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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算是服了你了!陆良白了郑光一眼,继续淫他的诗。
";一上一上又一上……一上上到高楼上……";陆良的第二句一淫出,基本上周围能够直立的人算是没有了,要么就是直翘翘倒下去的,要么就是在那里抽风呢。
";听听听听,到高楼了吧!到高楼了吧!";郑光倒是乐颠了,而且极为配合陆良的诗句,十分有规律地挺着他的腰肢,仿佛这家伙真的在那碧云楼纵马驰骋呢。
";臭流氓!";诗做到了这样的地步,连看好陆良的碧儿都面红耳赤面带失望之色了。
";陆君则,你会不会作诗!?听听唐公子的诗,再听听你的,你简直是侮辱孔圣人!";赵灵对陆良那是一点好感都没有了,在她眼里,唐伯虎那就是光环围绕的偶像,是白马王子,是那世界存在的理由,而陆良,完全就是一坨屎!
";陆兄,我虽然觉得打油诗也十分的有趣,但是那基本上是贩夫走卒做的,当然了,我是不鄙视贩夫走卒的,只是我觉得身为读书人,在这样的一个场合,打油诗实在是不雅。";唐伯虎乐得脸都快抽筋了,***,终于一雪前耻了!
";伯虎兄,你怎么知道我这首诗是打油诗呀!?";陆良极为无赖地翻了一个白眼。
唐伯虎快要晕菜了,天下怎么有如此不要脸的人呀!这样的诗不是打油诗,那什么样的诗是打油诗!
";陆良!你别诚心欺负人!你这破诗就连对面卖香油的李老二都做得比你好!";赵灵气鼓鼓地看着陆良,不仅替唐伯虎说话,甚至站到唐伯虎那边拉起了人家的胳膊。
我靠!这小蹄子也太心急了吧!就算你喜欢唐小强,也没必要这么火烧眉毛!
";君则,你那首桃花诗,我实在是喜欢得紧,可是这一首,唉……";本来十分期待的阿胡子祝枝山也叹了口气,失望之情溢于言表,一个唉字,算是全给概括了。
围在周围的一帮读书人,一个个摇着头,感叹着,就要散开。
";我说各位,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一首诗四句呢,我这才两句,你们就给我断定是打油诗了!?岂有此理吗!?";陆良破锣一般的嗓子吼了起来。
";袁方,王开,你们两个人抄家伙把路口给我封上!我看哪个***敢不听我大哥淫完诗走!***,惹恼了我,我把他头揪下来灌大肠!";郑光指着那些要作鸟兽散的才子们,恶狠狠地叫了起来。
袁方和王开一点都不含糊,袁方苍啷啷把围在他腰间的那把软剑给抽了出来,在手里面颠了两颠晃了两晃,盯着那帮读书人笑道:";今天不听我大哥淫完诗,我就在他肚子上开口子,漏听我大哥一个字,我就开一个!";
王开手里面没有家伙,干脆把旁边的一个店铺门口的石狮子给举了起来,傻大个笑嘻嘻地道:";谁要是惹怒了我加少爷,我就让他和这石狮子玩磨盘!";
他们两个铁塔往街口那么一矗,才子们吱溜一下就窜了回来。
";怎么可能不听陆公子淫诗呢?";
";是呀!陆公子高才!";
";刚才谁推我走的!真是的!我说陆公子这首诗肯定不同一般!";
……
陆良看了看这帮读书人,咧咧嘴。这帮孙子,别看整天标榜自己这个标榜自己那个,岂是就是一帮软骨头,屁都不如。
";你们不走了?";郑光问道。
";不走了!";书生们齐声回答。
";想听我大哥淫诗了?";
";想!";
";大哥,那你就继续淫!";郑光哈哈大笑起来。
";***,我把刚才的那两句给忘了。伯虎兄,要不你给我重复重复好让我继续淫?";陆良瞥了一眼面红耳赤的唐伯虎,笑了起来。
唐伯虎这个气呀!以我苏州第一才子,竟然要替你淫那两句狗屎打油诗。
不过唐伯虎虽然生气,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淫吧,谁让人家拳头硬呢。
";陆兄,你那两句诗,是:一上一上又一上,一上上到高楼上。还有两句,恭听陆兄佳句。";唐伯虎挤出了一丝微笑。
";多谢伯虎兄,我都忘记了。";一帮人都快被这混账给气死了,陆老二这才继续摇头晃脑起来:";一上一上又一上,一上上到高楼上……举头红日白云低,四海五湖皆一望!";
!
