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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阴阳遁地府,黄泉路上魂。()
徐伟他堂哥叫徐攀,我接过徐攀递来的五千块钱,继续跟他们玩了起来。
只要不与徐攀单赌,与别人干仗都是我赢,说明我摆的小招财局有效。
确定了徐攀的运气不对劲,我就没再故意送钱,玩到饭点,我把输的几千块追回来,还赢了小几百块钱。
另外几个就惨了,两个小时不到,平均每人都输了五千往上。
吃饭的时候徐攀兴致非常高,一个劲的灌大家酒。输了钱的也很郁闷,一个劲的喝,都是一副要在酒桌子上找回场子的模样,对徐攀打起了车轮战。
一顿饭吃到天色大黑。包括我在内大家都喝不动了才散场。
散场前大家都说徐攀马上要告别单身狗的生涯了,鼓动他今晚来个疯狂的单身夜,徐攀赢了快五万块钱,他也没有拒绝。
于是,徐攀叫了个没喝酒的。用面包车把我们一伙年轻人弄到了县城。
车子进入县城繁华的地段,徐攀让司机往县一中方向继续开,我记得县一中建在县郊区,周边都是农田,单身夜跑哪边去干嘛?
虽然疑惑。但我也没问,其中一个说:“攀哥,咱们去哪儿玩啊?难道一中前面的天辰酒店开业了?”
“聪明!”
徐攀打了一个响指,醉熏熏的说:“告诉你们一个秘密,我媳妇虽然是外地人,其实是我回来在天辰酒店认识的。也不怕你们笑话,我就喜欢那种被千人骑、有经验的烂货。”
大伙一听都傻眼了,徐攀嘿嘿怪笑的问大家他媳妇长的漂亮吗?那腿长不长?看着想不想睡?
几个家伙都喝多了酒,开始还有所顾忌,然而徐攀自己聊起来都满不在乎,于是大家谈论起他媳妇也就不客气了。
一路聊着男人的话题,面包车停在天辰国际门口,巨大的停车场里灯红通明,但是一辆车也没有。
从车里下来,大家跟着徐攀就进了装修高级的大酒店,徐攀进门就对开门的女人说是牡丹姐的熟人,就被热情的引到一旁的内部电梯,让人带着我们下到了负一楼。
负一楼是一个澡堂子,一进到华丽的澡堂子就听到浴池那边传来了女人们玩水的声音。
“没见过男女共用的澡堂子吧?”
徐攀轻车熟路的带着大家领了储藏柜的钥匙,在大家换衣服的时候,他不停的夸这里的妹子有多漂亮,功夫有多好。
其实不用他诱导,一群人听了里面澡堂子里女人莺莺燕燕的娇笑和玩水的声音,早就受不了的吞起了口水。
等他们换好衣服,就我一个还没动,徐攀招呼大家进去的时候问我怎么了?
“咳咳!”
我小时候挨揍被伤了肺叶,大家都知道我一直有咳嗽的毛病,再加上我表面上看着很虚,我捂着嘴巴连着咳嗽了好半天,假装有些尴尬的说:“那个我不去了。”
徐伟正要说啥,徐攀自以为是的轻轻一脚踢过去,走过来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递给我一张房卡说,“过两天我就要娶亲了,媳妇住在这边,到时候从这边接亲。沙哥,你就去楼上先坐会,困了就睡一觉,我们好了就叫你。”
正愁没见过他媳妇呢,我装着不好意思的说。不用了,我自己开个房吧。
徐伟说住房部还没对外正常营业,让我不要客气,就把房卡塞进了我手里。
他又拍了拍我的肩膀,带着一群人就进了澡堂子。
他们刚转过澡堂子,就听到有人议论我怎么回事?徐攀小声的说:“忘记沙哥是怎么被他爷爷赶走的?弄了她小姑妈啊!沙哥又不差钱,不像我们这种屌丝,他能差女人吗?估计这几年他把身子骨给玩坏了”
“啊?你说沙哥不行?”
