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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小帅一头雾水:“我姐在我这里呀,哎姐夫不是给你发微信了吗,你没看见?”
楚钧这才想起自己真是急糊涂了,看了短信打了电话就是没看微信。
“你姐在你姐吗?为什么安玲说没在?”楚钧急红了眼,他真想马上杀过去。
“不是的,我姐在医院,我老板病了我让我姐过来帮着照顾,那个微信是我发的,我姐手机没电了。”
第72章 你是念楚小朋友的爸爸吗?2()
“楚钧!你放手那是我姐,你让我怎么推?”说着话还要和某人无良的手作斗争。
“就说我需要你照顾!”楚钧话音刚落安璟的尖叫就已经响起来,楚钧奸笑,他马上就会让她忘了她姐姐,看到的想到的叫的全是他―楚钧。
大灰狼和小白兔的游戏走起,幸好这对无良夫妻没有邻居,否则这通折腾可让人怎么活?
经过这些,楚钧和安璟的感情越来越好,越过了那些障碍,生活变得轻松五光十色起来,他们对彼此热烈的都有些过火,恨不得一天到晚黏在一起,不见的时候也是分分秒秒就能想到彼此。比如安璟会在吃午饭的时候想“楚律师有按时吃饭吗?”楚钧也会在看到咖啡杯上简笔画的美女图案想到安璟,“好像我们家二丫胸比她大。”
人家都说恋爱中的人智商为零,而且眼睛里只看到彼此,贺一飞相当认同这点,因为当他提议今晚要去酒吧放松的时候楚钧想都不想就回答:“不去,前两天一直有应酬忙死了,今晚有时间要陪二丫去看电影儿。”
贺一飞一屁股坐在楚钧办公桌上:“妈蛋最近你们一个个是怎么了,谢家辰天天在家学煲汤,严可就闭关不见人,你就整天死在老婆身上,还能不能做朋友了?”
楚钧从一堆资料里抬起头来,他用手里的笔戳戳贺一飞的屁股:“拿开你的屁股,我们分手。”
“分你大爷,对了,楚钧,有件事别怪哥们儿不告诉你,我那天看到蒋婷孩子的护照,你猜他中文名字叫什么?”
楚钧眉头一皱,随即附身盯着桌子上摊开的卷宗:“叫什么?”
“唐念楚,有意思吧。”贺一飞说完直勾勾的盯着楚钧,看他有什么反应。
楚钧的笔在白纸上用力一勾,画出深深的痕迹,“一个名字而已,能说明什么吗?”
贺一飞从桌子上跳下来,走到他面前弯腰撑着桌子盯着他的眼睛:“能说明的事情可多了,比如蒋婷其实一直还对你念念不忘,生了别人的孩子都冠上你的名字。你难道不好奇她为什么匆匆忙忙结婚又奇奇怪怪离婚?”
“不想。”楚钧回答的干脆利落,“我和她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以前的我也没什么兴趣追问,她的隐私我就更加不好奇了,至于名字,也许她单纯觉得楚比较好听。”
贺一飞身子压过去,脸几乎要贴在楚钧脸上,楚钧忙把身子后仰,躲过他胡子拉碴的下巴。
“大楚,我觉得你是在逃避,真正的想切除病灶就必须正视病情,不能炜疾忌医,只要蒋婷还对你心存希望总是会死灰复燃的,俗话说,女追男隔层套儿,哥们儿,你要珍重!”
楚钧一巴掌把贺一飞的大脸拍开:“滚犊子!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没事找事给我添堵,工作去。”
“遵命,我一会儿和蒋婷一起出去查证据,今天这里你盯着点。”
楚钧给他屁股一脚:“快滚。”
贺一飞走后楚钧却再也专心不起来,他脑子里不断翻腾着贺一飞的话,下意识的他捏住眉心低声念出来:“唐念楚,唐念楚。”
小黎过来敲门:“楚律师,午饭时间到了,我们去吃饭,需要给你带吗?”
