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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钻进去,坐到床上,拍了拍她旁边说:“含沙舅舅。地方小,你就先委屈一阵呗!”
哎!
听到她的话,我忍不住叹了口气,坐到她旁边,正准备点烟。她从柜子抽屉拿出一把剪刀,剪掉我的烟头说:“吸烟有害健康!”
如果是别人敢剪老子的烟,我管她是谁?早一脚飞过去了,但被这丫头剪了,我还真不敢有脾气。
徐培离婚后在附近上了一年班。再借了一笔钱,才承包了一片鱼塘和置办了这条小船,小丫头可以说是在这巴掌大的地方长大的,想想都感觉心酸。
虽然我那一爆竹只是导火索,没有我。徐培还是会离婚,但是亲眼见了母女俩曾经的生活环境,我难免有些过意不去。
我放下烟盒,许悠抱着膝盖坐在旁边,一瞬间就沉默了。耳边只有轰隆隆的机器声响。
“含沙舅舅,我听村里人说,我妈是因为你才离婚的。”
小丫头憋红着脸看过来,我被问的哑口无言,她眨巴着眼睛又问:“听说你那时候才七岁。你怎么让我妈离婚的?我偷偷问外公、外婆他们都不说,又不敢问别人,你告诉我呗。”
难道让我说,你妈在洗澡的时候,我从院子外面一爆竹丢进去。把你妈给炸到了外面?
正在我尴尬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时候,采油机突然熄火了,我扯着嗓子问:“到了?”
“还早着呢!”
徐培在外面扯着机器,我对小丫头说我出去帮忙,于是就走出了船舱。
借着船头挂的电灯。依稀能看到徐培拉的背心都汗湿了,我走到她后面说:“我来吧!”
“刚换的新机器,油也是满的,怎么没用两天就出问题了?等明儿去找那奸商”
徐培擦着额头的汗,侧身挤过来和我换了个位置。我站到船头,用力扯了好几下机器,机器就是点不着火。
“奇了怪了,有手把吗?”
这东西我小时候玩过,知道还能用把手,等徐培找来把手,我按着引门,快速的搅动着把手,只听到呜呜呜的声音直响,就是打不着。
一口气转了二三十圈。采油机还没燃,我专注的跟这家伙杠上了,憋着气连着又干了二十多圈,轰隆隆的几声响,采油机就燃了起来。
徐培呆呆在看着我。我摸着脸问:“怎么了?”
“你不累?”
她惊讶的看着我的胳膊,我晃了晃手臂只是感觉微微发酸,并没有啥不对劲,“怎么了?”
“看你虚弱的像大病刚好的样子,没想到手劲和耐力这么好。”
听了她的话。我才意识到自己的体力好像超越了常人很多,在升龙井我都群鸦化过了,这力气大一点并没给我带来多少的意外,我笑呵呵的说:“练出来的。”
再次跟徐培换了个位置,这次。我们移动的过程中,船晃动了一下,本来船就不宽,我们就迎面撞在了一起。
一接触我们就弹开了,快速的换好位置,大家都没有说什么,也就闲聊了起来。
她掌握着方向,船像一条小精灵在漆黑的湿地里快速的穿梭,然而没开十分钟,船却跑不动了,采油机轰隆隆的声音更响了,烟囱里冒出了滚滚黑烟。
“怎么回事?这条水路我走了不下好多回,水最浅也有半米,不可能搁浅的。”
徐培怕采油机拉坏,熄灭了采油机。扶着船沿用手电筒照着船的两边,并没有找到拽着船的东西。
一次意外就算了,再出意外,我感觉就不对劲了,忽悠徐培去船那头看看。我快速的打开法眼,朝着水下一瞅。
去他大爷的,船底密密麻麻的爬满了螃蟹、乌龟,它们好像抓着船不让走一样,三条大青鱼堵在船前面,用脑袋顶着,这一幕把老子给看呆了。
“难道李天谕的动作这么快?洞庭龙子已经知道他媳妇移情别恋了?”
