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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想到,最后那些准备一个也没有用上。
“哎,好好一个人,说没了就没了,那时候,我还被当嫌疑人抓起来扣了好几天。”
要不是情形一看就不正常,当地又信奉鬼神之说,他也没法洗脱罪名,还领养了烫手山芋颜奉清。
挂断了通讯后,颜奉清又回去翻那时候的新闻,找到了许多许多的爆料,或真或假,却让他触碰到了他们曾经存在过的痕迹。
他这样不停的刷着页面,一直看到眼睛都发红了才停下来,捂住眼睛躺下,深深的呼出一口气。
谁也不知道这背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两人又是为什么分了手,或许分手另有苦衷,或许怀孕是意外,但是现在,两人都不在了,却是事实。
他的情绪渐渐平息,不管怎么样,知道了自己的出生总是好事,其他的就别想太多了。
这时,通讯器上出现了一条新的推送。
耳东警方在线v:阳光幼儿园出现持刀歹徒,警方正与挟持者对峙,为了不刺激歹徒,造成更严重的后果,请各位耳东区的居民请勿擅自靠近
颜奉清下意识点开屏幕一看,里头的凶犯果不其然被打了马赛克,然而最吸引人视线的除了他手里的长刀,还有在马赛克外面露出来的一双红通通的眼睛。
他们对视了一眼,几乎在同时站起了身。
这难道是。。。受了那东西影响?
城市邪门的一天()
幼儿园外面警笛声阵阵;赶来的警员却被里面人威胁着不敢进去;全都堵在了门口。
这样已经僵持了有半小时;眼见着里面的孩子哭成一团;男人表情越来越没耐心;队长只能联系总部;让他们赶紧调派一位狙击手过来。
“还有多久?”巡逻分部大队长张剑锋焦急地询问一边的联络人员;联络员死死盯着地图上显示的坐标,“现在东城出现交通事故,正在调动别的路线赶过来;还得有5分钟。”
队长不由骂了句脏话,转头看向监控,一边的监控显示器上;里面的男人正警惕地看向门外;一个小男孩似乎是憋不住了,走出人群跑向洗手间;拦在小孩面前的保安伸手试图拉他却没拉住;下意识往前追了几步;正好对上那个中年男人。
“不好!”张剑锋脸色大变;“准备进去!”
话音刚落;那个倒霉的保安就被男人一刀砍翻在地;捂着手痛苦呻。吟起来。
看见他动手,警员们立刻往里冲,显示器上;保安被砍伤后;中年男人突然又疯疯癫癫起来,举刀砍向一边的幼儿园老师。
刚刚毕业没多久的年轻女孩尖叫着跑开,男人大笑着追着她,“哈哈哈哈哈哈这孩子是谁的,你说!你说啊?”
路过的小孩害怕地摔倒哭嚎,男人顺手要去砍那个小孩,一边另一个中年老师拎起小孩吃饭的小桌子挡在了那孩子的面前,男人拔出刀去砍她,她躲闪不及,中了好几刀,捂着胸口倒在了地上。
顿时,里面乱成一锅粥,甚至难以分辨那个罪犯的位置。
警员们往里狂奔,还没到房间,突然听通讯器里面的指挥声变了调子,“怎么回事?!监控怎么黑了?!”
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脚下却不敢停,在跑过儿童广场后沿着楼梯一路往上,还没到位置,就听见上面传来一声巨响,随之而来的是小孩子此起彼伏的尖叫声。
“糟了!”他们心里同时响起一个念头。
等到来到房门口,冲在最前面的年轻员警握紧手里的电击棒深吸一口气,拧动门把手,抬脚踢开了门,“不许动!”