楚钧摇摇头:“我有爱心便当,不过要等你们这群土匪滚了才敢吃。”
“别呀,楚律师,我们大家都喜欢吃嫂子做的卤猪蹄,赏一口吧!”
原来,因为楚钧不按时吃饭胃经常罢工闹点小病痛,安璟就做了便当让他带着中午在律所的微波炉里热一下,一开始楚钧都是让小黎拿去给热的,结果回来就剩一盒白饭和几根青菜,几次下来,楚钧面对饿狼一般的下属,都要把便当盒子妥妥的藏起来。
楚钧想了想问:“我老婆做饭真的那么好吃吗?”
一说这个小黎简直要流口水:“当然了,反正我们律所没人比,我女朋友更不能比,整天还得我伺候她,哪能像嫂子这么贤惠?”
被人这么夸老婆,楚钧就像吃了一个沙瓤大西瓜,甜不兹兹儿的,他说:“这样吧,我回家问问看,她快放寒假了,等放假了就请大家到我家里吃饭。”
小黎刚要高呼楚钧忙示意他噤声:“我还要问问她,你们这帮吃货去了万一把她累着了怎么办?”
小黎充分发挥做律师练出的溜妥嘴皮子特长,狠狠的把楚钧也夸了一番,然后终于被楚钧妥妥的关在门外,看着这帮子熊玩意儿都去吃饭了,楚钧才略有安全感,他拿着便当盒走到茶水间,打开微波炉把便当盒放进去。
在等待的期间格子间的办公电话响了,楚钧出来看了看,是蒋婷桌子上的。
楚钧接起来:“喂,你好,楚贺律师事务所,请问有什么能帮助您的。”
对方是一个小姑娘,没等说话就哭了:“您好,我想找唐念楚的妈妈,蒋婷女士。”
楚钧眉头一皱“她不在,您打她手机吧。”
小姑娘这次真哭出来,她抽抽搭搭的说:“那可怎么办,我给她打她也不接,急死人了,唐念楚小朋友出了车祸现在在医院。”
“什么?”楚钧一听到这个消息人都要蹦起来,他厉声道:“怎么会出车祸,不是在幼儿园吗?”
估计那个小姑娘都给他吼得哆嗦,她刚想说话楚钧打断她:“哪家医院,我现在马上过去。”
小姑娘赶紧报上医院名字,楚钧办公室里穿上外套就往外走,他边走边给贺一飞打电话,麻痹的也打不通,楚钧狠狠的一指戳在电梯按钮上,风驰电掣般驱车赶往医院。
找到了急诊室,他一眼就看到有几个年轻的小姑娘在门口搓手,他过去冷冷的问:“是雅思宝贝幼儿园的老师?”
其中一个年纪大一点的抬起头来,她问:“您是唐念楚小朋友的家长吗?”
楚钧顾不上回答她的问题,忙问:“孩子呢?他现在怎么样?”
老师可能被楚钧的气势吓到了,再加上她们本身也有责任所以哭着说:“现在还不知道,不过真的不是我们的错,这孩子忒难管了,趁着小朋友午睡的时间偷偷的从墙爬出去,结果被车给撞了。”
楚钧浓眉倒竖,声音冷厉:“你这是在推卸责任吗?现在孩子生死未卜我先不和你们计较,等孩子病情稳定了你们如果给不出一个妥善的说法,等着接法院传票吧,我会用法律教会你们怎么做一个负责的老师!”
这时,急诊室的门开了,穿着白大褂的医生问:“谁是唐念楚小朋友的家属?”
楚钧忙上前说:“我是,医生,孩子怎么样?”
医生摘下口罩说:“没什么,只是轻微的擦伤,不过受了惊吓有点发烧,因为孩子年纪小,我们需要做一个全面的检查,请拿着这个单子去交费,然后做检查。”
楚钧点头,他回身把单子递给那几个老师:“要怎么做需要我教你们吗?”
那张单子在几个小姑娘眼睛里像手术刀一样寒光闪闪,有一个忙说:“您先等一下,我打个电话问问我们园长?”
楚钧把单子撤回来:“我不危难你们,但是你们要付的责任一点都不能推卸,还有我怎么就没有看到肇事司机?难道逃逸了不成?”