有个人惊呼出声,接着听到手抽在脑门上的声音,估计是说话的人挨抽了,接着就听到徐攀说:“你小声点。”
我听着这没有的事,摇着脑袋让人带去了房间。
走在酒店里,也只是感觉没生气,阴气有些重,新盖在郊区的酒店出现这种情况很正常,等住的人多了,人气一冲也就没事了。
徐攀媳妇住的是一间套房,一到门口,我敲了几下门,一个明显刚哭过的漂亮女人擦着眼泪打开门。强颜欢笑的说:“是含沙哥吧,徐攀刚给我来电话了,我收拾一下主卧,含沙哥住那边,我去住次卧。”
“不用客气了。”
这女人长的挺好看。但表面浮光而且面皮薄,皮肉浮现青蓝色,又少肉,此种面相的女人天生欠福运,再加上她眼如秋水。半笑含情,眼神天然的如痴如醉,好像喝醉时一样,半昏半睡的,可以看出她那方面的需要强。
如此面相。也不知道她前世做了多少孽,老天爷给了她一张好看的脸,却要她混迹这烟花之地。
我打量了她几眼,除了她天生的命格,并没看出别的异常。于是客气了几句就进入了次卧。
盘膝坐到床上,我观想起了那招阴阳遁术的十几幅图。
虽然天香御妃子给我的土御门家的秘传阴阳遁,暂时还没弄懂,但是经过这两个月的研究,其实还是有一点收获的。
观想完那十几幅图后。再用观音定印入睡,我都会做同一种梦。
梦到自己游走在黄泉路上,随意施展身外化鸦,监视来往押送鬼魂的阴差。
只要有阴差落单,我就快速的群鸦化。冲上去弄死阴差,打散阴差的鬼体,吞噬阴差最精华的鬼气。
当然不是次次都成功,有时候打不赢就跑,如果遇到致命的袭击就会羽化。躲过一劫。
身外化鸦用来监视、群鸦行用来赶路、羽化用来保命,黑羽这三个特性被我在梦里已经玩的得心应手。
当然也不是每次做梦都会在黄泉路上遇到落单的阴差,两个月之内也就遇到了五次,有三次吞了阴差最精华的鬼气,一次是两败俱伤。还有一回是被追杀了好久,才惊险的逃掉。
我观想完十几幅图,掐着观音定印,很快就睡着了。
睡着没多久,我就梦到自己出现在一个阴气森森,广阔无边的沙漠里,无数的鬼魂在远处被鬼差压着,排成队往前走着。
沙漠里本来是没有路的,因为排成队的鬼魂永不间断,于是就有了它们脚下的黄泉路。
我远远的趴在沙子里。见到路边有鬼差顺着人群巡视,吓得我动都不敢动一下,因为之前我就差点被巡视的鬼差给干掉了。
等巡视的鬼差走开,我化出身外乌鸦,飞进上空弥漫的雾气。小心翼翼的寻找起了押送阴差。
乌鸦化身搜寻了几十里,也没见有押送的阴差踏出黄泉路开小差,我正打算收回化身,突然看到了一个感觉熟悉的人影,化身飞近点一看。满脸苍白的徐伟,迷迷糊糊的走在人群里,跟着大队伍正往前走着。
“大胆,何方鬼物敢偷窥黄泉路?”
随着巡视鬼差一声大吼,化身根本来不及反应就没灭了。巡视鬼差灭了化身,就朝我这边冲了过来。
我忍着头疼,身化群鸦,几十只乌鸦飞快的往沙漠深处飞去。
以前我实验过接触黄泉路,发现越靠近黄泉路一定的范围,就会有一股巨大的吸力把我往黄泉路上吸。
直觉告诉我,如果被吸上了黄泉路,我一定会跟路上行走的鬼魂一样,变得痴痴呆呆。
身化几十只乌鸦飞出了好远,远处黄泉路上的人在我眼中变的像蚂蚁搬家似的一条线,我这才停下由群鸦化为了人身。
就在这时候,我被隔壁房间传出的娇喊声给惊醒了。
睁开眼睛,我竖起耳朵一听,是徐攀媳妇的声音。
根据目测酒店的隔音应该还行,她的声音想传过来。想来喊声应该不小。
难道徐攀回来了?
