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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道阴阳录-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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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苏肆安先寻了棵大树把马给拴上。然后又找到了陈琛金的墓碑,给其周围除了除野草,又把那唤子爱吃的糕点先摆上了几个,一切准备就绪后,苏肆安回到了马旁边,骑在马背上坐着干等。

    恍惚间,一阵凉风吹过。

    苏肆安不知不觉,便感一阵困意袭来。

    苏肆安把背着的包袱,死死的系在了胸前。

    便随即爬俯在马背上,开始小憩片刻。

    苏肆安这一觉,睡得倒是香甜。

    不知不觉,倒还做起了梦了。在梦中,苏肆安和李五一起泛舟划船。

    两人本还浓情蜜意,待苏肆安提起那一度春宵之时,李五忽然间便横眉冷对,倾刻间变了脸色,争吵着要上岸。

    苏肆安埋怨李五,好狠的心肠,将自己的感情弃之如敝履。

    那李五猛的站起身来,趁苏肆安不注意,便把苏肆安推下了河。

    苏肆安只感觉脑子一沉,身体重重的摔了下来,待睁开眼时,自己当真从马背上摔到了地下。

    可是,苏肆安再一回身,大树上拴着的那匹马却不见了。

    苏肆安本还在恍惚中寻马,待往前定睛一看时,那些坟包墓碑也均都不见了去向。

    取而代之的,便是前天夜里,苏肆安和周得意见到的那个漆黑的小村庄。

    苏肆安见状,心里喜不自禁。

    忙行至上前,去寻那陈琛金家的房门。

    苏肆安记得,那陈琛金家的房门极为阔宽,黑铁门面,还是新砌的。

    待苏肆安走将上前时,才发现出个不对劲儿。

    今日,村子里的门面儿,跟前日见得完全不一样了。

    好像,这些人家会自动串位子一样。

    苏肆安只能凭借着自己的记忆,寻了一处门面前,也是个极为阔宽的黑铁门。

    苏肆安心里想着,应该是没错。便硬着头皮,敲了敲门。

    “大半夜的,是走亲戚,还是来串门儿的?”

    这回,仍然是一个男生应门。

    “是我呀!”苏肆安欣喜道。“前天夜里,我来借过宿的。”

    不时,铁门打开,这回大门里钻出来的男人,却不是陈琛金。

第102章 热络() 
眼前这男子,大概四十出头儿,脸皮儿白的很,头发梳的也比较利落。只是穿的这一身长衫儿大褂,却显得极为复古了些。

    “您是新搬来的?”那白面男子问苏肆安。

    苏肆安支支吾吾半天,也不知该怎么解释,便只好点点头。

    “我是来走亲戚的,劳烦问一下,陈琛金家住在哪栋门?”

    那白面男子听了,抻头在外边四处看了一下。

    不禁皱了皱鼻子,不知在闻些什么?

    忽的,只见那白面男子咧嘴一笑,眼睛里都蓄着光,连忙回身冲屋里喊。

    “婆姨!有个探路寻亲的远客哩,要找那陈琛金陈家!你出屋里探一下来。”

    少顷,又打里屋钻出来个四十左右的中年妇人。

    那妇人的身量不高,不过模样也白白净净的。也穿了一身不合时宜的旗装,头上梳的还是二把刀。

    苏肆安心里想着,眼前这一家鬼魂,一定是死了有些年头的。

    那妇人见了苏肆安,忽的‘咯咯’的,干笑了几声。忙上前攥住了自家男人的手腕。

    “当家的,难得来个热络客,还不请进来。”

    那妇人又转头对苏肆安道:“公子,你且进我们门里歇歇,那陈琛金家我熟的,他家里还有一老一少,两个婆姨不是!”

