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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氏会儿便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个大托盘她将托盘放桌上端出两盘淡黄色冒着热气糕点又摆上碟子、筷子、茶壶、茶杯斟上茶水:“来舒舒春秀尝尝干娘做米糕!”
“米糕?干娘您自己做?”
“是我着你们今天来昨天专门去磨米今天大早就蒸好了可等半上午不见人影以为你们不来了呢!把我愁了好久了!”
“呵呵干娘真好谢谢干娘!”
方氏摸摸云舒脑袋“吃吧凉了就硬了春秀也吃吃点儿别客气!”
云舒才不懂什么客气不客气拿起筷子就吃哇!果然是米糕味道香香甜甜再加上这清香淡淡茶水真好吃!
云舒块吃完又去夹春秀拦住她:“舒舒吃完了再夹!”
“呵呵事儿、事儿锅里好了!吃吧!”方氏拿起筷子帮云舒和春秀人夹块云舒人撑腰是大朵颐海吃顿
刻钟后云舒满足扶着肚子打饱嗝春秀雅擦擦嘴然后起来帮方氏收拾碗碟边数落:“舒舒叫你别吃那么你不信吧肚子撑成个鼓了!”
“嘿嘿谁让干娘做这么好吃?对了干娘怎么不见明哥哥了?”
“他上学堂去了会儿就回来!春秀行了剩下我来吧你带着云舒走走消消食别撑坏了!”
春秀点点头牵着云舒走动走动云舒起方才春桃皱眉道:“春秀姐姐你…”
“什么?”
“春桃姐姐真好头花儿好、衣服也好!”
“是舒舒是喜欢姐姐帮你做套好不好?”
“不我穿那个不好!春秀姐姐我让娘给你做套好不好?”
春秀愣狐疑云舒片刻后她眨眨眼笑道:“舒舒咱们农家干活儿穿那衣服不方便所以姐姐也不喜欢那衣服!所以不跟干娘这事儿知道吗?”
云舒吸吸鼻子皱眉道:“春秀姐姐你后悔我们家吗?”
春秀呵呵笑:“为什么后悔?我了爹娘、弟弟妹妹了自己家再高兴不过了怎么会后悔了?”
“可是咱们家活儿又累又衣服穿好东西吃……”
春秀蹲下身子正对云舒眼睛道:“云舒姐姐诉你这世上东西银钱重对姐姐来爹、娘、你二毛就衣服、首饰、好吃好喝重明白吗?”
第二一八章 枳壳的价值()
云舒春秀脸严肃真诚表情心下万分感动兴许是自己了甲之熊掌乙之砒霜春秀在家里任劳任怨、对自己这么好真不该拿这些伤人话来试探她!
云舒皱着脸低头认错:“春秀姐姐舒舒明白了对不起!”
春秀笑笑揉揉她脑袋“舒舒别难过姐姐不是你姐姐知道你喜欢银子、喜欢攒钱是因为心疼干爹干娘太辛苦舒舒是个孝顺好孩子干爹干娘知道!”
突然被中心事云舒红了脸扭扭捏捏道:“其实人家…人家也不是那么喜欢银子拉!”
春秀故作惊讶道:“哦?真吗?那舒舒…把你印信给我吧那五十两就归我了!”
“那怎么行?”云舒立刻跳起来突然发现春秀逗趣笑她讪笑两声:“呵呵其实…给姐姐也可以拉只是…姜伯伯这印信得我亲自去取才管用了!呵呵姐姐…”
“行了行了知道你舍不得!走咱们去方大娘吧!”
中午云舒、春秀和水志诚是在方氏家吃饭明中午回来见云舒和春秀就高兴得脸蛋儿绯红非拉着二人去他写
春秀不吝辞色将他好顿夸那子原就红红脸蛋是害羞得红了脖子根儿那眼中光芒是骄傲且兴奋!以至于饭后大家走时明泪眼汪汪咬着衣襟缩在门缝儿后就是不肯出来送行!
人出了方氏家铺子春秀回家云舒她难得进城趟非拉着她去安夫子正好晚上起回去春秀拗不过只好跟了去
他们时安夫子个人在院中躺椅上半眯着眼晒太阳云舒找了圈却不见哑娘身影
“师傅我们来了!”云舒乐呵呵向安夫子跑过去他微微睁开眼打个呵欠道:“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晚?再不来老头子就睡着了!”
