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其中一个青年翻着死鱼眼,被两个大汉强行架进了大门,青年挣扎的很剧烈,嘴里还凶神恶煞的叫着:你们都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一看就知道中邪了!
另外一对气质华贵的中年男女,应该是青年的父母,他们脸上布满了担心,期待的看着小姑妈,余光却一直没有离开过发邪的青年。
“死回来了?”
小姑妈见到我坐在饭厅吃饭,骂了我一句,引着中年夫妇走了过来。
不等中年夫妻说话,小姑妈让人放开中邪的青年,转而对中年夫妇说这件事我能搞定,她就走去泡茶了。
两个壮汉松开青年,青年瞪着只有眼白的眼珠子看过来,脸部肌肉扭曲的程度,根本不是人能做出的。
术业有专攻,我对邪门的东西有一些了解,但是并不精通。
相反小姑妈却精通这一行,看她的样子,明摆着是要我好看!
有外人在,我也不好表现出什么?暗骂着死百合,硬着头皮站了起来。
中邪青年一被松开,就凶悍的冲了过来。
他单手搭在实木做的桌子边沿,一抬手,桌子就被掀翻了。
还好我躲的快,没有被掀翻的桌子砸到。
野猪习惯性的端着碗,在外面院子边玩边吃,他碗里的菜吃的差不多了,正好走回来夹菜,见桌子被掀,他发虎的冲上去,一碗劈向青年,青年怪笑着伸着脑袋迎上去,头被劈的头破血流。
头上滴着血,青年看着屋里所有人,怪笑的更欢了。
野猪被他给吓到了,撒丫子跑回我旁边,用一副让我上的眼神看着我。
中年夫妇紧张着青年,刚要准备做什么?小姑妈过去拉住他们,轻轻摇了摇头。
不知道是不是我沾上了大乌鸦的晦气,特别倒霉,青年在屋里扫视了一圈,用手摸了把头上的血,手指放在嘴里舔着,像认准了我一样,再一次朝我扑了过来。
泥菩萨也有三分火性,何况我头疼着呢?
青年一冲过来,我随手抡起客厅角落一个花盆,对着他的脸狠砸了下去。
正常人被这么砸,不晕过去也会晃几下,然而他却屁事没有,发狂的抹着脸上的泥土,张牙舞爪朝我抓了过来。
我先他一步,蹲下身,腿用力扫在他双脚上,他被扫的重心不稳倒在地上,我赶紧扑上去,掐住了他的脖子,同时大喊:“野猪,过来帮忙。”野猪跟过来,和我一起死死压住了拼命挣扎的青年。
见青年被掐的脸上充血,我松开掐他喉咙的手,单手用拳头按着他的脸,点了根烟,狠命了抽了一口问:“滚不滚?”
青年斜视着我,用像拉锯子一样的声音说:“有种你就弄死我,我死了,他也跟着一起死。”
“去你妈的。”
我抓着青年的头发往地上狠撞了几下,烟头烫在脖子上,烦躁的再次问:“再问你一次?滚不滚?”
那边中年夫妇和小姑妈都吓傻了,忘记了反应,而我真不是在吓唬他,而是真准备杀人了!
第12章 灯笼收邪物,祸从天际来。()
我紧紧盯着中邪青年的眼睛,与我对视了一会,他凶狠的神色慢慢淡了下去。
他被我的眼神吓到了,不服的咬着牙说:“我滚我滚”
“怎么滚?”
我抓着青年的头发又在地上撞了一下,他赶紧说:“搭阴阳桥,从涌泉走。”
“早这么老实就不用吃这么多苦头了。”我松开中邪青年的头发,拍着衣服起身,点了根烟,吐着烟圈不爽的又踹了他一脚。
“我去,这也行?”
