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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这李五当真说到做到,把如此单纯月灵儿给爆揍了。
那周得意闻言,也忙从麻袋里探出个头。
“李五,你对灵儿做了什么?”
好个见色忘义的周得意,求着李五的时候,管人家叫五妹子。这一谈到美人身上了,索性连妹子也不叫了,直接直呼大名起来。
“我哪有打人。”
李五一脸委屈的反驳道。
“这姑娘是看见我把老周装进麻袋里,才给吓哭的。她明明就是被麻袋给吓哭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好了,姑且信你一回。”
那周得意被缠在麻袋里还不忘跟李五皮实一下。
“少说我,你还是好好交代吧。”
那李五抬脚又是踹了麻袋一脚,不过只是意思意思,也是跟那周得意闹着玩的,总共没用上三分的力。
可是就这么一脚,却又把
那月灵儿给吓出了两行眼泪,一时间,那月灵儿抽搭抽搭地,倒还止不住了。
“哎呦呦,这姑娘也太柔弱了些。”
李五满面尴尬,闹得有些下不来台。
还是那银川,拦着月灵儿的胳膊,把她带回了自己的那间房。
第135章 呵斥()
那银川把月灵儿带走后,自己把她安抚片刻,见那月灵儿不哭不闹了,才起身回了苏肆安处。
此时,那周得意已经把自己和月灵儿相识的经过,全盘拖出。包括,自己和月灵儿成婚的事儿,也都给交代了。
“什么?你竟然和那个女鬼成亲了?”
苏肆安和李五闻言,无不瞪大双眼,就连那大黄听说过此消息,都不由自主的炸起了浑身黢黄油亮的毛发。
苏肆安皱眉道。
“你知道她是什么底细,你就这么草率的和她成了亲?”
李五坐在床边,不自禁的翘起二郎腿,训斥那周得意如同训斥自家儿子。
“就是什么底细也不行。你听没听说过人鬼殊途。你和那个什么灵儿的成亲,也不怕她把你的阳气吸了去。你就作死吧,早晚得折没了寿。”
李五说的话虽然不大中听,但毕竟话糙理不糙,也是实实在在的为了周得意好。
不过这周得意正处在温柔乡内,浓情之时。哪里能听的进李五的话。
“月灵儿我了解她,她才不是那种吸人阳气的女鬼,她是月宫里的仙子,是我周得意的女人,我不准你们侮辱灵儿。”
周得意的话,说的是如此冠冕堂皇,就是差了那么一丝的底气。
“得了吧你!”
李五双手抱着肩,猝的站起身来,忍不住破口大骂。
“你周得意的女人多了,你娶过四房媳妇,那凤瑾姐肚子里还揣着你的孩子呢!她们哪个不是你周得意的女人。她们哪个又落到好下场了?你没有找人算算!你是不是生下来就八字克妻。”
李五今日也不知怎么了,说话如同吃了枪药一般。可能是周得意这事儿做的太过荒唐,让李五想起了曾经交好的凤瑾。
无论李五和周得意之间如何交好,是什么样的铁交情。谈论起感情方面的事儿,在李五心里,周得意始终都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
“好了,好了。”
银川刚一进门,就看见李五怒发冲冠的喝责周得意。
那银川连忙拉住了李五,上来打圆场。
“李妹妹,咱们知道你是为了表少爷好。可便就是为了他好,说话时也得留三分余地,否则这常来常往的朋友,不就该闹生分了嘛!”
这银川和李五自离开衢州府起,一起相处这么些日子,又终日里同床共枕的,关系相处得反而越来越融洽。
李五粗犷,豪气,有小机灵。银川随和,体贴,百般贤惠。
这两个女子一文一武,一刚一柔。若是哪个男子能同时娶此二人,可真是天大的福分。
那银川扶着李五坐到床边。又帮忙把周得意身上的麻袋扒了下来。解开了麻袋里面缚着周得意双手的绳子。
“你们这下手也着实重了些,单单套麻袋就算了,怎么里面还绑麻绳呢?”
李五闻言,朝着周得意翻个白眼,没有说话。
苏肆安思虑片刻,依然还是站到了李五那一边。不过他这可不是见色忘义,周得意成亲这事儿,做的确是欠考虑。
那大黄观了这么长时间的战,也跟着正儿八经的问那周得意道。
“你说这个月灵儿是个在山涧游荡百年的女鬼?”
“嗯,对。”周得意没好气的点点头。
“那不对呀!”
大黄忽的竖起了尾巴,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按理说,这人死之后,百日前后便可再度轮回。除非是那横死的,横死鬼若是有人超度,虽说要多熬些时日,可最多不过三年五载,便也投胎了。
实在是那种不能轮回的孤魂野鬼,心中一定是有极其大的执念放不下。
比如说凶灵,是因他们死前仇恨难消。
比如说痴鬼,是因为他们前世情爱难平。
就像曾经的赫舍里氏,她死后七十多年没有投胎转世,是因为放不下对儿子的思念。
那月灵儿呢?她是为何?她为什么百年不投胎?你可别说她就是为了遇见你!”