“嘿嘿师傅诉你哦我们上午卖果子去了!”
“果子?什么果子?你家果子怎么不给我送些来?”
水志诚不好意思讪笑道:“呵呵夫子那个…打算给您留些可是那位夫人满满担了给了钱我们不好意思留所以……”
“哎呀师傅您不是常什么山珍海味吃过吗?差那个果子?您真话家里哦只您敢吃我们给你送来!”
“舒舒别……”水志诚欲出言阻止
“哦?吗?拿来这世间老夫不敢吃果子?”
云舒将直收在自己袖兜里两个枳壳掏出来“喏!这个师傅您吃吃!”
安夫子接过果子稍稍突然来了兴趣他扶着桌子从躺椅上起来拿着果子翻来覆去端详又凑鼻子钱闻闻气味儿轻轻抠开点点儿果皮嗅嗅那表情极其认真人见状也不敢轻易出言打扰眼睛跟着他身影转来转去
安夫子走了两圈突然停下来微微笑:“这里居然这东西!”
“什么东西?夫子您认识吗?”云舒追问
安夫子挥挥手回答对着屋里喊:“哑娘拿刀来!”
片刻后院子右边厢房门突然打开哑娘面无表情走出来安夫子然后步向她隔壁房间走去那房间云舒记错话应该是安夫子卧室为什么拿刀去卧室?
会儿哑娘抱着个木盒子出来走躺椅旁将木盒子放茶桌上安夫子挥挥手哑娘微微行礼后又回了自己房间轻轻关上房门
安夫子将那枳壳果子放桌上双手往盒盖某处按咔嚓声盒盖微微开出条缝儿他心翼翼打开盖子云舒好奇凑上去查
哇!明晃晃好耀眼!不误会不是金子那盒子里面整整齐齐摆放着串刀具从左右依次从大长二十厘米短只五厘米左右刀身表面呈银白色头尖下宽、刀身轻薄、光滑锋利在午后阳光照射下闪闪发亮!
云舒好奇伸手去拿却被安夫子拍了巴掌:“不许动这刀锋利得心切了你手指!”
“师傅这刀是您?您存这么刀干什么?”
“丫头你师傅我祖上五代名医怎么能刀?”
“名医不用金针银针吗?”
“金针银针当然去脓包毒瘤用针不行得用刀算了算了跟你也不懂不许动掉了手指我可不管!”
云舒老老实实收了手这里大夫已经会开刀动手术了!来这里医术挺不错嘛!
安夫子熟练捻出把中号刀拿起那个枳壳果子好位置从枳壳肚子正中切下去云舒见他只是轻轻划并未用力然后掏出条手帕擦擦刀身放回盒子关上盒盖整个过程不过秒钟而已
待云舒反应过来安夫子已经拿起枳壳轻轻掰好好枳壳果子分成两半断面上果肉莹莹泽泽、红润鲜
这倒什么让云舒惊讶是这果子被切开了分钟了居然浸出水来!这两天自己在家里吃橙子、柑子时不管是剥是切那果子喷出不少果汁来溅了不少在大家衣服上!
她瞄瞄那放刀木盒子两眼冒光那什么刀?这么锋利!不…办法跟师傅讨把?
安夫子拿起果子会儿会儿嗅凑嘴边尝尝水志诚见状立刻大喊:“夫子别尝这果子又苦又酸难吃得!”
安夫子他眼依然伸出舌头舔了点儿然后咂巴着嘴仔细回味以为会苦得皱眉安夫子居然微微笑:“嘿嘿丫头你这果子哪儿来?”
“我们自家种师傅这果子怎样?您认识吗?能卖钱吗?”
“恩此果熟果采摘称枳壳青果采摘称枳实可治五积六聚、伤寒呃噫、大便下血、子宫脱垂、儿便秘、……”
安夫子了长串把大家听得云里雾里云舒打断他道:“师傅您是这果子成熟黄色叫枳壳、熟青果叫枳实可以治病对不对?”
“然也孺子可教!”
云舒干笑两声“师傅那您这果子能卖钱么?”