“呜哇哇哇——”屋子里安静了一秒,随后响起的是一片哭嚎声,如同海浪一样汹涌地淹没了他们的耳朵。
等到他们看清楚屋子里的场景,却发现那个刚才还气势汹汹砍人的男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已经被人捆起来丢到墙角,脸上全是淤青,看起来似乎被揍得不轻。
而摄像里中刀倒地的保安有些茫然地捂着伤口坐在原地,他胳膊上的伤口已经只剩浅浅一条,而那个胸口中刀的女老师则是提着桌子站在男人面前,虽然胸口被大片血迹染开,却好像没事人一样凶悍,抡起桌子似乎还准备继续砸。
这是什么情况?
警员看向那个中年男人,难道他带的是假刀?
见他们一副搞不清情况的样子,一边有小孩踊跃地举手说道,“老师装死,把坏人打晕了!”
另一个哭哭唧唧的小胖子抽噎着反驳,“才,才不是呢,是一个漂亮的大姐姐飞过来救了老师和叔叔,还把坏人打倒了。”
“骗子,是老师!”
“我没骗人!是大姐姐!”
小孩子们不知道为什么分成了好几拨,眼泪鼻涕还挂在脸上,已经呱啦呱啦地吵起来了,闹得员警头疼。
他们把那个持刀行凶的男人拷上,赶紧离开屋子回警局去了,虽然看起来保安和老师的伤不算致命,但他的行为之恶劣,已经足够被判上好几年了。
“警。察同志,我,我就是过来看看我前妻的儿子,他长得不像我,我一时冲动才动的手,警。察同志,我就是一时糊涂”
押着他的员警闷不吭声地用透明闭口袋装起他的染血凶器,交到了队长那边,听男人还在絮絮叨叨,队长提起袋子问道,“你来看孩子,为什么带着刀?”
男人一噎,“我我”
这时候,孩子的母亲也接到通知赶到了警局,抱着孩子上下打量了一圈才放下心来,闻言蹬着高跟鞋冲上去就是一巴掌,一边的员警连忙拦着她,却还是让她在男人脸上留下了四道深深的指甲印。
被拦下来以后,女人指着他鼻子开骂,原本精致的美甲甲片都因为刚才的抓挠开裂,她却好像完全没感觉到痛一样。
“畜生!王八蛋!!你是不是个东西!!怎么了?看我带着孩子嫁人了心里不平衡是嘛?我告诉你!这孩子跟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少他妈拿着孩子来问我勒索钱,有本事赌钱,你有本事砍自己啊!勒索我算什么男人,滚你。妈的!!”
身材娇小的女人爆发力却十分恐怖,几次蹦起来要去踹他,拦得警员一头汗。
男人缩着脖子,“我,我一开始真的就是想把孩子带出来,没想动手,就是看他越长越像你现在的对象,突然就很生气,觉得你给我戴绿帽了”
“滚你丫的挫货!老娘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没在离婚前先给你带上十个八个绿帽!”
“好了好了,别吵了。”队长见两个人又要掐起来,连忙阻止,同时示意身边的副手赶紧把这位前妻请出去。
按了按眉心,他问男人,“所以,你带着刀来幼儿园,是想用你和前妻生的孩子要挟她给你赌资,在发现对方长相出现变化后认为前妻有出轨嫌疑,于是持刀伤人发泄,是吗?”
男人支支吾吾,解释道,“我就是头脑一热,刚开始我就是想打他而已,结果被周围人一拦,突然就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
中年老师在医院检查了半天,最终也只在胸口找到几处浅层伤口,挂了瓶消炎药,做了简单的缝合手术就出院了,她丈夫一边扶她一边抱怨,“好好的你冲上去干什么,要是你没了,我和冬子怎么办?”
老师也很纳闷,“我也不知道,本来我还后悔呢,干嘛这么冲动,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砸翻了,没想到这桌子质量还真好嘿。”
她丈夫“啧”了一声,“你质量可没桌子好。”
小男孩在一边嚷嚷:“妈妈最厉害了,好多人都夸妈妈是大英雄!”