小姑妈反应过来,目瞪口呆的看了我一会,转而对中年夫妇说:“你们去脱了他的鞋子,我去找三根筷子过来搭阴阳桥。”
中年夫妇紧张的看着瘫在地上的青年,迟疑的慢慢走过去,给青年脱起了鞋袜。
我一直用余光瞥着中邪青年,如果他敢动,我并不介意送他一程。
中邪青年在我的余光下,老实的让中年夫妇脱着鞋袜,没再闹出什么幺蛾子。
很快,小姑妈拿来了一碗水和三根筷子,她把水分别倒进脱下来的鞋子里,三根筷子搭在鞋上,架起了阴阳桥。
随后一针扎在青年的左脚心,青年闷哼了一声就晕了过去。
针扎下去,我看到一团稀薄的黑气从伤口出来,黑气聚成了一个人影,在眨眼间又消失了。
“给老娘进来。”
小姑妈一针扎下去,跟着一脚踢翻了用鞋子搭出的阴阳桥,同时摸出了一盏婴儿拳头大小的袖珍灯笼,她揭开灯笼盖,点上了里面的小蜡烛。
我感觉到一阵冷风吹进小灯笼,小姑妈就盖上了灯笼的盖子。
“赶紧打急救电话!之后等人救醒过来,可能会虚弱一阵子,但已经没事了。”
小姑妈收起小灯笼,让两个壮汉打了电话,给中年夫妇解释了一声,又交代起了一些注意事项。
我好奇的看着小灯笼,难道小姑妈把那玩意收了进去?
再看休闲落院里挂的一排排大红灯笼,我感觉特别扭。
在等救护车的时候,中年夫妇掏出一沓现金,用来感谢小姑妈。
平常见钱眼开的小姑妈居然没收,她客气的与中年夫妇拉着关系,等救护车赶到,她就把人送走了。
“有钱不赚?你啥时候转性了?”
我惦记着她一进门让我解决中邪青年,想要让我好看的事。小姑妈面对我的挤兑并没有发飙,解释说:“上回卖给他们家的玉没洗干净,那青年才出事的。如果人家知道是上次买的玉的问题,不找我们麻烦就烧高香了,还收别人的钱?你还有点良心吗?”
见她没吵嘴的意思,我说,如果没啥事,我就去开店了。
小姑妈一把拉过我的胳膊,精致的俏脸突然凑过来,眼睛隔着十几厘米,上下瞥着我的脸说:“老实交代,你小子昨晚去干什么了?不仅破了身,怎么还沾了一身晦气?”
我本能的去推她,好死不死的正巧推在了她胸前。
小姑妈受惊的松开我,这才发现她的行为有些过火。
我捂着嘴巴咳嗽了几声,简单把昨晚遇到的事讲了一遍,当然与杜九娘的事只用一句话带过了而已。
“我靠,你遇到了黑羽?居然还活了下来?”
小姑妈震惊的张着小嘴,连着几个反问下来,还是不相信我说的是真的,过了好半天,她才说:“你的性格虽然百无禁忌,但并不是没脑子的人,刚才那东西如果说一声不,我看的出来你真的会下杀手,这并不像你的风格。”
想到之前的状态,我也挺烦躁的,小姑妈叹了口气,说:“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黑羽被雷劈过,那它绝对是死透了。你喝了它的血,最多会受残魂的影响,残魂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这种情况无解,只能靠你自己的意志扛过去,等时间一长,自然就没事了。”
“如果扛不过去呢?”
其实我知道答案,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小姑妈看傻子似的白了我一眼,“如果你刚才杀了人,结果会怎么样?那扛不住的结果就怎么样呗!对了,听说沾上鬼鸦的人运气都不怎么好?在你好起来之前,就别去看店铺了,免得给店铺招灾,我自己去看店就可以了。”
她把刚收东西的袖珍小灯笼,套进一个大灯笼,挂到休闲落院的钢丝上,让我好好看家,她自己就去看店了。
我担心出门会遇到什么倒霉的事情,连着五六天,一直宅在家里。
白天除了看书就是和野猪一起玩,并没遇到什么大事,只是我一睡着就会梦到被黑羽追杀,醒来后,头一天比一天疼。
疼的厉害的时候,我连拿刀把自己头砍下来的心思都有过,但却没有任何解决办法,只能勉强自己少睡觉。
这晚,小姑妈去看店了,我硬拽着野猪一起看着爱情动作片。
野猪对成年人的东西一点兴趣也没有,他看了没一会,无聊的睡着了。
我正看的带劲,前院大门的门铃声,叮咚叮咚的响了起来。
大半夜的我没心情搭理外面的人,然而门铃声却一直响个不停。
我憋着一股邪火,冲到了前院,开门前顺手拿了个扫把,想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睛的家伙找抽?
