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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虞定睛一看,却是十块看起来就绝非凡品的玉石挂件,尺寸大小不一,却都是各个品类里的极品。
“你可是不知道,为了买这些,我可是被家里训了好久。”
虽然他找来的这十块玉考虑到纱虞的需求,尺寸都不算大,所以总价没超过两百万,但对于林母来说,还是觉得儿子在这一块浪费钱很奇怪,要不是他说自己生死关头碎掉的玉也许是替他挡了灾,所以现在迷上玉,他们可能真的会以为他脑子抽了。
纱虞的手指轻敲桌面,在视频里看不清,她想了想,说道,“我来看看实物。”
林铮连忙给他报了自家地址,正要说派个司机来接她,却见纱虞点点头,“等我一会。”
下一秒,屏幕就黑了。
他挠头,自己家里这边是个豪华住宅区,外头安保一层一层,过来挺不方便的,也不知道纱虞什么时候到。
算了,还是先睡一会吧,他挪啊挪,拖着正在做复健的腿坐到床边,正要把那盒子玉放回床头,耳边突然传来一道奇怪的咔哒声。
寂静的夜里,这一声格外明显,他下意识抬眼看去,却见到那个刚刚还在千米之外和他通讯的人竟然出现在了床边!
“啊!”他吓得手一抖,全身紧绷地往床下倒去。
一道白影闪过,叼着他的后衣领把他丢上了床,而那盒飞出去的玉已经落到了纱虞手里。
见他张嘴还要叫的样子,雪商掀起被子捂到了他的嘴上。
林铮“唔唔”了一会,简直怀疑这狐狸是故意要捂死自己,好在纱虞及时看来,“雪商?”
那只龇牙咧嘴的小狐狸立刻收起了爪子,乖顺地退回到了她的脚下,目光不善地看着眼前这个看起来还没有颜奉清顺眼的凡人。
“这是你刚刚说的那些吧?”纱虞晃了晃手里的盒子,坐到一边的椅子上。
林铮大喘了几口气,有些害怕地看了眼地上那只狐狸,点了点头,“是的。”
“你喜欢哪个?我一会做好了给你。”
林铮想要起身,却被那狐狸吓住,脚下一软,又一屁股坐了回去。
纱虞见他行动不便,伸手把盒子递到了他的手里。
林铮稍稍一看,选定了里头一个食指宽的和田玉玉坠,这个盒子里有各种形状的玉,形状大小都不一样,唯一相同的是。品质都非常高,上面的雕工也是美轮美奂。
这个坠子雕刻得十分精细,是神话中九天玄女的模样,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把那个玉坠放到纱虞手里,“就它了。”
那些小心思他敢说,实在是被眼前人的神异吓到了,哪敢再嘴上花花。
她这样的存在,实在是太不科学了。
纱虞接过玉坠,放在手里把玩了一会,抽出一抹灵气,在空中绘制了一番,灵符化作一道流光包裹住那玄女玉坠,等到灵光消失,那玉坠就像是重新被打磨过一遍,在灯光下发出莹润的光。
那玉坠上本来就有一根红绳,纱虞索性小气吧唧地连鲛纱都没给一根,就这么交还给了他。
“这,这就好了?”林铮有些不敢置信。
纱虞点头,“你随身带着,只要不行逆事,它自会护你周全。”
“好,”林铮连忙把这个已经看起来不太一样的玉坠戴好。
纱虞拿起那个盒子,“那这报酬我便带走了。”也是她之前没时间去找这些东西,以后可以攒些钱多买一些,拿来改造了当聚灵阵阵基也不错。
“等等,”见她要走,林铮连忙叫住她,小心翼翼地问,“那我下回没了这玉,还能找你吗?”