“哈哈哈,”老师蹲下身,摸摸他的头,“那是,好好锻炼身体,你以后也是大英雄。”
看见老公的脸色臭极了,中年老师讪笑,“好了好了,至少我临到血皮的时候还爆发了一波,直接把他带走了。”
男人翻了个白眼,“你可得了吧,沉迷游戏的中年网瘾少女,这周别想碰你的全息游戏了。”
“啊?!怎么这样?!那全息电影能看吗?最近新出来那个,之前看了纱虞演的片花,感觉很好看的样子啊。”
“没——门。”
“主人,你还是带上我们吧,我会看好它们不去找雪商的麻烦的。”金羽见纱虞打坐完毕又要离开,有些担心地拦住了她。
纱虞摸了摸手上的驭兽环,发现里头的灵气波动已经不像原来那么剧烈,想来雪商已经闭关结束,“好,它受了重伤,你让它们别去找它麻烦,想要报仇的话,等我们回了瀚剑峰再说,在这里补灵丹用一颗少一颗。”
金羽舔舔爪子,“好的主人,它也总得派上点用处。”
纱虞摸摸它的头,把它和周围围过来的灵宠全都收进了驭兽环,跳窗离开了颜奉清的房间。
颜奉清此时正坐在公用悬浮车里,焦急地等在不远处的巷子口,手上的通讯器界面罗列了周围出现的所有可疑对象,他把那些路人抓拍的照片拿出来一一比对,见到有出现不正常情况的记录下地点和时间,短短一天,这个小城市里面已经出现了好几个可疑目标了,有的袭击别人被及时带走,有的却至今还在追捕。
一想到这东西是从自己身上流失出去的,他就觉得非常歉疚,虽然知道这并不是他的错,甚至在他死后这东西很有可能在某一天就破开禁锢全都逸散,但也免不了心理上的压力。
幸好纱虞刚刚及时阻止了几起,还都治疗了伤者,不然这事情真的是
“奉清,查好了吗?”纱虞出现在他身边的小巷口。
颜奉清点头,“查好了。”
他把车门打开,等纱虞坐进来,车子很快就加入了车流,向着城市中心行去。
“我们先去市中心的辉煌大酒店,顶楼上有人拍到了一个红眼睛的黑影,据说是在水箱旁边,不知道是准备做什么。”
今天的x市出现了一个奇怪的景象。
短短一天,出现了数个案件,他们或者是输光了钱急着回本的赌徒,或者是贪花好色当街耍枪的流。氓,还有之前幼儿园那种积怨已久突然爆发的,唯一的共同点是,他们某段时间都很不正常,而最让人觉得诡异的是,每一个他们下手的受害者,都没有严重的致命伤,甚至有的只是擦破了皮。
有一个因为长辈的偏爱,被姐姐从楼顶上摔下来的小男孩,所有人都觉得他应该是活不了了,结果送到医院没多久,又从床上活蹦乱跳地下来了。
六楼!居然没事?
张剑锋大队长翻看着今天上来的案例报告,皱眉自言自语,“真是邪门的一天。”
***
另一头,终于把所有可疑人员全都筛查过,差不多确定没有漏网之鱼,纱虞和颜奉清已经累得话都不想说了,车子开了自动行驶,在夜晚的马路上慢慢往前飞行着。
纱虞躺倒,伸出手委屈地抱怨,“好久都没这么累了。”颜奉清伸手摸摸纱虞的头发,歉疚地说,“都是我不好,连累你帮我善后。”
纱虞抓住他的手往脸上蹭蹭,“没有啦,要不是我害你被雷劈了,镇魔符也不会损毁,也就没有后面那些事了,既然种下了恶因,我去善后也是理所当然的。”
颜奉清摇头,还想再说什么,却觉得车身一滞,突然停在了半路上。
怎么回事?他和纱虞同时看向窗外,一个女人正哭嚎着被男人殴打着,似乎是为了躲避对方的拳脚,形容狼狈地冲到了马路上。
他们对视一眼,立刻停车开门走了出去。
难道还有漏网之鱼?
