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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弄不好他的智力会极速下降，有可能会只有两三岁小孩那点智力，也就是俗称的脑残！”
医生话音刚落，忽然医院的某个病房里传来了一声救命，是个女护士的声音。
我们来到走廊一看，疯癫老头的病房前已经站满了人，我的心咯噔一下，不好，该不会是有人要害疯癫老头吧！
毕竟这孙子知道黄氏，而且看上去渊源很大，这个可能性很大。
何老道估计也是这么认为，一挥手说：“快！”
第111章智力下降（）
我们赶到的时候，发现堵在门口的都是男人，而且嘴里还发着继续啊继续啊的话语。
我纳闷了，咋回事？什么东西继续？
好不容易进到里面，却听到一个女护士说道：“老大爷请自重啊，这里是医院，你不能这样。”
我探头一看，只见疯癫老头将一女护士壁咚在墙角，露着猥琐的笑说：“奶奶，我要喝奶奶嘛。”
我靠，我瞬间脸红，这他娘的老流氓啊。
现在我算是明白，为什么门口站的都是男人了，感情是一群老流氓坐等福利啊！
何老道忽然意识到不对劲，说：“不好了，老大爷的智力下降了！”
说着何老道冲了进去，连忙阻止了疯癫老头耍流氓的行为，而我则是将女护士护送到门外连声道歉。
女护士是个二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见我弯腰道歉噗呲一笑说：“没事的，我知道老大爷的病情，所以不会放在心上的，你也没必要道歉。不过你们可得好好照顾他了，老大爷变成这样也怪可怜的。”
我连忙点头，没想到女护士人美心更美。
女护士离开，门口的一群老流氓也随之散去，我进去的时候，疯癫老头正抱着何老道不肯放，还一个劲的撩何老道的衣服想喝奶，看得我捂嘴偷笑，没想到他也有今天。
何老道有苦说不出，骂道：“还笑，还不快把他弄走。”
我两合力将何老道拉开，最后用一瓶牛奶才让他安分了下来。
坐在病房内，看着一脸弱智的疯癫老头，我叹气道：“道长，现在怎么办？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这也没办法，没有一命呜呼已经算幸运了。他现在这个样子我们也问不出什么，就让他暂时在这里接受治疗吧，医药费用我的。”
疯癫老头捧着牛奶，像个婴儿似的舔着瓶口。
我叹了口气，现在也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了。
“当务之急，我们得先去包子铺，找到鬼间，拿到黑参，先把林夕的事情解决了。”
我感动的落泪，虽然不知道鬼间究竟是什么个情况，但我知道那地肯定很危险，何老道啥都不说就帮我忙，实在是好兄弟，有他在，危险系数就能降低一半了。
这回我算是彻底对何老道打开了心扉，先前我还有点防备，现在完全不管了，管他在我身边有什么目的，能帮我救林夕，就算让我死，我也值得了。
我俩交了医药费，出于人道又给疯癫老头叫了一个护工照顾她，并且叮嘱医生，只要疯癫老头想起什么，立马通知我们。
一切安排妥当，正想离开医院去华城东街的包子铺，忽然我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当我看到来电是王胖子的时候，我的心咯噔一下，连忙接起电话，只听到王胖子喊道：“小樊，你快回来，林夕醒了！”
“稳住，我们马上回来，符用了吧？”
“用了，你们快点！”
我赶到的时候，王胖子正拿着扫把躲在墙角，而林夕则是贴着黄咒在痉挛。
王胖子看见我们就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样兴奋，一把抱住我，眼泪都下来了。
“小樊啊，你来的太及时了，你再不来胖爷我就要失身了。”
“死胖子，别肉麻。”我转身对何老道说：“道长，现在怎么办？”
何老道说：“幸好这戾气已经不惧怕阳光，这样吧，天块黑了，到时候正是戾气最强的时候，我们得赶在这之前控制住林夕。”
“怎么个控制法？”
何老道说：“事到如今，单用符咒恐怕会出事，一个马虎就会让林夕趁虚而入，所以我们得限制她的行动，这样吧胖子，你去买根铁链，粗点的，我们别墅下面不是有个酒窖，到时候就把林夕锁在那里。”
“啥？”王胖子看了我一眼，像是在征求我的意见。
何老道这办法虽然糙，但是实用，为了大家的安全，也为了林夕能够等到我拿到黑参的那天，我只能点头答应。
王胖子动作十分利索，出去买铁链没一会就回来了，不过回来的时候还把佐瞳明给带来了。
两人是在半路遇到的，佐瞳明也是担心林夕，才抽出时间来看看。