吱呀一声,院门打开。
一个山里人打扮的中年人,像做贼似的打量着四周,他见我打开门,神秘兮兮的问:“是徐先生家吗?我这有件好东西,已经找到了买主,但是东西的来路有些不干净,想请徐先生帮忙洗一洗。”
半夜开门收石头,都是些不干净的东西。如果想卖出好价钱,必须经过一道程序,那就是洗玉,免得给买主带来祸事。
中年人知道二爷爷会洗玉,肯定是熟人告知的,我收起扫把,委婉的说:“我二爷爷已经过逝了,实在是帮不上忙。”
说着,我就要关门,中年人从外面推着门,着急的说:“请您行行好,一定要帮个忙。我欠了一屁股赌债,再不还钱,小命就没了,只要这东西洗好,就能卖出一个大价钱,到时候少不了你的出手费。”
中年人从袖子里拿出一块黑布抱着的东西,小心的打开黑布,露出了一把半截残剑。
剑首是青玉质地,剑身是白玉质,表面雕刻着云雷纹,粗细的线条相结合,虽然光泽内敛,但有玻璃质感,那些纹路看着好似会动一般,特别有灵性。
我一眼就认出了是汉代有功之臣才能佩戴的玉具剑。
不说玉具剑本身的价值,单论历史文化价值就大的吓人。
玉具剑一般情况下都是皇帝送给出征将领的,虽然玉剑不能杀敌,但在将领手中起着镇压气运的作用。
一场仗打下来,死了那么多士卒,玉剑归拢的煞气,不是剑的主人,谁佩戴谁死!
这把残剑绝对是从汉代大将的坟墓里刨出来的,在墓里埋了千把年,只会更加邪门。
这东西除了收藏在博物馆,以国家气运镇压,谁私下收藏都是找死!
既然中年人知道洗玉这回事,肯定也知道这东西沾不得,还找上门来,这不是害人吗?
我毫不客气的把他推出去,见到他眼底闪过的阴霾,我差点忍不住先下手为强,把这个祸害给弄死算了。
砰的一声,砸上大门,我打电话把这件事告诉了小姑妈。
小姑妈听了也很郁闷,但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事情就这样过了两天,石头圈子里突然爆出了一个重大的新闻。
有个赌徒被高利贷弄死了,放高利贷的在赌徒身上找到了一把玉具剑,他们怕怀璧其罪,以最快的速度就把玉具剑上交给了国家。
玉具剑的出现,引发了不小的动静,不少挖坟掘墓的人都嗅到气味,寻找起了玉具剑到底是从哪里蹦出来的?
这些事情我只当热闹看看,然而前两个晚上,石头街上接连发生了两起命案,让我感觉特别蛋疼。
死的两个人,是另外两家半夜收石头的管事人,他们两个连着两晚上,相继死在了家里。
一个从来不赌博,白天去买了几副骰子,到晚上吞骰子自杀了。
另一个管事人死的很惨,根据现场判定,他是自己拿木头削了个小匕首,用木剑把自己脖子捅了个稀巴烂,流血过多而死的。
小姑妈不仅打听到了这些事,还打听到,那晚赌徒先找到了死掉的两位管事,让他们帮忙洗玉,被拒绝后才找上我的。
赌徒被我拒绝后,又找上了最后一家,结果还是被拒绝了,这才导致他的残剑没有卖出去,最后被高利贷弄死了。
“姥姥的,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我烦躁的抱怨着这件事,小姑妈伤神的问:“今天就是赌徒死的第三个晚上,前面相继死了两个,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小姑妈,我知道您不仅长的漂亮,并且心地善良,侄儿如果不幸遇难,您一定要给我买张上好的棺材,烧几个漂亮妞下去,照顾我的衣食起居啊!”