旁边站起来一个女孩,看来年纪也不大,她说:“我在这里,我和我的保险公司联系了,他们会处理。”
楚钧狠狠的瞪了这帮人一眼,然后飞奔着去交钱,他走了几个女孩才舒了一口气,其中一个说:“这是唐念楚的爸爸吗?看起来很有来头的样子,谁说他没有爸爸?”
另外一个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八卦,赶紧想想怎么办吧?”
楚钧交了钱后有给贺一飞和蒋婷打了一遍电话,还是不通,他给发了一条短信,让他们看到后马上来医院,然后才去了病房。
病房里小家伙已经睡着了,一张小脸儿苍白,看样儿吓得不轻,即使是睡着了眉头也紧紧的皱着,似乎连梦都不怎么美好。
看着他的样子楚钧忽然想起自己看到苏沁和陆远宗偷情被吓病的时候,也是这样无助的躺着,他不禁坐下来轻轻握住孩子的手。
慢慢的,孩子偶尔抽动的身子平复下来,听着他绵长的呼吸楚钧才放下心,这时候那个医生拿着一沓化验单走进来,他把单子递给楚钧,说:“孩子没事,各方面都很健康,等烧一褪又活蹦乱跳了。原来这孩子是罕见的熊猫血呀,如果方便的话,我想留他个档案。”
听到医生的话楚钧嚯的站起来,他上前拽住医生的胳膊:“您说什么,请再说一遍。”
医生看着刚才还斯斯文文的男人忽然就变得狂躁起来,他甚至能清楚的看到红丝一条条出现在楚钧的眼白上,这医生的同事前几天才给病人家属打了,所以他分外害怕:“我说孩子没事,先生,请您放开。”
“我问的是后面那句。”楚钧的声音陡然拔高,明显要高于医生的身高让他陡生压迫感。
“后面,后面是什么?”医生完全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
“他是什么血型?”
“arh,a型rh阴性,又是我们说的熊猫血,这种血非常罕见,平均370个华人中才有一个,欧洲人”
楚钧忽然放开他,像失了魂儿一样往外走了两步然后又回过身瘫在在床边的凳子上。
那医生一看警报解除赶紧开溜,艾玛这年头儿什么人都能碰上,怪不得医患关系这么紧张。
楚钧把脸深深的埋在自己手里,用手狠命的揉搓了几下。他再抬起头,眼睛里已经布满了红丝,眉间像一个打开了的房间,悲伤、痛苦、无奈、伤心所有的负面情绪一股脑儿跑出来,深深的把他给沉溺。
“怎么会这样,世界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楚钧狠命的捏着眉心,他慢慢的抬起眼睛,似乎不太敢看熟睡的孩子。电光火石间,他忽然想通了为什么总是觉得孩子熟悉,这个孩子的眉宇之间和他绝对有七八分相似,而且他更想通了每次见到这个孩子生出的那种亲切感,如果这个孩子的血管里流着和自己相同的血液,又怎么会不亲切?
不错,楚钧就是一个拥有熊猫血的人,370个华人中只有一个,这么巧,他是,孩子也是。
就算这样,楚钧也不敢相信孩子就是他的,这太荒谬了!7年前要和别人结婚的不是楚钧,他也没有因为任何理由放弃蒋婷,反而是蒋婷无声无息的就和别人举行了婚礼,那这个孩子怎么会是他的?如果非要解释那就是蒋婷太滥交,怀着谁的孩子都不知道。
第73章 二丫,我爱你!2()
“看,烟花”安璟仰头看着夜空,眼睛追逐着烟花直到消失。
“老公,你刚才说什么?”
