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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交给了廉倾城,一半交给了陆文轩。
半晌,众人喝早茶,两队人马都要继续开始赶路。
那小倾城不舍陆文轩,便掰开陆文轩的右手手掌,在他手掌心,轻轻一吻。
高阳子请求廉家人载他一程。
廉家人好客,便把高阳子带去了廉家村。
却不曾想,夜半时分,處中子带着诸多道士,苏三虎带着几十个兵丁,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了廉家村。
處中子逼村里的人交出高阳子,苏三虎还作势要屠村。
那高阳子却还坦荡,为了不殃及廉家村的百姓,自己主动站了出来。
高阳子向處中子高声抱怨,自己身为大弟子,为了修炼好道法,日夜苦修,可是师傅永远都是偏心二师弟引道子。
道法先传授给引道子不说,还要传引道子道观长老的位置。
高阳子不甘。
那引道子上前,逼迫高阳子交出《玄法注疏》,便会求师傅饶他一条姓名。
却说这二人,本就视为水火,岂能相容。话未说上两句,便出手打了起来。
二人这么一争执,竟然打的是天昏地暗,难分难舍。
處中子这才发现,高阳子虽然资质平平,可的的确确是用心修行,那道法竟然都盖过了引道子一成。
眼见那引道子便要败下阵来,處中子随手寄出一件法器。
摘下了头上的白玉钗,扔向那高阳子。
高阳子落败,心中气愤更加难平。便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做出了最后的反抗。
他一把扑向的引道子,使出个不知是什么道法。与那引道子玉石俱焚。
高阳子和引道子尸身都被炸毁了。满地的肉块横布,胳膊,腿乱飞。分也分不清楚,到底哪个胳膊配哪条腿?哪些肉块儿属于哪个人?
或许,这就是高阳子最后的反抗。他便是死也要带上引道子。两人都肉身相融合,成为一体,便就不会再有不公平。
可那高阳子便是死了,處中子也不肯罢休,他仍逼着廉家村的人再交《玄法注疏》。
廉家村的人,哪里知道什么密法禁书,倾城年纪还小,根本听不懂大人们讲的是什么。
她只知道,那天苏三虎派兵把所有廉家村的人,都聚到一起。
只见那處中子老道一抬手,苏三虎手下的士兵,便开始放火烧村。
第87章 百日()
几百号廉家村的村民,都在火里嘶吼,惊恐,翻滚,哀嚎。
那人堆周围,还有士兵围成的人墙,他们都纷纷举着长枪,若有人敢逃跑,便顷刻间被乱枪打死。
是小倾城的母亲死死的把倾城压在身下,才逃过了一劫。
廉倾城当时被风滚的浓烟呛晕了,待她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天明。
自己的周遭,都是一具一具烤焦了的干尸。还传来阵阵的糊肉香。
而那廉家村,也在一夜之间化为了灰烬。
小倾城就那样的坐在死人堆里,没水没粮。
也许是天无绝人之路,忽然天上降起雨来,廉倾城找了一些还能盛装东西的陶罐,瓦片,接了不少的水。
此后一连几日,她渴了便喝雨水,饿了便吃身边焦烂的腐尸。
直到她遇到了一个人,桓成子。
那桓成子,或许也是想回来寻《玄法注疏》的。碰巧发现了坐在死人堆里,已经毁了容貌的廉倾城。
桓成子可能是良心发现,为了减轻自己内心的罪恶。便在衢州府附近寻了处小房,把廉倾城养在了里面。
……
一切恍然又回到了眼前,廉倾城坐在妆台前,抚摸着自己的右脸,她知道,自己报仇的机会来了。
却说,自苏三虎得了病后,脾气便越来越暴躁,动不动就摔桌子砸碗的,把那王慧欣都气回了娘家!