我哪有什么办法?苦中作乐的瞎扯着。
小姑妈呸了一声,突然她的手机响了,是在我后面拒绝了赌徒的骚娘们打来的。
她约我们出去吃饭。
那骚娘们是出了名的吃人不吐骨头,她收石头,价格压的非常狠,如果别人不卖,说不准在回去的路上就会人财两失,我们三家都不怎么待见她。
第13章 挑拨离间,厉鬼索命。()
小姑妈问我要不要答应一起吃饭,我无趣的摇了摇头,她就拒绝了那骚娘们的邀请。
挂断电话,小姑妈见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好奇的说:“已经死了两个,难道你一点也不担心?”
“担心啊!”
我头疼的锤了锤后脑勺,她有些不理解的说:“那你为什么不答应一起吃个饭?一人计短,两人计长。”
“谁说担心就一定要抱团取暖?我们跟那骚娘们很熟吗?对她的了解只是浮于表面,接下来要面对的可是索命的玩意,真到了生死关头,放一个不了解的人在身边,那就是定时炸弹。”
我凑到小姑妈旁边,吸了一口她的发香,不等她发飙,先一步冲向了后院。
小姑妈反应过来,气得直跳脚。
她拿着鸡毛掸子追过来,我跑进房间就打开了爱情动作片,她追到房门口,听到电脑里的声音,红着脸呸了一声,鸡毛掸子扔过来,转身就走了。
“哈哈!”
我关了电脑,笑的很开心,野猪在房里看熊出没,被我们吵到了很不开心。
他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问:“你傻笑什么?”
我被傻子挤兑的无话可说,郁闷的关了电脑,琢磨起晚上该怎么应付赌徒索命?
想了一个下午,想了很多办法,但没一个实用的,眼见天色越来越晚,我表现的虽然不着急,但也禁不住担心了起来。
整个下午,小姑妈准备了很多东西,到了黄昏,她拿着一黑一白两件纸折的衣服,丢到沙发上就让我和野猪穿上。
“这是干嘛用的?”
我别扭的看着纸折的衣服,小姑妈没好气的说:“以你的运气,我敢保证赌徒今晚一定会来找你索命。虽然家里有我爸亲手布置的风水局,一般的鬼物进不来。但你别忘记了,赌徒是抱着玉具剑死的,肯定吸收了一些玉具剑携带的煞气,不然他也不可能刚死就要了两个人的命!等会,我们一起设法斗鬼,你们两个给我打下手就可以了。”
野猪拿起一件白色的纸衣,新奇的在他自己身上比划了几下,又在我身上比划了起来。
我晦气的不想穿,小姑妈说:“马上要天黑了,赶紧穿上,我还有很多东西要准备呢?”
在她的催促下,我换上了黑无常的黑色纸衣,头上还戴了个尖帽,跟戏曲里的黑无常扮相并没有什么区别。
小姑妈上下打量了我几眼,“挺不错的。”野猪穿着白无常的纸衣,求夸奖的凑上来,小姑妈摸了摸他的后脑勺,夸他乖巧伶俐,让野猪很是受用。
我换上黑无常的服饰,小姑妈说还要上妆,野猪配合的坐到镜子前,新奇的让小姑妈给他化了起来。
小姑妈化的很仔细,差不多快完成的时候,我见镜子里的野猪被化的像个纸扎人一样,忍不住调侃,“还真他妈的像个鬼!”
说着,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事,小姑妈虽然长的漂亮,看着很有女人味,但她的性格却很爷们,压根就不会化妆,她每次化妆都是去彩妆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