纱虞看了眼他,像是知道了他在想什么,摇头,“只此一次,你自己好生留着。”
林铮有些郁闷,他其实是想给自己爸妈存两块的,但他也知道纱虞对自己父母多半没有好感,所以才没直接问,这样被直接拒绝,不免有些不甘心。
雪商突然抓了抓纱虞的裤脚,纱虞低头看去,雪商爬上她肩膀,靠近纱虞耳边小声说道,“凡人诡狡不可信,主人真的要让他知道这么多吗?若是将来又有求于你,你却不允,恐生事端。”
纱虞一楞,摸了摸它光滑的皮毛,又回头看了眼神色郁郁的林铮,在他发青的额头逡巡片刻后,叹了口气,“罢了,缘尽于此。”
林铮还想说什么,纱虞抱起雪商,笑着说道,“这玉佩,无甚奥妙,就是好看罢了。”
雪商领会了她的意思,抬起眼睛牢牢注视着林铮,在他看过来时,眼中闪过一道流光。
林铮一怔,不知怎么的,开口重复了纱虞刚刚说的话,“这玉,无甚奥妙,就是好看罢了”
见他失神,雪商轻声细语地开口,用一种诱哄的柔和语气说道,“其他的,都让你丢进海里,听了个响。”
林铮喃喃复述:“其他的,都丢进了海里,听了个响。”
雪商:“你之前出事,是为何捡回一条命?”
林铮艰难地思索了片刻,缓缓说,“因为车子好我命大。”
雪商又问了几个问题,终于是把他对纱虞的记忆引导到常人能理解的范畴,见雪商还要继续,似乎恨不得抹除他关于自己的全部记忆,纱虞叹了口气,阻止了雪商,轻轻一拍他的头,柔声说,“睡吧。”
一道温和的灵气入体,林铮往后仰倒,躺在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早起,林母进门就看到了坐在房间里拿着一块玉发呆的儿子。
“铮铮你怎么了?这玉有什么问题吗?”
林铮连忙摇头,“没有,就是看它好看,”
林母嗔怪,“你之前不是说这东西能保佑你吗?”
林铮哈哈一笑,“哪里,心理作用罢了,多亏了我运气好,捡回一条命。”
林母伸手:“那铮铮把它们还来,我拿给你爸,也省得他老是说你玩物丧志。”
林铮一愣,犹豫了许久,终于还是把那枚玄女玉佩紧紧握在手心里,轻声说道,“还不来了,其他的,全让我丢进水里听响声了。”
林母本来想数落他几句,但见他一副“我就是心情不好想砸着玩你再说我我就要哭了”的样子,还是没有继续,转身出门和朋友逛街散心去了。
儿女都是债。
见她离开,林铮摊开手心,看向那枚玄女玉坠,“真奇怪,为什么对你这么喜欢,不过就是长得好一些而已。”
就像挂在他房间里的海报,为什么会有那种喜欢又不敢靠近的畏惧感。
“不过就是个,长得好看些的女艺人罢了。”想到之前自己被大书特书的荒唐行径,他挠了挠脸,决定暂时不去管这些,而是去公司看看有什么能做的。
经历生死,他不想再像以前那么无所事事,只知道到处招猫惹狗了。
奇奇怪怪颜奉清()
几周后。
最近变得有些奇奇怪怪;甚至和纱虞聊天都不接视频的颜奉清被纱虞堵在了运动馆里;在其他人内容莫名的视线里乖乖跟她出去吃饭了。
“你最近真的很奇怪!”纱虞指控。
“没。。。”颜奉清埋头看菜单;看的可仔细了;连个标点符号都没错过。
纱虞:“你看;现在直接连我的脸都不肯看!难道最近我变丑了吗?”
“没没没;”颜奉清抬起头扫了她一眼;又快速的低了下去,“我只是专心看菜单而已。”
纱虞低头在旁边的点菜按钮上戳了戳:“麻辣小龙虾,铁板茄子盒;百合玉露汤,腐皮松花豆苗,满庭珠翠红肘香;再来一壶洞庭春;好了,不用看了;菜点完了。”
颜奉清:“。。。”
他关上菜单界面;默默的;有些艰难的抬起头;正对上纱虞托着腮帮子笑眯眯看他的样子。
他呼出一口气;苦笑;“怎么了?你这段时间不忙了吗?”