暗自嘀咕着,我想起被李天谕当倒霉蛋算计的事,一股怒火冲上心头,脱了衣服就扒着船沿跳进了河里。
徐培听到水响惊吓的问怎么了?我说:“准备好装鱼的东西,这回咱们要小发一笔横财了。”
伸手过去,快速的抓住了一条大青鱼,大青鱼的力气很大,也很凶,然而我的劲也不小,比它还凶,找机会插进它的鱼鳃,对着它的头就是几拳。
也不知道它是被打晕了,还是被打死了,我轮着一米多长的青鱼就丢到了最近的船板上。
徐培听了我的话不懂什么意思,见一条大青鱼砸上船,她惊喜的就看傻眼了,许悠从船舱出来,看到大青鱼兴奋的说:“这么大的鱼老值钱了,含沙舅舅威武!”
第66章 李元霸来袭,坑爹观音印。()
一条青鱼被擒,另外两条青鱼在水里撞在我身上,撞击的力度很大,我一个不稳就扑在了水里,与两条大青鱼斗了起来。
母女俩在船上见我在水里狼狈的翻来扑去,都憋着呼吸紧张的看着。
噗通!
眼看要抓到一条青鱼的时候,被另一条青鱼狠撞了一下,这回我学乖了没有回身去抓撞我的青鱼,而是继续追要抓的青鱼,我借着撞击力扑过去,一把抱住了青鱼的身子。
抱着大青鱼站起来,离开水的鱼力气相对小了一点,我把它抛起来,狠命的一拳打在青鱼头上,青鱼被击飞出去。掉在水里就晕死了过去。
“含沙舅舅好帅。”
许悠喊着就要拿用竹篙顶上绑着的漏子去舀青鱼,我斗着另一头青鱼抽空大喊:“悠悠,这鱼我抓没问题,你们千万别抓。”
小丫头很想抓,但还是蛮听话的收起了漏子。
我在水里和另外一条青鱼折腾了十几分钟。终于逮住了它,几拳打死,拎起来丢到了船上。
“你们这些水货还不走,等着小爷抓了去卖是吧?”
过去捡起那边昏死的大青鱼,丢到船上。我推了一下船,见船还是推不动,我对船底喊了一嗓子,哗啦啦的水声响起,船底的乌龟螃蟹估计都跑路了。
徐培听着水响,看着三条一米多长的大青鱼,有些发虚的说:“这事太诡异了,要不把它们放回去吧?”
“这是我抓的,又不是你们抓的,如果你们因这事被藏头露尾的鼠辈找麻烦,老子不介意搞几吨敌敌畏全倒进洞庭湖。”
我故意把声音说的很大,远处一阵怪风吹过来,船被吹的差点就翻了,母女俩惊吓的扶着船沿,我警惕的盯着风吹来的方向,“你们快进船舱,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出来。”
小丫头胆大包天的找了个鱼叉,看着水面两眼精光直冒,徐培轻轻一巴掌抽过去,抢过小丫头的鱼叉,就把委屈的小丫头拽进了船舱。
见徐培这女人挺省心的,我就收回了放在母女俩身上的注意力,专心注意起了水面的情况。
随着怪风,水面推起了波浪,一浪打着一浪推过来,远处一个一米多高的浪头上,站着一个身穿金甲,手拿一杆银枪的小青年。
小青年踏浪靠过来,不屑的仰着鼻孔,“小子就是你想打我姐姐的主意?才刚踏入阴神境,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回去照照镜子?”
阴神境是什么鬼东西?
暗自记下这个信息,我杀气腾腾的打开法眼,冷漠的盯着他,但在暗中寻找起了他的真身,只要找到他的鲤鱼真身,就放烛龙身毒死他丫的。
“怎么不服气?”
小青年转着银枪,不屑的说:“如果不服,有本事别拿水族威胁我,咱们单挑怎么样?”
