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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族谱之后,新入谱的族人,男男女女在一起把自己的八字写在孔明灯上,并且写下愿望一起放飞,宁静说起那场景还控制不住流露出了回味的情绪。
“哎,可惜时间一去不复返,永远回不到初中了。”
讲着,讲着,她就陷入了回忆,我在边上实在忍不住吐槽,“我的好姐姐,你还有心思怀念啥青春的情怀?”
“你才是姐姐,你全家都是姐姐。”
宁静翻着白眼,戳了一下我的眉头,笑骂一句过后,吸了一大口气说:“我这叫自我减压。你看不出来吗?小弟弟,我们接下来干嘛?”
“破局。”
搞清楚了她运气的变化,我们就一起赶向了苏北。
赶向她老家的一路可凄惨了,坐船船漏,坐车车翻,花费了十几个小时。我们终于赶到了宁静老家所在的城市。
宁静长时间不睡觉,她扛不住了,于是我们找了间酒店,住了一晚上。
这一晚上倒是没发生什么大事,只是我们大早上离开酒店的时候,宁静没敢退房。丢了房卡和我直接跑了,因为房间里的摆设没一样还是好的,如果退房,估计他们家给我的那些红包都不够赔的。
“绕过脚下这座山,经过前面的镇子,再往里面走一段就有一个新开发的古镇了,我老家就在古镇旁边的村子里,新开发的古镇以前就是一个破败的小山村。”
步行在山脚的公路上,不时有大卡车和缆客的私家车经过,宁静蹲在路边揉着细长的小腿,眼冒金光的看着过去的车辆,就差没流口水了。“要不我们坐一辆车吧?”
“你在车上的时候没事,等你下车了,搞不好人家就开沟里了。”
我在她三米之外抽完一根烟,瞅着天色说:“别磨蹭了,走了。”
宁静扶着后腰不情不愿的起身,拖着两条大长腿,再次踏上了征途,我走在她背后,总有一种她往前一步就会栽倒的错觉。
“打车吗?”
往前走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一辆普通的越野经过我身边,在宁静旁边停下了,司机按下车窗,里面已经载了两个人,刚好还有两个人的空档。
宁静看着车里的人,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带着祈求的目光扭头看了过来。
“我们去留风古镇,如果你们去前面的镇子,一人三十,如果也是去留风古镇散心的话,一人一百。”司机看到宁静沿口水的样子,也跟着吞了一口唾沫。
我见司机印堂发黑,一脸死相,就算不遇到宁静,他也活不了几天,于是走到车边,朝车内看了一眼。
车上还有一男一女,男的抱着一个大包坐在副驾,拿着给手机看着各种灵异的图片。
后座上一个短发女人长的还不错,半眯着眼睛,靠在车窗上用耳机听着歌。
通过她的穿着打扮一眼就能看出是坐办公室的那种中高层管理,而她的面相却很诡异,福祸各半,是完完全全的对半开。
面相表现出来的时实运气,不会出现一半一半的情况,所谓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这得有个先后。
命理跳不出阴阳。阴阳相生相克,阴阳太极从来都是动态的变化,阳多克阴,多而转阴,从而达到阴阳轮转,形成一种动态的平衡,反之阴多克阳也是这个道理。
福祸相依也是一样,有个多寡和先来后到,而这个女人的面相居然诡异的是对半分?
阴阳如果停止相互转化,那就变混沌了,这女人的时运不可测!
“看什么呢?”
我只是稍微一琢磨,出了几秒的神,那女人感受到我的目光,不高兴的哼了一声,皱着眉头厌恶的把目光转向了窗外。
“坐不坐?”
宁静不爽的看了一眼那个女人,我不客气的拉开后车门,直接一屁股就坐了进去。
“让她坐这边。”
那女人见我坐进车里,瞥了宁静一眼,指挥的口气让人很不爽,估计是平常对人指手画脚习惯了。
“让我坐她旁边。”
宁静很不爽的把我拉出来,钻机去坐到了那女人的旁边,我也跟着坐了上去。
“走咯。”
等大家都坐好了,司机吆喝一声就发车了,宁静凑在我耳边小声说:“最讨厌这种人了。看我不克死她。”
“这个难说。”
我神秘一笑,转而小声调侃说:“你是嫉妒人家比你大吧?”
“滚,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再说我的小吗?都b加了好不好?按照身材的正常比例,我在国人里是大的了,她这不是垫了就是假的!”
宁静哼哼唧唧的说着,声音并不大。那女人耳朵也够尖的,估计听到了几个词,转过头,板着死脸质问:“说什么呢?没素质。”
“我们两说悄悄话,碍着你什么了?”
宁静当仁不让的顶了回去,不屑的说:“说的好像你很有素质似的?”
“百年修得同船渡。大家能坐在一辆车上也是缘份”司机见势头不对笑呵呵的打起了圆场,迅速的转移话题,警惕的问:“你们听说过没?留风古镇好像不太平。”
一直翻着恐怖图片的青年,依然死死抱着他的打包,像个雕像似的抱着手机接了一句:“网上的帖子挺火的。”
“帖子里那些灵异的事情,我也不知道真假。我说的不太平,是几天前留风古镇真出人命了,人死的莫名其妙。”
司机讲到死人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一副想说又不想提的样子,马上勾起了宁静的好奇心,她问:“死人了?怎么死的?”