且说王惠欣离开苏府不过五日,苏三虎就想的受不了,夜里辗转反侧的,连觉都睡不踏实。
实在忍不住了,那三虎便让苏肆安去把那王惠欣接回来。
这边肆安去了王惠欣的娘家,那王家以前是在街上摆摊儿卖油茶的。
还是后来,王惠欣嫁进了参军府,苏三虎才出钱给王家换了新宅子,宅子虽然不大,但是位置颇好,老俩口住也完全的够用。
更何况那宅子后院儿还有不少菜地,王惠欣的父母,年纪还及不上苏三虎大,又都是做小买卖的人。
身体自然是好的没话说,在地里干起农活儿来,那也是得心应手。
苏三虎每个月月初,还会按时按晌的派人,送来两人一个月的月钱。
所以,自从王惠欣嫁进苏府后,这王家的日子,过的是愈发的春风得意。
这苏肆安一进王家的大门,那王惠欣见了苏肆安亲自来接她这个小姨娘,面子上好不光彩。
那王氏的父母,见了是女婿家的小少爷来了,也是好糕点,好菜的往上招呼。
那王惠欣亲自给苏肆安倒了碗水。
“咱们家不时兴喝茶,这水你尝尝,可不是村头的井水,这是我爹特地上山上打来的山泉。”
苏肆安接过水,
喝上两口。这山泉水拔凉拔凉的,倒是透着一股子特有的甘甜。
苏肆安又坐在那小火炕上,应该那灶上刚做了饭,火炕烧的直热,尤其的烫屁股。
苏肆安又不好意思说出来什么关于屁股的事儿,只能把手垫在屁股底下。如此的坐姿,显得娇羞极了。
“哎呀!这个少爷,给您个蒲团子,您垫着。”
那王惠欣的母亲也是个热络的人,只不过,不知该怎么称呼这苏肆安好。
按理说,这苏肆安是自己女婿的儿子,自己冲着女儿这面,应该叫声外孙。
可这外孙子的年纪实在太大,比自己的女儿也没小上两岁。
却说,这王家的两口子从来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苏三虎。
苏三虎比那王惠欣的父亲还大几岁,苏三虎倒是顺着王惠欣的意,管王氏的父母叫爹娘,反正苏三虎姨太太不少,爹娘也多。自己的爹娘没得早,也不差在外边多认几个。
可这王氏的父母确是从来都不敢应,农家人都是守本分的,可不敢轻易乱了辈分。
那王惠欣的父亲最为搞笑,表面上喊着苏三虎作参军,背地里就称呼三虎为大哥。
“贤侄吖,咱家不像大宅院里,咱家没什么大规矩,咱们各论各的。咱爷俩喝两盅。”
那王惠欣的父亲,今儿不知打哪儿喝了多少酒,说话舌头都跟着打颤了,整个人脸红脖子粗,走路摇摇晃晃的像扭秧歌。还想着要继续喝!
王惠欣见着自己的爹,就会在客人面前给自己出洋相,忙让王母把自家爹给拉走了。
那王惠欣对苏肆安道。“你见笑了,咱家不比府里,就这么两间半屋子,一打眼儿就看过来了。也就住了这么两个人,关起门来过小日子,没什么大规矩。”
苏肆安闻言,只尴尬的笑了笑,点点头称理解。
转念又称。“我父亲自病了以后,脾气是不大好了些。但他老人家心里最是惦记你,尤其是近日,小姨娘您一气之下回了娘家。我父亲天天在家叨念着,非得让我来给您接回去。您看,您还有什么东西没收拾的,我这就帮您收拾收拾,轿子就在外边候着,咱回府吧。”
那王惠欣也不是个不识时务的人,苏三虎能让苏肆安亲自来接自己,这就说明,这老头子还是把自己放在心上的。
得了,这小性子偶尔的使使,勉强能算上是夫妻情趣,若是使用的过了分,可就真的伤感情了。
那王惠欣便顺坡下驴,忙又叫自己的母亲去收拾衣服,打包裹,准备回苏府。
临行前,王惠欣的母亲把王惠欣叫到了身边。背着那苏肆安,不知道小声的嘀咕了些什么。
那苏肆安站在老远,只是隐隐约约的听到那王惠欣提起了什么药呀,聂庆丰什么的。