如今人道大昌。炸山造坝、填海造地,都已经成为司空见惯的事。
像这些精怪也只能躲起来苟延残喘,真敢出来兴风作浪,只要有高人看出了原因,人类要让他们灭族并不算太难。
“行,你不找普通百姓的麻烦,我也不找你普通水族的麻烦,咱们就单挑。”
话音未落,我掐动观音手印,“观自在菩萨,照见五蕴皆空。”一双掐着观音手印的纤纤玉手打出去,打在小青年身上,他就被定住了。
“卑鄙!”
小青年挣扎着想动,但是怎么也动不了。
他站在浪头动不了,我也拿他没办法,放出烛龙身飞在水面,四处搜寻着他的真身。
湿地里水草茂盛,一条鲤鱼随便往哪里一钻,想找到真的很难。
“什么卑鄙不卑鄙的?这叫先发制人。不服?你来咬我啊?”
我注意着他的情况,过了三分钟不到。他挣扎着居然动了动手指头,我再一次掐动观音手印,打过去,小青年再一次被定着不能动了。
观音定印除了定身,对灵体也有着薄弱的伤害。在苗寨的牢房里,可是打爆过普通的鬼物。
小爷还没搞明白人身怎么使用黑羽的特性,也不会阴身出窍,欠缺有效的攻击手段,但小爷就一招鲜吃遍天。耗死你丫的!
“卑鄙无耻”
小青年来回反复的骂着这几个词,我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欠揍的用小指掏着耳朵说:“你能换几个词吗?如果老子不卑鄙无耻,怎么会给你姐姐下毒?把她给强我告诉你,别看你姐姐表面像个冰块。她一动情,疯起来比火山还猛,一个劲的求我”
“无耻之徒,小爷要你死!”
随着我胡吹大气的话,小青年受了刺激。天空刮起了狂风,周围的水面波涛汹涌,他一声嘶吼居然破开了观音定印,飞冲过来,一脚把我踢翻在了河里。抓起我就是一顿暴打。
我被像雨点一样的拳脚打在身上,根本没有反手的机会。
这丫的会飞,并且反应速度比我快,我想反手也没这个实力。
被暴打了好一顿,他拧着我的脖子。恶狠狠的说:“侮我姐的清白,你去死吧!”
我被扔起来,他手里的长枪一转,对着我的胸膛就刺了过来。
“小公子不要啊!”
一个背着龟壳的老头,突然冒出来抓住了小青年的手腕。阻止了这一枪。
我全身酸疼的掉在水里,老王八看着我说:“小公子,他也就刚踏入阴神境,还处在夜游阶段,您前阵子已经突破了日游。进入了驭物阶段,高出了他两个阶段,但却还被他的神通给定住了,您不觉得有问题吗?”
夜游?日游?驭物?什么鬼?
我呛着水慢慢爬起来,小青年稍稍一想,愤怒的用枪指着我的面门,“小子算你走运,别以为有普陀山罩着就肆无忌惮,告诉你,这不是南海。不是观音一脉的道场,往后再让老子看到你出现在洞庭水域,见你一次打一次。记好了,我叫李元霸,走!”
李元霸憋屈的收回银枪。招呼一声踏着浪就离开了。
去你大爷的,明明是李天谕算计了老子,这小子跑出来挡路,暴打了老子一顿,差点没杀了老子。居然还一副被老子仗势欺人了的憋屈样,这是给谁看啊?
“姓李的贱人,给老子等着。”
我在水里洗干净身上的泥浆,爬到船上在水里摆干净脚,擦干身子。穿好衣服,并没有第一时间叫母女两出来,而是琢磨起了李元霸透露出的信息。
首先是境界问题,阴神境界,估计分夜游、日游、驭物,再往后就不知道了。
其次是手段问题,并不是说境界高就牛逼,按他们说的,我比李元霸低了两个境界,一招观音定印就定的他不能动了,如果我有犀利的攻击手段,估计杀他一百回都够时间了。
还有就是观音九印和观音一脉有联系,李元霸是认出了观音定印,误会我是观音一脉的人才不敢杀我的。
有后台是一件很爽的事情,但问题是老子不是观音一脉的人啊!