!!
!!!
安静!死一般的安静!
然后,就听见一声杀猪也似叫声想了起来:";好!好!好!好湿呀!好湿呀!";
与此同时,就看见人群中一人飞出来,一把抱住了陆良的大腿:";君则!此诗前两句屁都不如,这后两句却是气吞如虎,千古未有呀!妙哉!妙哉!我对你的崇拜,简直如同长江之水滔滔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呀!";
";这哪个死胖子!哦,我靠,原来是枝山兄!枝山兄请起,一首小诗,何足挂齿?";陆良差点没把阿胡子给踢出去。
";一上一上又一上,一上上到高楼上,举头红日白云低,四海五湖皆一望!这是鬼见愁做的!?我不信!我不信!";旁边的唐伯虎喃喃地吟着这首诗,彻底痴呆了起来。
身为苏州第一才子的他,自然明白这首诗的优劣。阿胡子说得极对,前面两句诗,那就是狗屎,而后面的两句,却是画龙点睛,完全化腐朽为神奇了!举头红日白云低,四海五湖皆一望!这样的胸襟,这样的壮志,别说是眼前的这帮苏州才子们了,就连他唐伯虎恐怕都难以企及了!
好诗!真的是好诗了!
而原先那些要鸟兽散的才子们,一个个也全都被雷得外焦里嫩!沉寂之后,赞叹之声如同潮水一样涌来!
";你这坏蛋!担心死人家了!……";碧儿扯了陆良一把,一句话说了半句,眼圈就发红了。
再看那赵灵,整个人如同泥塑一般,早已经不知道东西南北了。
";灵儿妹妹,品味就品味呗,不要搞得跟个死鱼一样,尤其是这眼睛,唉……对了,回去好好准备准备,明天给我捉蛇去,不要顽皮哦。";陆老二走到赵灵跟前,坏笑了两声扬长而去。
";你个坏蛋!你个臭流氓!一天不欺负我你会死呀!我恨你!我恨你!";陆良走出了几步之后,后面传来了赵灵的哭骂声。
";风吹鸡蛋壳,人哭我乐呵!兄弟们,开路!";陆良哈哈大笑,简直爽歪歪!
第一第六十三章 张九斤
搞定了唐小强,搞定了赵灵,陆良神清气爽,带着一帮小弟晃晃悠悠地出了县衙
陆良自不必说,连跟在他身后的郑光等人,一个个得意洋洋,***,平日里面你们这些读书人没有一个看得起我们浪荡子的,哈哈,今日让你们这帮***开眼,怎么样,在我大哥面前吃瘪了吧!
“大哥,今天高兴得紧!要不去乐呵乐呵”郑光是典型的吃喝玩乐的主,凑到了陆良的跟前,十分诡异地哼了一声。
“大哥,听说碧云楼来了一批鲜货,挺不错的,要不去一上一上又一上?”刚才陆良的这首诗袁方别的没记住,就记住这一句了。
“这样呀!”陆良沉吟了起来,十分痛苦地道:“虽然我本人十分的正直、本分,虽然我也像去体察一下民风,虽然我也想去理论联系实际,但是兄弟们,今天我们还有正事要去做。”
“正事?大哥,世界上难道还有比这样的事情还正的吗?”郑光义正严辞地说道。
我靠!这小子脸皮绝对可以做橡皮擦!