路见不平一声吼()
“救命!救命!”停止的车子前方五米处;一个穿着朴素的女人一边大叫着;一边往马路对面跑去;这里是老城区;人并不算很多;路边的商铺小贩齐刷刷往她的方向看;却没有人站出来帮忙;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一个喝得酩酊大醉的男人提着酒瓶子跟着跑了出来,“你!给我站住!”
女人脚下一个踉跄摔倒在地,恐惧的抱着头看向他;“我错了,别打我,别打我了!”
身后响起了其他车辆的鸣笛声;颜奉清转头看了一眼纱虞;“我去看看怎么回事,这车。。。”
纱虞点头;“好的;小心别受伤。”她目送颜奉清离开;自己坐进车里;选择了自动靠边停车。
等她下车再次走向颜奉清的时候;颜奉清已经拦在那个女人身前;反手抢下了男人手里的酒瓶。
男人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摇晃着脑袋转过脸来;横肉痴肥的脸上还沾着油渍;一张嘴就唾沫横飞,“干你x的小白脸,敢跟你爷爷头上动土,肯定是这浪货的姘夫!可让我逮着你了!”
颜奉清拍开他挥过来的手,被他身上那股子恶臭呛得皱紧了眉。
他护着女人后退了几步,看清楚男人现在的状态似乎只是喝醉了酒而不是被那东西影响,冲着纱虞摇了摇头,点击通讯器上的快捷报警按钮:“我不认识你们,但你当众行凶,这是故意伤人,属于犯法行为,我们已经报警了。”
听到“报警”两个字,男人一点都不害怕,反而哈哈哈笑了起来,搔了搔自己的松垮垮的裤档,他突然抬腿,一脚踹向颜奉清,“滚你丫的,当老子会怕?你让他们来抓我呀,怎么啦?打自己老婆还犯法呢?”
他来势汹汹的踢了好几下,颜奉清躲了几次后,反手把他按到了地上,很认真地科普道:“就算不是陌生人,家暴也是违法行为。”
一边有人吹口哨,“哟,小伙子身手很俊啊!”
纱虞叉着手在倚在车边笑眯眯看着,她的脸上带着遮掩用的墨镜,周围人的视线全都被颜奉清吸引了过去,一时半会也没有人注意到她那边。
颜奉清被周围起哄的人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识转头看向纱虞,却没防备那个男人偷偷爬起来,手里抓过一块施工地掉落的木板向着他头上抡去!
“小心!”
纱虞提醒,手上刚刚动作,却见颜奉清已经身手敏捷地躲开男人拿着木板的手,他反身,抓住男人的用力一拧,把男人背着手掀到了地上,见男人挣扎得厉害,颜奉清怕他继续发疯伤人,手上一用力,把男人的胳膊给暂时卸了。
男人发出杀猪一样的嚎叫声,颜奉清皱着眉站起身,正要转头去看那个女人的情况,却被人从后面往前推了一把。
“老公,你怎么了老公?”
女人蹲下,紧张地检查着男人的手,等发现男人的手用不上劲,软绵绵地挂在身边,那被追着打的瘦弱女人转过头冲着颜奉清叫骂道,“你太过分了!把我老公打成这样!你们这样他怎么去上班?来人呐,杀人啦!”
颜奉清整个都懵了,一边有看戏的人扬高了声音喊道,“小伙子不要管了,他们家的事情啊,你管不着。”
“是呀是呀,没用的,家务事,你一个外人,管个啥子。”
感情周围人早就熟悉这一幕了。
这时候,警车来了。
警员刚刚下车,就向着颜奉清的方向走来,“怎么回事,是你报的警吗?”
现在的警局网络上,遇到这种按快捷报警的,会给委派的人员车辆发送报警者基本信息和坐标,不像以前那样需要一通汇报,倒是省了很多麻烦。
颜奉清为了避免麻烦,下车的时候戴上了口罩。要不是他那双眉眼实在太有代表性,这位员警都没认出来是照片上的人,看了看他,又看看地上抱着丈夫哭的女人,员警一时半会也有点拿不定主意。
这是什么情况,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