“刚刚忙完,所以就来找你啦。”
颜奉清想到之前看见的那些报道,还有最近那几个出现在她身边的狂蜂浪蝶;并不是很想开口说话;怕自己一张嘴就是醋味。
嗯哼,是挺忙的。
他最近一段时间过得并不太好,每天高强度的训练,已经让他的身体很疲惫,回头还要看到自己心仪对象和别人的绯闻在视野里面晃来晃去。
简直是自虐,但也没什么好方法去停止这种自虐。
他根本没有权利去干涉对方的交友情况,也没有办法不让越来越多的人喜欢她,以后这样的情况只会更多,自己的那点喜欢,可能就会这样淹没在那么多人的喜欢里面,变得微不足道。
过去曾经一起同行,触手可及的人,终究会成为过去时。
纱虞见他走神,靠近他,小心翼翼地问,“你到底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颜奉清回过神来,低头拿起水杯喝了一口,这才压下心里面翻涌的怅然,“过两天可以有个小假期休息一下,你有没有什么想去玩的地方?”
纱虞有些为难,“可是我下周可能有事。”
颜奉清:“活动?”
纱虞点头,“和华羿之前约了,得去工作。”
颜奉清脱口而出:“你还要去和他一起直播?”
纱虞奇怪,“咦,你怎么知道,你也看了吗?”
颜奉清:“不”
纱虞:“嗯?”
颜奉清硬生生把脱口而出的话拐了个弯:“不是你想的那样”
纱虞眯起眼,饶有兴趣地绕着他看了一圈,突然一拍手,“三青!”
颜奉清脸刷的红了。
“我我我不是我我没有”
纱虞起身坐到他身边,一边靠近一边窃笑着问,“烟花是你砸的?”
颜奉清拼命往后缩,几乎要把自己贴到墙壁上,简直像是一只被鱼逼到绝境的猫,在鱼尾巴噼啪作响的威胁下发出一声凄厉喵呜!
纱虞戳他的脸,“看我,看我,别害羞啊。”
“哎哟,”她突然收回手小声痛呼。
颜奉清立刻紧张地抬头看去,“怎么了怎么了?”
“你的脸。。。烫到我了。”说完她就捏着手指笑了起来。
颜奉清反映了好几秒,才意识到纱虞是在取笑自己脸红,气得扭过头把脸贴到了墙上,完全不让她再有机会碰自己的脸,恶狠狠的,差点把他英俊的鼻子给压扁!
纱虞用她不怎么高的情商仔细琢磨了一下,突然问道,“干嘛突然花那么多钱放烟花,我不去继续直播你很开心?”
颜奉清被她问得无地自容,天啊,她怎么突然这么敏锐了!继续傻白甜下去不好吗?
纱虞回想了一下他的表现,的确很像是失去主人陪伴后变得孤僻的症状,“是不是觉得我老是工作没空,陪你玩不高兴?”
“没有没有,不是不是。”吃醋这种事情他会说吗?!
纱虞:“没有不高兴吗?那最近怎么总是不和我视频聊天,跟你说话也哼哼唧唧半天才回我。”
“我。。。吃醋了。”好吧,他说出来了。
把自己心里的小秘密吐了出来,颜奉清突然觉得心口一松,甚至都敢转过脸看纱虞了。
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破罐子破摔罢!
“咦,”纱虞一愣,心里突然像是有只小猫拿着爪子砰砰砰拍门,“吃醋?”
颜奉清深吸一口气,舔了舔嘴唇,说道,“我之前都跟你说过了,我喜欢你,想跟你在一起,看到你和其他男人天天在一起,当然会郁闷,尤其你们看起来还那么亲密。”
纱虞有些烦恼,“所以,你不想让我和其他人呆在一起吗?那我是不是得推掉那个工作你才会高兴?”