“我姓姚。姚明那个姚,大家都叫我老姚。”
司机没有马上回答宁静的问题,自来熟的打听起了大家的姓名,神秘兮兮的青年只吐出了一个字:“陈。”
“我姓曹,在一家国营企业当秘书,你们可以叫我曹秘书。这个称呼我听习惯了。”
面相奇怪的女人对留风古城死人的事好像很上心,语气客气了很多,但是内容却依然让人感觉刺耳。
我和宁静相继自报家门之后,司机笑着说:“大家也算相识了”
“说说,人怎么死的莫名其妙?”
曹秘书脸上保持着微笑,打断了司机的话。司机也不介意,含了一口气在嘴里,刚说了几个字,他好像很冷一样,按下车窗,让太阳晒进来。拿出一根烟叼在嘴里说:“一想到那个事,我就感觉浑身发冷,不介意我抽根烟吧?”
“不介意。”
得到两个女人的答复,司机点上烟,猛力的吸了一大口,“死的那个人也是个司机。他专门跑市里到留风古镇的路线,就是我现在跑的这段。我记得好像是上个星期六吧,他家里人报警说,两天前那个司机失去联系了,找了两三天也没找到,就这个星期一的傍晚,他载着两个客人回到了古城,然后自己回家了。他家里人都找的急死了,问他去哪里了?他还奇怪家里人都怎么了?不就跑了一趟车吗?中午到了市里,吃了顿饭,等了两个客人就回来了啊。”
“那司机真消失了几天?”
“开始他媳妇也不信,认为他指不定去哪里鬼混了?两口子还因此吵架了。但吃晚饭的时候,那司机就倒饭桌上了,没个小时尸体就发臭了,他家里人报案一检查,鉴定结果出来,人已经死了好几天了。死亡时间差不多是发现他失踪的当晚。”
司机一口气讲完,烟头烧到了手指也没发现,感觉到烧疼了他才烟头丢出窗外。
“这事是真事!”
副驾上的小陈用力的抱着他怀里的包,悠悠的说完,忽然抬头说:“那个司机死的当晚,我就坐在他旁边。司机就姓姚!”
司机吓的一脚刹车踩下去,车在路上滋了好远,他没好气的说:“别开玩笑了。”
“我没开玩笑,你讲的事是从微信群看到的吧?你再看看,那个群还在不在?你看到的是十几天以后的群消息,难道你没看到群里说。司机的车找到了,车上还有另外两个人的尸体,经过确认,男的姓陈,女的姓曹。”
奇怪的男子不带任何情绪的讲完,曹秘书嘶着凉气说:“别开这种玩笑了。”
“小子,你把话给我说清楚,别在这装神弄鬼,还十几天后的微信群消息呢?”司机老妖抓着青年的衣领,激动的说:“再胡说八道诅咒人,就给我滚下去。”
“信不信随便你,反正我是从十几天后回来的,我现在就准备下车了。”小陈换了两口气,看了一眼前面的拐角,把怀里的包递过来,恭敬的说:“含沙先生,谢谢您救我,这是您十几天后让我带给您的。”
他把包递给我。拿出一张用血画的符吃进肚子,往前跑了一段距离就消失不见了。
宁静、曹秘书、司机三个人愣愣的望着小陈消失的方向,他们呆坐了一会,三双眼睛齐刷刷的朝我看了过来,我吸了一口凉气,慢慢打开背包。里面就几件破旧的老式服装,以及一封信。
我打开信封,上面抄着东一句西一句的道经和佛经,根本就狗屁不通。
看到这封信,我就傻眼了,因为这是用我无聊弄出来的徐式密码编写的,像水利万物而不争,这句话在徐式密码里就是放火的意思,只有我和小姑妈知道。
也就是说,这封信要么是我自己写的,要么就是小姑妈写的。
难道这个小陈真是十几天后穿越来的?
第10章 红粉公子的人()
被看信里写了很多经文,其实传达的信息很简单。
救曹芳,烧冥衣,绕灵井,破五衰。
信一看完,我手里的信和包包,以及包里装的几件破烂衣服都凭空消失了,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呃!”
我看着空荡荡的膝盖,愣了一会就回神了,很快,司机老姚他们也回神了,宁静好奇的问:“怎么回事?”
“我哪知道怎么回事?”
信传递的信息,我就看懂了第一个救曹芳,估计曹秘书就叫曹芳了。
就在这时候,后面一辆开过来的车为了躲避老姚斜在路边的车。一个轮子开到了路外面,不知道扎到了什么?车胎就漏了。
对面司机下车看了眼车胎,指着老姚就骂了起来,老姚情绪不对劲的跟对方怼了几句,老姚就启动了车子。
车子刚开动。满脸阳光的小陈打着电话从对面车上下来,在后面追着喊:“司机大哥,等等!”
