的方式,让人陷入黑暗。
他没有愤懑,没有像鬼蜘蛛那样的偏激,他只是冰冷地站在原地,看着别人挣扎着,最后绝望。很多时候,他甚至不愿意亲自动手杀人,因为他不屑这样的做法。
这样的他其实是没有太大的欲望。除了让自己变强外,他对所有人都该是一视同仁。因为不在乎,所以根本不需要太过关注。
“奈落,是奈落!”一个带着稚嫩的声音突然响起。划破了晕眩,直直地刺入流火的心中。那些不曾在意的事情突然就通透明亮,一刹那,流火如坠冰窟,浑身僵窒了起来。
会是这样吗?
往事有如电影般一幕幕地在脑海中浮现,一个个疑问被串连。流火怔怔的,干涸的眼角毫无预兆地落下一滴泪。
看到流火突然落泪,鬼蜘蛛不甘又恼怒。又是这样,提到奈落她就开始不正常。明明她以前只在乎自己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