果然,她什么都没有听到,楚钧的勇气却随着烟花消散。
很久以后,当另外一个男人为了安璟满城放烟花,安璟却看不到漫天的绮丽和繁华,在震耳的轰鸣中她想起来了楚钧,忽然就想明白了他当时说的那句话,这个可恶的男人呀,他的爱为什么就那么金贵,如果他能再说一遍也许她就不会陪着另外一个男人看烟花。
亲子鉴定报告书没用7天就出来了,鉴定部门的那位朋友很轻松的把密封着的报告书交给他:“大楚,相似率90%以上,这二人可以确定是父子关系,但还是叮嘱你一句,这可是非法的,不能当证据提交法庭的。”
楚钧勉强苦笑:“我知道。”
楚钧已经忘了他是怎么样走出鉴定中心,他高一脚低一脚就像是踩在棉花上,有好几次差点撞到行驶的车上,走到了一个街心小公园他实在没有力气了,就在一个石凳上坐下。
这个是阳光灿烂的冬日午后,小公园里很热闹,有蹒跚学步的小孩子在走来走去,也有可爱的小狗相互嬉闹着滚在一起,更有垂暮的老人拿着象棋铛铛裆杀的正热闹。
雪白的鸽子不怎么怕人,它们停在楚钧脚边不远的地方啄食面包屑,不时警惕的抬头转动通红的小眼睛看着楚钧,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叫声。
楚钧看着这些鸽子,目不转睛。他的侧脸被阳光渡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浓眉低睫,轮廓鲜明,显得很迷人,偶有路过的大姑娘小媳妇都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眼底现出浓浓的艳慕。
楚钧坐了一会儿给电话给贺一飞,没等他说什么,贺一飞抢着说:“大楚你是不是又翘班去看媳妇了,哎,这要是你媳妇放了寒假你还不得偷空回家打个炮?”
楚钧不和他废话:“老贺,出来,现在立刻马上,击剑馆见。”
“大楚,你受什么刺激了,我这还有案子呢。”
“给你半个小时,到不了后果自负。”
贺一飞还想说什么,楚钧那边早已经挂了电话,气的贺一飞一脚踹在桌子腿儿上,“什么玩意儿,说风是风说雨是雨的,老子才懒得伺候你。”
说虽然这样说,但是贺一飞还是飞车赶往击剑馆赶,他到的时候楚钧已经换好了衣服,看着他拿剑的样子贺一飞忽然就很没志气的想开溜。
楚钧拿剑指着他,“过来,换衣服去。”
贺一飞一张脸皱成苦瓜:“大楚,咱有话好好说,我是借你钱了还是睡你老婆”
贺一飞话还没说完楚钧刷刷刷就给他来了个z字,看着胸前被划破的毛衣,贺一飞简直想掐死他:“大楚你个禽兽,以为自己是佐罗呢,这是限量版的阿玛尼,你赔老子的。”
“换衣服,否则下一剑就轮到你的裤子。”
贺一飞双手捂住裤裆,蛙跳的退后:“你,你别过来,我可要喊人了!”
贺一飞什么样的贱像楚钧都见过,所以他特配合:“你喊呀,喊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
“那可不一定。”忽然,旁边斜刺出一柄长剑堪堪架住了楚钧的剑尖。
楚钧冷哼一声:“还真有英雄救美的。”
那人脸上带着护面看不清样子,他说:“你反正想找对手,不如我们玩玩。”
楚钧也不多话,举剑到眉间向对方行礼致意,然后就躬身摆出了进攻的姿势。
对方还礼后首发制人,举剑就刺。
楚钧本来是心情不爽想找贺一飞来发泄一下,可是从对方的一出手他就知道对方是个剑术高手,他忙举剑招架,两个人一来二往就斗在一起。
贺一飞一开始还挺感谢这个救美的人,可看了一会儿他就觉得不对劲儿,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人和楚钧都艺高胆大斗出真火,他总觉得他们已经超越了玩玩的状态,那个激烈程度不亚于奥运会上的金牌争夺。
不对,奥运会比的是名次,这两个人分明是在拼性命呀!贺一飞忽然看明白了大声喊:“停,你们给我停下。”
他们两个杀红了眼,分别都刺中了对方的金属背心几次,傍边的人都停止了联系,围拢过来观战。
贺一飞拉着教练说:“你快想想办法让他们两个停下来,这样是会出人命的。”
教练摊手:“我有什么办法,他们两个的剑术都比我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