西南地区说穿了就是悍匪的聚集地。玄德先生不在江南富裕的地方呆着,在西南偏远山区猫着干嘛?按照我的猜测,那死老头子估计没少在外面干坏事,是被逼躲在西南地区的。
并且小姑父所用的术法根基是道门的,佛道两家表面和谐。暗地里却水火不容。
一条条信息都告诉我,观音九印很可能是玄德先生抢来的,这手印我才初学,就能跨越两个小境界定住李元霸,说明观音九印应该很牛逼。
更加说明被玄德先生阴的人绝对是观音一脉的重要人物!
“玄德你大爷的,临死都要阴小爷一把,老子是睡了你孙女没给钱还是怎么的?”
想起玄德先生临死前传我观音九印,我现在一点都不感激他了,恨的牙齿咬的咔擦直响。
观音手印能够越级打怪这么牛,如果不练观音手印,估计观想土御门家的阴阳遁下黄泉,那就是找死。
仗着黑羽的特性在黄泉吞噬鬼差的精气,我感觉对我有巨大的好处!
放弃了观音手印,这些好处都没了,我可舍不得。
不管被发现的风险有多大,必须要练下去,赶紧把剩下的手印开发出来几个,老子可不想再被人胖揍,连还手的能力都没有。
第67章 阴神出窍劫,妹喜的条件。()
我拿定了继续修持观音手印的主意,顶多以后用的时候小心一点,于是不再多想,叫出了徐培母女俩。
许悠一出来就摸着我的额头说:“含沙舅舅你是不是中邪了?刚刚自己言语,还莫名其妙的往水里跳,吓死宝宝了。”
从她脸上可没看到一丝害怕的颜色,倒是边上的徐培忧心忡忡,神色很紧张。
我安慰徐培几句,吓唬许悠说我刚才跟鬼打了一架,牛逼哄哄的把鬼打的屁滚尿流,鬼都被我打跑了。
没想到许悠就算见了我之前举动,听了我的话,她还是一点也不怕,搂着我的胳膊说:“有含沙舅舅在,悠悠一点也不怕。”
“咳咳!”
徐培咳嗽了几声。许悠发现她的动作不对,刚要松手,随即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外甥女搂舅舅的胳膊怎么了?妈,要不我把你弟弟的胳膊借给你也搂一搂?”
说完。她才松开我的胳膊,徐培没好气的瞪了小丫头一眼。
我也没把小丫头的举动当回事,走过去拉燃采油机,说:“培姐,你教我怎么开船呗?”
“我来。”
小丫头显摆的凑过来。徐培让她早点去睡觉,说明天下午还得去学校呢?
许悠虽然不愿意,但还是听话的进了船舱。
接下来徐培教我掌舵的水路很平静,唯一值得一提的小插曲就是,起先我对把舵并不熟悉,难免会把船开离航道,徐培有次掰舵的手不小心按在了我手背上,她受惊的脚一滑,差点掉进河里,我惊险的搂着她的腰把她扶正,她才没掉进水里。
这个意外让她尴尬的脸都红了,我倒是真没什么,大方的跟她说:“培姐,你小时候还帮我妈抱过我呢?说不定还给我把过尿?像悠悠说的,外甥女搂舅舅的胳膊怎么了?你当姐姐的脸红个什么劲?”
徐培笑骂了我几句,话一说开也就没了什么,接下来的气氛变得柔和了很多,她真拿我当弟弟打开话匣子,好奇的问了我不少事,也给我讲了村里这两年多发生的一些小事。
一路聊着就到了徐培承包的鱼塘,一大片荷塘,在月光的照射下,很美。
我站在船头,伸着双臂,感受着荷塘月色,呼吸着氧气充足的空气,心里特别宁静、舒爽,飘飘然的产生了一种上九天揽月的冲动。
随着淡淡的冲动越来越强,我不自觉的掐出观音手印,第二印命印,“观自在菩萨,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虚幻的纤纤玉手的手印笼罩在我手上,我感觉自己真的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