“这……。”
周得意闻言,也有些支支吾吾起来。
月灵儿从来没有提过她生前的事情,她说她是记不起来了!
大黄看周得意并没有吭声。便继续道。
“人和妖在一起还有情可原,人和鬼是一定不能在一起的。周老大,你要当真是为了月灵儿好,娶了她的魂魄,也不是完全不可行。
你可以把月灵儿的牌位,供在自己家的祖庙,逢初一,十五便多烧香火。也好助她早日投胎转世。”
“对嘛,对嘛。”
银川也跟着随声附和。
“你们俩要是当真有这个缘分,等月灵儿投胎了,再长到二十岁时。你不过也还不到五十,还是有希望在一起的。”
银川这话,也不过就是随口一说。要真是有那么一天,待月灵儿投胎又长成个大姑娘。周得意得多不是个东西,才能忍心去祸害人家。
周得意知道大家都是为了他好,尤其是李五,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可是他既然已经娶了月灵儿,便不能随意的悔婚,他答应过,要带月灵儿去南京的。
“能不能等到了南京之后,咱们再帮月灵儿投胎。”
到南京,这是周得意最后的一点期寄。
苏肆安寻思了半晌,才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咱们话先别说的那么满,还是得先探探这个月灵儿的底。剩下的事,一切从长计议吧。”
不知不觉,已是临近天明。
那银川去自己的房间把月灵儿带了过来。月灵儿毕竟是个鬼魂,时常附在周得意的荷包上,对周得意的身体也是不好。
大黄便索性施了个法术,变了一个可以躲避阳光的大罩子。让月灵儿白天便呆在罩子里,偶尔还能活动一下。
众人看着,也快天亮了,一行四人,包括大黄都是一夜未眠,便准备散场,各自回房。
且说这李五和银川前脚刚要出门。忽的从外面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村民来报,原来是梁恩重亲自传唤。
这大黄见状,忽的一个激灵钻回了葫芦。李五连忙派好葫芦盖,那周得意操起被单把那遮日罩也给蒙了上。
待这几个人出门时,正好看见了对门住的那对来自鹿城的夫妇被村民送回来。
这夫妇二人,想必应该是昨天晚上连夜被传唤了。那二人都是一脸倦容不说,胳膊上脸上还或多或少的带着点小伤。看来,梁恩重是对他们用过刑了。
银川见状,心里有些害怕。这泉水村究竟是个怎样的地方?怎么可以随意的对来人进行审问和处置。
好在李五挡在了银川前面,还把手背到身后,默默的牵起了银川的手。
“咱们行的正,坐得端。小豆子又不是咱们杀的,没什么事的。”
苏肆安忙宽慰众人道。
不时,那村民带着苏肆安等人到了梁恩重审讯的地方。
那审讯室,其实是一间上了年头的祠堂。
祠堂里头大约供奉了几百号牌位,全都是百岁以上的老寿星。
泉水村是个长寿村,这一点,可的确不是徒有虚名。
不过,这泉水村的村民诸多长寿,终其原因究竟是泉水村的水好,还是由于别的什么,其实也都是未曾可知。
而在祠堂里审讯,这亦是泉水村几百来年的规矩,大意在于,诸事均要面对列祖列宗。
“小豆子不是我们杀的。”
那李五的右手已然按在了葫芦上。若是梁恩重敢用酷刑,李五就决定跟他拼个鱼死网破。
那梁恩重闻言,忽的挑了挑眉,让村民搬了四个圈椅,还请苏肆安等人坐下。
“我知道你们不是杀人犯,堂堂衢州府的参军公子嘛,还有这位周公子和李五道姑。”
那梁恩重认了一圈,最后指了指银川。
“不过这位姑娘,我倒是不认识了。嗨!你们早已是声名远播,我又怎么会怀疑你们呢?”
原来,苏肆安等人的身份,早已经被那梁恩重掌握的一清二楚。
“你调查我们?”
那李五没好气的皱着眉头,满脸愠色。
“诸位别慌,在下并没有调查你们。说实话,我也没有那个本事。
不过是,以前去衢州时听人家说过,说那衢州府参军的公子,相识了个女神仙,二人是驱鬼,度恶,破奇案,在衢州府可算是家喻户晓。
又说那女神仙是腰别宝葫芦,观音菩萨座下的玉女下凡,传的甭提多邪乎。”
事态的发展,跟苏肆安他们预料的却是有些不同。
就连苏肆安和李五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何时就突然间出了名儿呢!