佐瞳明告诉我们，林老虎那边他会处理好，他已经跟林老虎说了，林夕去外边旅游了，得好久才回来，林老虎没有任何怀疑的就信了。
何老道锁住林夕的场面在我们看来十分残忍，佐瞳明看了一半更是泪眼婆娑的跑到了上面，我拍了拍王胖子的肩膀，让他辅佐何老道，我也跟着跑了上去。
我实在不忍看到林夕受这种苦难。
“怎么样？事情有进展吗？”佐瞳明整理好情绪问道。
我把有关于鬼间的事情和他一说，他一脸惊讶的说：“世界上真的有这样的地方？”
我冷笑的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但我只能试一试。”
“那这个所谓的鬼间在哪？”
“老大爷说华城东街的包子铺里有人知道。”
“你说什么？包子铺？”佐瞳明立马瞪直了眼睛。
“你知道那地方？”
佐瞳明点头道：“知道，那里生意兴隆，不过上半年的时候有人投诉，说他们的肉包子是用死人肉做的，我去调查过几次，那里的老板大家都叫他武大郎，人还不错，就是矮矮的有点发育不良。”
我听的寒毛都竖了起来，瑟瑟发抖，妈的，人肉包子铺啊！
“那你有查到什么吗？”
佐瞳明说道：“算是没查到吧，都是好肉，供应商也很稳定，不过我发现这间包子铺与城外一间棺材铺关系密切。”
包子铺，棺材铺，我的脑洞瞬间打开，棺材铺老板将死人肉剁碎，然后卖给包子铺老板，最后做成包子。
我一阵作呕，娘的，这画面如同惊悚片啊！
佐瞳明见我脸色难看，安慰道：“别担心，只是关系密切，根据我的调查应该没什么，而且我也常去，那里的包子味道的确不错。”
“我去，你也下的了口。”
“我吃的是菜包。要不这样，明天早上我跟你们一块去。”
我连忙拒绝说：“你是警察，你出面的话我怕他不肯说，这样吧，这件事情你就别管了，我有个事情拜托你。”
“别说拜托，现在我们都在统一战线上。”
我拜托佐瞳明的事情，自然就是疯癫老头和林夕的事情，明天打听到鬼间的位置，我和何老道就会立刻出发，出去多久还不一定，这期间，这两个人自然需要有人照顾。
佐瞳明二话不说立马答应下来，并且向我保证，我回来之前，他们肯定都会平安无事。
何老道和王胖子在下面忙活了许久才上来，上来的时候佐瞳明已经离开，我们三围着桌子坐了下来，讨论下接下来的事情。
第112章包子铺上（）
三人坐下后，王胖子拿起桌上的水咕噜咕噜喝了几口，喝完之后一抹嘴巴问道：“对了，那疯癫老头呢？你们就这么轻易把他放走了？”
“没，在医院里。”我回道。
王胖子一听，眼睛都直了，急忙问道：“咋啦？这死老头敲诈你们，碰瓷来了？有啥事你跟胖叔我说，你的事情我肯定帮你解决，对付这种碰瓷的老头，你胖叔我有的是手段。”
“不是碰瓷，发生了点事情。”
王胖子先是一脸茫然，然后一个劲的催促我说说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把疯癫老头的情况，以及有关于鬼间的事情一说，王胖子啊的一声，显然是不相信。
“我说小樊，你可别急得失去理智啊！你真的相信有鬼间这种鸟地方啊！”王胖子又扭头责备何老道说：“我说你这怂包道长，小樊年纪小不懂事就罢了，你这老头也跟着瞎掺和，几个意思啊？”
何老道白了一眼说：“第一，我还年轻，不是老头，第二，鬼间的存在我也不确定，一切还等明天去了包子铺在下定论，第三，你该刷牙了，嘴太臭。”
“哎呀，还跟胖爷我顶嘴了，是不是欠收拾了。”
说着王胖子撸起了袖子想动手，我见两人又要开始闹，吼了一声，两人这才安静下来。
“行了，都多大人了，别一见面就掐。现在情况特殊，永利商贸广场的事情我们还没搞清楚，消失的2051号也没找到，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救林夕。鬼间至少是一种办法，总比我们干坐在这里强。”
“小樊，那包子铺会不会是那老头乱说的？”
我摇摇头，表示不确定，毕竟疯癫老头神志不清，鬼知道他当时说这话的时候脑子是怎么样的。
我说道：“这就是我要说的，咱们三个得分工合作，这么着吧，我跟何老道明天去包子铺，胖子你就守在这里，要是真有鬼间，我跟何老道立马动身，你负责这里的一切情况。”
王胖子不乐意了，摆手道：“不行，我不要守在这里，看门狗这活让道长去干。”
我瞪了一眼说：“瞎说什么呢？什么叫看门狗？在我眼里，你还是个人。”
“我说小樊，你也开始调侃你胖叔了，反正这回我心意已决，我必须跟着你们，我得保证你的安全。”
我一脸无奈，还保护我的安全，娘的，自己多大本事心里没点逼数啊！不给我两拖后腿，就算是祖上保佑了。
何老道没有任何意见，不过胖子这回很坚决，我怎么劝都劝不动，无奈之下只能带上他。