    苏肆安闻言,忙的点点头。

    “这便对了,平日里,我家男人与那陈琛金关系不错。一会儿我便让我男人,把陈家人请来。俺们这村子,难得来个热络客,咱们也一处热闹,热闹。”

    苏肆安闻言,倒是不太理解,这妇人口中的‘热络客’是什么意思,河源镇的百姓,口音本就重了些,更偏向江浙一边。

    有那么一两句难懂的话,倒是没什么稀奇的。

    那妇人和白面男人请苏肆安进了屋。

    苏肆安随处一撇,只见这户人家也是并排三间房。

    只不过,紧西头的并不是客房,那房上有烟筒,还在不时的冒着烟,应该是间隔避出来的小厨房。

    这妇人请苏肆安进了最正中的一间大房。

    那大房是个筒子型,里面东西两处盘炕。

    东面儿是个大坑,炕上摆了张四四方方小饭桌。

    一个穿着旗装的六七岁左右的小姑娘,坐在炕边,正在喝着香汤,啃大包子呢!

    那小姑娘应是有些认生,见苏肆安进了门,也不打招呼。只是低着头自顾自的啃包子。

    不时会抬起头来,偷瞄苏肆安那么一眼。待苏肆安也看她时,那小丫头就把脑袋一埋,畏畏缩缩的。

    屋子的西面是个小窄炕,炕上有铺好的被褥。

    苏肆安在屋子里打量了一番,见那桌子上摆了三双碗筷,便明白人家一家三口正在吃晚饭。

    苏肆安脸皮薄,见撞上个人家的饭点,便不好意思,往大炕那边去。

    只一个人,搭了个边,坐在小窄炕上了。

    少顷,那白面男子最先出个屋,说是去陈家请人去了。

    苏肆安忙起身,谢了三谢。

    不时,那妇人也转身去了厨房,说要再掂的两个菜来。

    顷刻间,屋里只剩下了苏肆安和那小姑娘。

    苏肆安一人觉得有些无聊,便从身后背着的包袱里,拿出了一块糕点。

    走到东炕边上,递给了那小丫头。

    那小姑娘见苏肆安给她吃食,也不怕生了,便放下的手中的包子,伸出空手去接。

    苏肆安无意间碰到了那小姑娘的手腕儿,只觉得那小姑娘的手腕冰冷异常,像个冻得硬邦邦的大冰疙瘩。

    那小姑娘接过了糕点,只是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味。却不曾吃。

    苏肆安一抬眼,只见那小姑娘对着自己‘咯咯’的笑,笑着,笑着嘴角还不自禁的流下的口水。

    苏肆安被那小丫头盯得心里直发毛,忙站了起来。欲坐会回到西边小炕。

    那苏肆安刚站起身来,一个不经意,撇见了那小姑娘吃剩的半个包子。

    包子里的馅竟然是生肉做的,通红通红的,还冒着热气儿。

    这里的人怎么用生肉包包子,苏肆安顿时觉得有些恶心。

    此时,那小姑娘又拿起桌子上的生肉包,咬上一大口,狼吞虎咽的,吃的津津有味。

    忽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卡住了那小丫头的嗓子。

    只听那小丫头。“咳,咳。”了两声,竟然伸手从嗓子眼里,拽出一团子枣红色的毛来。

    “这热络的马,太卡嗓子。”

    那小丫头忽然悠悠道出了这么一句话。又随即抬起头来死死的盯着苏肆安,不住的咽着口水。

    热络的马,枣红色的毛,苏肆安一千一万个确定,那包子里的生肉,就是自己丢失的枣红马的肉。

    热络的意思,难不成就是活的,能吃的?

    苏肆安心里愈发的毛燥,若是再呆下去,只怕他会把胆都给吓破了。

    想到此处,苏肆安忙把那包袱背在了身上。转身推门而出。

    这不出门还好,一出门,苏肆安才发现,那白面男子根本没有去找陈琛金。

    此时那白面男子,正赤着膀子,头系一条红绸带。蹲在院子里磨刀呢!

    苏肆安看见了白面男子,那白面男子也见了苏肆安。

    “大哥,我想着,那个,那个我还有事,便,便就,不叨扰了!”

    苏肆安低着头,心里哆哆嗦嗦的,连话都说不利索。

    白面男子闻言,忽然持着刀,站起了身来。又冲着那厨房大喊。

    “婆姨!快来,咱家热络的客人要走喽。”

    那妇人在厨房里听了声,忙解下身上的围裙。

    一路小跑,来到了院子中央。

    “面都和好喽!我热络的包子馅呦!”