“当然能!此果原产于湖州丫头你家怎么会这种果树?”
“呃!这个是我爹爹用两只野鸡跟位老爷爷换!”
安夫子向水志诚他摸摸脑袋仔细道:“呃好像是四年前过年那天我来赶集卖竹篮见旁边位老人家卖了天树苗人买就用两只野鸡换了百颗树苗夫子这果子真用吗?”
“当然!这果子虽口味不佳药效却好湖州种大片此果常药商前去收购!”
“真师傅!少钱斤?”
“嘿嘿丫头别高兴得太早这果树湖州满山是药商收购斤不过钱而已!”
“!才钱!”
“对不仅价格不高只收干货!”
“干货是什么?”
“就是把果子像这样切开后晒干怕二三十个干果子才斤”
“!这么低!”云舒原满怀期待心立刻从云端跌谷底懊恼屁股坐椅子上水志诚和春秀也满脸失望
安夫子云舒沮丧够了笑眯眯抚着胡须道:“呵呵丫头我那价钱是湖州十年前价钱!”
云舒立刻听出味道来脸期盼抬头:“师傅那现在是怎么个价钱?”
“恩十年前湖州满山是果树甚至果农舍了农田种果树以至于此果越来越;无良奸商们自然压价以至于果农年收入不足果腹
因此那之后此树被砍了十之七八果农重恢复种田朝廷怕此果绝迹出了政令鼓励种树却不允许废弃农田且果树过数量就另缴赋税果子朝廷以每斤三十五十价格收购如此才让那里下来!”
云舒听得津津味、连连点头“师傅您真厉害知道那么事情!”
“嘿嘿那是当然当年……算了跟你了你也不懂!”
云舒也不在意只果子能卖钱就好只是价格她意料中少了大截儿“师傅我们这果子也得晒干了才能卖吗?咱们这里收地方!”
安夫子了道:“恩晒干是必须水分放天就会烂至于收购地方嘛朝廷统收了果子民间药商收未必收得按理药商价格会高!”
“真吗?那…那我这果子能卖少钱斤?”
安夫子拿起果子又嗅嗅:“恩品相不错应该能得八十以上吧!不过丫头你可得找好地方了凡商必奸心别被骗了!”
“师傅放心云舒知道了!”她拍拍胸口松口气心里悬着石头总算落了地这次摘回来枳壳至少六七十斤就算十斤鲜果得斤干果也能六七斤换成银钱就是五六百能当老爹个月工钱了
如果卖不掉话果子倒掉是那么枳壳树砍掉话实在太可惜了!
云舒乐呵呵对老爹和春秀眨眨眼二人也点点头长长吐口气
第二一九章 春秀的身世()
老爹跟着哑娘去干活儿云舒把春秀拉安夫子面前:“师傅这是我姐姐春秀!”
安夫子将春秀打量番点点头:“恩你规矩了!”
云舒不介意耸耸肩那是当然春秀什么好脾气好品行好长得也好能干沉反正什么自己好云舒觉得春秀就是个完人缺点!
“师傅今天让春秀姐姐也跟我起识好不好?”
安夫子将春秀打量番:“春秀?”
春秀上前步行礼问好:“是夫子!”
“呵呵不必拘束你可识?”
春秀了点点头:“识得些!”
“哦?以前学过?”
云舒怕勾起春秀伤心事立刻跑过去拉安夫子袖子:“师傅别问啦咱们上课吧今天该学什么了?”
人来院中早就准备好桌前云舒和春秀老老实实坐好安夫子便开始摇头晃脑讲解安夫子每次教东西少先是千、后是三经、弟子规、百家姓中间偶尔教首诗词每次只句解释两遍然后就是识练时间
今天依然如此云舒把自己纸笔分份儿给春秀又把磨好墨汁推中间然后开始练夫子求把今天学那首诗抄写十遍云舒低头慢慢写花了近半个时辰才写完
云舒放了笔扭扭脖子动动手腕儿再对面春秀她依然低头认真写着而安夫子正皱着眉头在她身后!