老姚惊悚的踩下刹车,穿着t恤和破洞牛仔,歪带着鸭舌帽的小陈气喘吁吁的跑到驾驶窗边。“大哥,您是去留风古镇吗?能载我一程吗?我跟女朋友约好了下午五点见,大哥,您那边还有空位,行行好就载我一程吧。车费多少?”
这个一脸阳光的小陈连珠带炮的喷着口水,不等老姚说话,他就冲钱包翻出了两百块钱,塞进了老姚手里,飞快的转到副驾那边,拉开车门一屁股就坐进了车里。
“这他”
老姚惊悚的瞥了一眼小陈,拿不定主意的扫了一眼后座,最后把目光落在了我身上。
宁静紧紧扯着我的衣角,好奇又惊悚的看着小陈,小陈阳光一笑,“姐姐,你这么看我,我会害羞的。虽然你长的很漂亮,但我已经是有女朋友的人了。”
曹秘书和宁静相继挤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小陈也感觉到了气氛不对,疑惑的问:“你们认识我?”
我也好奇这是怎么回事,让老姚先开车,等车启动了,笑着对小陈说:“现在都三点多了,想在五点前赶到古镇时间上可能会有点紧啊!”
“谁说不是呢?”
提到女朋友,他就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转而不爽把手机在大腿上拍了一下,自来熟的吐槽:“你不知道中午我就到市里了,就去上了厕所,结果遇到了个变态,他把我给打晕了,但是我身上的东西他啥也没要。你们说奇不奇怪?要不是扫厕所的阿姨把我弄醒,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你还记得打你的人长什么样吗?”
“怎么?你是警察?”
“不是,而是我们之前遇到了一个跟你长的很相的人,他说到了地方,让接他的朋友给车前,但是一到地方,他就跑了。”我假意吐槽着打车不给钱的人,“那个人大热天的还穿着一件卫衣,带着一个大包”
“啊?打晕我的人好像也是这打扮。”
小陈抓着后脑勺惊疑的叫了一声,“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我虽然没看清死变态的长相,但也模糊的看到了一些,好像好像真跟我有些相似,身材也很相难怪我一上车,你们看我的眼神都乖乖的!”
他说着拿出学生证,笑嘻嘻的说:“我还是个学生,你们可不能把我跟死变态相提并论。”
“噗!”
如果之前那个小陈就是十几天后的小陈,那现在的小陈就在骂自己了,宁静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还忍不住小声嘀咕:“死变态,哈哈!”
“假定,那个人说的是真的,按照现在的情况看,他回来并没有改变什么?对吧!”
曹秘书眼神发虚的撇了我一眼,搓着胳膊分析了起来,老姚瞥了一样副驾的小陈牙齿打颤的说:“是的。”
“喂,我怎么总感觉你们怪怪的,我还是个学生,你们可别吓我。”小陈感觉到老姚的目光。不自然的开了句玩笑。我跟着开玩笑打了个圆场,看着车前说:“如果建立在假设上,这就是历史的惯性,所以我们首先要确定,假设是否成立。”
“是的。”
曹秘书心事重重的迎合了一声。我盯着老姚的后脑勺说:“老姚,您在微信群看到了什么?还对我们隐瞒了什么?”
“我看到的都当故事讲了,没讲的,他都已经说了。”老姚反复的重复了几遍这句话,突然一惊一乍的说:“还有就是第二天。我在司机微信群里询问这个事的时候,群里的人都说我是不是疯了?说他们什么时候议论过这些事?还说,我是不是吃错药了,没事诅咒自己干嘛?如果如果不是那个人提起来,我也就当故事讲讲。没想到”
“发生了这么诡异的事情,你就没想过不跑车?”
“我是停了两天啊,但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啊?我也就没在乱想,并且我也没办法啊,家里要吃饭。孩子要上学,只能出来跑车了。”老姚越讲流露出的情绪越惊悚,“那件事在我心里一直是个疙瘩,所以我现在拉人,都不拉两个人。并且会习惯性的想知道乘客姓什么?”
“那这次,你怎么只拉了他们两就出发了?”
我继续追问着,老姚双手哆嗦的已经没办法握紧方向盘了,他把车停在路边,焦急的说:“含沙先生。那个人感谢您了,还给您带东西了,您也坐在我的车上,但您没事,您一定要救救我。我孩子才六岁啊!”
“现在不是没事吗?不要紧张。”
撞上这种事情,面对未知的恐惧和死亡即将到来的压力,我知道任何言语上的安慰都是苍白无力的,尽人事的安慰了他几句,我再次问:“这次你怎么只拉了他们两出发了?”
“他开始是不肯走的。我给了他两千块钱,他看在钱的面子上才肯出发的。”
曹秘书咬着下嘴唇回答了我的问题,我摊了摊手说:“谢谢你们回答我的问题。”轻轻推了宁静一把说:“走,我们下车。”
“啊!”
老姚和曹秘书异口同声的失声叫了出来,我说:“老姚的尸体是自己回去的,你们两的尸体在车里,不做这个车不就好啊?”
“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