我拧着一瓶矿泉水喝着走出次卧,主卧的门虚掩着,从门缝传出的声音比之前大多了。
听徐攀她媳妇不时嘀咕出的话语,好似有两个人在弄她,我走过去轻轻推开一点门。见房里就她一个,她背对着门躺着,身子不停的剧烈抽搐、喊着,不时嘀咕几句。
见到这一幕我再傻也明白,她正在自己照顾自己,然后幻想跟两个人在玩。
“晦气!”
观察一阵,我还专门开法眼看了一眼,发现她并没有异常,只是正常的解决自我需要而已。
低骂一声,我轻轻的退回次卧,琢磨起了梦里见到徐伟出现在黄泉路上的事!
第61章 丢下媳妇的新郎,夜出早归的二人。()
差不快天亮的时候,徐伟打电话来说完事了,大家都准备回去了,问我是跟他们一起,还是等天亮了自己回去?
徐伟没事?
难道我做的梦仅仅是个梦,并没有利用天香御妃子给我的土御门家的秘传阴阳遁,下到了黄泉路上?
还是徐伟的魂魄已经被勾走了,只是他身上发生了别的什么状况?
我对手机里说跟他们一起回去,带着疑惑走向了大门口。
其实我内心是倾向于徐伟出了问题的,因为天香御妃子出身的土御门家的祖师爷是安倍晴明,虽然此人师出大华夏的奇门遁甲、阴阳、五行,但不可否认此人悟性极高,另辟蹊径,在东洋开宗立派建立了阴阳师一脉,专职走阴弄鬼。
土御门家秘传的阴阳遁。很可能就有阴身游地府的效果,如果把阴阳遁真吃透了,搞不好就能真身遁阴阳,游走地府了。
不过,天香御妃子能把秘术交给一个外人。那只有两个可能,就是这东西没人能学会,或者学会了的人,只要阴身下地府就回不来了。
估计我猜测的八九不离十了,只是天香御妃子没想到我会观音定印。定印,定己、定身、定升,可以稳住自己的阴身,并且我具备黑羽的特性,下到地府,只要不是自己找死,并不会有太大的危险。
走到酒店停车场,一伙人已经挤在了车里,车门敞开着在等我。
我钻进车里,带上车门,面包车就开动了起来,我见徐伟只是纵欲过度的样子,还是好好的一个大活人,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不禁更加奇怪了。
“怎么样?哥对你还不错吧?”
徐攀在窗边抽着烟,由于面包车不大,后面的座位都取了,徐伟蹲在一边两脚都在发抖,却满眼意犹未尽的说:“哥,我从来没见过像牡丹这样的女人”他比出四根手指头,“面对她一连四回,我每回都超过了一个小时”
其余的人都说你就吹吧,反正吹牛又不要钱。
徐攀神秘的说:“这是真的,牡丹那女人不仅功夫好,并且跟她玩过之后嘿嘿!”
大家见他说的神秘,一个个追问完事了还能有什么事?但是徐攀就是不说,只说不要着急,很快大家就会知道了。
回到村里,我没地方住就凑合的住到了徐伟家,到了家里他还在回味叫牡丹的那个女人,等到大天亮,他才停下对我唠叨牡丹那女人的好,跑去睡觉了。
早上八点多钟,我弄开自己家的门,花了一个上午打扫干净二楼,坐在爷爷书房里喝着茶,看着书架,把玩着杯子嘀咕:“我出招了,不知道你们会做什么呢?”
回来是为了搞清楚爷爷的死,虽然一切都没有头绪。但我的出现,本身就是引蛇出洞的鱼饵,只等暗中的人来咬钩就可以了。
一壶茶喝到饭点,徐攀打电话来说便饭开席了,让我去吃。
走到徐攀家,帮忙的人们在铺着桌面,堂屋一群人正在赌骰子,坐庄的是村支书儿子,叫徐天一。
他太爷爷和我太爷爷是亲兄弟,我太爷爷年轻的时候去打鬼子了,打了十几年仗回来,在县里当了个官。
当年扫封建我们县就是以我太爷爷为首,听二爷爷说,我们家会的东西都是那时候抢来的,不对,是充公!