“既然如此,已然知道我们并不是杀人凶手。敢问梁村长,为何还把我们四人招来。”
那苏肆安也不藏着噎着,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既然证明他们不是杀人犯,为什么不直接放他们离开,还要一同锁在这泉水村,岂不是白白耽误功夫。
那梁恩重闻言,双手合十,顶着自己的鼻梁子。
“我是想请苏公子等人,帮梁某破了这桩案子,小豆子才六岁,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非得把一个刚满六岁小孩子置于死地。”
第136章 谜团()
那梁恩重语气有些激动,说话间,喷了满嘴的吐沫星子。
“梁某听说苏公子办案如神,不过短短数日,就把那人肉白吉馍查了个水落石出。苏公子若是能把此案给破了,在下一定多多重谢。”
苏肆安闻言,不禁为难道。
“不是苏某不愿意,实在是我们一行四人赶路要紧,的确不能在此处耽搁太久。”
“你们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那梁恩重忽的一拍桌子,震的祠堂位的牌位都抖了三抖。
“你以为没有梁某的批准,你们能出的去这泉水村吗?今天这个案子,你们是破也得破,不破也得破。”
梁恩重那翻脸的功夫比翻书还快,一眨眼的功夫,就从那慈眉善目的弥勒佛,变成了凶神恶煞的猛张飞。
没了办法,苏肆安只好硬着头皮把此案接了下来。
刚一出门,李五便问那苏肆安。
“什么人肉白吉馍呀?我怎的没听说过。”
那银川闻言,忽的打了个喷嚏。那李五当时整天吃的白吉馍是用人肉做的事儿。苏肆安等人一直都没敢告诉李五。
还是那周得意会打岔,“休听那梁恩重胡说,给咱们带高帽子呢!不就是为了让咱们给他破案嘛!”
李五这才“奥。”的一声,点点头。
待苏肆安等人回到客栈,梁恩重特地赋予了他们四人,随处勘查搜索的权利。
几人先是在客栈里随处转了一下,倒是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周得意忽的想起那后院马厩的三匹马。
“对呀,那杀人凶手骑着马把小豆子带到七里之外。这客栈的后院可只有三匹马。
昨天晚上我和月灵儿在马厩,灵儿跨在了马上,却险些被那马匹摔了下来。”
“这有什么稀奇的?”
苏肆安巧笑道。
“表哥,亏得你家以前还养个几十匹骏马。难道不知,这是上等的好马,都是认主人的吗?”
“就是认主人呀!”
周得意急得直拍大腿。
“你不想想,那后院儿的三匹马,只有他们的主人才能骑走他们。所以说,这杀人犯就在这三匹马的主人之中。”
周得意一语惊醒梦中人,苏肆安瞬间恍然大悟。
“对,咱们就从马主人开始下手。”
那红姐自从死了孩子,便一直郁郁寡欢,卧床不起。也不吃饭,也不喝水的,整个人瘦了一大圈儿。
苏肆安本想着找红姐了解一下客栈里所有客人的情况。
可是眼看着红姐现在这个状态,也不知可行不可行。
那苏肆安刚行到红姐的房屋门口,忽的看见那红姐的床边坐了一个珠光宝气的中年妇人。
这个妇人,苏肆安之前从未见过,可以肯定的是,她一定不是泉水客栈里的住客。
现如今,这泉水客栈都被戒严了。竟然还有人能进来探视,可见此妇人一定不是个简单的主。
“苏公子,您怎么站在门口,不进屋啊?”
那福来端了一壶茶水,正准备给红姐屋里送进去。
苏肆安闻言摆摆手。“有客人,我就不打扰了。”
那福来也抻头看了看房屋里边,不禁小声在苏肆安的耳边嘀咕道。
“哎!原来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呢。”
苏肆安听了此话,却是不解其意。
福来给苏肆安递了个眼色,示意其等他一下。
不时,待福来把茶壶送进红姐的房间,转身出来后。不禁忙挽起苏肆安和胳膊,神神秘秘道。
“你知道那个女人是谁?”
苏肆安摇摇头,他又不是泉水村的村民,哪能把人认得那么全。
“她就是梁恩重的媳妇徐氏。要不我说黄鼠狼给鸡拜年呢,那红姐见天都跟她男人勾勾搭搭的,那徐氏从来没吭过声。
现如今,红姐的孩子一死,这女人就上赶子来凑热闹了,忒缺德,不是个东西!”
苏肆安闻言,不禁又回头看看红姐的屋里。那徐氏正坐在床边给红姐喂药呢!
倘若真如福来所说,这徐氏是过来落井下石的,着实可就恶毒了些。
“对了,福来。咱们客栈后院那三匹马都是谁的?”
既然现在不方便向红姐打听,那么找福来也是一样的。
尤其是福来这小子,最是能白活儿。那嘴跟上个弦儿似的,一刻也停不下来。
破案时,最需要这样一个知无不言的群众。能相应地提供不少线索呢。
福来停下脚步,想了一想。
“一匹白马是你们旁边那西域商人的。
一匹带轿子的是你们房间对面那对儿夫妇的。
还有一匹又瘦又高的,是咱们村长的追风。”
“怎么?还有一匹会是村长的马,梁村长也会住在这么?”
“会呀!”
那福来点点头,带着苏肆安去了马厩。
那马厩里不时散发着阵阵马粪的臭气,三马同槽,有时难免会打上那么一驾。苏肆安他们的驴却被欺负到了最角落,连点草料都吃不上。
“你瞧,这就是村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