颜奉清连忙摇头,“不要,这是你正常的工作和朋友,有人喜欢你,这很正常,你有你的朋友,这也很正常,吃醋是我个人的情绪,和你无关,我不希望这种情绪影响到你的生活。”
纱虞:“可是你不高兴啊。”
颜奉清苦笑,“就算现在你为了考虑我心情推掉工作,以后还会有无数次这样的情况,如果每次我都没有办法调节自己的心情,而你每一次都得为我牺牲不必要牺牲的东西,最后我们都会很累,恐怕连朋友都做不成。”
沉默了两秒,他突然自嘲一笑,“你看,就是这样,道理我都懂,但是看见你跟别人呆在一起越来越久,就感觉自己其实对你没有存在的意义。”
“你是不一样的,”纱虞突然说道,“你有存在的意义。”
颜奉清心头一颤,抬眼看她。
纱虞仔细想了半天,才憋出来一句,“你看,至少我都没有想和他们签平等契约。”
她补充了一句,像是要加强话语里的可信度,“你很好,很重要,在这里,我只相信你。”
颜奉清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手指动了动,还是没忍住,轻轻碰了下她近在咫尺的手。
这时,门被敲响,颜奉清被烫到一样把手收了回来,羞窘地别过头看向墙壁,再次进入面壁思过状态。
纱虞低头看看他的手,又抬头看看门,翘起嘴角,一把抓上他退走的手,冲着门外喊道,“请进。”
送餐的人很快进来又离开,因为纱虞早有经验,在他们进来前就给自己和颜奉清做了掩饰,所以在他们看来就是一对普通的,连吃饭都要手拉手的小情侣而已,等人走了,纱虞才松开颜奉清的手,拿起筷子给他夹了一筷子菜,“吃,好吃。”
对于一个万年吃不饱来说,分享自己的食物就是最深刻的爱了。
颜奉清原本还僵硬地被她捏着手,等她松开,身上的血液才像是解除了定身咒一样重新流动起来,看着碗里的菜,他揉了揉脸,突然傻笑起来。
就算她现在对自己不是那种感情,但她对别人不也是一样?在她真的明白之前,好好守着就好。
也许,他是说也许,他会等到奇迹发生那一天的。
把纱虞最喜欢的菜往她那边推了点,颜奉清自己也拿起了筷子,开始专心享用美食。
***
几天后,纱虞和华羿所参与的综艺节目终于在电视台开始公放,点击量居高不下,毕竟是两大公司合力推广,效果自然可见一斑。
颜奉清训练之余,也跟同伴一起看过一些,说实在的,还是心惊胆战,毕竟谁也不知道按照她的性格能捅出什么幺蛾子,尤其遇到那种智力抢答题。
噢不得不说,那真是灾难。
颜奉清看着她和同组那位银毛青年被十道常识问答题困在防弹安全箱里就觉得要糟,不光是上面的题卡非要解开才能解锁,最坑的是,里面还在不停注水,看得观众都快急死了。
纱虞看着电子锁上类似“罗马的建成周期”这种说是常识其实是坑的问题时,毫无疑问是一脸茫然,好在这时候,华羿信心满满地站了出来,“我来,我很喜欢西方古典故事的。”
他目光锐利,扫了一遍题目后,就果断给出了答案。
“哔——回答错误,请一分钟后再尝试。”
纱虞:“???”
华羿:“这,一定是我手抖点错了,下一道题一定没问题!”
“哔——回答错误,请一分钟后再尝试。”
纱虞:“。。。”
观众:“。。。”
弹幕都快笑疯了,纷纷大喊华羿求别卖萌,你们再萌下去,就要萌(闷)死了!
华羿也懵了,连着解了一遍,十道题居然只对了两道,简直是灾难片一般的现场,伴随着时间流逝,电子锁再次亮起题目卡的时候,水都到他们腰了!
主持人还在这时不忘介绍节目组的大手笔,“这是由加厚玻璃制成,最高承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