因为我太爷爷,徐天一他太爷爷捞了个村官,他二爷爷又因为我爷爷捞了个村长,等他二爷爷下去了,他爸又当了村支书。
总之。他家就把徐家坝的村官给承包了。
“嗯?听说你回来了,怎么也不去看下你伯?”
输惨了的徐天一见到我没好气的质问了一声,我懒得搭理这个二世祖,见桌面上徐伟赢了一大把钱,他豪气的又包了一边小。结果又赢了,乐得他都快合不拢嘴了。
徐天一见我没搭理他,也可能是输的郁闷了,扔下骰盅说:“今天手气背,等吃完饭。转个手了,下午接着玩。”
昨晚一起去玩了的人,再加上徐天一,坐到了一张桌子上。
徐伟赢了钱大家都很羡慕,徐攀神秘兮兮的给几个人打了个眼神。神秘的说:“见到我昨晚说的好处了吧?”
“呃!”
几个家伙稍稍一愣,反应过来徐攀说的是徐伟弄过牡丹之后,还有别的什么的事,他们一个个不信的说:“还有这种好事?”
“昨天扎金花是我赢了吧?我告诉你们,前天晚上我就在牡丹那儿!”
徐攀开着酒给大家一个个满上。接着把话题扯到了酒上,徐天一见大伙说的神秘,心痒痒的拉着旁边一个家伙问:“你们昨晚干什么了?”
那家伙给徐天一讲了昨晚的事情,徐天一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今晚牡丹是我的,谁也不准抢。”
他这话说的霸道,徐攀皱了皱眉头没说话,徐天一发现自己过了。连忙敬了一杯酒说:“不好意思,在外面习惯了,这里都是自家人就不要跟我一般见识了。”
两人喝了口酒,这事也就过去了,吃过午饭。一下午徐伟还是通杀全场,徐天一输的都快哭了。
徐天一等不到天黑,连晚饭都没吃,拉着徐攀就让他带着去找牡丹。
徐攀说有事,让徐伟带着他去。徐伟扭扭捏捏的有些不愿意,徐攀说:“不过是个卖笑的女人,你不会一晚上就爱上她了吧?听哥的带天一去,这对你只有好处。”他好似说漏了嘴,补充了一句,“如果天一玩开心了,说不定会把他的宝马借我们玩几天呢!”
徐伟硬要拉着我去,我说我去干嘛?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带着徐天一离开了。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俩回来,徐天一就开始组局。结果徐伟大输,徐天一大杀四方。
距离娶亲还有两天,两个家伙两个晚上轮着去找牡丹,一人赢了一天,让另外几个人很眼红。都琢磨着去找神秘的牡丹玩玩。
到了娶亲那天,徐攀娶回了媳妇,婚礼一举行完,我明显感觉到徐攀松了好大一口气。
之后他高兴的给大家喝酒,喝了个大醉。一醉就是一天一夜,新婚之夜连他媳妇都没管。
更奇怪的是,徐攀一觉起来,把结婚收的礼金,以及这些天赢的钱。全部给了他爸还了结婚欠的钱。
他不顾所有人的阻拦,丢下新婚媳妇一个人在家,独自跑出去做他的裁缝去了。
徐攀走后第五天的下午,村支书也就是徐天一他爸,脑门上裹着纱布,跑到我家,见到我就跪到了地上。
我赶紧让到一边,他磕着头说:“含沙,天一中邪了,求你救救他吧!”
“中邪了?”
我疑惑了一声,村支书快速的说:“这小子以前虽然不靠谱,但玩的再晚也会回家,最近几天,天天晚上不回家,回家就睡觉。谁吵他。他就红着眼睛砸东西,这不?我早上问他怎么了?他二话没说,捡了块砖头就砸在了我头上,还说我多管闲事就杀了我。我看的出来,他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