“大哥,你的意思是今天晚上我们要开始行动了?”张灵低声道。
陆良点了点头道:“尸虺这档子事情官衙是硬摁在我头上了,事情不解决,我们这帮人就没有好日子,再说了,如果托下去,苏州民心慌慌,你们的老爹估计一个个都得全铺盖滚蛋,到时候我们在苏州城可就没有人罩了。”
陆良的一句话,说得郑光等人脸色顿时沉凝了下来,也没有人嚷着要去碧云楼了。
“二弟,你知道苏州城里面谁是最强的技工吗?”陆良冷不丁地问道。
“技工?技工是什么东西?”郑光睁大了眼镜。
陆良比划了一下,道:“技工不是东西。技工就是鲁班一样的人,造东西的能手,最好能够搞一些机关呀暗器呀之类的。”
“嗨,大哥,你说手艺人不就行了嘛,真不明白你怎么会有那么多的莫名其妙的词。有,苏州城里面出了读书人多之外,估计就是技工多了。”郑光哈哈大笑。
这家伙说得一点没错,苏州城现在不仅是江南的中心,也几乎成为了半个中国的物资集散地,吃的喝的玩的用的,一应俱全,东西多了,制造东西的人也就多,技工也当然就多了,不仅多,能工巧匠那是一把一把的。
“二弟,我要找最牛叉的人,当然了,如果这个牛叉人同事又是最阴的人,我就更喜欢了,有吗?”陆良挤吧了一下那双十分鸡贼的眼镜。
“这都是有点难度,让我想想……”郑光想了一会,一巴掌拍在了张灵的肩膀上,把张灵拍得惨叫声传出了半里地:“有!有一个人,手艺鬼哭狼嚎,人更是坏得无以伦比!”
“二哥,你说的是不是张九斤?!”袁方挤了过来。《网 》
“不错!就是张九斤!”郑光小鸡啄米一般地点头。
“可是二哥,这张九斤一身手艺鬼斧神工是真,但是你能够请得动他吗?”张灵的一句话,让郑光和袁方都如同戳破的皮球一般瘪了下去。
“四弟,这张九斤何许人也?很厉害吗?”陆良很是好奇。
郑光一帮**害人的本事那是世界少有,能够让他们吃瘪的基本上就是人间怪胎了(比如不戒大师这样的),这个张九斤区区一个工匠竟然能让郑光等人如此,那肯定不是一般的人。
“大哥,这张九斤岂是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他是南城惠民坊的工匠,年纪嘛也就三十多岁,他生下来的时候有九斤重,所以父母就给他取了个名字叫张九斤。这家伙天生屁事不会,就喜欢捣鼓东西,从能走路就在工匠坊里面生活,十四岁开始流浪四方专心拜师学艺,二十七岁回到苏州,手艺成为苏州府一绝!家具、竹雕、玉雕、古董仿制、桥梁架设、房屋楼宇、机关暗器……好像根本就没有他不会做的。”张灵提起这个人,语气里面充满了由衷的佩服。
“那好极,我正要找这样的人呢。四弟,你晚上把他叫来呗。”陆良乐了,我靠,这家伙可是人才呀。
“叫来!?大哥,你就是请也请不来!”张灵摇了摇头。
“用银子请不来吗?”陆良笑道。
***,有钱能使磨推鬼,老子用钱把他砸躺下!
“钱?一万两银子算不算多?”张灵笑了起来。
“一万两!”陆良花痴一样双手护住自己的心脏。
***,二爷我全身上下凑不出十两银子,一万两,那是什么概念!?
“大哥,上个月金陵的一个大财主给了他一万两银子让他到金陵帮助建个亭子,派的人还进张九斤的房子就被屋子里面的机关折磨得不**样爬回去了。这家伙手艺是好,不过性格也怪,要是他高兴,可以倒贴钱给你做东西,若是他不高兴,你就是金山银山他也不睬你。还有,他在南城外的那栋大院,到处都是机关,你就是关老爷在世,拖着青龙偃月刀杀进去,不出五步也就清洁溜溜了,这样的人,大哥,你还愿意去请吗?”