这聂庆丰是王惠欣的表姐夫,现如今在苏府的后厨做总管,当然这也是王惠欣硬求着苏三虎才把聂庆丰塞进来的。
苏肆安没有多听,他也信不过那王惠欣。王惠欣虽然爱使些小性子,大抵都是因为她年纪小,苏三虎又宠着惯着她。
不过,这王惠欣的确是没什么坏心眼儿。不像那二姨太,满肚子的花花肠子,让人觉得毛骨悚然,怎么也亲近不起来。
这苏肆安把王惠欣接回了府,一连消停了几日。
苏三虎看见了王惠欣回来,脾气也缓和了不少。
却说这日,正是吴桂元等人的百日。苏肆安本来要去找李五给吴桂元和唤子等人去上坟。
恰巧路过那王惠欣的房间,正看见聂庆丰端了一盅不知是什么的东西,送去给那王惠欣。
想想那聂庆丰本就是王惠欣的娘家人,若有什么上好的补品,先想着王惠欣,给她开个小灶什么的,也是无可厚非的事儿。
苏肆安便没有太在意,径直去找了李五。
那李五好似与苏肆安心有灵犀一般。早早就与大黄备好了纸钱,与香烛。
苏肆安与李五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处,两人备了马车,便要出发。
这李五刚上了马车,银川便也不知从哪儿跑了过来。知道他们要去给苏唤子三人烧百日,便也要跟着去。
三姨太在世时,最是待银川不薄。
这几人赶着马车,来到了苏家的坟前。但凡是苏家的人都葬在此处。
有老夫人秦氏,涂素兰,苏唤子,杜莺歌还有吴桂元。
几人的坟墓,排成一排。一眼望去,有着道不尽的凄凉。
那苏唤子的坟在最当中,也是最整洁,最干净的。
那吴桂元和杜莺歌的坟虽然也才建了百日,可是上面却有明显的一层灰。
只有那苏唤子的,与众人不同。
苏肆安知道,一定是陆文轩来过了。陆文轩不会不来送唤子最后一程。
那银川拿着三个铜盆,分别摆在吴桂元等三人的坟前。
李五拿着烧纸,一个盆里一个盆里的挨个摆上,从怀里摸出洋火,就开始划。
可是那天气就好像和李五等人作对一般。
李五这边不是半天打不着火,就是刚点着火,便让风给吹熄了。才那么一转眼的功夫,活生生的费尽了两盒洋火。
“奶奶的,这老天爷都和我作对。”
李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气的眼泪儿都含在了眼圈儿里。
其实苏肆安和银川儿都明白。那李五根本就不是在怨老天,而是害怕吴桂元等人不给自己的情,才不让她烧着这纸钱的。
那银川搀扶起李五,帮她拍了拍身上的土。
又在吴桂元等人的坟前,一一磕了头。
道:“三姨太太,小姐,吴管家。银川知道你们死的委屈,但今日我和少爷还有李五姑娘来。是真心实意来祭奠你们的。还请你们不看僧面看佛面,让我们把这纸钱给您们烧过去,也能求个心安。”
银川说完,又划着了洋火儿,开始点纸钱。
仍是一阵阴风吹过,那刚兴起的点点火苗,又被瞬间熄灭。
按理说,下葬,头七,这几人都是来烧过纸的。
尤其是下葬那日,连苏三虎都亲自来了,也没出现什么半点异状和差池。
怎么偏偏赶上这烧百日,就怎么也点不着这纸钱了呢!
就连大黄的心里都犯了嘀咕。
那大黄,走上前去,围着三人的墓碑,转个几圈。忽然觉得有些不大对劲。
那苏唤子坟前的土和杜莺歌坟前的土,好像有些松动,是被翻新过的。
第88章 胎盘()
“大黄,你看出什么来了?”那李五问大黄。
大黄闻言也一直摇头,直说。“不对劲儿。”
大黄对众人道:“你们且在上面等着,我下去看看。”
苏肆安等人闻言,忙点点头。
只见大黄一个转身,化作一阵黄烟,顺着那松动了的泥土,一股脑钻进了地底下。
不时,大黄终于从地下钻了出来。
苏肆安忙上前问道:“大黄,可有什么不妥?”