    那妇人边嘟囔着,边急忙出来拦人。

    见那苏肆安还未出大门,只呆呆的站在院中。脸上乐的都堆了褶子。

    “公子呀!快些进屋来,外面凉气重。一会儿呀!我们全家蒸肉包子。”

    苏肆安闻言,忙摇摇头,推脱道。“实在是才想起来,有急事还未办妥。过几日,在下一定再次前来相聚。”

    苏肆安说完,忙就要闪身往外出去跑。

    这院中的夫妇二人,岂能是吃素的。

    那妇人见苏肆安要跑,一抹脸,便变了副模样。

    只见那妇人的惨白面皮上,多了好些肉窟窿。两个眼珠子也全部变成了白色的,有些像跳大神的尤刚。

    在一转身,那妇人的舌头又抻出了二尺多长,指甲变得又黑又尖,一张口,两只带血的尖牙,直接便穿透了下巴,整个探了出来。

    苏肆安被那妇人如今的模样,吓得浑身一个激灵,双腿一抖,竟不自觉的挤出来半点热尿。

    苏肆安脑子里已经无意识了,只是身体本能的想要逃走。

    那苏肆安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拔腿就往大门处撂,只见那白面男子的血肉身躯如同面团一般,不止柔软,而且能抻长。

    眼见那苏肆安还差半步就到了门口,这白面男子一抡胳膊,双手甩出了十几米,直接在身后,搂住了苏肆安的后腰。

    苏肆安无论怎么用力,也挣脱不得那白面男束缚。

    忽的,苏肆安只觉得后脖子痒得厉害。

    待苏肆安一扭头。那白面男的脖子也抻出了十几米,整个脑袋正埋在苏肆安的脖颈里,闻那香喷喷的人味呢!

    “啊……。呸,呸,呸。”苏肆安吓得连连惨叫。不禁吐了那白面男一脸的吐沫星子。

    “当家的,还是你好本事,险些让这热络的包子馅儿给跑了。”

    那长舌妇人见自己男人,环住了苏肆安。忙不禁夸赞上一番。

    “去把咱家闺女叫来,让闺女先在这小子的脖子上啃下来一块,放放血。不放血的肉太腥臭,没得吃。”

    白面男闻着苏肆安的一身香喷喷的人味,早已经涎垂至地了。

    “长姐,救我!长姐,三姨娘,你们在哪呢!”

    苏肆安惊恐的大声呼叫,激动的,鼻孔都撑开了。

    或许,真存在着心有灵犀。

    苏肆安还在这边大声呼救,那边,竟忽然有人敲起了大门。

    “大半夜的,是走亲戚,还是来串门的?”

    那白面男子不自觉应了一声。

    “阿哥哩!我是前几个月搬来的晟茵呀!”

    门外传来的是个年岁女人的声音。

    那妇人闻言,忙变回了一副常人模样。

    给那白面男子丢了个眼色,指使他去把苏肆安藏起来。

    那白面男子心领神会,便要把那苏肆安往厨房里面拖。

    苏肆安亦听见了敲门声,虽不知前来的是人是鬼?但总算是有那么一丝的盼头。

    便争命般的扯着脖子呼救。“来人呐,救命呀!长姐,救我呀!”

    那门外的女子,似乎是听到了苏肆安呼救得声音。

    忙又连声敲门道。“阿哥哩,怎的不给妹子开门呀!妹子一人站在外头,风紧的哩!”

    那妇人闻言,怒声回呛。“天晚了,睡下了,门外的快些走吧。”

    “奥,原来嫂子在家呢!”

    那门外的女声,轻笑了两声,娇媚道。“阿哥哩,今日不方便,你也不早些同妹子讲。妹子今日还特地穿了那件你喜欢的肚兜子哩。”

    “啊呀!”那妇人听了门外女子的话,忽的又呲起了尖牙。

第103章 缘尽() 
只见那妇人,走上前去,气冲冲的打开了大门。

    忽的一阵蓝光飞过,那妇人已被一个男子死死的钳制住。

    苏肆安定睛一看,竟是陈琛金和一个模样貌美的蓝衣女子。

    “陈兄弟,救我。”

    苏肆安死命的在白面男的怀里挣扎。

    “大哥哩,这小子是我家朋友,你且卖妹子个面子。他的马不都让您给吃了麽!”