至于别墅我们就交给了佐瞳明，让他负责照顾林夕，何老道还特意给他了留了几张黄符，让他发生意外的时候可以使用。
此外，何老道还叮嘱佐瞳明要多注意永利商贸广场，一有情况随时联系。
第二天早上，我们三急匆匆的赶到了东街的包子铺，这里是一条早餐街，挤满了人，特别是我们要找的包子铺，门庭若市，根本无处落脚。
王胖子挤了几次，都被人给挤了出来，差点还被挤成了瘦子。
出于无奈，我们只能在一旁干等着，不过我实在好奇，都出了这种事情，为何包子铺还会有这等火爆的生意？
难道包子铺的老板真的是用死人肉做的包子馅，我在老家的时候听爷爷说过，吃人肉就和吸ya片一样，都是会上瘾的！
我没把死人做包子馅的事情告诉王胖子，若是让他知道，肯定又给我整出什么名堂。
等了几分钟，包子铺里面才有了一张空桌子，我们三见缝插针，以矫健的身姿抢到桌位，刚坐在，一个小伙子就拿着单子过来询问我们吃什么，我点了几个肉包和几杯豆浆。
王胖子一见，急忙喊道：“小樊，咱们别老是吃素啊，来点荤的，来五个肉包！”
我一听，我靠，五个不撑死你，而且鬼知道那肉包里的肉是什么肉！
“你确定要肉包？”我问道。
“干嘛，吃个肉包都不肯啊，胖爷我有钱了，这顿早饭我请，你们随便吃。”
“好吧，那你别后悔。小哥，就给这胖子上五个肉包吧。”
“好嘞，几位请稍等。”小伙子跑进了厨房，不一会儿，一个身材矮小，估摸只有一米五，年纪大约四十岁的中年男人从里走了出来。
他身上围着一块厨师布，满脸的面粉，还真有几番武大郎的模样，看来这就是老板了。
我回头看何老道的时候，他正贼眉鼠眼的围着四周看，我喊了他一声，问他干嘛，他说道：“我看下有没有可疑的人。”
我看了看四周，全是忙着吃早饭或者买包子的上班族。
“道长，你在防黄氏吗？”
何老道摇头道：“不是，老大爷只说包子铺里有知道鬼间的人，却没说是哪个啊！”
我一听，还真对啊！不过这里的客流量很多，也很快，基本坐个五六分钟，吃完早饭就走了。
疯癫老头当时那么说，那这人肯定是常时间在这的，我对何老道一说，何老道微微点头。
包子一上来，王胖子张嘴就咬，一边吃还一边夸赞包子好吃，我看的毫无胃口，脑子里一直都是死人肉做包子的画面，不过这里的包子的确不错，吃到嘴里就像棉花糖，回味无穷。
就七八个包子，我们三一直坐到包子铺客人走完为止。
武大郎擦着汗水出来，看到我们三还坐着上前说：“几位客人，我们这包子都卖完了，你们要想再吃，那就只有等明天了。”
我摇摇手说：“我们不吃包子。”
“那吃啥？”
武大郎警惕的打量我们一番，一下子就有所防备。
何老道笑道：“你不必紧张，我们经人介绍，来你这问你个问题。”
武大郎一愣，急忙问道：“啥人？我在这华城认识的都是客人，介绍来我这的都是来吃包子的，没有问问题的。”
何老道拿出一张照片，我一看，我靠，居然是疯癫老头，也不知道何老道是什么时候偷拍的，真有一手。
“就是他，你瞧瞧，你认识吗？”
武大郎一看，眉头一皱说：“不认识，这怎么看着像个乞丐？你们玩我吧？我也不至于去和一个乞丐做朋友啊！”
我们三相互看了看，不对啊，都不认识，疯癫老头怎么让我们来这？难道是我们搞错人了？
于是，何老道拜托老板去问问伙计，看看有没有谁认识这个家伙。
武大郎接过照片说：“行吧，看你们也是头回客，这忙我帮了，以后常来我店里照顾我生意就行了。”
武大郎走后，我问何老道怎么不直接问他鬼间的事情，这样岂不是开门见山了。
何老道说：“这间包子铺太过于正常，但又太过于不正常，如果直接问，就算这老板真是知道那鬼间的人，恐怕也不会直接告诉我们，我现在这样做，一方面可以打听鬼间，另一方可以询问询问这老大爷的底子。”
何老道这招也算是一石二鸟，如果用的好，倒的确可以让我们掌握更多的线索。
不过武大郎回来后，却说没人认识，这让我有些不耐烦了，拿回照片后，又问他包子铺的客人里有没有认识这个人的。
他说道：“不知道啊，我又不是他们，我怎么知道？我说你们几个到底要问什么问题？有事说事，我这可忙了！”
既然武大郎都说了，那我就不客气啦，我刚想张嘴说，何老道拦住了我。
第113章包子铺下（）
武大郎堵住我的嘴说：“这个问题太过私密，我想还是不说了。”
武大郎更加怀疑了，下意识往后倒退一步说：“你们该不会是杀人犯吧？”
王胖子急了，拍了下桌子说：“我靠，胖爷我这么英俊潇洒，你哪里看出我是杀人犯？”
“那你们问什么问题，会那么私密？”
何老道起身，从兜里掏了三百块钱塞给武大郎说：“这样吧，你就否管我们是谁，问什么问题，你就帮我们一个忙，把这照片挂在你的包子铺面前，看看明天有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