众人只见那大黄蹙着眉头,哀声叹气道。“小姐和三姨太太的尸体不见了。”
原来那大黄钻到了地下,顺着棺材缝,依次钻进了棺材里。
联排五个人的尸首,大黄看了个遍。
那秦氏和涂素兰的尸身已经化成了白骨,吴桂元的肉体也腐烂发臭,而苏唤子和杜莺歌的尸身,连带着棺材里陪葬的一些值钱物件儿。竟然都消失不见了。
“难不成是如意仙儿?”苏肆安最先猜测。
那周得意被冤一案里,陈凤兰的尸体,不就是被如意仙儿给偷走了么!
大黄闻言摇了摇头,如果是如意仙儿的话,大黄的身体会有感应。
如今的大黄,身体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左耳朵的伤口也一点儿都不疼。这就说明,一定不是那如意仙干的。
“我在下面看着泥土松动的痕迹,并不是任何法术造成的。就是用最简单的工具,铁锹呀!镐头啊,一点点刨开的。所以我猜测,偷走小姐和三姨奶奶尸体的,应该就是个普通人。”大黄推断道。
李五听了大黄的话,忽的眼珠子一转。“你们说,会不会是陆文轩啊!他平日里对唤子姐那么痴情,会不会索性就把唤子姐的尸体,和三姨太的尸体给刨了出来,另移他处了。”
“不会,一定不会是陆大哥。”苏肆安斩钉截铁道。
“入土为安的道理,陆大哥怎么会不懂。他又怎么会忍心折腾姐姐。你看,这姐姐的墓碑,明显比其他人要干净许多。这一定是有人在咱们来前不久,刚刚擦拭过的,就连墓碑上的水渍都还没有干完全。陆大哥要是把姐姐和三姨太的尸体给偷走了,他还来给姐姐擦墓碑做什么?”
“我也这么想。”大黄继续道。“我在下面发现,不止是唤子小姐和三姨太的尸首不见了。就连里面陪葬的金银首饰都没了,我想,应该就是普普通通的盗墓贼,挖坟,偷宝。”
“那他们偷人的尸首做什么?”李五不禁反问。“人都死了,还能拿出去卖钱吗?”
“能啊!”大黄的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李五。“可以卖尸体,配阴婚呀!”
苏肆安等人闻言,不禁觉得不寒而栗,就连浑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临近傍晚,苏肆安和李五,银川才回了府。
苏肆安又看见那聂庆丰端着个瓷盅进了王惠欣的房间。趁着烛光看那王惠欣房里的身影,只见那王惠欣一口一口的不知道吃了什么,边吃还边用手按着自己的肚子。
苏肆安并没有多坐理会,便一人回了房间。
转眼,便是半夜,苏肆安都已经睡下了。
忽然听道“啊!”,一声惨叫。
苏肆安迷迷糊糊的在睡梦中,活生生被吓醒了。
紧接着又是接连几声“啊!啊!”的惨叫。
仔细一听,就是从那王惠欣的房间里传来的。
苏肆安忙下了床,刚要下地点灯,便听见银川来敲门的声音。
“少爷不好了,老爷叫您去看看呢,五姨奶奶中邪了!”
苏肆安闻言,忙下地点上跟蜡烛,让银川进了门,帮自己穿好衣服,就紧忙跑去了王惠欣的房间。
待苏肆安赶到时,只见那王惠欣躺在床上,肚子涨得跟个气球一样,连上身的衣服都给撑开了。
那王惠欣的肚皮上,还有那小孩儿的小手和小脚印,在肚皮里一蹬一蹬的,好像要把王惠欣的肚子破开一样。
那王惠欣就