怎么?春秀姐姐写得不好吗?云舒轻手轻脚从凳子上滑下来也悄悄走春秀身后伸长脖子去她写
她只了眼就惊讶得张大了嘴好手漂亮蝇头楷!这…这水平自己就算再练上三五年也未必能及她十分之实在无法象如此漂亮体居然是由从未动过笔春秀写!春秀底…什么来历?
云舒出声叫她夫子对她眨眨眼示意她不出声然后转身往房走去云舒得了提醒也蹑手蹑脚跟过去
进房安夫子轻轻关上房门皱眉坐桌后:“云舒你给我那个春秀丫头是何来历?”
“怎么了?夫子春秀姐姐问题吗?”
“不问把你知道跟那春秀相关事跟我!”
云舒见安夫子脸上是从未过严肃那种与生俱来上位者威严压得她不得不低头她心里虽疑虑但与安夫子相处近年相信他不是坏人便将自己知道春秀身世道来
安夫子直静静听着直云舒完他沉吟片刻道:“你那丫头是四年前云雾城?”
“是是我姨把她带回家!”
“恩她那个远亲叫什么名?住在哪儿?”
“高进康住哪儿不知道只知道他是东大街顺通钱庄斜对面林氏胭脂铺子掌柜!”
“林氏?!”安夫子似是疑问又似是自言自语他低着头背起手走来走去再发问云舒心中却种不好预感她皱眉了会儿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
“师傅林氏怎么了?您认识姓林开胭脂铺子?”
安夫子停下来:“舒丫头今天我问你话不跟别人知道吗?”
“为什么?爹娘和春秀姐姐不能吗?”
“不能我春秀那丫头极像我个故人家孩子确认前不诉他们!”
“真师傅您认识春秀姐姐爹娘?”
“嘘!声点儿我只像是!”
云舒皱眉了片刻突然脑中灵光闪:“师傅您那位故人是不是姓林?”
安夫子皱眉盯着她了半晌后才点点头他摸摸云舒脑袋:“丫头师傅知道你聪明过人但此事重大与朝廷权势斗争关你不也不问知道得太只会给你自己和家人招灾惹祸知道吗?”
云舒心里咯噔下朝廷!天那玩意儿弄好可是死人尽管自己偶尔点儿好奇心不过平平安安过日子才是第务她点头如捣蒜:“知道了师傅我再也不问了!”
安夫子微微点头叹口气道:“去吧待会儿你爹回来就直接回家吧不用再来问我!”云舒点点头给安夫子行礼后轻轻出了房
云舒出来时春秀已经停了笔正拿着张纸坐在桌前发呆
“春秀姐姐你在什么?”
春秀抖了下放下纸紧张起来见是云舒才稍稍安心她微笑着迎上来:“舒舒夫子了?”
“夫子在房他安静会儿让我们别打扰他!”
春秀伸头往房了拉着云舒坐桌旁
“春秀姐姐你真好以前怎么见你写了?”
春秀腼腆笑笑:“我也记不清了就凭记忆写来着!”
“春秀姐姐记得时候事情么?”
春秀皱起眉头似是在仔细回可越她脸色越苍白云舒懊恼拍拍脑袋拉拉春秀袖子总算把她唤醒过来
春秀抬头:“怎么了舒舒怎么这幅样子?哪里不舒服吗?”
云舒眉头皱得紧春秀底是不愿提起是真了忘了前事?或者忘了部分?
二人等水志诚回来哑娘通报声便起回家去三人才出院子房门边开了安夫子手拿两封信喊道:“哑娘哑娘!”
哑娘放下活计跑过来安夫子掏出块晶莹剔透白色玉牌和着信件起递给哑娘:“将此信送驿叫他们连夜送往京城!”哑娘接过信件行礼后匆匆出了院门
回家路上云舒精神恹恹水志诚着心痛时不时笨拙笑逗乐:
“舒舒你那大鹅是白!”
“舒舒那两条狗在打架”……
云舒不忍抹老爹面子机械偏头去结果觉得老爹话那鸡呀鹅好笑春秀跟在后面抿嘴偷乐云舒春秀心下叹气为什么春秀不是自己亲姐姐了?
傍晚家后李氏听那担果子卖了五两银子惊讶得半天合不拢嘴云舒望着那大锭银子留口水:“娘您不是卖银钱归我吗?”
李氏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