张灵的一番话,让陆良脊梁骨直冒冷气。
我月!这天下的怪胎难道都集中到了苏州府里面来了!?怎么随便扔块石头出去也能砸到一堆怪人呀!
“去!自然要去!”陆良向来都是一个好奇心极重的人,这样的好玩的事情他如何肯放过。
“小哥哥,人家也要去吗?”不戒在旁边翘起了兰花指。
“这个还用问吗?自然得去!我还指望你打头阵呢。”陆良白了不戒一眼。
“可是小哥哥,人家有些不方便唉。”不戒搔首弄姿了一番,周围响起了一片呕吐声。
“怎么,你大姨妈来了?”陆良盯了盯不戒的**。
真是服了这秃驴了!从来不穿内裤,也不觉得冷,偏偏身上的那件和尚衫不知道穿了多少年,这一个洞哪一个洞,一不小心就露出来一些让女人尖叫的东西,这家伙是不是有露阴癖呀!
“小哥哥就会耍笑!人家和尚一个,哪有的大姨妈?”不戒虽然闷骚,但是有些问题还是不太了解的。
“谁管你有没有大姨妈。我问你,你为啥不方便?”陆良问道。
“人家不是和老张是熟悉得很嘛,这过去,总有些不好意思。”不戒的花引起一顿狼嚎。
“这鸡贼!认识张九斤你为什么不早说!张九斤这个人最看重交情,有交情的话那事情就好办了!”张灵大为高兴,然后蹦起来拍了拍不戒的肩膀道:“不戒,你和那张九斤是何交情?”
“人家不好意思说。”不戒羞赧了一把,我靠,发溅的样子能让公鸡都撞墙。
“不会吧!不戒,难道你和那张九斤……你们!你们!”陆良看了看不戒那如同一堵墙的大**,啧了啧舌头。
这闷骚和尚,不知道祸害了多少臭男人。
“那是你们想象的那种关系,我和老张很青白的!”不戒有些急了,可他越这么着急旁边的一帮人就越认定他和张九斤之间玩玻璃。
“好好好,知道你们青白,清白得跟墨水一样。走吧,头前带路,我们去会会那张九斤去。”陆良指了指城南的方向。
盘门。苏州的南门。在苏州的几个城门中,盘门十分的特殊。它的特殊之处,在于是城门中唯一的一个水陆并列的城门,水城门由双重拱式城门和水瓮城贯穿而成,有水闸,可以虽是开启,加上两重陆门,使得盘门在气势上和其它的几个城门迥然不同。
苏州是繁华之地,天南地北的货物纷至沓来,因为水道纵横,所以漕运发达,各地的货物中间,不少都是经过盘门的运输进入苏州,从这里运往阊门。
所以,在苏州,阊门因为热闹有“金阊门”的说法,而盘门,因为是运输过道,却要冷情得多,苏州人称之为“冷水盘门。”
如果说阊门外多的是商铺是酒楼是吃喝玩乐的纯消费的地方的话,那么盘门外更多的则是一些技术性的机构了,什么驿站、药局等等,虽然没有阊门繁华,但是也独具特色。
陆良一帮人沿着卧龙大街,一溜烟地向南,出了盘门,眼前就是一片田园美景了。
鸡犬相闻,坊屋相连,倒是很有韵味。
惠民坊,是苏州城南手艺人最集中的地方,作为技术中心,苏州的手工业各行都有固定的地方,比如治玉的就集中在专诸巷,惠民坊,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特别高级的技术区,而更像是一个鱼龙混杂的地方了。
街道里面七拐八拐十分的难找,好在郑光等人很熟悉地形,半个时辰之后,一帮人在一个旮旯角落处停了下来。
“大哥,到了,那就是张九斤的家了。”郑光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院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我靠!这家伙怎么会在这里!?”看着从那院子中走出来的一个人,陆良叫了起来。
第一第六十四章 春宫春牌
张九斤的家,一看就知道是典型的骚包人物住的地方。周围的房子,都是白墙黑瓦整齐规矩的很,偏偏这张九斤的房子,怎么看怎么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