    那蓝衣美人悠悠道,苏肆安脑子里回忆了一大顿,也没有想起这个蓝衣女是谁?

    这白面男子闻言,自是不肯。

    “今日留一物,他日好相见。大哥,你可别怪妹子先礼后兵。”

    那蓝衣女子顷刻间,变了身。只见其双眼发黑,嘴唇似血,獠牙长半尺,指甲重五斤。

    浑身一股怨气冲天,“啊……呀!”一声嘶吼,就连那房屋都跟着乱颤。

    忽而,这白面男松开了苏肆安,与那蓝衣女子,在院子里纠缠扭打在了一起。

    眼见,那白面男与蓝衣女在院中打的难分难解。

    不知是谁,突然间扯住了苏肆安的右手。

    苏肆安的右手被冻的一哆嗦,再一回身,竟然是苏唤子不知在何时钻到了他的背后。

    “长姐。”苏肆安见到唤子,心里好不欣喜。

    苏唤子伸出食指,放在嘴边,嘘了一声。

    一个眼神,示意苏肆安跟她走。

    这苏肆安跟着苏唤子穿过了后门,来到了陈琛金家,那三姨娘早就等在了门口。

    见苏肆安平安到达,三姨太提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下来。忙在嘴里嘟囔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这杜莺歌,便是成了鬼魂,也没能改了吃斋念佛的毛病!

    苏肆安跟着唤子和三姨娘进了屋。几人先是诉了一阵家常。

    “你说你胆子多大,哪都敢乱闯。这是你该来的地界么?”

    那苏唤子前身,后面的好好查看了一番苏肆安。

    见他身上没有半点伤口,这才放了心。

    苏唤子活着时不能说话,脾气也是平平淡淡的。除了平时的点头摇头,也没什么大动作。

    如今的唤子,当真如同变了个人一般。能讲话了,性子也活跃了不少。

    尤其是训斥苏肆安的那番话,活像个娘亲疼儿子。

    “长姐,你且别生气。看我给你带了些糕点。”

    那苏肆安不忘解下身后的包袱,里面装了整整一包袱的糕点小吃,都是苏唤子生前爱吃的。

    忽的,门口有了声音。苏肆安抻头一看,是那陈琛金和蓝衣女子回来了。

    杜莺歌见状,忙迎了出去,去接那陈琛金和蓝衣女子。

    苏肆安也起了身,谢过自己的救命恩人。

    那蓝衣女子进了屋,倒也不见外。一屁股坐在床边,拿起了苏肆安带来的糕点,就开始吃了起来。

    “唤子呀!这就是你常挂在嘴边的兄弟,长得还挺耐看的!”

    这蓝衣女子叫谷晟茵,也是刚死了不几个月的新鬼。尸骨就埋在陈琛金旁边,连个牌位都不曾有。

    苏唤子闻言笑了笑。又问那苏肆安。“你是怎么找到河源镇的,愈来愈神通广大了!”

    苏肆安便说是五姨太的亲娘舅,专干那倒卖尸体的活儿,便求他给打听的。又说这次自己来河源镇就是为了把苏唤子和杜莺歌二人的尸身给接回去的。

    苏唤子闻言,还没说什么。那陈琛金倒是站在门口,把头耷拉了下来。

    “接走吧,挺好的。”谷晟茵打岔道。“听唤子妹子说过,你们家都是大门大院儿的。比河源镇这小破地方强,阴气重,没个好东西。”

    陈琛金站在门口寻思了半晌,忽地崩出了一句。“那我把东西给你们收拾收拾,赶明走的时候别丢物少物的。”

    但凡是谁都能看出,这陈琛金心里的不舍。他不过才十五岁,是个半大孩子。能有如此的肚量,已经是太过难得。

    “不急,不急。”苏肆安忙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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